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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高米尔刚迈进人家门槛,见其撅嘴胖腮地未免有些趁心,便只字未提自己的来意,有所不快地问道:“道友这是嫌我来的趟数多心烦了吧?”他转身就往出返,捎带上一句,“要是如此,以后我就是穷死,也不会没皮没脸地再蹬你的大门了!”

    蝎精急忙上前拦住,用眼睛瞥了一下沙鬼,对高米尔解释道:“道友多的是哪份心呢?他是为了别的事,与你千百棒子都打不着的。”沙魔见高米尔对自己有了想法,也不过多的言语,气咻咻、不容分说地拉起他就走。

    太阳用常人难以理解的强烈热情,敞开了怀抱,用常人无法接受的大力度,拼尽全力地拥抱着大地。阳光下的黄沙耀人二目,滚滚的热浪从地表向上翻腾。沙魔拽着高米尔在沙漠中飞行,不多时来到一处,见到人山人海像蚂蚁一样的劳工们,正在挖渠。他们挑沙的挑沙,运土的运土,抡镐的抡镐,挥锹的挥锹……正忙活的热火朝天,比毒辣辣火热的太阳还要有温度。

    沙魔指点着让高米尔看,怒气冲冲地道:“这些人也太过无礼,胆大妄为地跑到了我家乡来乱搞一气,看我埋了他们。”说完,身子长得顶天立地,两只大脚猛地一跺,尘沙随之而起,迈开大步,裹挟着沙尘向前而去。

    劳工们正在埋头苦干,毫无征兆地突然间黄沙四起,铺天盖地地滚滚而来。来不及躲闪,只是低头仰头的功夫,鬼头一走一过间,都被其卷起的沙尘埋在了下面。

    魔鬼正在高高兴兴地观看沙鬼大埋活人,隐约间零零散散地听到了几声狼嚎狐鸣之声。当其反应过来,为时已晚,眼前变成了一座大大的沙丘。他心疼肝疼下意识地飞上去,拼死拼活地胡乱挖了一阵。把沙子扬得到处都是,刨出来的人全都没了气息。

    作了一通后,沙鬼停下来脚步,沙止尘消地心里舒坦了许多。回转身来望见高米尔在那边奋力地扒沙掘洞,不知为何,用沙哑的声音问:“高道友,你这是要干什么?”

    高米尔望着自己扒出来的那些个死人,欲哭无泪,满脸痛苦地笑着道:“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想看看这些人埋下去了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三五六地往其他方面遮着。

    沙鬼把嘴一撇,脸上疙里疙瘩的肌肉有些舒展,把手一挥,洋洋得意地道:“这还用看?埋下去的不会有一个活的,别说把他们憋死,就是压都压扁了。想来这也不算什么,我要是用起宝物来,他们死得说不上要有多么痛苦。”

    魔鬼望着他扬着的那张满是坑坑洼洼且无限得意的黄脸,心如刀绞。就此与其告别,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不想再看到这张脸了。他不由自主地又恨起沙鬼来,心想,耶和华的孩子动了我的孩子,我都没让他有好日子过,你这个黄鬼又多了个什么?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报仇的道道,脑袋稍微地转动了一下,想起那个正在火头上的地鬼来。

    他取道又来到地魔的家乡,正赶上那货在生他的气。见其来到,黑着脸劈头盖脑地说:“你说那个地方有我想要的东西,可找了好久也没发现。还遇到了耶和华的孩子,要不是我的地行之术无人能敌,恐怕早就回不来了。”他气囊囊地冲魔鬼发毛样。

    魔鬼早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并不生气,脸上挂上了毫不在意,一点愧疚都不带的灿烂笑容,对着鬼头道:“道友是过于着急了。想那东西是黑色的金子,是奇缺的稀罕物,哪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呢?要是到处都有,和那泥土、屎尿又有什么区别呢?”

    地鬼觉得高米尔的话,也不无道理,气便消了许多,晃动着脑袋对魔鬼说:“我是着急啊,要是没那两样东西填肚子,就像生了病一样,全身如同散了架子,怎么聚都聚不起来了……”说着,不停地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眼泪巴叉地晃动着大脑壳子,在地上急躁地走起来。

    高米尔卡巴着小狐狸眼睛,又神神秘秘地对鬼头道:“道友不必忧心,我还知道有个地方,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肯定会有?”地鬼不太敢相信地问。

    “肯定会有。”魔鬼十分坚定地回答。

    地魔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像是在黑夜里点燃了两盏小灯笼,照得那张黑脸清晰分明,都可辨清皱纹的深浅。他停止了急躁不安的来回走动,直勾勾地望着魔鬼:“这回不是在哄我开心吧?”

    高米尔把头一摇:“绝对不是。”他抻抻着脖子,把嘴伸到地鬼的耳边,“就在上两天,我路过沙道友的家乡,望见有数不清的人在挖地,眼看着有这种黑色的金水从下面冒了出来,却被那鬼头使法又给埋上了。”魔鬼神神秘秘地四下望了几眼,“你猜怎么着?不但如此,他还把那些人一个不剩地全都埋掉了。你说说看,他又是怎么考虑的呢?有没有杀人灭口,不想让你知道的那种小心眼的想法呢?”

    地鬼瞪着让魔鬼越说越有些狐疑的眼睛,半信半疑地问:“真有这事?”

    “那还有假?这可是我亲眼目睹的啊!”魔鬼点着头,语气坚定的不能再坚定,“不信你亲自走一趟便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地魔听高米尔这么一说,再也坐不住了,带上蜥精向沙鬼的家乡而去。

    魔鬼使完坏之后,借由子离开。瞄见鬼头急急忙忙、跟头把式地去了,便偷偷地跟在身后,一路也向沙鬼的家乡而去。心想,我隔着千里万里地给你描绘了这么大的一个猪槽子,辛辛苦苦地就是为了让你奔着这口食儿去的。

    地魔一到沙鬼的家乡,就迫不及待地钻到了地下。他到处地翻找,并没见到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以为高米尔又在欺骗他,不由得怒火冲天。他拿出来那把斧子就向劈地,高高地举起来后想了想,怕这一斧子下去,又把“丧门神”的耶和华孩子引来,便又悄悄地放了下去。他打算到沙鬼那里问清其埋人的具体位置后再做理论,便带着蜥精来到了沙鬼的家中。

    沙魔和蝎精欢天喜地地把两个迎了进去。两个妖女、两个鬼头大诉离别之情地好一通亲热后,地鬼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地又扯了一通,最后渐渐地转入了正题,对沙魔说:“我听高道友说,上段时间你埋了许多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沙魔一听,脸上的微笑一扫而空,余怒未消地勃然变色,对地魔说:“不瞒道友,那些人要挖什么河渠。只是那河渠一成,水分充足,两岸必然长出成片的树木和青草。”他满脸怒气地盯着地魔,“你们大家都是知道的,我最恨这些东西不过了……”

    地魔不动声色,对沙鬼的做法,既没表示肯定,也没表示否定,而是有所不解地怀疑:“这世上有什么河流,又有什么海岸线,数都数不清的。那些地方都是空气湿润,水草肥美的地方。像你如此做法,未免幼稚,就算是累死,恐怕也忙活不过来啊!”

    沙魔一脸的不屑,撇着嘴对地鬼说:“不是我的地界,我也管不着。可在我管辖的一亩三分地,就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坑坑洼洼的脸一阵抽动,死死地盯着地魔,“要是有人侵害了道友的切身利益,你会毫不作为地容忍着不吭声吗?”还没等地鬼回答,既没喝酒,也没睡糊涂地却错了神经般狂妄地放出了夸诞的言词,“我要把这地方的所有河流全都埋掉,把这地方的海峡也全都埋掉。到那时,我的疆域便毫无缝隙地连在了一起——满眼都是黄沙,不许有一星半点的绿色。”说完后,还不知深浅,非常得意地大笑起来。像吃多了盐齁住了的嗓子,发出了嘶哑地极难入耳的声音,扰得他那张满是坑坑洼洼的黄脸,都有些不厌其烦了,抗议般地抖动着。

    地魔迎合着笑了笑,心想这要是让海道友与水道友知道了,岂能任你胡作非为?虽然没有把此话说出来,可也没有完全地顺情说好话,晃动着大脑袋,吧嗒了两下嘴:“道友埋人这么大的事,要是让耶和华的孩子知道了,就不怕有麻烦上身吗?”

    此话一出,沙鬼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那张焦黄的刚刚还灿烂得像盛开着菊花一样的脸,经霜打了似地凋谢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不顾一切地奔出了家门。

    经地魔话里套话地这么一说,沙鬼想起了高米尔扒出来的那些个尸体,还明晃晃地暴露在外面。也是自己一时疏忽大意,这要是让耶和华的孩子看到了,那还得了?麻烦找上门来还好说,要是像雾鬼那样被逼的无家可归,一切不都是空的了吗?便急于跑到自己埋人的现场,又舞起沙尘重新处理了一番。他得把自己的罪行完全地掩埋掉,不能留有任何蛛丝马迹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地魔,蜥精,蝎精几个,见沙魔一声不吭地拔腿就跑,心想这是怎么了,都随着屁后追了出来。见其一路弄尘扬沙地奔去,把一些横七竖八裸露在沙丘上面的白骨,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全都埋了起来,一直到毫无痕迹为止。

    做完了这一切,沙魔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无奈地对地鬼道:“想我们以前是如何地逍遥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埋人埋城地还用得着这样怕东怕西的?可如今手脚像是被人家绑上了一样,哪管是干一点点的屁大事情,也要提心吊胆,东张西望的,连做贼的都不如啊!说实话,我都要被憋死了,感觉到空气越来越不够用了……”地魔见他絮絮叨叨地发着牢骚,也不答言,暗暗地做了个标记后,借口有其他事情,告别而去。

    以前鬼头们肆无忌惮的任意妄为,真的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他们就是天,他们就是法,不被任何人、任何事所羁绊。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束缚住他们的手脚,不接受任何清规戒律地当然快活极了。如今大华为天下苍生做主,约束了他们的行为,肯定是不习惯,不舒服的了。他们既害怕又要奋力抗争,以此来维护自己原有的那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生活状态。熟不知,你越是艰难地顽抗,就越是加快灭亡的步伐。你再强大,能强大过天去吗?你再顽抗,能较量过上帝千千万万的子民吗?

    地魔带着蜥精假模假样地走了一段路后,又贼头贼脑地崴了回来。找到他做记号的地方,东瞧了两眼又西望了两下,见一个人都没有,便一头钻了下去。要说这事情还真巧,下面真有他想要的东西,而且贮量十分巨大。鬼头欣喜若狂,自己做梦都没想到,茫茫的沙漠下面,竟然全是黑色的金子——这里真是个流奶淌蜜的好地方啊!他打心里感激高米尔,于是哪也不去了,干脆与蜥精就住了下来,偷吃偷喝着沙鬼家乡地下金子一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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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六十七节:地魔找到石油
    [第2章第三卷:大华擒沙魔]

    第5节第六十七节:地魔找到石油

    几万挖渠的民工,一下子全都不见了,挖得初具规模的河床也不见了,这样的事,不能不引起各方的注意。这个地方大华有两个随从,男的叫米书兰,女的叫娜塔亚,听闻此事后,去找娜娜。

    娜娜带着小安妮正住在一户农家。那家破烂不堪的土坯房子,年事既高且又“体弱多病”,病病歪歪、侧侧棱棱就要爬架了。可其实在是可怜这个出了它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地赤贫如洗的人家,便拼命地坚持着不忍撇下他们而去。有了它,遮风挡雨地总还有个猫脑袋的地方——尽管四下透风地外面刮大风屋里刮小风,八方漏雨地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千疮百孔地到处无不透着风,无不漏着雨,可它还是咬着牙坚强地坚持着。令它更加忧心的是,要是哪一天自己实在坚持不住了,把这一家可怜的穷苦人拍到身下怎么办——它就这样战战兢兢既担心又忧心地坚持着。

    家里的老两口,生有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们都出去挖渠了,留下女儿在家照顾父母。两个老人都年高体弱,百病缠身,满头的白发霜染了家徒四壁地光秃秃的屋子,也霜染了娜娜的心情。女儿叫做阿西亚,长得肌白如雪,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总是闪啊闪地。任何东西只要是进去了,都会变得纯净如新,不再肮脏污秽——她的心灵一尘不染地就像高山上的白雪那样纯洁。她与娜娜年纪相仿,两个人甚是谈得来。

    娜塔亚找到了娜娜,和其说明了情况。娜娜吃惊不小,不敢让阿西亚知道,因为她的四个哥哥都在那个工地上干活。便跟着娜塔亚偷偷地来到民工们挖渠的地方,明亮的阳光下,一片浩瀚的沙海,细波粼粼,巨浪腾腾,望也望不到边。

    娜娜叫娜塔亚守在外面,她运用地行之术,钻到了沙海的下底层。搜查的结果是,下面掩埋了足足几万具劳工的尸骨。娜娜不忍再看,心情极其复杂地返回了地面,与娜塔亚讲述了下面的情况。

    娜塔亚说:“一开始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头,那么多人怎么一下子就没了呢,就要挖好的合区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呢,想必这事一定与那沙鬼有关联。”娜娜点点头,也觉得沙魔逃不了干系。

    两个一边往回返,一边分析着事情。望见不远处的沙丘上,好像有个东西在里面拱泅拱泅地蠕蠕游动。娜娜飞了过去,随着那条沙线贴地而行,轻舒玉臂,巧施纤手,从沙中揪出一只大蜥蜴来。那蜥蜴见被人揪出地面,甚是恼火,身子一挺,长大了好几倍,不管谁是谁地回头就咬。

    娜娜见其一下子长大,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心想这在草地上生活的东西,怎么跑到沙漠中来了。正在她惊疑之际,那东西已经凌空扑了过来。娜娜知道其是成了精的,便不躲不闪地任其来嚣张。就在大蜥蜴距娜娜还有二三米远的时候,其头上十二颗星的皇冠,光芒一闪。那货惨叫了一声,翻卷着身子跌落在地上。娜塔亚飞过去敢要擒拿,不想其把身子一滚,钻到了地下,转眼不见了影子。

    蜥精受了委屈,回去向地鬼诉苦,魔头大脑袋一摇,来了脾气,带着妖女来会娜娜。

    娜娜和娜塔亚正往回返,听后面大呼小叫地有喊声,双双停下来脚步。鬼头带着蜥精赶了上来,翻愣着那张紫黑色脸上唯一的白眼仁,把架在又粗又矮地五短身材上的大脑袋一摇,怒气冲冲地指着娜娜大叫道:“这一项我并没有与你等过不去,为什么偏偏跑来与我过不去呢?”

    娜娜望着鬼头边上的妖女,心想肯定是刚才的那个蜥怪无疑了。便款款地向前走了几步,冲着地鬼正色道:“我听说这里近来被埋了数以万计的劳工,就过来看看,不想遇到了你身边的这位。”讲到此处,话锋一转,“这样的大手笔,不会是你行凶作恶的杰作吧?”

    此事虽然与地鬼八竿子拨浪不着地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这东西性如烈火,骄横惯了地不习惯娜娜如此这般地来问。觉得自尊心有些受损地来了犟劲,把脖子一颈,大脑袋摇着,毫不在乎地主动往身上揽事,大声叫嚷道:“这事就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着吧?”

    娜娜万没想到,这鬼头敢作敢当地如此这般痛快地就承认了自己的滔天罪行,说道:“杀人的就得偿命,欠债的就得还钱。你做了如此罪大恶极之事,法炉早已为你点燃,地狱也早已向你敞开,就等着上帝愤怒的大火把你烧尽吧!”说完,与娜塔亚一起来擒地鬼。

    鬼头明知大华不在场地就娜娜两人,也不胆怯。从怀中取出他的法宝,手中一晃使其变大,足有两米多长,抢步上来就砍,双方一对一地战到一处。

    地魔把其手中的斧子舞得风雨不透,滚光映日,带动着黄沙昏昏漠漠地漫天飞舞。娜娜手中虽然没有法器,但头上的金冠光芒耀眼,万物不侵,就算这鬼头本事通天的再大,也丝毫地奈何不了她。

    鬼头见娜娜有金冠护体,根本白费力气地伤她半个毫毛不着,便撇下娜娜去追砍娜塔亚。娜塔亚法力与蜥精旗鼓相当,见地鬼奔自己而来,不敢去迎,向下败走。地魔见娜娜在身后来赶,情急之下,把斧子抛出,变成千千万万个,一股脑向娜塔亚砍去。

    眼看娜塔亚有生命之危,娜娜不待多想,急忙也抛出自己的金冠。只见那物在斧山斧海中直线地飞去,吓得那些东西纷纷避让,闪出一条安全的通道,从而救了娜塔亚一命。

    地魔见取娜娜不下,怕时间久了引得大华出现,忙虚晃几斧,带着妖女钻到地下去了。

    娜娜把阿西亚的四个兄长,都在工地上挖渠的事讲与了娜塔亚,叮嘱她定要守口如瓶,不可向任何人提起。于是两个就地分手,她回到阿西亚家,命娜塔亚去给大华通信,让其火速过来擒魔。

    大华因无事所做,还带着出洞蟒,翻江龙等在植树种草。望着奔腾东去的黄河水,及两岸青葱翠绿的林木,深深地陶醉在这画一样的山河之中。正当此时,忠义狗带着娜塔亚来到,讲了地鬼作恶埋人之事,及与娜娜打斗的整个经过。大华听得全身直哆嗦,心想如此胆大包天地无端作恶,不除不行。便把嘟嘟羊,乖乖兔,出洞蟒,翻江龙等召集起来,随着娜塔亚一道来到了沙鬼的家乡。

    大华望见阿西亚的家如此境况,甚是不忍,从钱袋中取出部分金银,交到其手上,让她改变一下家中环境。

    阿西亚见娜娜来了这许多的朋友,男女各异,胖瘦不一。特别是大华,年纪轻轻,英俊不凡,黑眼睛黄皮肤地异域打扮。手里拿着一根铁杖,且有个小男孩一步不离地跟着他,后背上背了个小箱子。于是,心头的春水反了浆,汩汩地往外直渗。

    阿西亚被大华深深地吸引住了,她从小到大足不出户,唯一接触到的异性,就是自己的几个兄长,眼下还都不在身边。大华这一来,撞开了她少女情感的大门,便无微不至地关心起来。

    高米尔一心盼望着地魔有所作为,好把大华他们引过来,给那沙鬼点苦头吃吃。到时好为自己孩子报仇,好为自己出气。可人家得到了甜头,躲在地下偷偷地乐着不露头,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地心想,你要是得到了好处,为什么不高高兴兴地疯狂一把呢?你若是没有得到好处,为什么不愤愤怒怒地恼恨一下呢?便又偷偷地来到了沙鬼的家乡,钻到地下踅摸起地鬼来。发现其有吃有喝,悠哉悠哉地乐不思蜀了,心想真有你的,我看你美滋美味地还能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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