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两个妖女不停地叫好,整个把地鬼晾在一边,就像空气般虽然实实在在的存在,却谁都看不见、望不着地毫无感觉一样。有两个妖女叫好鼓劲地捧臭脚,冰鬼就更加来了精神,没完没了地抖擞卖弄起来。
人也好,动物也罢,常犯同一个毛病——喜欢在异性面前表现,博取对方的欢心。公鸡在母鸡面前昂首阔步,是为了显示它的神采奕奕;公猴在母猴面前攀爬跳跃,是为了显示它的灵活机智;公马在母马面前呼啸奔驰,是为了显示它的健壮有力;公孔雀在母孔雀面前开屏,是为了显示它的漂亮美丽……
酒精本身就具有魔力,可以使消沉的充满斗志,守旧的彰显魄力,萎靡的焕发激情,激情的更加豪情……如果再加上女人羡慕的眼神、赞许的掌声催酵一下,那个“面团”就会越长越大,越来越发烧地被鼓动得不能自己,。被点燃了的蠢蠢欲动的雄性荷尔蒙,定要显示自己的能量和马力,好获得异性的赞赏和关注,掠取她们的芳心,得到其的青睐和认可。
白狐妖的欢呼雀跃是针对冰鬼发自内心的,而蜥精的兴高采烈是针对地鬼有意做样子的,意思无外乎想激一激他。被两个妖女不理不睬冷落在一边的地魔,荷尔蒙支撑的那股怂劲撞了上来,高喊一声:“冰道友一人耍来有何意思?就让我来陪陪你吧!”说完,把头一摇,上面张出一个大锥。本来不高的身躯往下一弯,直插到地下,到处劐弄起来。耕银犁玉地一通脆响,把冰鬼刚刚冻住的冰,给翻得一溜沟、一溜沟地到处都是,由此也得到了两个妖女送给他的一番喝彩。
两个妖女的掌声,不言而喻,舞弄得两个鬼头更加地忘情,比来比去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冰鬼从他的怀中取出法器,往远处一抛,变得有无穷之大,把面前的小山整个扣在下面。过了半晌,鬼头取回宝物,一座无不巨大的冰山赫然出现在眼前,所有的飞禽走兽,以及花草鱼虫都被冻在了下面。对地鬼道:“道友钻钻这个冰山耍一耍吧!”
地鬼知其想让自己当众出丑,明明白白、不屑一顾地并不上他的那个道,也从怀中取出自己的那个小斧子,手中一晃,让其长大:“何必费那般力气,看我劈开它就是!”把手一扬,那斧子向冰山飞去。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地动山摇地把那冰山劈成两半。地下的河水与熔岩喷发而出,高达数十万丈,吓得两个妖女一阵惊叫,引得两个鬼头开怀大笑。
这地方有大华的两个随从,一个叫朴英俊,一个叫山口惠子。两个急急地过来查看,到处房倒屋塌,一片凄惨景象。互相商量了一下,由山口惠子在此救灾,朴英俊去请大华。
大华和娜娜刚救完那边的灾荒,这边朴英俊又来向他求援。便把胖胖猪,遁地鼠,嘟嘟羊几个女将及飞鹰带上,随着他来擒地魔和冰魔。
两个鬼头的一番比斗,使得蜥精欢喜异常,眉开眼笑地觉得,自己的男人也是顶天立地、毫不逊色的不一般。从那眉飞色舞的眼神中,欢欢喜喜的动作中,喜笑颜开的言语中,让地鬼有一种感觉——要想征服女人,得有本事在身,不能卖狗皮膏药地搞花里胡哨的空架子。
地鬼和冰鬼到处疯了一把,尽做一些讨两个妖女高兴和欢心的事。只要她们开心,只要她们高兴,两个什么都肯干。而白狐妖和蜥精也没闲着,寻欢助兴地不是这里推倒一座房子,就是那里推倒一堵墙,见到动物和人,不分脑袋和屁股地上去胡乱就咬。
大华带着人手,沿着两个鬼头疯狂作恶的路线,紧紧地追赶,在一处山地撵上了两个。大华脸色铁青地怒喝:“你们这般地一路作恶,害死了多少苍生,知道吗?”
地魔见大华当着自己女人的面说这话,心里甚是反感,把眼睛一翻:“谁去管它那些?只要我的蜥妹高兴就好!”
冰魔也跟着说道:“快给我滚远点,不要管与你毫不相干的闲事!”
大华见两个执迷不悟,一声令下,双方混战到一处。大华对付两个魔头,胖胖猪和嘟嘟羊缠住了蜥精,而遁地鼠和朴英俊追着白狐妖不放。
斗不多时,两个妖女就被打得通体是伤,没好声地叫嚷着求救。两个鬼头再也无心恋战,地魔劈开地面,带着蜥精钻了进去。冰魔也带着白狐妖坐进他的法器,旋转着飞走了。
遁地鼠等要分头去追,被大华拦住:“他们都有法器在身,你们赤手空拳地万万不可与其硬拼。若是赶急了,鬼头们狗急跳墙地发起狂来,又不知得有多少苍生受害——眼下还是救灾要紧……”环顾了一眼,却不见了飞鹰的影子。
大华的心里甚是焦急,在接近黄昏的时候,飞鹰回来了。大华关切地问:“你跑到哪去了,怎么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呢,看看把大家都急成什么样子了?”
飞鹰扑打着翅膀,给自己呼呼地扇着风,对大华说:“我跟踪那个冰魔,到了南方一个极远的地方,那里到处都是冰山雪地,白茫茫的一片……”这个消息,使大家知道了鬼头的去向。
大华不待多想,带着几个姐妹兄弟火速起身,赶往最南端的那个大岛。果然极寒极冷地到处都是冰天雪地,寸草不生,就连一个能够喘气的活物都看不见。寻了一大圈,并没发现鬼头的影子,只好带着人又折了回来。
找不到群魔,大华把人手又重新分到各地。特别把千里马分到了雾魔的家乡,把嘟嘟羊分到了南方满是冰川的大岛上。他和娜娜,一个守在冰鬼和地鬼闹事的地方,一个守在雾鬼的家乡。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大地披彩;春风拂绿柳,细雨润花红。
风魔和沙魔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就是每年春暖花开的时候,相邀出来走一走。窝在南极岛一冬的风魔,带上黄蜂精,离开家乡去找沙魔。其大大方方地刚一露面,就被守在那里的嘟嘟羊发现,随着一路向北,来到了一片浩瀚的沙漠地带。
大华正在自己的家乡讲经,使得百姓们开明了许多,潜移默化中正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嘟嘟羊来告诉他,说发现了风鬼的行踪。大华放下手头的事情,叫来飞牛,让其请来了飞天虎和大力牛。便由着嘟嘟羊带路,越过不知多少山山水水,到了一片沙漠地带。远远望去,浩瀚无边,万里之内寸草皆无。
沙鬼因为晕绿,便格外地讨厌。每年春回大地的时候,都要活动活动,能掩埋的掩埋,能毒杀的毒杀,决不让绿色向他的家乡前进一步,还不断地向外扩展。风鬼发现了他的这一秘密习性,觉得好玩,便加入进来,与其一同疯耍。
大华带着几个人正在沙漠中飞行,突然间,狂风大作,黄沙四起,铺天盖地地滚滚而来。谁也不敢呼吸,谁也不敢睁眼,都被裹在其中,随着沙尘而动。眼看一片大草原,瞬间被吞没,上面被盖上了厚厚的一层沙尘。刚刚出土的小草,全都被埋在了下面。只有稀疏几个高的,还哆哆嗦嗦倔强地露着个小脑袋,不肯轻易言输地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风停沙止,两个鬼头和两个妖女暴露了出来,望着大华他们几个就在眼前,吃惊非小。两个妖女没有见过大华,不知恐惧,有说有笑地还沉浸在刚刚的疯狂快乐之中。
大华对两个魔头朗声说道:“玩得很开心是吧?想来你们都是很有才华的人,因为怀有才华的人,从来都不缺乏创意。你们两个就是那样的人,因为这种疯狂的游戏,也只有你们才能想得出来!”这话明显是带有巧妙的讥讽。两个鬼头又不是木雕泥塑,听出了话中的毛毛刺。
两个妖女也不是木雕泥塑,不苶不傻地也听出了话中所包含的意思,无所畏惧地跳了起来,七嘴八舌地争着嚷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装得哪门子大半蒜?我们怎么欢乐,怎么玩耍,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又和你有什么相干?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不好?”说着还张牙舞爪地想上来动手,觉得有两个法力无边的鬼头撑腰,便有恃无恐地不把大华放在眼里。
大力牛和飞天虎见两个不识好歹,心想不给点颜色不行,互相使了个眼色,双双飞上去,出手就打。
男人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在面前眼看着吃亏,随时随地地要给予保护,这是应当应分的。风魔的身法快,起身过去把两个妖女拉回来,并反手扇了一扇。这一扇鬼头用力不小,沙石滚滚,海动山摇,把大华几个都掀飞出去。等到他们再次返回原地,又有消息传来,火鬼和旱鬼出来作恶,便又急急地去擒拿两个——就这般,群魔轮番出没,大华就到处东奔西跑,脚打后脑勺子地最后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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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节:雾魔为狐狸崽子护航
[第1章第一章:魔鬼重生]
第49节第四十九节:雾魔为狐狸崽子护航
大华把人手都聚在一起,与大家讨论眼下的形势。众人一致认为魔头们不动不行了,如今不但魔鬼高米尔作恶,他们也不消停地跟着作恶,应该一起铲除。大华和娜娜商议后决定,二十四个随从留守各地,观察魔头们的动向,盯紧魔鬼的狐狸崽子。而十二个朋友在一起,拧成力量,集中对付各路鬼头。
派走了二十四个随从后,余下的人研究具体的除魔事宜。伶俐鸡嘴快,有话憋不住地首先开了腔:“这个问题我早都考虑过了,魔头们往往都是成帮结伙地同时出现,既不定时也不定点。谁知他心一乐呵什么时候,又从哪个地方冒出来?把我们溜得到处跑来跑去腿都细了。”她说得挺起劲,站起来在地上走动,“你顾得了这一处,却顾不得那一处,四下张罗四下忙地,想面面俱到,却面面都没照顾好。不如专门守候一个,集中力量便可一举成功。”
大华点点头,觉得伶俐鸡说得很有道理,就问大家:“如果像伶俐鸡所言,先从哪个鬼头下手为好呢?”
千里马打了个响鼻,大着声音亮堂堂地说:“常言说得好,‘走庄不如鞧庄,追三家不如守一家’。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其他的鬼头都掖着头藏着尾地难觅行踪。唯有这个雾鬼,我们不但摸到了他的一些马道,而且还有了收他雾气的宝物,何不就从他开始呢?”这话大家都挺赞同,四个神兽也都点头表示认可。
一边的嘟嘟羊有些想法,因为她盯风鬼有段时间,如今不提这茬,未免感到失落。尽管性情平和,不喜争三争四地,但此时也眨着毛茸茸的大眼睛,用轻轻的声音柔柔地道:“我们现在不也摸清了风魔的底细了吗?为什么不先从它下手呢?”虽然没说过多,可内心的意思已经委婉地表达了出来。
大华望着她,知道其心中所想,便开解道:“那风鬼不常露头,找他比找雾鬼困难得多。另外,就如千里马所言,眼下我们还没有破解那鬼头宝物的法子。还没等到你接近他,人家一扇子就把我们扇飞了。所以我的意见也是先从雾鬼下手,风鬼先放一放,一个一个地收拾下去,最后谁也跑不了。”于是,擒魔的大致方案就这般初步定了下来。
娜娜见嘟嘟羊还有点闷闷不乐,就继续对她解释:“虽然这雾鬼的本事不算很大,但其的作用却不可小看。群魔集体活动的时候,要是这鬼头放雾给予掩护,便可进退有致,任意往来,不可不先除。”
嘟嘟羊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是因其长时间孤单单地守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吃了不少苦头,故此想尽早灭掉那风魔。
经过这些年日新月异的蓬勃发展,雾魔的家乡焕然一新,鸟枪换炮地早已不是过去的老样子。大华带着人秘密来到,不像以前大摇大摆地行事,分头住进了当地的宾馆。他怕四个神兽引起别人的注意,让他们住在城市周边的郊外山里,并把留在当地的索罗斯和露西找过来了解情况。
短短的几年时间,真的是变化太大了。社会是自由的全新社会,经济是高速发达的全新经济。人们思想解放,大街上白天花红柳绿,夜里灯火辉煌。飞机天上走,轮船河里游,汽车街上跑,火车地上行……如此这般的花花世界,无限繁华的温柔之乡,也难怪魔鬼留恋着哪都不想去。把身边的女人全都抛下不理,其中也包括两个虎妞,天天找地方快活。
魔鬼的孩子,越有钱的越有钱,迅速发展的社会,跑不过他们日益增长的**。从来不怕那个东西扎手的狐狸崽子们,把爪子伸得越来越远,到处往嘴里划拉“东西”,连嚼都不嚼地横吞竖咽。其实魔鬼是比较反感这种太过暴露地直来直去行为的,劝了几次。只因不费本不费力地来得快,总有一些不听话的,背着他还一意孤行地铤而走险。
都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高风险具有高回报”,可不知深浅地不顾后果怎么能行呢?高米尔不能眼看孩子们处于危险之中而不顾,就算再不济,身体里毕竟都流着自己的血液。心想,如今的雾鬼闲着没事,何不利用他为孩子们保驾护航呢?只要大雾一出,所有罪恶的东西都会被遮掩起来。可要想鬼头听自己摆弄,就得拿出自己看家地勾的引女人的本事,还得从蝠妖入手,通过控制它来控制雾魔。
这日,蝠妖出来玩耍,一不小心,就像卡个跟头捡到了个惊喜一样,竟然遇到了高米尔。这是魔鬼的故意安排,他想让谁看到自己,谁就会不经意地保准能看到他;他不想让谁看到自己,那你就算把天下翻了个底朝天,永远也不会轻易地看到他。如今是想到了蝠妖有这么一个可以利用的闪光点了,便“不经意间轻易地”给了她一个可以见到自己的机会。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蝠妖也不例外。有的衡量的是长短,有的衡量的是冷暖,有的衡量的是人情世故,有的衡量的是是非曲直……不管是感情,亲情,友情等任何东西都可以放到上面去。再愚蠢、再迟钝的人,也会在心里好好地衡量一下,最终总会吧嗒出真正味道出来的。你高米尔左三番右两次地总玩失踪,谁心里没有个想法呢?妖女正对其有成见,招呼也不打一声地转身就走。
高米尔不失时机,故意惊喜地上前拉住她:“这段时间妹妹跑到哪去了,让我天上地下的找得好苦?”
蝠妖听了这话,欣喜若狂般天真地认为,那肯定是真的,想来自己在其心目中,还是占有一定位置的。心里的气虽说囊瘪了许多,但还有些鼓鼓地反问道:“你还能到处找我,说不准钻到谁那里潇洒快活去了?”
魔鬼一点都不打锛地立即解释:“你都想到哪里去了?那日我出去为你讨好吃的东西,不想被那帮人撞到,把我上天入地屎都撵出来了地到处赶来赶去,有家也不敢回了。幸亏肚子里还留有些手段,总算有惊无险地得以逃脱。打那以后,便四下找你,到雾鬼的家中去不知多少次,都没有得见。看来是我的诚心感动了老天,它可怜我,眷顾我——不忍心看着我就这样心情痛苦地找下去,又把妹妹送回到我的身边来了……”
狡猾自私的魔鬼,除了赤的裸明目张胆的利用和坑害,就是赤的裸瞒天过海的忽悠和欺骗。蝠妖涉世才有多深,被高米尔这一通加了糖、拌了蜜的花言巧语,说得心花怒放地晕侧棱了。她心里纵然有千杆秤,什么都衡量了,但魔鬼那种自私自利的冷酷无情却一直没有把其衡量好。
都说热恋中的痴情女人,傻乎乎地智力会下降的,她们喜欢滑溜溜的舌头弄出来的甜言蜜语,喜欢油头滑脑浅薄的情感。魔鬼阅人无数,最能善于抓住她们的弱点,知道她们嫌恶什么,喜欢什么;厌烦什么,需要什么——投其所好地竟选她们爱好的“东西”往上端。不像那雾魔,一本老正像个教书先生似地,说话要有板有眼,做事要中规中矩,什么都要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像模像个样子。其实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安安稳稳、朴朴实实地。只可惜,妖女要的不是这个,她要的是打情骂俏的风情,要的是骄奢淫逸的浪漫。
高米尔知道妖女喜欢夜生活,把其带到孩子们开的夜总会,两个又是疯、又是耍地一直玩到天亮。自那以后,妖女每晚都和高米尔黏在一起,把雾魔那里当成了白天存脚的旅馆。
这时的雾魔,对蝠妖来说,已经成了可有可无、无关痛痒的摆设了。鬼头也知道妖女和高米尔的关系不一般,但他不敢去逼,怕其一旦再玩起失踪,就没地方去找了,这是一种抓心挠肺、无计可施的无奈。他咬着牙自我安慰地想,当初自己和白脸狼也好过,大家彼此彼此,谁也没吃亏。你不说我不讲,谁也不要把那层窗户纸捅破,眼睛睁一只闭一只,权当没那回事就算了。于是也就把心放开,和高米尔混得一天比一天熟,几乎不分你我、好成一个人似地,把脚都伸到一根裤腿里去了。
蝠妖离不开高米尔,雾鬼又离不开蝠妖。结果是魔鬼让雾魔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稍有不从,妖女便来个人间蒸发,让你连个影子都搭不着。
如今的雾鬼是让高米尔用鞭子赶着走。人家高高地举着鞭子,就看往你的什么地方抽。而他站在那里,拉好架势等着,还不时地回头张望,不知道这一下子又打到自己的什么部位。若抽到屁股上,就得奋力向前;若打在左边脖子上,就得向右拐;若打在右边脖子上,就得向左拐——怎么动弹,完全由不得自己。
高米尔见如今的雾鬼乖乖巧巧、唯唯诺诺地极其听话,喊一嗓子他就停,吆喝一声他就走,心里很是舒坦。想想当初自己三番五次,低声下气地去求他,可这鬼东西连眼皮都不抬,脑袋摇得差一点没散花了,一个不行百个不行的。现今是什么都行了,说来还得感谢白脸狼那个淫妇,若不是她给鬼头找来了这么一个蠢货,自己怎么能够在其身上找回如此这般的面子,和如此这般的尊严呢?而且还是这般潇潇洒洒的随心所欲,真的是每个人身上都存在弱点,接触多了,你总会有所发现,一物降一物地只要把握得当,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雾魔也不是心里总那么平平荡荡地一点波澜不起,有时也会感觉到不平衡。自己为人家出头做事,可人家在家里睡自己的女人。谁都见过不公平、不公正的事情,可像这样不公平、不公正的事,却是少之又少,偏偏就让他给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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