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高米尔觉得有必要开一个全体孩子的代表大会了,便选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把各个地方孩子的代表召集起来,让他们互相探讨并研究一下,看如何应对眼前出现的这种对他们极为不利的局面。狐狸崽子们吵吵嚷嚷地交流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们的老祖宗身上。意思还是让他出手进行保护,把那个抓他们的人碎尸万段,一了百了地方可安安稳稳地好好生活。
高米尔听了各地孩子的意见,有些生气,因为现在的情况变了,他虽然还是原来的那个他,可人家不是原来的那个人家了。他拿人家没有办法,拿什么去对付呢?他不能把这些讲给孩子们,他们会产生恐慌,会对他这个无所不能的老祖宗产生绝望,以后的日子还得过啊,他这个老祖宗还得继续活在他们的心中啊,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最后到了他总结发言的时候,又拿出了一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他的孩子们讲:“从你们汇总上来的数字表明,从政与从商的加起来也没有几个,而几乎全是鼓动黑社会的。你们动没动脑袋好好地想一想,从这个数字上可以看出一个什么问题呢?”尽管心里觉得已经愧当这个老祖宗了,尽管知道保护起他们来,自己已经力不从心了,可他不能表现出来。尤其在这个紧要的节骨眼上,他更得稳住,更得沉住气,要么人心要散,队伍也要散掉。
他知道如何虚张声势地表达毫无底气的言词,也知道怎样天衣无缝地掩盖心虚盗汗的情绪,更加知道如何拿捏与把握都恰到好处的表演,愿不怎么说,他是一个天才的演员呢?只见他把嘴一撇,拿出一副傲睨一切的神情,从头到脚满是神气地不可一世,只听他舍我其谁地又对自己的孩子们说:“我是你们的老祖宗不假,这是谁也否决不了的;护犊子、保护你们,那是作为一个人最起码的天性,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我不疼你们,不爱你们,还会去稀罕那些猪啊、狗啊地两旁世人的歪脖秧吗?可话又说回来了,我也有我的一摊子事,一天到晚也忙得很,不能事无巨细都面面俱到地照顾到。”他望了一下孩子们,“说到这里,是不是有些孩子会想,我以后就不再管你们了,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想说的是,当大势不可逆转的时候,就要顺应潮流,适当地改变一下生活方式;当胳膊肘拧不过大腿的时候,就要学会顺势转弯。千万不可犯傻充愣,不知天高地厚地胡来,这就得需要你们适当地转型——在我没有时间的时候,在我顾及不过来的时候,要想办法如何更好地保护自己。”
望着孩子们,都竖着耳朵,伸着脖子,认认真真地听他讲话,心里很舒坦,便继续说:“当然了,我不是让你们迁就什么,也不是让你们躲避什么,而是要你们怎样更好地去应对。我的意思是说,既不能一味地胡搞蛮干,也不能一味毫无原则地进行妥协。有时间好好去学学太极拳的打法,从中便可以悟到一些奇妙地对自己有用的好东西。它那里不说囊括了所有的人生哲学也差不多,无论是在为人处世的生活方面,还是在生存发展的工作方面,都能从中学到东西。要学会它以柔克刚的妙处,试想,再锋利无比的钢刀,能对流水怎么样呢?再重再大的铁锤,能对棉包如何呢?再刚硬、再尖锐的锥子,又能把海绵怎么着呢?因为它们都太柔软了,那些东西拿它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根本伤不到它们一分一毫。不要拿锥子总往铁上去扎,它会折掉的;也不要总拿刀往钢块子上去砍,它会卷刃的。要学会柔韧一些,绵软一些,不要一味直来直去地去猛,不要赤的裸地竟干傻事,要适当地穿上点衣服,含蓄并有礼貌地遮一遮。要像个绅士,对他们文明一些,友好一些,温柔一些,和谐一些……”
喘了一口气,歇了一下嗓子,接下来又说:“我也知道,让你们放弃原有的生活方式是一种痛苦,让你们转变一下原有的生活作风是一种煎熬。但在不得不放弃的时候,在不得不转变的时候,你们别无选择,万事都由不得你们自己——不愿意的也要学着愿意,不习惯的也要学着习惯。”
说到此处,他莫名其妙地生起了气,“我曾经提醒过你们的祖辈,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曾经对他们说过,‘盗之道非常道,盗中亦有道’的道理,可他们怎么就没一代代地教导下来呢?你们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我都不知拿什么话来说好了!虽然都说‘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为什么叫外财呢?因为不属于自己的的那才叫外财。而夜草又该怎么理解呢?在晚上没人看见的时候,偷偷吃到嘴的草,才叫夜草。我这样的理解也说不上对不对,但我是这样理解的。它跟我们说明一个什么道理呢?外财是要去取,夜草也要去吃,但你要分怎么去取,怎么去吃。明目张胆地去取、去吃,要么引来人家的棒打刀劈,要么就会招来其他别个家伙的疯抢。不要再从事大砍大杀的那一套了,那是光动手脚不动脑地最无能、最没本事的表现,也是首当其冲最要受到人家打击的那一种。这种暴力型直来直去的不会长久,来得快去得也快。”
趁着魔鬼喘气的这个空当,坐在最前排、靠得他最近的一个叫鲍德里亚的狐狸崽子,急忙给他跪了下去,哀求他一定要把害他们的那个人除掉。其他的狐狸崽子们也都跟着离开了座位,呼呼隆隆地跪倒了一地。边磕头边叫嚷着,一定要他们的老祖宗为他们做主,还他们一个公道。
高米尔见自己这些可怜巴巴的孩子们,都被逼成了这般样子,心里有些酸酸的感觉。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好言好语地安慰道:“你们都放心吧,那个该死的东西,已经被我打得不敢露面了。如果再让我寻到他,定要扭断他的脖子,掏开他的肚皮,揪出他的场子来……”他信誓旦旦地这样说,能不能办到连自己都不知道了。
魔鬼叫孩子们全都起来,他继续地传授他们秘诀:“不过我还有话要告诉你们,以后做事一定要低调一些,万万不可过于张扬。在任何时候,办任何事都要讲究个策略,要不显山不露水,要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进行,要闷着头不声不响地去吃东西,万万不可张牙舞爪。在咬人之前不能露出牙齿,在吸血之前不能叫出声来——一切都得在无声无息中完成。”
魔鬼见孩子们都眼泪汪汪地望着他,便往深一层次开始引导了:“凭我多年的观察与体会,得出了一条千真万确的结论。那就是,政府部门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是培养吃人不吐骨头大虫的地方,你们要想办法混进去,在那里寻得一席之地,成为那里的一员。把那里变成一个有执照地披着合法外衣的我们家族的集团,制订一切表面上好像对他们有利的条条框框,而实际上却都是愚弄他们戏耍的把戏。你们要成为那些条条框框的制定者与实行者,要成为那个合法外衣保护下的虱子。风也吹不到你,雨也淋不着你,既冻不着也冷不着,既不愁吃的,也不愁喝的,你们想想看,何乐而不为呢?”看孩子们没有什么反应,停了停,“到时候你们就可冠冕堂皇地编织任何一种对自己有利的借口,名正言顺地去榨取他们的钱财。要学会做一个伟大而英明的政客,尽管他满口说的都是谎话,却总是光彩照人地让每个人听来都是那样的合情合理,是完全站在他们的角度,无时无刻不再考虑他们的利益的;尽管所有的故事都是凭空编造出来的,却真真实实地让每个人都觉得,是那样的天衣无缝,是那样的无懈可击,甚至是那样的催人泪下。我知道,逼着你们有些人来做这事,是有困难的。明明是风风火火行事的大老爷们,你却硬要他装出妇女那种端庄平稳、不急不躁的秀气,实是难为你们;明明是见到了一块肉,却不能直接地去叼,还要假装着看不见地偷偷挖洞再去取,实是情不得已。我知道,有一种谁都不想去干的事情,叫做忍耐。那是万般无奈的一种选择,是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地一种束缚,是不能乱伸手脚、乱拿东西的一种自我控制。但你们必须那样做,不能再这样不务正业地胡乱闹下去了!”
最后魔鬼还不忘叮嘱他的孩子们,一定要混进官场里面去,一代一代地都要成为那里面的人。不管用什么法子,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进去。因为那才是最安全、最有发展前途的行业,也是最让人羡慕和受人尊敬的行业。并把所有的孩子都留下来,让蚊精,大肚子老鼠,神偷猴,黑嘴巴黄鼠狼,黑鲤精,地头蛇等再次给他们传授一下课程。
魔鬼的心是好的,可他不考虑自己孩子都是什么出身,不切实际地想来个一刀切。不管瞎不瞎、瘸不瘸地都想架鞭子往那个圈子里赶,不顾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这怎么能行呢?就算是一母生下来的九个儿子,还有贤有愚地各不相同,何况他的孩子杂得都不能再杂了,那就更加地良莠不齐了。要知道有很多东西离开自己生存的那个环境,是活不下来的。蛆虫出了粪堆,爬不多远就会死掉;菜虫放到树上,它就无法存活;腻虫掉到臭水沟里,它肯定生存不下去……
你还别说,狐狸崽子们不是被忠义狗逼的,就是真正听明白了他们老祖宗讲话的真谛,都脑袋削尖地往政界里钻,实在爬不进去的,就学着去经商——总之,玩黑社会的越来越少了。有了一身合法外衣地保护,他们的手法更加地隐蔽了,往往不易被人发觉。如此这般,给忠义狗与乖乖兔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难度。有时你明明知道那人就是魔鬼的狐狸崽子,可人家没有犯罪的把柄在你手里攥着,不像那些又打又杀地极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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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一百零五节:攀比之心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19节第一百零五节:攀比之心
冰魔在南极岛小住了几日,邀请风魔到他家乡去玩一玩,对鬼头说:“总闷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呢?你看看我多好,自打认识了熊妹妹,时不时地就带她出来转一转。我看道友也应该像我一样,就算你不闷屈,蜂妹妹也闷屈啊,你说是不是呢?要不这样吧,你到我家小住几日,然后我们再出去转一转,如此好不好?”其实他心里有个小算盘,鬼头与他关系不错,可与那旱魔、火魔的关系也可以。有他在,若哪一天两个东西寻上门来,可居中和和稀泥,为他们做个调节。
黄蜂精与白熊精虽然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可觉得其很不错,愿意与她交朋友,没有恋够地嚷着要去。风魔无奈,随着冰鬼去了北极岛。
到了一瞧,到处都是破烂破虎的样子,什么都不像什么了。风魔急忙问:“冰道友,这是怎么搞的?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冰鬼早知道是这般情形,看一看,好像比上几天好了一些,不少地方又冻起冰来了。可还是表现出十分惊讶的样子,哇哇怪叫地道:“这是谁搞的?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干的?”
白熊精明知他在演戏,没有说什么。可在冰魔的心里,屈死旁人笑死贼地还以为是旱魔与火魔干的,恨得咬牙切齿。
在风魔的帮助下,冰鬼开始重建家园。他到处冻冰洒雪,风鬼就扇冷风。于是,寒风冽冽,像饿极了的成群野兽,扯着嗓子吼叫着。大雪飘飘,像无数条玉龙在漫天遍地飞舞,到处白茫茫地什么都看不见了。
大力牛发现了两个,没有声张,回头去请大华。大华马上把飞天虎,千里马,翻江龙,聪明猴聚齐,带上小安烈,飞狮,飞人几个,由大力牛带路,去擒两个鬼头。大家来到北极岛上,顶着冒烟的白毛大风,在一处雪岭上,寻到了正在刮风降雪的两个。
两个魔头见大华带着人手赶到,都有些惊恐。大华用法杖指着他们:“你们屡次三番地到处行凶作恶,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今天看我如何收了你们……”说完,法杖一举,大家一拥而上。
风魔见娜娜没有来到,心想我扇了你们算了,便把自己的法器高高地举起来,也不看正反面地就扇了两下。
可飞天虎早就把上帝的口袋准备好了,挣着嘴在空中等着他呢,见其果然扇起了风来,叫道:“扇的好,扇的好,看我收得它来。”那风果然一丝一毫都没剩,全被飞天虎收了去。
风魔望了一眼,不相信这是真的,忽高忽低地叫了一嗓子:“我再扇给你看。”完毕,把扇子变大,自己也跟着变大,就像上次与高米尔打赌那样,闭上眼睛,拼命地扇了起来。
飞天虎照样在那里挣着上帝的口袋,又是一丝一毫没漏地全都收了去。这回鬼头有些慌了,翻过来掉过去地看那扇子,心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呆呆地站在那里没了主意。
冰鬼见状,叫了一嗓子:“道友闪开,看我扣他一扣。”抛出自己的法器,不自量力地来扣大华。
大华顺手一扬,法杖随即抛出,正中迎面飞来的鬼头法器。只听得震耳欲聋的一声巨响,把其搕飞回去。
两个鬼头大眼瞪小眼地都没辙了。此时,翻江龙的神琴响起,美妙的琴声,如静静的月夜在徜徉,如轻轻的煦风在荡漾,如柔柔的河水在流淌,如暖暖的春日阳光在溢放……
几个鬼头都不知身在何处,个个昏昏沉沉,迷迷瞪瞪,栽倒就能睡着的样子。冰魔心知不好,急忙带着风鬼及两个妖女,坐进自己的法器,向远处飞去。
大华又随手打出七星,都中那物之上,可却没能拿其如何。急忙跨上飞狮,跟着鬼头的那宝去了。
几个鬼东西来到一处雪峰之上,刚刚从那宝物中探出脑袋,还没有好好地透上一口气,望见大华乘着飞狮赶了上来。风魔情急之下,下意识地向大华扇了两扇,连人带飞狮瞬间没了影子。他这一扇是把红面朝下了,顿地生起一股强大的热风,冰山雪岭上的积雪断裂的断裂,坍塌的坍塌。轰隆隆像万马齐奔,滚滚地向下奔流;又如一只下山的猛兽,张开大嘴,直扑而下。
为了避免山下的村庄与城镇遭受灾害,后面跟着大华来的几位,纷纷亮出家伙,来阻止灾难的发生。只见聪明猴把上帝的盾牌抛出,正好卡在山的中间,滚滚而下的白色冰雪,全被那宝接住。大力牛就用上帝的幔子包了去,撒到附近的山谷之中。
风魔见状,又举扇来扇,这回却不顶用了。有飞天虎在,不管你是冷风,还是热风,一律收去。
冰魔从风鬼刚刚的举动中看出了门道,把他的法器抛出,使其变大,飞旋着专门去击打身边的雪峰雪岭。一时间,轰鸣阵阵,雪流滔滔。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翻江龙弹起了上帝的神琴。说来也怪,不但几个鬼头昏昏欲睡,就连那滚滚而下的冰雪,也呆呆苶苶地止步不前了,都被聪明猴与大力牛收了去。两个魔头一见,不敢再做停留,急急忙忙地带着妖女逃去。
人与人在一起,总是有个攀比,某方面不如别人的时候,往往就会感到自卑。白狐精与蝎精是一同跟了高米尔的,和其他那些先前的有些不合链,出双入对地总感到比人家处处矮一头。并不是她长得没有蝎精迷人,也不是她的举止比不上蝎精那般风骚,实是手上缺少一件宝物。于是,每日咳声叹气,总是没精打采地应付魔鬼高米尔。
魔鬼还饶有兴趣地正打算把两个新人,自头到脚,自里到外,全身所有他感到神秘的东西,都一层层地剥开。见白狐精没有了往日的温度与热情,像是被湿物压住了的煤火,知道其有心事,便打趣地问:“你与我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莫非是嚼来嚼去地觉得够了,没滋味了,感到厌烦了,没有新鲜感了?”
白狐精默默地摇了摇头,忧郁的脸色,颓丧的神情,让魔鬼的心都有些疼了。见妖女也不说话地一直低着头,用手搬着她的肩膀,柔柔地又问:“那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抑郁寡欢呢?”
妖女抬起那张满是愁容的白色俏脸蛋,用带着忧郁外加羡慕和嫉妒的眼神,四下望了一下,欲言又止,嘴角抽抽动动好像要哭的样子。
魔鬼一见,他的那颗心,像有上万个猫爪子同时在抓挠一样,都揪到一起了。他做了最大的努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算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经过耐心地引导,巧妙地追问,妖女最终打了个咳声:“我是和蝎妹妹一同来到大王身边的,同样的都是姐妹,总是觉得与人家不是一路人。”
魔鬼感到不解,甚是疑惑地问:“怎么会有这般感觉呢?我处处地都在维护你,把你高看了一眼,没有丝丝毫毫地怠慢。就连到你这里来的次数,是蝎妹妹那里的两倍都不止。我不知道,你是从哪个角度出发,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妖女见高米尔紧紧地刨问,不打破砂锅不罢休的样子,溢于言表的关心并不是装出来的,便渺渺地透了一句:“人家手里都有啥,我手里都有啥啊,这你还不明白吗?”
魔鬼是什么人,妖女只是渺渺地这么一提,顿时明白了其的心思。嘴角微微往上一翘,露出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到的奸笑,心想这东西真的不同一般,知道变相地跟自己索取回报了。他这种想法也是幼稚得令人发笑,可能他的手下及有求于他的孩子们,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的。都是随便地让他摸一摸这个,又让他随便地抱一抱那个的。而毫不相干的两旁世人,她图你的是什么呢?白白地跟着你,一点好处都不要的那种美事,就算全世界都翻找遍了,恐怕也遇不到几个。
魔鬼抑扬顿挫、怪声怪气地对白狐精调侃道:“我当是什么事,不就是想得到冰鬼的那件法器吗?看把你郁闷的,好像都老了好几岁啊!”
妖女还是郁郁不乐,白了高米尔一眼,悠悠地道:“喜欢也是白喜欢,想也是白想,那东西可是轻而易举就能到手的?”
魔鬼把胸脯一拍,不以为意地道:“困难总的来说,还是有的,要说一点不存在,那完全是瞎扯淡。可你要知道,问题的难易,与解决问题那人的能力与本事是相对而言的。蚂蚁让它搬一根草,就很难为它了,而大象呢,让它搬一根大木头,也是绰绰有余的。有些人扬扬沙子可以,捡捡小石块也可以,而一旦让他挪挪山,运运海,就堆缩了,就蔫萎了,就无能为力地不行了。有些人的能力与本事,只适合于劈瓜砍菜,那刀快于不快你不知道,尽管那瓜和菜都带着很大的毛茬,可人家还是把任务完成了。如果你让他去切肉,可能就麻爪了,蒙门了,不知怎么办好了……”言外之意,他可以轻而易得地把此事办成。
白狐精转忧为喜,脸蛋上挂满了甜蜜与喜悦的笑容,绽放得像朵裂了瓣的狗尿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看我老了吗?不迷人了吗?没有光彩了吗?……”又摆腰又扭屁股地在魔鬼怀里蹭来蹭去,两个搂脖抱腰地好一通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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