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高米尔见这么多鬼头都齐聚于此,开始对他们推销开了自己的想法。他吧嗒了两下嘴,转动着那双灵活得像陀螺一样溜溜直转的小黄眼珠,一贯地拿出装腔作势的架势,慢条斯理地对几个鬼头说:“各位道友,你们看看,我是这样想的。既然我等都有与沙道友讲和的念头,坐等着人家找上门来,不如我们主动地去找他。这样既能最大限度地表示出我们的诚意,又可有效地化解由此带来的烦躁心情,你们觉得是不是更好呢?”他一口一个“沙道友”地尊称起来。
几个鬼头进退两难地委身于此,早已是黔驴技穷了,听高米尔提出这般建议,无不欣欣然有了喜色,任由他来安排。
海魔提出了两点疑问。一是到什么地方能够找到鬼头,二是找到了后,人家要是不同意和解又该怎么办。其他的几个鬼头一听,吵吵把火地开始叫嚷开了。
高米尔见这些心里一点东西都没装的魔头们,在那里一阵吵嚷,心里有些烦了。尖溜溜地叫了一嗓子,把鬼头们吓了一大跳,不约而同地都闭上了嘴巴,齐刷刷地扭头来望着高米尔。魔鬼见一片鸦雀,不好意思且十分礼貌地把手摆了摆:“各位道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道过了歉,开始又慢条斯理起来,“在我看来,海道友说的这两个问题,都不算什么问题。大家想想看,沙道友最好的朋友,无外乎旱鬼与火鬼两个,可现今他们都不在家。除此之外,就是冰道友与风道友与他关系最为要好了,我们到两位家中一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话到此处,他清了一下嗓子,干咳了两声,把在自己小妖们面前讲话的派头,十足地搬了出来,继续拿腔拿调并有条不紊地娓娓道来:“我手头上有个攥头——他指的是蝎精。”四下望了望,见没有旁人在场,“如果他不乖乖地就范,我们就合力把其铲除,免得再麻烦耶和华的那个小子了。想我的两件法宝,足可以保护好大家的安全,而海道友的法宝他又不敢近前。如此一来,又惧他怎地?”经他如此一讲,魔头们无不心花怒放。笼罩在脸上多日来的阴霾,被高米尔这番听起来好似很有把握的言语,吹得荡然无存地没了影子。
这次海魔没有说什么,心想,以前自己也拿蝎精要挟过鬼头,可人家丝毫没放在心上。或许你高米尔的面子比我们的大,或许你的能力比我们强,这些都有可能,不试一试谁又知道呢?事情总是在变化着的,或许那时鬼头不肯,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肯了呢,这又是谁能料得到的呢?
魔头与妖女们一起离开了海域,向南极岛而来。
风鬼自打上次把沙魔等扇飞后,回到家一直闭门未出。黄蜂精刚刚出去小转了一圈,还没有尽兴,鬼头就强把她拉了回来,故此,一直在闹着性子。今日见鬼头及妖女们都来到家中,喜的她屁股上好像挂了个火把,烧得跑来跑去地立脚不住了。那笑容就像被什么神奇的东西施了魔咒,固定在了脸上一样。
风魔正在为上次把沙鬼扇飞的事怀着内疚,觉得其肯定生他的气了,要不然怎么这么长时间连露都不露一面了呢。听说群魔要与其讲和,正好有些话也要当面与他说个清楚,便带上黄蜂精离开了家乡,随着一干鬼头,向北极岛而来。
冰魔见魔兄魔弟们呼拉拉来了一大堆,急忙迎进。得知他们的意图后,便把上几天嘟嘟羊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讲给了鬼头们。听说沙鬼被耶和华的孩子收了,群魔无不欢喜。特别是蝎精,脸上虽说没有表现出什么,可心里却是一阵狂跳,美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高米尔的心情,与其他魔头比起来,却是恰恰相反,像喝了洗脚水一样。他后悔把沙鬼的法器交给了蝎精,想打发她和蝠妖团聚去。可反复地衡量了一下,觉得两个的情况有所不同。一个是当初雾鬼还健在,并且与鬼头们的关系要好。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与蝠妖来往,是存在极大风险的。而眼下的蝎精就大不相同了,因为沙鬼已经死了,且他与鬼头们闹得不可开交地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不同的情况,就得不同地对待,打算先留着妖女观察一段时间,再做下一步的计较。
海魔在那里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准确不准确?”
一边的几个魔头,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都反应确有很长时间没有搭着雾鬼的影子了,也有一阵子没见沙鬼出来耍闹了,说不准真的是让耶和华的孩子给收去了。
海魔若有所思地道:“有一次我听耶和华的孩子说过,他已经把雾道友给炼化了。当时我还真有些相信了,觉得他不能信口开河地诓骗我。可后来沙鬼到处作闹的时候,总是雾里来雾里去地,就不得不怀疑那小子话的真实性了。”
海魔说到此处,站在一旁的水鬼,松松垮垮像没有骨头饧了一样地也嚷开了:“说不准他们两个是一同被那小子收拾了的呢?”
鬼头们这个一言、那个一语地胡乱在那里推测与杜撰。只有高米尔默不作声,两个鬼头死没死他不知道,可放雾扬沙的事,他比谁都清楚不过了。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姐妹,白狐精与黄蜂精一样,喜得不知怎么样才好了。女人们凑到一起,便唧唧喳喳,东家长西家短地胡乱扯了起来。自然是平时生活中一些鸡毛蒜皮的琐碎事,一时间耙子扫帚地全都上来了。扯来扯去,最后还得自然而然地就讲到男人们的身上来。这是一条恒久不变的规律,就像男人们到了一起,最多地还是毫不隐蔽地谈论女人们一样。
现在的白狐精,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冰冰凉凉的感觉了。以前的冰魔,只是表面上的,心里对她还存有丝丝的热乎劲。如今却是一点温度没有地里外全都冰冷了,她深有体会地是从心里往外的冷啊!
憋了一肚子委屈的妖女,开始倒起了苦水,用哀婉的声音,悠悠地道:“姐妹们都如此地幸福,我打心里为你们感到高兴。”唉声叹气地看那样子,是再也无力承载那无边无尽的忧伤和愁苦了。
白脸狼听这话有些不对头,内中充满了哀怨。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其中的弦外之音已经显而易见了。便问妖女到底怎么回事,何以说出这样的话来。
白狐精嗔怒地白了她一眼,委委屈屈地道:“姐姐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这里装糊涂呢?想来姐姐做事并没有一碗水端平,有偏有向地存在着太多不公的地方。你把她们都安排到花花绿绿的世界里,却把我送到这荒无人烟,满眼除了冰就是雪的鬼地方来。整日地陪着那个冷冰冰的鬼头,真是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啊!”
妖女们对白狐精的处境,也都感到有所理解地同情。特别是黄蜂精,因为与其同病相怜,深有感触,也颇有微词,与白狐精一道啧有烦言地埋怨起白脸狼来。
白脸狼见两个一起向自己开火,急忙进行安抚。她一边拍打着两个妖女,一边笑盈盈地道:“这事都怪姐姐考虑的不周,让两个妹妹受委屈了。不过也不要太过为此事烦忧,以后有不如意的事,尽管与我说,姐姐会为你们做主的。”母狼说的是生活方面的事,却哪里明白两个妖女的心中所想。
白狐精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一双狐狸眼睛都放出了光芒,一眨一眨地望着母狼,忙不迭地说:“既然如此,我看高道友身边也没个人照理,不如就让我随了他算了……”此话把个白脸狼惊得瞠目结舌,呆呆地望着妖女,一时摸不准用什么话来回答好了。
不但母狼如此,蝎精也是吃惊非小,她万没想到白狐精会有如此的念头。庆幸的是,自己近水楼台,捷足先蹬了一步,抢她之前上来了,否则会抱憾终生的。便也凑过来,粘着白脸狼道:“姐姐,就在刚才,听道友们议论,那沙鬼极有可能被耶和华的孩子收走了。若真是那般,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该当如何是好呢?要不这样,干脆你就让我去陪高道友吧。他也是一个人,也是孤苦伶仃地,没个贴心的人照顾怎么能行呢?”
白脸狼不由得又是一惊,先前的还没等安顿好,这里又冒出来一个。心想,高米尔倒成了人人都想吃的香饽饽了,到底他身上的哪一块耐人肉被这些货相中了呢?他又用什么样的妙法,能让这些个货如此痴迷地一心向往呢?她在那里低头不语地想着心事,两个妖女以为母狼正在考虑让谁来陪高米尔的问题,互不相让地争吵起来。
白脸狼被两个的吵闹声惊醒,渐渐地缓过神来。看两个剑拔弩张,一副小鸡要掐架的样子,把脸往下一拉,厉声道:“都给我消停点好不好?我的意思是你们在生活方面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与道友们说一声,尽量地满足你们,而并不是让你们离他们而去。”两个妖女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刚刚燃起的希望彻底地被浇灭了。
白狐精蔫头耷脑,一万个不高兴地站到一边去了。蝎精却暗自高兴,看来她是独一无二的人选了,便喜笑颜开地瞟了白狐精一眼,好像特意给她听地说:“想那沙鬼已经不在了,我与高道友是一对孤苦无依的人,互相照顾地走到一起,那是自然而然,再合情合理不过的了……”
妖女的话,还没等说完,白脸狼又急了,毫无理由地忙打住道:“不行,这个是绝对不行的。你可以千挑万选任何一个,就是这高米尔不行。”在场的妖女无不感到意外,如此合情合理的事情,为什么到了她这就不可以了呢。都瞪大了一双双的兽眼,甚是不解地望着白脸狼。
白脸狼也自感有些说走了嘴,便自圆其说地为自己打圆场:“我的意思是先等等看,事情在没弄明白之前,不要胡乱地去搞。万一消息不准确,万一哪一天沙道友从哪里钻出来了,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呢?”
人家白脸狼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直到此时,蝎精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心想,就算你白脸狼与高米尔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以往,但那毕竟是过去的事了。如今你随了海鬼,总不能任何东西都先由着你选来选去地,而别人只有干巴巴眼馋的份吧!就算是你扒棱剩下的,也不允许他人去捻一捻,世上哪有这般的道理?
白狐精撅嘴胖腮地一直闷闷不乐,可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她暗自盘算,蝎精可以,我就可以,我与她相比差什么?我的命运我做主,由不得他人。
而白脸狼的内心世界,鲨精了如指掌,蝎精也是清清楚楚,两个互相望着,心照不宣地谁都没有言语,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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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九十一节:冰魔追嘟嘟羊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5节第九十一节:冰魔追嘟嘟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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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擒魔记》的朋友们,大家好,我知道你们都有一颗拳拳的爱国之心,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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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九十二节:冰魔喜遇白熊精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6节第九十二节:冰魔喜遇白熊精
冰鬼一路狂奔地回到了家中,原来群魔早已经散去了,就连自己的狐妹妹也不知了去向。他以为其久居家中烦闷,跟着其他几个姐妹出去耍了,便没往心里去。单独一人苦闷愁肠地等了几天,并不见妖女回转。赖以消愁解闷的人走了,赖以互相交流手谈的人没了,无边无沿的寂寞也就一波接着一波向他袭来。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地面对空濛的凄月,望着茫茫的冰天雪岭,更加地感到孤寂难耐。
原来鬼头一个人呆在北极岛上的时候,清心寡欲地过着平淡的日子,也不失悠闲自在,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自从认识了白脸狼,以及后来的白狐精,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一个轨道上转到了另一个轨道上来了。经过女人体温的这么一捂,和身体香气地那么一熏,他体悟到了女人身体的奥妙,渐渐地有些离不开了。
鬼头咬着牙,舌头舔着上牙床子,下大力气,尽最大的努力,坚强地忍受了几天。那种欲死欲活的煎熬,实在让他失去了再这样继续下去的信心,便离开了北极岛,去找白狐精。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像嘟嘟羊那样的高枝,他是攀不上了。自己对人家有情,人家却对自己没意,那是剃头的挑子,光自己这一头有分量。强买强卖不成买卖,陷得太深而不能自拔地一厢情愿是要受伤的。追求八下没一撇的不如把握眼前现有的,毕竟白狐精这棵歪脖树还肯让他往上搭绳子——该珍惜的还得好好地去珍惜啊。
冰魔刚出北极岛,就发现了惊喜。看到一个比嘟嘟羊还高大丰满的女人,在雪地上玩耍。靠近了看得清楚,原来是高米尔手下的那只白熊精莎莎。鬼头心想,自己可能时来运转了,真是想什么就来了什么。要是能与她长相厮守,还去费劲巴力地找那骚狐狸干什么呢?于是,走上前去,主动与妖女打上了招呼。
两个原来都认识,不用自我介绍。这白熊比嘟嘟羊整整大了一圈,皮肤也是白如霜雪,抬手投足间有种雍容高贵的气质在里面,毕竟曾经做过森林中的大王夫人,高端大气上了档次——这是鬼头最看好的。一双特别引人注目的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闪啊闪,不失温情地望着鬼头;一头非常精美的银白色长发,飘啊飘,不失热情地召唤着鬼头。冰魔的心都醉了,白熊精超大型号地不是一般小水平所能及的一对丰乳,和那超大型号地更不是一般平常小水平所能及的肥臀,着实让他着迷了,他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不能让这些东西在眼前与自己连声招呼都不打地就匆匆跑掉。
冰魔对白熊精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妖女眨着大眼睛回:“我是被大王派到这附近来照看他孩子们的。今天有些烦闷,便出来耍一耍,没想到遇见冰大王您了。”
鬼头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一个人有啥耍的,正好我也闲来无事,不如就让我来陪陪你吧!”妖女也没多想,两个喜雪恋冰的主,开开心心地玩了起来。
鬼头拉着白熊精的手,在冰上滑行,在雪上打滚,笑声洒满了雪地,飞满了天空。末了,他向妖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独特功夫。只见他把身子一长,抖开了通身的白毛,全都奓势了开来。随着身子的旋动,带动着冰雪一直向上,形成了一个由白色冰雪构成的柱子,通天通地。接着,又平着滚动开去,带动着冰雪形成了一个贴着地皮滚动的白色柱子。
白熊精看得目瞪口呆,不停地鼓掌叫好。有了共同的喜好,就有了共同的言语,而共同的言语是拉近距离的媒介,两个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个越扯越投缘,于是,白狐精应邀来到了北极岛鬼头的家中。孤男寡女地独处一室,自然就会擦出点东西来,妖女索性就住下不走了。她想摆脱魔鬼高米尔的束缚,不想再跟着他混了,苦于找不到个像模像样的靠山。今天见鬼头对自己有意,心想正好靠着他的势力,脱离魔鬼的队伍。
想来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对于某个体制或某一系统而言,看不透的人,充满巨大诱惑力地拼着命也想往里面钻。而里面的人,无限反感地却要想尽一切办法地往出来。就拿白狐精与白熊精来说吧,一个拼着命地要往魔鬼的身上靠,一个却想着法地要脱离出来。
白熊精喜欢冰,喜欢雪,更喜欢偏僻安静的去所。这些个东西北极岛都有,都可以让她心满意足。而冰魔呢,有了白熊精的陪伴,再也不胡思乱想地顾念其他的事了,再也没有心情去找妖女白狐精了。他一头扎进白熊精那肥肥胖胖的怀抱里,像躺在了高级席梦思铺就的床上,钻进了用面包砌成的被窝中——肉肉呼呼地具有充足的弹性,香香甜甜地具有一定的欲性,温温乎乎地还有相当的暖性——躺在这样柔柔软软的床上,睡在这样香香甜甜的被窝里,任由你张跟头打把势地滚来滚去,柔软舒适香甜美味的很,他感觉到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或许妖女这种略显臃肿的身形,在一般人的眼中,是有碍观瞻的,可鬼头偏偏喜欢这一类型。这完全是个人的爱好和审美观点的问题,从不同的角度入眼,所产生的美感也就大不相同。有人喜欢胖的,他觉得这是一种丰满美;自然而然就有人喜欢瘦的,他觉得那是一种骨感美。有人喜欢高的,他觉得那是一种颀长美;避免不了就会有人喜欢矮的,他觉得那是一种娇小美。有人喜欢年轻稚嫩的,他觉得那是一种单纯的美;阻止不住那就会有人专门喜欢年长岁数大的,他觉得那是一种成熟的美——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就像一个人的口味,有喜欢甜的,有喜欢酸的,有喜欢辣的,有喜欢咸的……有人喜欢啃硬的,有人喜欢吃软的;有人喜欢嚼哏的,有人喜欢呷脆的——这是一个道理。
几天后,白熊精有点想念黑熊精保罗了,与鬼头提出要把其也一同接过来住。
有人说,男人的心性就跟狗一样,无论你在外面吃得再好,玩得再好,可疯够了还得回到自己原来的那个家里;而女人就不一样,她们的心性是属于狼的,只要在外面叼到一口好吃的东西,就再也不想回到自己原来的那个家了。想这白熊精却不一样,不是薄情寡义的那些破烂货,若不是情非得已,被魔鬼逼得实在没法子,是断断不能走这一步的。
可当冰鬼知道两个的关系后,坚决反对,并发了一通不大不小的火。想来也是,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这个方面,都有自私的一面,谁愿意同其他的人一起来分享自己的另一半呢?
女人对付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有的用哭,有的用闹,有的就连哭带闹……而这白熊精既没哭,也没闹,便把这个冰鬼摆弄得柳顺条杨,服服帖帖的。她没有像白狐精那样,因为自己要得到某种东西,就毫无原则地献媚邀宠;更没有像她那样,因为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落空后,而哭来吵去地胡搅蛮缠。因为脾气秉性的关系,她是默默地反抗,这也是她最聪明过人的地方。首先动用了自己这个最权威,最有发言权和说服力的身体,作为武器——她不让鬼头碰了。想来,那种充满了无限神秘感与诱惑力的最权威,最有说服力的赤的裸裸的**,是最所向无敌的。只要你把握得适度,运用得巧妙,什么困难在它面前,都不能称之为困难了,没有不迎风而倒的;什么难关在它面前,也不敢称之为难关了,没有不临阵投降的。当然了,男人的那个小小的尊严,小小的脸面,及所谓的嫉妒,所谓的恼羞等等所有的一切东西,在它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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