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高米尔见白脸狼有了这样的表态,心里暗喜,开了一扇窗户似地。他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母狼与那些鬼头的关系都不一般。她不会与海鬼每天分房来住,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什么都没干吧?那是逗小孩子玩的。雾鬼不是亲口都承认了吗?其他的鬼头又是怎样呢?没有说出口,不等于他们之间就是清清白白的。眼下他关心的不是这些,白脸狼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令他心跳激动的地方了,他要的就是她的这一身的本事,及与鬼头们的那种微妙的关系。她与哪个睡在一起不重要,在谁的身边也不重要,只要能为自己出力,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忽略到为零,甚至是小数点后面去了。
两人之间的关系一旦出现了僵化,有必要通过一些代表着满腔诚意的事情,和运用些含有一定技术含量的高妙法子,去进行缓解与改善。即便不求甜哥蜜姐地甜蜜蜜,最起码可保证背后不捅你的刀子,便万事大吉了。通过此事,魔鬼虽然失去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孩子,却是牵着白脸狼联合作战了一回,并又把她那颗曾经一度离自己远去了的心,重新握在了手中。想来这孩子也是个好东西,没有他们的话,母狼是永远不可能回头的了。他必须好好地利用这种东西,这就是她白脸狼的软肋。想来此次自己是不经意间投入了一个小小的成本,却意想不到地获取了巨大的回报,是赚了大头的。
就眼下他的力量来说,不敢与大华做任何的对抗,有事的时候,就有必要依赖鬼头们的力量。除了明里欺暗里骗,他还得仰仗白脸狼的这种特殊的身份,在其中进行和弄。因为泥要是和不好,是抹不到墙上去的;水要是没人去搅动,是不可能起波澜的。与母狼消除了隔阂的他,也不再心心念念地“惦记”着海魔了,因为彼此之间的关系发生了转变,不再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了,一下子变成了战友加同志了,万般地亲近还来不及呢!于是,心无任何牵挂地又把手下们分派下去。
在旱魔家乡的北面,是一片广袤无垠的沃土。魔鬼当初从雾魔家乡带出来的孩子,大部分被其放到了这个地方。他派手下小妖从各地给孩子们抓黑人当奴隶,到处开荒种田。如今,此地的各行各业都得到了蓬勃发展。有许多狐狸崽子,也知道自己原来的家乡发展得不错,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们在此地有了不小的产业。“故乡生处虽然好,受恩深处便为家”,于是,有些该遗忘的东西也就遗忘了,有些该模糊的东西也就模糊了。
蝎精和黑寡妇蜘蛛精走到一起,每天闲着无聊,就想搞点故事出来。这天两个妖女一路向北,过了一道海湾,到了一处陌生的地界。两个同样地发现了一个奇怪而又有意思的特殊现象,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是黑人在拼死拼活地苦苦劳作。而白人却摇着扇子,逍遥自在地无所事事,什么都不干。蜘蛛精见到这种场景,心里不太是滋味,有感自己也是一身黑皮肤地产生了同情。于是,就在夜里悄悄地出去,与蝎精一起,专挑那些白白胖胖的“老爷们”祸害。
少了一个两个,没人去注意,少得多了就有人过问了。魔鬼把恶鹰派到了这里,近来狐狸崽子们接二连三莫名其妙地失踪,引起了妖物的警觉,暗暗地开始了查访。
这日晚上,它正在夜空中到处查看,望见前面有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夜空中移动,便靠了上去。见是一只会飞的大蝎子,和一只会飞的大蜘蛛,骇然而感到惊奇,在后面悄悄地跟定。听得两个嘻嘻哈哈地用人言进行交流,话里话外明白了一切,原来失踪的那些大王孩子,都被两个给吃掉了。恶鹰不由得大怒,尖叫着扑了上去,用锋利的爪子就去抓,用尖尖的嘴巴就去啄。
蝎精与蜘蛛精见一只大鹰,突然间发邪风似地来偷袭它们,双双进行反击。一个亮出了两把大剪刀,一个亮出了一个大网,使得恶鹰不敢近前,只好离去寻找帮手。
恰恰在这个节骨眼上,大爪子懒猫来到了这个地方。这个魔鬼手下最无能的东西,可能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只因会溜须拍马,投了高米尔所好地被重用了起来。加上有一双什么都敢去拿的大爪子,便更加骄横地以为,自己真的是法力无边地本事通天,于是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里地目空一切了。听了恶鹰讲两个妖物到处吃人的事,吹胡子瞪眼睛地一跳老高,一改往常无精打采懒洋洋的样子。
两个千方百计地四处去寻蝎精与蜘蛛精,一接触便大战到一处。结果是,恶鹰的羽毛被蝎精剪了一地,而懒猫被“黑寡妇”用网擒了去。
两个妖女大获全胜,赶跑了一个,捉住了一个。蝎精对蜘蛛精用人言道:“近来我们姐两个吃的都是一些白白胖胖的大活人,今天就改改口味吧!”蜘蛛精也用人言说:“这猫啊狗啊的和人去比,未免有些太过不够档次了。可这会飞的猫,却是与众不同,我们今天有口福地就拿它尝尝鲜看。”蝎精见蜘蛛精这么一说,亮出大剪刀,过来就要到手。
大爪子懒猫左拧右挣地也不得脱身,拼命地用人言大喊大叫起来:“要是把给我伤了,我家大王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蝎精见这东西也会说人言,感到惊讶,忙用人言问道:“你家大王是哪个,快快讲来?”
“大爪子”变成了人形,左拧右挣并“喵喵”地叫个不停。真是为猫时学人语,为人时却又忘不了猫叫,兽语人言地让人难分难辨。
两个妖物认识这东西,原来是高米尔手下小妖的领班,也马上变成了人的模样,并把懒猫放了出来。双方算是老相识,也没有太多的寒暄,握手言和了。
“大爪子”虽然本事不大,却被魔鬼宠得自尊心高高在上地无处不在,早已由不得别人如何得他了,怎么能忍辱含垢地在其他同伴面前出丑呢?今天当着其的面,被人家擒住,栽了这么多的跟头,觉得折了面子。曾经在其面前夸下的海口,就像一把带刺的小刷子,在不停地刷着他那颗受不起一点点伤害的自尊心。
“大爪子”越想越窝火,去找那个自始至终一直都在宠着她、惯着他,不管是任何事情,都能出面为其解决的大王高米尔去了。他把此事添油加醋地讲给了魔鬼,说完后,一边漫不经心地舔着手,一边斜着眼睛,偷偷地溜着高米尔的表情。魔鬼也正愁找沙魔不到,如今却送上门来,心里一阵翻腾,开出狂喜的邪恶花朵来。他不动声色地把“大爪子”打发回来,自己随后也跟着动了身。
高米尔来到恶鹰傲空管辖的那个地方,得知黑人奴隶正在到处造反。恶鹰四下镇压还来不及,两个妖女却凑热闹地又来搅了一局,便怒气冲冲地去找旱魔。
沙鬼正在旱魔家中,见高米尔小脸冷冰冰地,觉得不很对劲,试探着问:“道友这是怎么了,脸色为何这般难看呢?”
高米尔用鼻子哼了一声,抽吧着脸回道:“你还好意思来问,扫听扫听你的蝎妹妹都干了些什么吧?”沙鬼虽说听不懂高米尔指的是什么,但从其的表情和言语中,明白无误地可以断定,那是冲着他来的。
站在一旁的蝎精,听高米尔说出这话,心里有些不满,理直气壮地接上了茬:“你要把话说的明白一些,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情了?”她气不忿地看着高米尔,“就在上两天,你的两个手下,想对我和蜘蛛姐姐下黑手,被我们好拿好放地没动他们一根毫毛。你反过来还这般嘴脸,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用眼睛看着“黑寡妇”,蜘蛛精也点头说是。
沙魔过来,赶紧把蝎精扯到一边,用沙哑的声音笑着对高米尔道:“有什么话道友你就直说,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也没有其他两旁世人的,还有什么不好讲的呢?”
此时旱鬼也走了过来,用干巴巴老树皮一样的手,拍了拍高米尔的肩膀,干涩着声音尖尖地道:“是啊,是啊,到底是什么事让道友发这么多的火气呢?不管它是个什么事,你都得把话讲明白啊,”他把两手一摊,“你看看,闷葫芦一样地不往出讲,这一闷棍可把我们打得不轻啊,稀里糊涂地就连错在哪里都不晓得,这般怎么能行呢?”
高米尔看他们的神情,听他们的言词,好像确实不知道内情的样子,便拧着鼻子把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两个妖女听了,都抢着给魔鬼道歉。蜘蛛精说:“万没想到,那些人都是道友的孩子,我只是觉得天天干活的黑奴有些可怜。有道是‘不知者不怪’,还望道友体谅。”
接着便是蝎精,她更加地不好意思,走到高米尔的身边,干巴巴地开始了道歉:“这是怎么说的呢?我是犯的哪份浑,怎么竟动了道友的孩子呢?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连一家人都不认识了’,道友可不要往心里去啊!”她说着,半笑半不笑地瞥了高米尔一眼。这一看不要紧,魔鬼的气,自己都不清楚跑到哪去了。
沙魔和旱魔也都向高米尔道过,弄得魔鬼倒不好意思起来。不为别的,一看到蜘蛛精的那张黑脸,他就有些喜欢上了;再看到蝎精对他的那一微笑,就更加地飘飘欲仙了。孩子们与美人,在他的心目中,是根本不能放到一块来衡量的——虽然他很在乎自己的孩子,但他更在意身边的每一个美女。忙向两个鬼头说:“没什么,没什么的,她们两姐妹又不是故意的,你说是不是?如果连这一点点的小事,我都装不下的话,那都成什么了,两个妹妹说不准要把我这个人当啥看了。”他在几个面前摆出少有的大度,好给两个妖女留下更好的印象。
魔鬼说完了上面的那些话,接着说出了下面的一段话,他对几个道:“那些黑鬼眼下正闹着呢,他们要求什么公平公正,要把这个天拱翻了,想与我的孩子们平起平坐。两个妹妹这样一闹,倒帮了他们一把,就更加没有边地撒开欢了。”
沙魔一听,坑坑洼洼的黄脸上,现出了一丝笑容,齁着嗓子了似地说:“什么是公平公正?它到底长得是个什么样子?方的、圆的,还是长方形的?谁见过,跟我说一声?告诉我一下,到哪个粪坑里能够扒棱出来?他们犯相思病地看公平公正长得好看了,可人家却不一定能看得上他。”
旱魔因“黑寡妇”杀了人家的孩子,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虎上了:“哪个长了狗胆的,还梦想着要把天捅个窟窿,真是活得有些腻烦了。这样的事那得问问我答应了没有,不知轻重地私下里自作主张,我会让他很受伤的。”
两个妖女为了弥补此次犯下的过错,开始跃跃欲试,都自告奋勇地要有所表现。蝎精对高米尔说:“这事道友就不用管了,全包在我们姐妹的身上了。”那蜘蛛精也表现出同样的态度。于是,两个说到做到,和恶鹰、“大爪子”一起,到处开始了血腥的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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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七十一节:黑奴获得解放
[第2章第三卷:大华擒沙魔]
第9节第七十一节:黑奴获得解放
两个妖女的这种将功补过的做法,魔鬼是喜欢并很愿意接受的。不管她们是心甘情愿的也好,是被逼无奈的也罢,总之,她们是出力为自己办事的,这就足够了。双方还可以更深层次地互相了解一下,这也是他求之不得的。
大华在此地有两个随从,一个叫西科塞斯,一个叫艾敏。出来制止,双拳难敌四手,不得不向大华去求援。而现在的大华,正在沙鬼的家乡。那里又开始挖起运河了,他怕自己一走,鬼头再次回来杀人,就与娜娜商量。娜娜给他出主意:“我们可以各带一部分人手,我就留守在此处,你去擒魔缚怪就是了。”于是,大华把飞鹰,飞牛,飞天虎,翻江龙,出洞蟒,嘟嘟羊,聪明猴,伶俐鸡等给娜娜留下,自己带着飞狮,飞人,遁地鼠,大力牛,乖乖兔,千里马,忠义狗,胖胖猪等到西科塞斯与艾敏所在的地方。
大华带人刚刚与魔鬼等见了一仗,那鬼东西便钻到了“地下”,窝在了“洞中”,销声匿迹地再也不露头了。大华把人分散开去踅摸,他带着小安烈选了个地界,开始宣经**。由此一来,百姓更加地清醒了,自由民主的意识更加地强烈了。
大华坐着不走,高米尔便睡不安宁。心想真是阴魂不散地我走到哪里,你就屁后跟到哪里。原来在雾鬼家乡的时候,本来孩子们过得好好的,经你一鼓动,结果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虽然孩子们过得也算不错,可都得通过自身的劳动去拼搏,即便不付出过重的体力劳动,那也得付出艰苦的脑力劳动啊。哪有像这样,既不付出什么体力劳动,也不付出什么脑力劳动,坐在那里当老爷赚钱舒服呢?他要阻止大华的这种行为,即便实在没有那个能力,那就尽量让其坐上最后的末班车,来得越晚越好。
他把满肚子的花花肠子翻了翻,把满脑子的弯弯道子捋了捋,弄出来一个上好的东西,开始寻求下家,要往出兜售。他是一个天生的买卖人,不管什么东西,即便再破再烂的货,都不会瞎到手里,总能找人把其吆喝出去。于是,他便就近去找沙魔,一见面就给其道喜。
鬼头被弄得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喜又从哪里而来呢?便问高米尔:“那你就讲讲看,我的喜事到底是什么呢?”
高米尔有些不高兴地把眼睛一翻睖,不理沙鬼地冲着蝎精说:“耶和华的孩子已经来到了这里,这是蝎妹妹知道的。”转怒为喜,故作替鬼头高兴的样子,“如此一来,你就可以安安稳稳、大大方方地回家了,你说这算不算喜事?如果这都不叫喜事的话,那什么又算是喜事呢?”
沙魔当然也知道大华来到了此地,可其遍天下哪不去呢?今天在这里,明天又说不上跑哪去了,腿长在人家的身上,谁又能约束得住?他又何尝不想早点离开此地,有雾鬼在他家住的那件事情,不想给旱魔添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便对高米尔说:“这事我也知道,可不能急躁,我得好好地观察几天再说。”
魔鬼有些急了,丝毫不留情面地把脸一甩:“还观察个什么啊,他都坐在那里不动了,要不我带你去看一看?”沙魔为了得到个证实,随着高米尔去了。
魔鬼把其带到大华讲经的地方,得到了证实后,对鬼头讲:“看看,看看,这回你该放心了吧!我哪是诓人骗人的主呢?哪是当着真心朋友说谎话的人呢?你安心大胆地回家去,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沙魔高高兴兴地回来收拾东西,一刻也不想多留地马上就要动身。旱魔把其拦住,尖尖着嗓子用干涩的声音说:“这有吃有喝住得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要走呢?”
沙鬼向他解释:“不瞒道友,这里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于我。你也知道,我既闻不得也见不得半点的绿色。这里虽然没有太多的树木青草,但我还是大门也不敢出,二门也不敢迈的,没白天带黑夜地总在洞里窝着,实在是都要憋死了。”
旱魔点点头地很是理解,可为最好的朋友考虑,把那双干巴巴老树皮一般的手摇了摇:“就算是要走,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总得把事情全都摸得透透彻彻的才行。”他轻轻地拍着沙魔的肩膀,用来加以安慰,“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就算耶和华的孩子在这里,那又能说明什么呢?他手下有那么多人,你知道他们都在哪里?你回去了,如果被人家哪一个发现了,耶和华的孩子是不是又盯上你不肯放松了?你想想看,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沙魔前也不是,后也不是,早已没了主意,就向旱鬼征求意见。旱魔对他说:“你就在这里消消停停地待着,什么都不要管了。我出去好好地打听打听,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你随时可以走,我一点都不拦着。”说完起身离去。
高米尔跑到沙鬼那里放了一炮,躲在一边听响动,想看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可并没有炸响,更不用谈有什么效果了。心想,我辛辛苦苦地给你摆了一条道,你却不理不睬地不往上走,到底是活该?人家在那里正给我施加着压力,既然我看好了你,你就得顺势就坡把它接下去,否则那怎么能行呢?他不能坐在这里,傻呵呵地干举着大华施给他的这个越来越沉的东西,必须及早地让别人顶上来。而他经过深思熟虑后选中的这个沙鬼,你心甘情愿地来顶也得顶,不心甘情愿地来顶也得顶,总之,你是脱不开逃不掉、别无选择了。他不能等,因为卸下东西的那种轻松感促使他,要尽快地采取行动。便带着“大爪子”和恶鹰傲空来到了沙魔的家乡,还就近把刺猬精与大嘴巴鳄鱼精叫了来。
他想制造点混乱,选来选去又选在了挖渠的民工身上。因为沙鬼已经埋过一回了,那就让“他”再埋一回吧,一次也是他,两次还是他地就让其“好人好事”做到底地全都担去吧!只要耶和华的孩子“喜欢”上了他,就像当初“喜欢”上了雾鬼那样,就会守在他的家乡腻着不走,哪里都不去了。
谁心里都会有这样的一个期望,期望自己梦想的东西能够实现,早实现比晚实现好;期望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不要来临,实在阻止不了,晚来临总比早来临的要好。他心里十分迫切地期待着,沙鬼回家疯一疯、闹一闹地这种事情早一点发生。心想,我先为你跑上一圈打打前站,下面就得你接棒上去亲自跑了。
高米尔做事一项都是小心谨慎的,不轻易去冒险。他摸清了情况后,怕娜娜干预,伤不到那些喝稀粥、吃咸菜帮子的苦力。未动手之前,先放了一把大雾,把工地上自己的孩子弄走,然后就大开了杀戒。
娜娜带着人就在这个工地上,听到工人们哭爹喊娘的叫声后,马上过来。怎奈大雾太重,什么都看不清。只好用自己的皇冠来护,可魔鬼一走一过间,早已杀了个人仰马翻地去了。娜娜为没能保护好这些出苦力的平民百姓,深深地感到自责,立即派飞牛前去告诉了大华。
大华的那边毫无动静,听到此信后甚为震惊。心想那雾鬼早已被炼化,他的法器到底落到了哪个魔头的手上呢?为了及早弄清情况,跨上了飞狮的后背,带着小安烈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他好言好语地劝了一番娜娜,并把经书交给了她,让其到他去的那个地方,一边观察动静,一边讲经。于是,娜娜拿着经书,带着小安妮,乘上飞鹰去了,两个来了个对换。
魔鬼上回捅了一下沙魔的胳肢窝,见其没有任何反应,自己的东西没有卖出去。心想,你倒是能坚持住,这回我再挠挠你的脚底心,看你还能忍耐多久?于是,又跑到沙鬼那里,惊讶并动情地对鬼头说:“总不出屋就是不行啊!道友可能还不知道,又有人在你的家乡挖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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