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魔鬼停了下来,喘了一口气:“睚眦必报所导致的直接后果是什么,你们知道吗?那就是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贴心的朋友了。如果你再遇到坑坑包包的事情,就得靠自己去胡楼了;再遇到为难着窄的地方,就得靠自己想办法去张罗了;再遇到缺边少袖的时候,就得自己张跟头打把势地去掂对了……”他感慨着把头摇了摇,“小心眼的人,你能把他怎么着呢?他从来不在自身找原因,自私自利地总是苛责别人这个那个的。总之,除了他自己,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错误的。”他把自己平时为人处世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及那种自私自利的狭隘心里,在此时此刻丝毫不知可耻地给沙魔安上了。
魔鬼观察了一下两个妖女的反应,见都默默无声。觉得自己的力道还不够,就又加紧了攻势:“我也不说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可还是有那么几个手下愿意听我喝的,和众位道友相处的也算不错。而沙道友却没什么朋友了,就连自己的宝物都落在了我的手中,就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也同样地落在了我的手中,你说他活的失败不失败?”
魔鬼把沙魔的那件宝物拿出来,在两个妖女的面前晃了晃。半死不活的两个,这回都不约而同地把头抬起来,两对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高米尔手中的沙塔。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蝎精暗下寻思,鲨妹妹不是说,鬼头得到了**力了吗,怎么连法器都保护不了地落在了高米尔的手中呢?
魔鬼见她们一个个都瞪着怀疑的眼睛,脸上都挂着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就把手中的宝塔一转,让两个看得清清楚楚。
魔鬼见两个妖女吃惊加恐惧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羡慕与敬佩的成分,心里的天窗为之打开,阳光透了进来。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干脆把沙塔递到蝎精的眼前,眨巴着闪着光的小狐狸眼睛,龇牙笑着道:“以后这个东西就是你的了。”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足见其的诚心诚意。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一点预示都没有地突然降临,让人没有丝毫准备地不亚于一个大锤掼在头上,差一点没把妖女砸晕过去。她跟了沙魔这么多年,一片真心地万事都顺着他,鞍前马后地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可他就是像防贼一样地防着自己,这件宝物连碰都不让她碰。今天高米尔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也就是沙鬼视作比生命还要贵重的法器,一点都不吝啬地要交给她。一下子愣住了,她觉得这不是真的,是自己在做梦。虽然那是她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东西,但她不敢去接,直白白、傻呆呆地望着高米尔,好像不认识一样,觉得很陌生。
魔鬼见蝎精如此,又加重语气,大着声重复了一句:“什么都不要想,从今天开始,这个东西就是你的了。”说完,硬把东西塞到妖女的手中。
直到这时,蝎精才知道不是在做梦。她颤抖着双手,哆哆嗦嗦地把沙塔接过来,激动与感动的泪水在眼眶中转来转去。那颗同样受到激动和感动的心,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地向高米尔靠拢了过去。
高米尔的这一招确实厉害,不但虏获了蝎精的心,同时也给了蜘蛛精一个上好的印象。想来这鬼东西的高明之处在于,既然想同沙魔重新建立友好的关系,既然这东西迟早要交还给人家,主动点总比被动点好,慷慨点总比吝啬点好,大大方方地总比假假咕咕地好,早一些总比晚一些好——让其从心里往外都能感受得到自己无可挑剔地诚心诚意。邀买人心要及早,顺情摇尾巴要及时,这是魔鬼比谁都明白的道理。考虑到沙鬼脸面的问题,交给蝎精是最佳的处理方案,而妖女却自作多情地想得有点过多了。
因为此事,两个妖女都重新审视起高米尔来。觉得这人还不错,不像以前沙鬼与旱鬼讲的那么坏,怀疑是不是被他们给蒙蔽了,打心里渐渐地对魔鬼产生了好感。
女人就是这样,每人心中各有各的尺度,各有各的追求。只要你肯花血本,投其所好,达到她心里所觊觎的期望值,在不可逃避的诱惑面前,没有不被征服的。到了这个时候,她们便会主动地投怀送抱。年纪不是问题,长相也不是问题,品行那就更不是问题了——一切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都不是问题。她们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完全不属于自己了。或许有人天真地提出了疑问,她们的身体不是属于爱情的吗?在这个世界上,像你说的那种人或许还会有一个两个的,但我不得不要对你说,不要自己欺骗自己了,也不要用这样的言语去欺骗别人了,不要再活在自欺欺人的掩耳盗铃当中了。对于你说的与讲的那些,在眼下当今的世界,都是永远不存在的故事。那些只是用来掩人耳目的谎言,只有傻瓜才天真浪漫地那样认为,还一动不动、傻傻地停留在毫不值钱的精神层面上,还干巴巴蹲守在什么都不能给她带来的虚幻世界里。什么矜持啊,操守啊,都是虚空的;什么海誓山盟啊,白头偕老啊,都是骗人的……
魔鬼是从来都不做没把握的事的,也是从来都不做亏本生意的。因为他是一个采的花高手,善于捕捉女人的内心世界,能够准确无误地掌握她们的缺点与弱点。开始的时候,爱情至高无上的初衷都是有的,单纯的傻傻情怀也是有的。当接触了一些事情,见了一定的世面,经过一些东西的洗礼后,就变得不那么保鲜了。霉变后生出来的贪心和**,在有些东西的诱惑下,不管你谁是谁,都会变得疯狂起来。以前所坚守的一切,随着也就不值钱了,觉得是那样的可笑,是那样的痴傻。当初的那种纯纯的情怀,就再也难以寻到其的芳踪了。想来也难怪,人也好,动物也罢,你不遵循现实为第一要位的原则,还能遵循什么呢?其他所有所谓高尚的东西,又不顶饭吃。驴得到了好处才会去拉磨不是吗?牛得到了好处才会去犁田不是吗?狗得到了好处才会向你摇尾巴、献友好不是吗?得不到实惠的,谁会上赶子去甜乎你呢?曾经坚强的意志,是无论如何也抵不住贪心地碰撞的;曾经坚守的信念,是无论如何也抵不住**地侵蚀的;曾经拥有的那种纯情,是无论如何也抵不住世俗观念地摇晃的;曾经具有的那种天真,是无论如何也抵不住残酷现实地洗刷的……
有以前与蝠妖相处的那段经历,高米尔把女人的心思摸得透透的。他想与妖女链上关系,能够得到其的身体不说,还可以从中有效地进行控制沙鬼。他不怕自己犯了一个平时只有假装聪明的人常犯的错误,因为通过贬损别人来抬高自己的做法,是最愚蠢不过的。可他今天却这样做了,他把沙魔说得一文不值,把自己夸得好的不能再好。因为他拿捏的好,把握的尺度也好,在给蝎精一个大大“糖果”的这个时候,知道肯定会起到意想不到的别样效果的。
魔鬼的猜测一点不差,蝎精还真的按照他给摆的道走上了。她得到宝物后,到外面试了两次,心花怒放地爱不释手。她完全被高米尔强大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给迷住了。她感慨于高米尔的慷慨,感慨于高米尔的大度,感慨于幸福的姗姗来迟,感慨于虚度的年华岁月。时不时地想,自己以前总是围着月亮转,感觉到的只是它的伟大。如今靠近了以前曾经认为很是渺小的星星,才真正体会到了它超乎想象的伟大——它不是不伟大,是自己以前离它过于遥远。现在的她,不想再回到沙鬼的身边了,最好是永远不见才好,这样她就可以真正拥有了这件宝物。回到鬼头的身边,他还会让自己继续掌管这个东西吗?不抓住眼下实实在在看得见的,谁会去想着将来毫无把握、说不准的。以后的事情谁能预料得到,要是不尽人意,是该夸你聪明呢,还是得说你愚蠢呢?是该夸你有情有义呢,还是得说你不知仨多俩少地脑残呢?
高米尔用一个沙塔彻底地征服了蝎精,她就这样死心塌地,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全都奉献给了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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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八十九节:冰魔害了相思病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3节第八十九节:冰魔害了相思病
白狐精伤养好了后,出来活动筋骨。发现不少船只都开到她们家门口了,觉得扰了她的清净,带着心焦意恼的情绪,便时不时地毁船闹事。
克里斯托夫与莎拉听说总有船只在这一海域出事,过来瞧看,见有艘大船在前面作业,靠了上去。突然间,一阵风起,从远处飘来了一个女子,落在了那只船上。这女人肌如凝脂,发似浪波,眼含温情,面赛白雪。往那里一站,千种的风情,万般的妩媚。船上的人都争相来看,妖女用她的那双勾魂摄魄的魅惑力极强的眼神,默默地扫视了一下。那目光就像是用带了颜色的温水加红糖揉成的,温中带柔,柔中带顺,顺中带和,和中带美……是那样的温温柔柔,和和顺顺,甜甜美美……在场的人,心猿意马地醉倒了一片。
来的正是妖女白狐精,见船上的人都瞪着色眯眯的眼睛,迷迷糊糊忘记自己是谁地瞄着她,刚刚还笑靥如花的脸,变得冷若冰霜起来。只听她一声长鸣,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旋身起来就要作恶。所有的人,无不惊慌失措,大呼小叫地四下奔跑,再也没心情瞧看观赏美女了。
克里斯托夫与莎拉不敢怠慢,一个手里亮出上帝的镰刀,一个手里亮出上帝的金碗,急急地飞身过来,一前一后地把妖女夹住。
白狐精往前看看,又往后瞧瞧,见两个手中都拿着家伙,便把上回被米书兰用盘子打伤的事想了起来。按理说,得到了教训后应该知道收敛,可她认为自己当时是毫无思想准备地被人偷袭了。今天两个送上门来,正好可以在他们身上出了这口恶气。也是她久居冰天雪地的世外之所,见到的天也不大,看见的地也不宽,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地嚎叫着往上就扑。
妖女一会水上一会水下地把两个还忙活得有些手脚不够用了。莎拉抓住时机,把手中的金碗抛出,瞬间变成了七个,晃晃悠悠一起向妖女飞去。把其围在中心,转来转去地就是不离她的身前身后。
白狐精恼羞成怒,用自己的袍袖来打,击翻了两个,一股红烈烈的火焰从中流出。妖女躲闪的也快,就是这般,身上还是溅上了火星,痛得她不是好声地嚎叫了一嗓子。
克里斯托夫见状,把手中上帝的镰刀也就势抛出。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中,那物旋转着直奔妖女的脖颈,吓得她急忙跳进海里逃去。
白狐精一路狼狈地逃回家里,龇牙咧嘴地又是叫又是嚷的,把个冰鬼吵了过来。问明了原故,不由得大怒,二话没说,起身便没了影子。
克里斯托夫与莎拉正在四下寻找妖女的踪迹,冰魔从一旁跳了出来。鬼头怒目横眉,把全身的白毛都奓势开来,飞旋着向两个发起了进攻。克里斯托夫忙把上帝的镰刀祭出,那物旋转着向鬼头飞去,钐掉了他身上的一绺白毛。冰鬼把身上的白毛一敛,祭出自己的法器,把那镰刀搕飞,飞身探手,又奓开白毛向克里斯托夫而来。
莎拉见状,抛出上帝的金碗,也同样变成七个,去阻拦鬼头。从白狐精的口中,鬼头早已知道了此物的厉害,不敢来碰。把海水全都冻成了冰块,掀起来去打。只见玉碎冰飞,红白相混,映天映地。
克里斯托夫与莎拉用上帝的金碗断后,急急而走,不一时,来到了陆地之上。冰鬼在后面追得又恼又怒,见自己的的法器有了生根的地方,抛出来扣两个。
正当此时,从斜刺里飞来一件大衣,红红火火地把克里斯托夫与莎拉裹住,被一起扣在了鬼头的法宝之下。那衣服温温的,暖暖的,像一个个微小的太阳缝制而成。尽管鬼头的法器无比厉害,可克里斯托夫与莎拉两个却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寒意。
来的正是嘟嘟羊,原来她也听说动不动就有船毁人亡的事件发生,便赶过来瞧看,出手救了两个。
鬼头一见嘟嘟羊,心花怒放起来。原来他对嘟嘟羊还是念念没忘,经常不断地在心里想起。要说人想人那是会得病的,而且这种病只有一种药能治,如果你的医治方案不对路的话,那这种病痛将伴随你终生,一直到死也不会痊愈。这是对那些用情单一地痴心者所说的,而对于那些有了还想有地贪心不足的人而言,是根本贴不上边的。今天看上的,明天就厌了;明天看好的,后天就不喜欢了——他们对自己所喜欢的美好东西的那种锲而不舍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
嘟嘟羊身材丰腴,不像白狐精那般瘦弱,这是冰魔所喜欢的。且皮肤同样也是白皙细嫩,特别是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更是让鬼头至今难以在头脑中抹掉,顺手掬一捧,满满地都是。
嘟嘟羊见冰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柔声细语地对他道:“不认识我了是吧?”
鬼头那张冷冰冰、白刷刷的脸,飞上了一丝红晕。原来他也有难为情的时候,不好意思地对嘟嘟羊说:“哪能呢!自从在那个岛上与你打了一个照面后,不管是站着,还是躺着,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我的心中全是你。你说说看,我怎么又会不认识你了呢?”
嘟嘟羊见鬼头在那里胡言乱语地自作多情,觉得好笑,半开玩笑地对其道:“看来你还把我记得满牢靠的。”
不知好话赖话的冰鬼,用手拍打着胸口:“老天可以作证,我一直把你藏在这里,要说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他都开始起上毒誓了。
嘟嘟羊听得心里甚是反感,把脸一正,嗔怒道:“你无端作恶,要知道上帝的孩子早已把神炉立好了,吹燃了,就等着把你抛到其中,像炼化雾鬼与沙鬼那样地炼化你,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冰魔听说雾魔与沙魔被大华炼化了,先是一惊。转念一想,哪能那么容易,这小丫头不会是在吓唬自己吧?想她那件赖以护体的宝衣,被自己扣在了法器的下面。可能是没有了可以对抗自己的东西,就编出来这样的假话来欺骗自己,好让自己放弃捉拿她的念头,想来也够天真的了。于是,不以为然地说:“雾道友与沙道友本领高强不说,且都有法宝在身,不是那种囊囊膪的窝囊废,哪能说被擒就被擒了呢?想来你这种低级稚嫩的谎言,用来骗小孩子还可以,岂是我这种有头有脑的人所能相信的?”
他摇着头,撇着嘴,用那双寒星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嘟嘟羊。见其忽闪着一双大眼睛也正在看着自己,雪白的眉毛一挑一挑地现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接着冷冷地像冰一样地说:“你甭想耍什么花花肠子,那都是徒劳无功,没有丝毫作用的。今天我要不把你抓住,圆了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美好心愿,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说着,抢步向前,奓开全身的白毛去缠嘟嘟羊。
鬼头全身奓势开的毛发,随着他的身形,向前飞动。嘟嘟羊不敢大意,从怀里取出上帝的那个火鼎,用口一吹,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那火虽不是很旺,却是热度十足,想鬼头的那白毛挨上就会化为乌有。便顺手抛出,那鼎边去边长,越来越大,转动着朝冰魔而去。
冰魔见那东西呼呼地燃着火向他飞来,有先前莎拉金碗的先例,不敢去碰。抖了一下身形,收起了全身的毛发,左绕右绕地还想向嘟嘟羊靠近。
嘟嘟羊便催动着火鼎,就是不离鬼头的身前身后。吓得他实在没法,只好取回自己的法器,用其来搕嘟嘟羊的火鼎。
嘟嘟羊趁机把克里斯托夫与莎拉救出,三个合起伙来,火鼎,金碗,镰刀并用。冰魔不敢向前,只能干巴巴地眼望着几个就这样去了。
冰鬼没能如愿以偿地抓住嘟嘟羊,回到了他那冰天雪地的瘪窝里。心里开始荒芜了,那“草”越长越高,且越长越茂盛,坐卧不宁,心烦意乱地满脑子都是嘟嘟羊的影子。
到了现在,白狐精与冰鬼就是名副其实的同床异梦了。一个是对高米尔靡日不思,靡日不想地日思夜想,一个是对嘟嘟羊靡日不思,靡日不想地魂牵梦萦。你看我也不顺眼,我看你也不对心思,晚上从谁也不理谁地后背靠后背,到了最后的分床而睡。彼此之间,就像凉了已久的白开水,既没有什么颜色,也没有什么温度,更谈不上有什么味道了。
要说人想人能够想死人,那是千真万确的,没有一点的胡编臆造。那是一件既无奈而又痛苦的事情,有些人错过了属于自己春天里的那种缘分,知道想得到的东西已经不可能,便尊重既成了的事实。于是,用一生的时间,默不作声地瞩望,暗暗祝福地守望。那是既有深度,又有广度地用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出来地真正的爱。虽说有时不被人理解,但也不需要你来理解,守望和瞩望着因此而带来的“孤独与寂寞”,从中得到别人也同样无法理解的“幸福与快乐”。而两个鬼东西却是完全不同,他们所要得到的,不是精神层面的,而是赤的裸**上地占有欲。
( 擒魔记 p:///2/2793/ )
4.第九十节:白狐精有想法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4节第九十节:白狐精有想法
高米尔为了尽早解决沙魔这个让他睡不着觉的问题,带着蝎精与蜘蛛精到海域中来。他担心的是,说不准鬼头哪一天,从什么东西冒出来,冷不丁又杀他个措手不及。与其在家里干等着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地去找他拉近关系,尽最大努力把问题化解掉。在他看来,只要努力到了,态度到了,诚意到了,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的。
水魔,虫魔,地魔,带着他们各自的妖女,也都窝在海域中起腻呢,也都等着沙鬼的再次出现,好与其讲和——可这鬼头很久都没有出现了。盼着一件事情的发生,也是一种折磨,一种无形的折磨。这种折磨的威力不可小窥,它与你躲迷藏地迟迟不肯露面,就是不肯随心随愿地让你抓心抓肺地抓狂。鬼头们都一心把火地等着沙鬼的出现,每个的心都在半空中悬着,每天都在焦灼不安的极端恐惧中度过。受到那种煎熬与折磨,就像被架到火上烤着一样。
上几天,因走了蝎精,着实让鬼头们紧张了一段日子。今见妖女被高米尔又带了来,绷紧了已久的神经才松缓下来。连同白脸狼在内的所有魔头,无不兴奋异常,喜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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