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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鲨精用眼睛白了一下母狼,心想难得你有这般的雅兴,我也倒要看看你这个踹开了我的家门,把我从炕头挪到了炕梢的姐姐,到底有什么样的大本事,便痛痛快快一口答应下来。

    两个妖女在海域中比斗起来。因为占有地利,鲨精应付了几下,三板斧过后,力不从心地上了大喘。毕竟与白脸狼相差的太远,心想还和你比个什么劲,干脆脚底抹上油,溜掉算了,便拼命地往回跑。可刚刚跑出没两步,一条金线飞来,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白脸狼飘到了鲨精的眼前,仰着脸笑着道:“我们刚刚才开始比试,还没有到尽兴的高的潮,妹妹怎么就没兴致了呢?慌慌张张地这是要到哪去啊?我寻思着比完了之后,还要与妹妹好好地说说心里话呢,难道连这一点面子都不给了不成?”说完,收起金线,还鲨妖一个自由。

    此时的鲨妖,没了先前的那般不可一世,一改常态地蔫了下来。转变极快地跪在白脸狼面前,开始求了饶:“妹妹有眼无珠,冒犯了姐姐,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姐姐雅量地不要与我一般见识……”知道了害怕的妖女,态度少有的诚恳。

    白脸狼急忙把她扶起来,白刷刷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妹妹说这样的话,岂不隔心地显得生分了?想想你我是何等的好姐妹,自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才是。”拉着鲨妖,显得极为亲切,好像自言自语地对自己说话,“想一想这做人也真是满不容易的,又有什么意思呢?他们自有一套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理论规矩,什么万事都要糊涂点那才是福气啊,什么过于聪明地斤斤计较未必就是好事啊,什么心里一尘不染地清静些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啊……你说麻烦不麻烦、啰嗦不啰嗦?想想也真是这样,都已经成人了,还追求在意些什么呢?不要再为一些不值得的东西闹心了,不要再为一不小心就会危及生命的东西而放不下了……万万不可被一些不值得的东西迷住了心窍,晃坏了脑子——忘记了你是怎么来的了,就意味着你的背叛,就意味着你将来的无路可走……”

    鲨精也不是傻子,早已听明白了白脸狼的话中之话,哆哆嗦嗦地千恩万谢。自此以后,忍气吞声地掩住了心里所有的不乐意,压抑着愤怒的心情,强装出甜蜜蜜的笑脸,每日战战兢兢地服侍着白脸狼,再也不敢奓翅了。

    大华派在此地的有两个人,一个叫安德森,一个叫兰黛。近来海上频频出现翻船的事,引起了两个的注意,便尾随出海的船只,想一探究竟。这日,安德森随着一只大船在海上飞行,突然间起了狂风,恶浪翻腾处,两个妖女从海里飞了出来,直奔大船而来。安德森情知不好,急忙迎了上去。

    鲨妖因为技不如人,只能受制于人,变得乖乖顺顺、“老实聪明”地听话多了。而白脸狼想在海域里长期居住下去,要时时刻刻面对鲨妖,不可一点不在意她的感受。情理之中做一些小小的让步,给一些小小的安慰,或随时随地感情上沟通一下,都是必要的。她心里清楚明白得很,表面上的笑容和甜言蜜语,都是没用的。要想征服一个人,就得征服她肚子里藏着的那颗心。而一贯地采取强硬的手段,有时会适得其反。最有效、最解恰的办法,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地在感情上适当地投入。要想做到这些,就得与其拉近关系,以促进彼此融洽地不至于离心离德,便时不时投其所好地出来和其一同疯耍,今天就是这种情况。而在这其中,还有白脸狼的一点私心,因为她对财宝热情似火,便时不时地出来掠夺,并监视鲨精是不是伤到了自己的孩子们。

    两个见一只大船,便亟不可待地飞了过去,不想被安德森拦住。双方打斗的结果,是以安德森败走而告终。两个妖女飞上船去,伸伸胳膊撂撂腿的功夫,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活气的了。

    安德森找到搭档兰黛,把自己遇到的事说了一遍。两个合计了一下,由安德森留下来观察事态的发展,兰黛去请大华前来擒魔。

    大华这边还没有个眉目,又接到了兰黛送来的信,便又带着翻江龙,聪明猴,胖胖猪和飞鹰随其去了。

    家里的花,到什么时候都感觉没有野外的花香,闻了一鼻子后,没有不想再去闻第二鼻子的;别人家的饭菜,到什么时候都感觉比自家的好吃,偷吃了一口后,没有不想再去偷吃第二口的。高米尔有段时间没有看到蝠妖了,心里有点想念,迷症魔怔地借故去看望雾魔。

    现在的高米尔不再对鬼头有所求了,以前的惶惶恐恐一扫而空,时间和经验证明,自己不是那样容易被发现的。走投无路的那段时间,为了求鬼头给予适当的保护,自己低头哈腰地可没少递小话。如今完全不同,人不求人肩膀头就一样高了,他挺高了胸脯,神神气气地来了。私下里甚至幸灾乐祸地想,自己和蝠妖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对的——是对自己过去不顾颜面求鬼头的一种安慰,同时也是对鬼头一再拒绝自己的一种惩罚。这样一想,便打算再刺激一下雾魔,还是把主意打在了蝠妖的身上。两个眉来眼去地甚是心领神会,结果是魔鬼前脚刚走,妖女后脚就没了影子。

    走失了蝠妖,雾鬼慌了神。虽然心里早有了这样的准备,可突然降临的这一天,还是让他接受不了,大发脾气地一边放雾,一边四下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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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节:雾魔寻找蝠妖
    [第1章第一章:魔鬼重生]

    第47节第四十七节:雾魔寻找蝠妖

    娜娜见铺天盖地的雾气又起,知道鬼头开始出动了,便命千里马打开金罐。还真是灵验,所有的雾气就像赶集一样,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全被金罐吸走。

    雾魔光不秃噜就像没穿衣服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娜娜带着遁地鼠,乖乖兔,千里马,出洞蟒,嘟嘟羊,伶俐鸡把其围住,对鬼头说:“我们曾劝你迷途知返,不要为了一个妖女越陷越深。而你却变本加厉,看来已是不可救药,今天就给个交代吧!”说完大家一起向前。雾魔知道,若没大雾相护,难敌四手,便又急忙放起大雾。千里马早有防范,收了个干干净净。

    鬼头吃惊非小,瞪大了眼睛,愣呵呵地望着千里马手中的金罐,忙问:“这是什么宝物?”千里马见其惊慌失措的样子,笑着回道:“只允许你满天地放雾,就不允许别人收一收雾吗?实话也不妨告诉你,让你死也死个明白,这是上帝的法器,专门用来对付你的。”此话让鬼头听了更加胆战心惊,全身哆嗦起来。

    千里马拳大力猛,像连珠炮般一拳紧接一拳,拳拳不离鬼头的要害。雾魔稍不留神,被打中了面门,那张乳白色猪皮冻子般的脸,立时肿胀起来,一片青紫。他脑袋一波浪,伴随着五味酱醋的涌来,从鼻,口,耳中放出五色雾来。千里马离得过近,脚力虽快,也来不及躲闪,被毒倒在地。雾魔得到了喘息,急忙再次扯起大雾,趁机逃了个无影无踪。

    娜娜安然无恙,把飞鹰叫到跟前,对他说:“这里就你的脚力快,劳烦到神岛走一趟,取来潭水为千里马解毒。”飞鹰二话没说,起身飞去。

    近来的雾魔,没白天带黑夜地四下奔跑,做着一件极具凄凉和苍茫地令他极为伤心和难过的事,那就是寻找蝠妖。想想与其相处的这段日子,虽然给自己带来了别人无法言喻的快乐,但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别人难以想象的忧烦。这种东西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理解的。不能对人说,也不能对人讲,自己的快乐自己享受,自己的忧烦也得自己承受。现在的他,有些无力地再自己单独坚强着享受和承受下去了,只能找那个他一直尊敬地在自己心中占有别人无法替代位子的人——海魔,进行有心而无偿地倾诉。

    雾鬼吃了败绩后,膀头肿脸地一路疾奔,亡魂丧胆地抢进了海域。海魔和白脸狼见他的样子,就知道出了事情,都争着询问。雾魔摇着头,憋憋屈屈地道:“前些日子,高米尔前去看我,不想他走后,蝠妹也没了影子。我一路寻来,遇到了耶和华孩子的人,结果就被打成了这副德行……”

    海鬼有些不解,摆动着双手,大声大气地道:“道友有法宝护身,哪个能近得了你呢?”雾魔忍着疼痛,龇牙咧嘴地道:“道友有所不知,他们当中那个高大威猛的红脸汉子,就是在岛上同我对阵的那个,他有一双神眼,能穿云透雾。这还不算,最近不知从哪讨动来一个破罐子,能把我放出去的雾全部收走,所以才吃了如此的大亏……”

    一边的白脸狼听得心里翻江倒海,五味俱全。她倒不是因为雾鬼被打成如此模样而上心,实是因为深知高米尔是个什么样的人而闹心。对魔鬼高米尔的了解,谁也没有她具有更权威的表达权,那东西是个守着盆里望着锅里总不满足的鬼头,是个见了女人就迈不动步的恶棍。他对异性那种如饥似渴的追求,永无止境,任何力量都无法遏制,是本能地习性使然。就像狼见了肉,猫见了腥,不顾一切、拼了命也要冲上去一样。不管你是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甚至奇形怪状的,只要有头发丝大的地方,让他看着顺了眼,便会情不自禁的大动心思,如狼似虎地勇往而上。

    想来女人往往都有这样一种心态,特别是那些嘴上说着自己心灵是多么地清纯、身体是多么洁净的那些女人,更有这般的情怀——那就是不管自己在外面有多少个野男人,如何上天入地、云里雾里地潇洒快活,但就是不允许身边的男人去沾别的女人。老公也好,情人也罢,巴望着专门属于自己一个人。只许我到处放火,不许你随意点灯,想来这可能是天底下最可笑和荒唐地让人无法理解的思维和逻辑了!

    鉴于如今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能力,白脸狼的这种心态,好像比一般的女人更加地强烈一些。只能看到别人满身不干净、却从来看不到自己通身是粪的这种变态的极端自私心理,让白脸狼闹心巴拉地觉得,高米尔是对不起她的。具有臭豆腐般发霉变味扭曲心态的母狼,没有撒摸一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本来就是见谁跟谁的大淫妇,和高米尔可谓旗鼓相当的有所一比,天地间造就而成半斤八两的绝配,其实就不用再你怪我丑、我怪你难看的了。可她偏偏不,认为自己的今天是被高米尔逼的,而高米尔所做的一切,是完全不洁身自好的个人主动行为。你说说看,是不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

    白脸狼怀着这样的鬼主意,另外还有雾鬼把她引荐给群魔的感谢心情,对海鬼说:“雾道友被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受了这般的委屈,我们不能不管。”这话让雾魔特感激,心里得到了暖暖轻轻地摩挲抚慰,抬着猪皮冻子般的脸,满心欢喜着毫不掩饰地望着白脸狼。

    海魔为了兑现自己以前的承诺,也为了表达雾鬼把白脸狼送到自己身边的这份情谊,当场表态:“是不能就这样白白被他们欺负。不过我想再邀几个道友,大家一起行动,可保万无一失。”于是,又联系了水魔,虫魔,瘟魔几个关系要好、喊一声都肯为雾鬼出头露面的。

    几个魔头聚在一起,热闹非凡。水鬼带着蛤蟆精,虫鬼带着蝗虫精,瘟鬼带着苍蝇精,就雾鬼老哥一个,孤吊吊地落寞无伴,没了温情暖意,孤魂野鬼般感到凉飕飕地。几个见他的样子,又是同情又是恼怒,都撸胳膊挽袖子想为其出气。于是,众魔倾巢出动,云里雾里地直奔雾鬼家乡扑来。到了后,不分天上地下开始作闹。一时间雷电交加,暴雨倾盆,虫飞蝇舞,海啸山腾……

    娜娜一面派飞鹰去请大华,一面组织人手进行反击。战了一场,不敌群魔,败了下去。

    观察到群魔疯狂作恶的高米尔,欣喜欲狂。天真浪漫地以为,自己轻轻松松飞个绿帽子给雾魔,本想气他个人仰马翻,没想到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收到了如此这般空前绝后的奇特效果。要是早知如此,当初自己何必挨门挨户,求爷爷告奶奶地费那般不必要的唇舌呢?可当他望见了白脸狼的那一瞬间,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一紧,像被人用力地狠狠抓了一把,猛地把储存多少年的老陈醋都喷了出来。心想,原来这个狗东西撇下自己,和几个鬼头混到了一起,依附上了别人,便对其有了恨意。而对几个鬼头,由当初不肯出手相帮的小恨,和如今与白脸狼黏在一起的小恨,合成了一个通天通地的大恨。现在的他,准确无误地知道,自己是给雾魔戴了顶绿帽子,却无法猜想到是哪个鬼头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是一顶,还是多顶?他想裂了脑袋,也无法猜得出来。

    出来混,只要是你拿了人家的,或是吃了人家的,终究都是要还的。试想,哪有光吃人家却一次都不反请的光棍呢?又哪有心甘情愿地一味让别人索取,却丝毫不求回报的眼子呢?

    魔鬼满心满脑地想着绿帽子的事,由此便情不由己地想到了蝠妖。再看群魔如此这般汹汹势势的架势,心想肯定是朝着自己来的。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辆自行车,别说不敢与火车相碰,就算是汽车也不敢与人家超乎啊!看来并不是任何事情,凭你躺在炕头上,想当然地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的,自己还是消消停停、老老实实地走自行车道吧。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与群魔决裂,平白无故树敌的傻事,可不是高米尔他这种聪明狡猾的狐狸所干的。别到时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就得不偿失地亏了大本了。于是,不敢再与蝠妖来往,又玩起了失踪。

    蝠妖寻不到高米尔,不敢一个单独地活动,被逼无奈地又回到了雾鬼的身边。她自然不会承认与高米尔的关系,你又无凭无据地不能妄下结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群魔打跑了娜娜,又找到了蝠妖,为雾魔报了仇,平了事,便分头离去。

    海魔带着白脸狼和鲨精正往回返之时,恰好遇到大华带着聪明猴,胖胖猪,翻江龙,飞鹰及飞狮往回赶,两下碰个正着。大华把法杖一横,拦住了鬼头等的去路,眉头锁在了一起,高声地对海魔道:“我代表我父,还是要劝你一句,万事要以天下苍生为主,多多造福百姓,不可由着自己性子任意妄为……”

    这些话海魔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不但大华这样说,以前上帝也不厌其烦地这样讲。如果他要能听得进去,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般地步——因为他要的是绝对的自由,是不受任何人限制的自由。便不耐烦地大叫道:“絮絮叨叨像倒粪似地讲个没完没了,你觉得有意思吗?话说三遍,你不觉得连狗都不喜欢听了吗?”并不絮烦,从怀里取出他的神号,对着嘴猛吹起来。

    大华等不敢近前,尾随着一直望着鬼头带着白脸狼和鲨精逃入了大海。大华只好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返回到娜娜处,娜娜等正组织人手到处抗灾救援。洪水虽然退去,可瘟疫还在流行,大华率众也急急地投入其中。

    雾鬼明知自己闯了大祸,不敢在家乡停留,带着蝠妖以云游访友为名,出去躲灾避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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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节:魔头们四下闹事
    [第1章第一章:魔鬼重生]

    第48节第四十八节:魔头们四下闹事

    千山瘦尽,万水收心,寒蝉切切,秋虫吟吟。已是深秋季节,冰魔活跃起来,从遥远的北方冰岛起身,带着他的白狐妹妹一路而来。所到之处,无不结冰飘雪,白茫茫的一片,兴高采烈地来看地魔。

    两个鬼头相见,自然是欣喜异常。白狐妖第一次见到冰魔施法,一路冰霜雪雹地要什么有什么,眼睛都看得呆了。见到蜥精后不停地炫耀,对冰鬼口口声声地夸个没完,毛都没了。听得蜥精甚是不快,以为白狐妖有意在她面前夸自己的男人,想就机抬高地位和身价。心想就算你的男人法力非凡,憋不住不得不令你夸奖的话,也要悠着含蓄点为好。如此这般天崩地裂、丝毫不加以掩饰地大讲特讲,好像天底下就你的男人英雄能干,别人的都是草包饭桶一样。虽然口里没有这样说,心里却是很不高兴地这样想着。

    在招待冰鬼和白狐妖的过程中,蜥精显得懒洋洋地不是很情愿。地鬼以为她生了病,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为何这般地闷闷不乐?”

    蜥精仰着脸,望着天空,神情怅惘地打了个唉声,倦倦地道:“只怪狼姐姐偏心,也怪我自己命苦没本事,处处便都不如人。”说完低头不语地遗憾起来。

    地魔听她话中有话,追问道:“到底什么事让你如此不高兴呢?要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劲的地方,你就直接说出来好了……”

    蜥精叹了半晌气,才悠悠地道:“我刚刚听白狐妹妹说,冰道友神通广大,不但能行霜洒雪,还能下雹冻冰。无边无沿的夸奖,让我的脸上直发烧,感觉真的是没面子啊……”

    听了蜥精的话,鬼头反倒笑了,知道她在挑邪理、生小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就为这个啊。我跟你说,那点雕虫小技不算什么,我的本事你不曾见,有时间好好为你展示一下……”

    地魔作为哄妖女开心随意而说的一句话,蜥精自然念念不忘地放在心上。事事都放不下、斤斤计较的小气女人们,都有个争强好胜的攀比心态。有的拼的是脸蛋和腰条,若不如人,就拼家财身世,若再不如人,就拼身边的东西。男人作为她们身边东西中的一种,自然就毫不例外地在拼比之列。如果够优秀,便时常拿出来为自己装点门脸撑场面用。而事事放不开、喜欢斤斤计较的小气男人们,往往也喜欢她们这样——不但自己脸上荣光,她们脸上也荣光。蜥精就想让地鬼当着白狐妖的面,给她找回点面子,说白了就是虚荣心在作怪。

    这日饮宴,到了酒酣耳热之时,蜥精去给冰魔敬酒,就机道:“听狐妹妹讲,道友的法力大的无边,可以洒水成冰,聚气成霜。‘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能不能也让我大饱一下眼福呢?”

    鬼头喝得迷迷瞪瞪,嘴里含糊不清地推托:“今日不提那事,你要是想看,改天我给你做法就是了。”

    蜥精不依不饶,白狐妖也一再地用话怂恿,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让蜥精羡慕羡慕。

    鬼头挨不过两个妖女的一再要求,仗着酒劲,站起离席,对她们说:“既然蜥妹有这般心情,那我就耍一耍。”说完,身子一飘飞了出去。只见其全身的毛发纷纷张开,白绒绒、亮晶晶地像飞舞着长满了冰挂的茂盛垂柳,触及之处,都变成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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