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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冰鬼听了后,暴跳如雷。心想,自己没嫌弃她就已经不错了,这**反倒先不满意自己了。觉得有损颜面,因此羞愤难平。

    旱魔见其龇牙咧嘴在那里恨得没法没法地,正合自己的心意。如今他与高米尔已经水火不容,在寻找火鬼不到的情况下,联合冰魔不失为上好的计谋,可以改变自己势单力孤的不利局面。于是,添油加醋地对冰魔大讲特讲起来。

    见这货鼓鼓地,活像一头疯了的白毛狮子,旱鬼就继续地往上加火:“你可知道沙道友和雾道友不在的事吗?”

    冰魔拉拉着脸点点头:“我也是近期才听说的。”

    “那你可知道沙道友是如何遭到毒手的吗?”旱鬼追问道。

    冰魔摇摇头:“这个实是不知,愿听道友讲来听听。”

    旱鬼满脸的悲伤,用沙哑的声音,带着愤恨地对冰鬼道:“是那该死的高米尔把沙道友的法宝骗了去,没了法器护身的他,才遭到耶和华孩子黑手的。”他凭着自己心中所想,胡乱地编着故事,瞎猫碰死耗子地还蒙得有点贴上铺衬了。

    冰魔觉得不可思议,用怀疑的口气问:“这事可是真的?”

    旱魔一下子急了,进一步他的揣测与推断,好让冰魔抹去怀疑:“这是千真万确的,绝非我凭空捏造。高米尔把沙道友的法器都送给了蝎精那贱货,若不是两个狗扯羊皮地里外联手,沙道友怎会有这样的下场——他们早就甜蜜蜜地穿上同一条裤子了。”冰魔听了这话后,一跳多高,破口大骂高米尔。

    旱魔说得舌敝唇焦,见这把火也被自己点燃了,便试探着问冰鬼:“道友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冰魔一点也不隐瞒地直接把肠子掏了出来:“我首先得把熊妹妹找到,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彼此欣赏,志同道合地有共同的兴趣,心意相通地能够互相理解。不像那骚狐狸,看着哪里都不顺眼,一心向往繁华享乐之地,不肯与我共同守候孤独与寂寞。”

    旱魔想与冰鬼结盟,献开了殷勤:“不如这样,我眼下赋闲没事,就随你去找一找,也算散心了。要知道两个人找的范围总会比一个人的大,得到的信息也总会比一个人多的……”

    冰魔本来不想让别人插手自己的事,可旱魔的盛情难却,没法子只好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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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十五节:高米尔吓唬水魔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9节第九十五节:高米尔吓唬水魔

    魔鬼得到了蝎精与白狐精两个妖女,因为是新人,每日朝欢暮乐地时刻带在身边。而两个妖女呢,一个脱离了不得不住的浩瀚沙漠,一个走出了冰天雪地的北极岛,都来到了她们心

    心向往的花花世界中。心情都无比地畅快和惬意,往往携手同游,和和睦睦地倒成了好姐妹。

    天地虽大,可无巧不成书。冤家总是选择窄条路去走,你越怕碰到什么,往往就越是让你碰到什么。这日,两个妖女一同外出,正好被冰魔与旱魔两个鬼头撞到。

    两个妖女一路疯一路耍地,正在有说有笑地心情大好之时,白狐精猛抬头望见了冰魔与旱魔两个。见鬼头正两眼喷火地死死盯着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心里发怯地躲到了蝎精的身后去了。

    冰魔欲上前找她算账,被旱鬼拦住。他想当着冰鬼的面问蝎精一些事情,一是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二是为了拉住冰鬼,使其坚定不移地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只见他半笑不笑、皮笑肉不笑地对蝎精说:“我有段时间没有见到沙道友了,他现在一切还都好吧?”

    蝎精抽吧着脸,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用手象征性地抹了一下半滴眼泪疙瘩都没掉下来的眼睛,把声音拉得像煮熟了的粉条子,颤颤巍巍地说:“道友有所不知,他早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旱魔见其假惺惺的样子,点了点头,接着又问:“你如今孤苦伶仃地又在哪里寄身呢?不如同我走吧,和你的蛛姐姐作伴去,她想你可是想得都快要不行了,每天不停地在念叨着你!”

    妖女猜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随了高米尔,故意这般问来,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连摇头带摆手地说什么也不肯同鬼头走。

    一边的冰魔,不看见白狐精还好些,搭着了她的影子,火气就拱了上来。早已急的等不得,觉得旱鬼过于婆婆妈妈,把全身的白毛奓势起来,龇着白森森的牙齿恶狠狠地吼道:“和她们腻腻歪歪白磨地哪份牙啊,干脆就地解决了算了!”说完,就向白狐精扑去,吓得两个妖女掉头就跑。

    蝎精心里明白,若不动点手腕,肯定死路一条。便把沙鬼的宝塔拿出来,扭脸斜身一转,顿时沙尘四起,弥满了天地。冰魔与旱魔都不同程度地被毒沙打中,全身又痒又痛地只好退了下来,回到旱鬼的新家慢慢调理养伤去了。

    高米尔听说旱鬼与冰鬼同时出现在此地,情知不妙,心想多半是冲他来的。这个不用人讲,他心里不刹车地比谁都明白,自己都对人家做了什么还不知道吗?他觉得凭眼下自己的实力,单独对付两个肯定会吃亏,便急忙去找他那忠实可靠的外援——白脸狼去商量。

    母狼还不知道这高米尔背着她偷偷地与两个妖女好上了,仰着脸看着他这个人人都争着抢着想要的香饽饽,不由她不主动献殷勤了。她好久都没有搭着旱鬼的影子了,因怕白狐精缠着她要求跟随高米尔的事,也好久没有去与冰鬼幽会了。见高米尔来求,连问原因都没问,就主动帮着出上了主意。她对魔鬼道:“水道友一向与那干巴鬼有嫌隙,你去找他帮忙,二话都不会说的。这海鬼与他也有些别扭,我在耳边吹吹风,做一下工作,想来也没什么大问题。两个只要肯出手,那两个小泥鳅还能掀起什么大浪呢?”

    魔鬼心花怒放,给了母狼一通火辣辣地热吻,差一点没把她裹到嘴里去。他采纳了母狼的主意,离开海域,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水鬼的家中。

    水魔自从打北极岛回来后,心情大好,每日除了下雨还是下雨。搅波弄浪地疏通水道,清理淤沙,忙得不亦乐乎。可高兴过了头,手头没准地导致活动量过大了,搞得到处暴雨成灾,洪水肆虐。

    鬼头家乡有大华的两个手下,男的叫埃文,手中掌管着上帝的金槽;女的叫夏丽特,手中掌管着上帝的神尺。来阻止鬼头,双方大战了一场,两个不敌而去。他们急往大华的家乡赶,想去给他送信。还没走出多远,碰上了胖胖猪,说明情况后,三个回头来再战水鬼。正在难解难分之际,魔鬼高米尔赶了过来,帮了水鬼一个忙,把几个撵跑了。

    要说高米尔这鬼东西的命就是好,有些好事总能眷顾他,赶在这个屁当儿上解了水鬼的围,令其感激有加。

    高米尔眯缝着小狐狸眼睛,静静地看着水魔,摇头晃脑地一句话也不说。水鬼被看得楞摸楞眼,摩挲摩挲自己的脸,又扑搂扑搂自己的身子,觉得也没什么啊,便十分不解地问:“道友不说话为什么总是摇头啊,是在哪里坐下了这么个病根啊?”

    高米尔小脑袋依然坚持不懈并有节奏地摇着,小狐狸眼睛依然坚定不移并一眨不眨地望着,用手指着水鬼,尖溜溜地故作惊恐道:“是啊,我是坐下病了,但不是在以前,是在刚才做的,而且还病得不清呢!你知道我为什么摇头吗?那是被你惊天的**力给吓傻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晃脑吗?那是被你勇敢的大无畏给震呆了。”

    水魔不解其意,歪着脖子,斜楞着眼睛望着高米尔:“我听你这话有点怪怪的,该让我如何来理解呢?”

    高米尔仰着脸大笑道:“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浑然不知地在这里像没事人一样,我真服了你了,不得不让我敬佩啊!”他把话题一转,“你说我坐下病了,我看你才坐下病了呢——坐下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病,坐下的是不计后果的痴呆病,坐下的是沙鬼死了后喜不自胜的轻狂病……”他指手画脚地,“好好想想看,好好说一说,是我做病了,还是你做病了?”

    水鬼听高米尔如此一说,惊慌起来,磕头作揖地虚心请教。

    高米尔头也不摇了,脑也不晃了,开始吓唬起水魔来:“你是不是以为沙鬼没了,你就可以任意妄为、逍遥自在了?你疯懵了吧,高兴坏了吧,就拿耶和华的孩子不在了,是吧?他是吃素的吗?是好惹的吗?能容得了你这般作来闹去的?若被他码到了你的行踪,看你还能得意轻狂到几时?”他用深含寓意的别样眼光望着水鬼,“还是好好地想想自己的退路问题吧,我好像渺渺地都已经听见了耶和华孩子向你走来的脚步声了。”

    高米尔的这番话不亚于一声炸雷,击中了水魔,他呆傻了半晌,扯住魔鬼的胳膊说:“难道我们连这么点自由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吗?”

    “你说的那是哪年哪月哪一辈子的事啊?看来道友还满恋旧的嘛,也难怪,人在春风得意、精神愉悦的时候,总是梦想着美好的未来的;而在精神萎靡、境遇困顿的时候,却总是怀想着辉煌的过去的。”魔鬼见他幼稚得可爱,把双手一摊,肩膀一耸,给他一个千真万确、不容置疑的微笑:“那是当然,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他不会允许你瞎作乱闹胡作为的!”

    水魔有些六神无主了,摇着魔鬼的胳膊,开始求开了:“望道友给我指一条明路走一走吧!”

    高米尔看着他那涂满了焦急,画满了无助地可怜巴巴的脸,心里甚是得意,端出朋友有难不容不出面的姿态,为水鬼着想地开始给他摆道出主意了:“我们虽然居不同地,相隔千里万里的,可我们的心却是相连的。虽然以前你曾多次拒绝帮助我,可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鼠肚鸡肠人——我的心每天都有大风在吹刮,每天都有暴雨在冲刷,已经纯然洁净得不掺杂任何不该留下的东西了。热心热肠地不允许我的朋友受到别人的欺负,哪怕是说话不小心溅到脸上一个唾沫星子,都是不可以的。不会眼看着我的任何一个朋友,在艰难痛苦的困惑中翻滚,而忍心袖手旁观不伸出热乎乎友好之手的!”

    高米尔翻动着他的那双小小的狐狸眼睛,看着水魔脸上一阵惭愧,一阵感激地神情变化,把脖子伸长了靠在鬼头的耳朵上,小着声音无比慷慨地说着言不由衷的大量话:“你上次遇难躲到了海道友的家中,如果再去,就算人家不烦,自己也不好意思。这次你就和我走,早点离开这个让你自己作闹得无处不充满了危险的地方。我保准你有吃有喝有玩地,让你一日三餐安枕无忧地好不好?”

    高米尔如此地表态,慷慨大度地世上再也挑不出第二个了。水魔千恩万谢,没有更多地细想,有病开始了乱投医,带着蟾精稀里糊涂地就随着魔鬼去了。打此就中了高米尔的圈套,入了他的彀笼,被其穿上鼻环牵着走了。

    魔鬼发现自己真是人才,临场发挥的还这么好。拿出了对付叫驴的那一套,还真是灵验。先拿鞭子在一旁甩两下,吓一吓它,再把手放到它的头上和脖子上,轻轻地摩挲,给它那颗惊跳不止的心以安慰。只不过是轻轻地这么一弄,脾气再不好,见谁都乱叫乱蹦的犟驴,都会老老实实,顺顺溜溜地让你牵着的。

    高米尔把水魔安排在靠近城市的一个地方,每日好酒好菜地恭敬着,专等着冰鬼和旱鬼上门闹事的时候,好把其派上用场。

    这日,高米尔来看望水魔,一边与其拉拢感情,一边往他嘴里塞宽心丸:“这里住的还算舒服吧,各方面的条件还算可以吧?”他每次来都如此关心地问,“道友可放心大胆地在这里住着,什么都不要想,耶和华的孩子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绝对不会找到这里来……”他正喋喋不休,兴高采烈地说得正起劲,一阵风吹过来,捎来了一股烟气。

    水魔连打几个喷嚏,脸色顿时大变。只见他“腾”地一下跳起来,抻着脖子吼道:“谁他娘地搞这烟气来惹我?”也不顾高米尔在与不在,翻着跟头飞出去了。他顺着那气味飘过来的方向去寻,找到一家工厂。见那烟气是从工厂里的烟筒中冒出来的,恼怒着飞上去,抡起他的一双电锤,只是三下两下,便把那正在咕咚咕咚冒着黑烟的烟筒砸倒。余怒未消地又飞过去,一通作为,把整个厂子砸了个稀巴烂。最后舞弄起了满天的乌云,下了一场通天彻地的大暴雨,冲淡了烟气后才算消停。

    高米尔不知这鬼头发的哪门子邪风,随后紧紧地跟了上来,见其这般,急忙来问。经水鬼的学述,才知道他闻不得这种烟气。非常理解地马上把鬼头安排到远离城市的一座山里,免其不计后果地到处发疯,误伤到自己孩子不说,把耶和华的孩子招来又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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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十六节:魔鬼牺牲手下幸福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10节第九十六节:魔鬼牺牲手下幸福

    伤势养得差不多了的冰鬼与旱鬼,又开始出来踅摸两个妖女。

    高米尔得到了情报,慌慌张张地去找水魔,拿出一副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的态度:“你看看,这是怎么说的呢,我本是好心好意地请道友来躲耶和华孩子纠缠的,如今一看,这地方恐怕也住不得了。”

    水鬼不解其意,忙问为什么。魔鬼不无埋怨地说:“旱鬼与冰鬼正在这一带作妖闹事,若是把那耶和华的孩子引来,就算我满心地想留道友也是徒然啊!”

    水魔还以为什么事,听完后笑了笑,把收敛起来的那张松松垮垮的脸,又饧化了开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原来是因为他们两个,等我出去说一声,打发滚蛋不就了事了吗!”说完,起身去找两个鬼头。

    旱鬼与冰鬼正在合伙结伴地东寻西觅,迎面水魔飞了过来,并向两个问好,两鬼头也礼貌地过来向他问好。水魔毫不拖拖拉拉,开门见山地问:“两位道友不在家里好好地待着,为何在这间同时出现,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还是相邀出来玩耍呢?可在我的印象当中,你们可没有那样共同的爱好啊!”

    冰魔把身上的毛发一抖,咧嘴龇牙道:“我们在找蝎精与白狐精那两个不要脸的贱货。”

    水魔有些不解,松松垮垮脸上的那双眼睛直涮溜:“白狐妹子不是一直与道友在一起吗?”

    冰鬼不好意思说出真相,瞪着眼睛望着旱魔。旱鬼正要上台搭腔,水魔往前挪了挪,用哄哄亮亮的声音说道:“不是我说你们的,两位道友这不是在犯傻么!谁会傻到明晃晃地坐在那里等着你们来找,早就躲起来或跑到其他的地方去了。你们在一个不存在寻找目标的地方,白费力地瞎折腾,要是把耶和华的孩子引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旱魔与冰魔听水鬼如此一讲,觉得很有道理。可这个地界两个还有没翻到的地方,且旱鬼不想离开此地,总是寻找各种理由,花说柳说地就是不让冰鬼到其他的地方去。于是,两个有所顾忌地缩起了头,夹起了尾巴,由公开转到了地下。

    魔鬼派大肚子老鼠与大爪子懒猫,在暗中一直盯着两个鬼头呢,并时时刻刻地向他反馈着两个的最新动态。他也不想翻天覆地地大动干戈,要是兵不血刃地能在无形之中把问题解决掉,那是最好不过的了。见两个还没有离开的意思,知道迟早是个隐患,每日为此事焦头烂额。

    为了平熄冰魔的怒火,高米尔一度考虑到,是不是像当初安抚雾鬼时那样,把白狐妹妹交还回去。他有些舍不得,这妖女皮肤的白皙细嫩,容貌的妩媚俊美,自不必说,都是数一数二的,是世上再难以找到的。可最主要的是,只要你一碰到她,好像其身上的所有细胞都开始跳跃了,并熊熊地燃烧了起来,把你瞬间就熔化在了里面。这也许是妖女久在冰天雪地的那个环境中,要么也许是面对冰魔那张万年不乐和的脸久了,与生俱来的狂野与激情一直压抑着得不到释放。被这个有手法,有经验,且十分懂趣味的高米尔一弄,就滚烫般地喷发出来了。

    魔鬼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个极品中极品的女人,把其舍出去就像在他心头上割肉。可该解决的一定要解决,不能再无限期地拖下去了,夜长梦多的不确定因素无处不在,什么事请都有可能发生。他思来想去地衡量再三,最后决定再把白熊精送给冰鬼。他一点都不存在怀疑地觉得,牺牲手下一个黑熊的幸福,从而换来自己的幸福,是应该的。因为他的幸福是至高无上而神圣不可侵犯的,任何人的“幸福”都是为他的幸福存在而存在的——其他任何人的一切,都要为最高权力者服务,这是天经地义的,是不容置辩的,是理所当然的,是合情合理的。牺牲了他们微不足道的小幸福,而保留住自己顶天立地的大幸福,这是谁都得心甘情愿接受的。因为在他的伟大而不同一般的幸福面前,不管谁的幸福都是一分钱不值的。他甚至觉得,这是手下不可回避的最大荣耀,他们有义务为自己的大王这样做——毋庸置疑,他们都是为自己的大王更好地生活而存在的。

    魔鬼把两个熊精安排到离北极岛很远的一个地方,那里天气炎热,气候潮湿。白熊精水土不服,每日地跑肚拉稀,身上长满了湿疹和疥疮,瘦的都有些脱相了。她一直梦想着再次回到自己喜欢的环境中去,可那黑熊寸步不离,每日看得死死地。故此,两个经常吵架,感情日渐淡薄,已经形同陌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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