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他孤苦伶仃地未免有些黯然神伤,正当其丧胆游魂地四下查看之时,又撞见了留守在此地的大力牛。只见其展开了手里的一块幔子,里外一抖,金星银星直闪,晃得冰魔睁不开眼睛。惊弓之鸟的他,不敢再去招惹,夺路就逃。
这个曾经的家,是再也不敢有什么指望了。鬼头想找一个落脚存身的去处,打算歇上一歇,走了几个有雪的山峰,都有大华手下看守。他不想再回风魔的南极岛了,自己左三番右两次地没少麻烦人家,就算风道友不说什么,叨扰多了也不好意思。哪能死鼻卡眼什么都不顾地拿脸当屁股可劲摔呢?那般不睁眼睛地一直往下做,是无耻还是无敌?人毕竟是有脸的,树毕竟是有皮的,没脸没皮那还叫人吗?他思量了再三,最后到海域当中去会海鬼。
海魔见他狼狈不堪的一副熊样子,问其何至如此。冰鬼就从前往后给他捋了一遍。把海鬼他们自打从北极岛走了后,白狐精与蝎精便跟高米尔跑了,以及后来高米尔送他白熊精,作为一种补偿等系列烂眼事,都告诉了海魔。如今是白熊精不知去向了,他到处翻找也没获半点信息,且还处处受到耶和华孩子手下的掣肘。
海魔望着他,正想提醒几句,瞟见白脸狼打一旁走了过来,话到嘴边有所顾忌地又咽回到肚子里。他明哲保身地不想把麻烦惹到自己头上来,说话做事总得给自己留个后退的跐脚窝吧,便好言好语地安慰了冰鬼一番。
如今的白脸狼,虽然还住在海域当中,却今非昔比了。过去她是受到海鬼的百般宠爱,现今却是受到了冷遇,从温泉中泡着泡着,冷不丁就被扔到了冰窖里。人家对她不再亲热了,不再又冷又热地“感冒”了,这回该轮到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地“感冒”了。她从原先高高在上的受宠若惊,一下子滑到了万丈深渊的没人搭理,辉煌地闪着光芒的岁月,背对着她离去了,而且越走越远地已经不复存在了。她不得烟抽了,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海鬼,有了要离开的念头。可当她听冰魔说,高米尔还是同两个不要脸的贱货滚到一起的时候,心里一阵翻滚,暗暗咬牙切齿,盘算着如何给几个点颜色看看。
高米尔心里惦记着冰鬼的法宝,一刻都没有歇着地监视着他呢。见其钻到海域当中不出来了,怕节外生枝地有其他变故,也随着其后脚到了。
海魔知道这个曾经与自己极为要好,极为亲近的鬼东西不好惹,把原本素淡淡,清汤寡水般的思念,加了大勺的油,大勺的盐,又加了大把的辣椒,猛火热了又热后,翻开着腻腻地端了上来。他也学会奸了,心里即便对其有一百个不满意,也不能表现出来,万分热情地招待了魔鬼高米尔。而白脸狼呢,却是带搭不理冷冰冰的。魔鬼也没有去搭理她,心想,我都已经得到鬼头们的两件法宝了,待我再得到这一件,岂不就是几个鬼头捆绑在一起的威力了。到那时,有你也五八、没你也四十地我又在乎什么呢?便学着她的样子,连看都不看白脸狼一眼。
冰魔也正愁找高米尔不到,在这里得以相见,以为攀到了救命稻草,奔上前去紧紧抓住其的袖子,迭声问道:“高道友,白熊妹妹回到了你那里吗?近来你看到了她没有?看我这猪一样没有分别的人,怎么就没有好好地看好她呢?怎么就让她又走失了呢?你说说看,这该怎么办呢?这该怎么办才好呢?”他用哀求的口吻,“我的高道友,在我的心里,你是我最贴心,最亲近,也是最好的道友了,快快替我想个办法,看看怎么样才能把熊妹妹找回来啊!”
高米尔满脸的不乐呵,把袖子一甩,给鬼头弄了个趔趄,差一点没倒在地上。只见他毫不掺假,且毫不商量地把小脑袋一摇晃,带着怒气愤愤地道:“我也没有给你瞅着,我也没有给你看着,你是花钱雇我了,还是花钱请我了?我到哪里能够看得见她?我又到哪里去为你找去?”
冰魔一听,刚刚燃起来的一线希望破灭了,又呆呆地木了,又呆呆地傻了。
高米尔见其这副德行,嗷嗷地叫开了:“左一次右一次都让她毫无征兆地走失,你是干什么吃的?毫不客气地说,这是你爱她不够真挚的一种表现。可她却是那般痴心一片地爱着你,拼死拼活地连九头牛都拉不回。她与我的那个手下黑熊老弟,也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想当初我劝她说,守住眼下实实在在的,不要过于期望远方虚无缥缈的。可她就是不听啊,一门心思地就是奔着你去了,就是觉得你各个方面都比那保罗好了——要不怎么有人说,热恋之中的女人,是最傻最愚蠢不过的了呢!”
高米尔见鬼头低头不语,继续咆哮道:“你还在这里轻轻闲闲地睡大觉呢,你知不知道啊?她已经不在了,已经被耶和华那该死的孩子给害了。”他有点激动了,往别人身上栽赃陷害更能引起他的激动,“我是做损啊,是我害了她啊,我干了一件天底下最愚蠢且最不可饶恕的傻事啊!我当初为了体现与你的兄弟情义,也是为了达成白熊妹妹的心愿,便毫无原则地成全了你们,同时也是毫无原则地害了我那可怜而又可悲的熊老弟——把你们放在了又搂又抱、美滋美味的火热与温情之中,却把他置于前也不着村后也不着店、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地悲伤与痛苦之中。你说我这是不是在作孽,你说我这是不是在做损,你说我这又是做的什么事呢?”
冰魔一听,立马蹦了起来,嚎叫着问高米尔:“道友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真是那耶和华的崽子害了我的熊妹妹吗?”
高米尔用鼻子哼了一声:“这还会有假吗?是我手下人亲眼看见的。”他说的像真事一样。望着冰鬼瘫坐在那里,又嚎又叫地,开始甩乎开了:“我当初把熊妹妹送给你,是希望你能给她一个幸福,给她一个快乐。你当时也答应好好的,可后来怎么就出现了这等事情了呢?我算看好了,有些人觉得这个也比别人强,那个也比别人强,谁都不如他。可真正拉出去一溜,什么都不行了,不是拉耙的拉耙,就是掉腰子的掉腰子。全都是屁事不顶的狗**货,全都是糠子、瓤子和秕子,全都是外光里糟的马粪蛋子——真是‘开水不响,响水不开’,越是能叫唤、越是能咋呼、越是能得瑟的就越什么都不是。连好朋友送给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说你还活得什么劲呢?”说完,怒气冲冲头都不回地一甩就走了。
冰魔是剖心剜胆地欲死不能、欲活不得,嗷嗷叫着随后出了海域,到处去找大华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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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一百零八节:魔鬼劝说白狐精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22节第一百零八节:魔鬼劝说白狐精
海魔望着冰魔渐行渐远的背影,久久地伫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想,有话还不能直说,说了也未必就听得进去,只好听天由命地随他去了,是福是祸自己担着吧!
自从有了这白熊精,冰鬼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今日得到噩耗,就像一记重锤砸在了头顶,差一点没把他掼倒。他的五脏六腑被魔鬼搅得上下翻滚起来,混浆浆、乱糟糟地直冒泡。一路恍恍惚惚,磕磕绊绊地向前行走。有家不能回的那种耻辱,朝夕相伴心上人被害死的那种悲愤,一股脑地从下面呛了上来。他觉得温温暖暖的风,是对他窝窝囊囊的一种嘲笑;朗朗晴晴的天,是对他无无能能地一种鄙视。于是,把全身的毛发全都奓势开来,大雪夹杂着冰雹纷纷而落。小的如同玻璃珠子,大的就像鹅卵石头,牲口和人被砸死砸伤的不计其数。树木、庄稼只剩下秃秃的光杆了,再也没有沙沙摇铃的枝叶了,再也没有沉甸甸累累的果实了。老百姓的房屋,被砸漏砸蹋的也都数不清了……
但凡是鬼头看着不顺眼的东西,他就把法器抛出去扣。不管你什么山川不山川的,也不管你什么河流不河流的,更加不管你什么城市不城市的了,都一律冻杀,把其变成冰山雪岭。
这也难怪,别说他是个雄霸一方的恶魔了,就拿一个平常百姓来说,也禁不起这一连串地打击。自己的窝被人家给毁了,自己心爱的人被人家给打死了,连个落脚存身的地方都没有了——被逼得走投无路地都活不下去了,那他不失去理智才怪。这不是忍无可忍的问题,而是无法可忍的问题。到了这个时候,所有存在的任何事请,对他来说,都失去了任何意义,就连生命都不算什么了,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
魔鬼猫着小腰,撅着小屁股,紧紧地跟在冰魔的后面。几次想要现身来夺那宝物,怎奈把握不大,都没敢冒险,怕搞不好弄了个鸡飞蛋打,两手空空。他后悔没有带白狐妹妹出来,要不然鬼东西手中的法器,可能早就到手了!
冰鬼不顾一切地向前疯狂,早有人把消息传递给了大华与娜娜,两个从不同的方向朝这里急赶。
乖乖兔因有上帝的神鞋,率先一步来到出事地点,阻止了鬼头继续向前疯狂的脚步。两个见面,二话没说,伸手就打到了一处。鬼头抛来的法宝被乖乖兔踹飞,接着又送出了一连串的“霹雷闪电”。可这鬼头身上的毛发实在太厚,没能把其怎样。
大华与娜娜几乎同时赶到,一左一右把冰鬼夹住,使其前后不得兼顾。
冰魔既不跑了,也不颠了,瞪着那双喷火的眼睛,望着大华与娜娜。见两个都是一身的白素,大华手中擎着上帝除妖降魔的法杖,娜娜手中握着上帝封存东西的法印。心想自己的熊妹妹就死在这两个人的手上,便把双臂一张,大叫了一声:“赶紧还我妹妹的命来。”舞动着全身的毛发,拼命地扑了上来。
鬼头全身的毛发,碰上谁,谁就会变成白衣素袍的冰人啊,大华、娜娜的法杖与大印齐出,那货边用法器来搕,边化成风躲来躲去。由于其身上的毛发太厚,打上一两下,也如同给人家弹灰尘一般。
大华手下兄弟姐妹几乎都赶到了现场,手中各自拿着法器,团团地把鬼头围住。特别是小安烈,以为冰魔即便是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难以逃脱,擒住他那是手掐把拿的事了。便把那神炉立起,吹燃了里面的神火,做好了炼化其的准备。
这让跟在后面的魔鬼看到,有些受不了了。心想,鬼东西如果被耶和华的孩子擒了,他辛辛苦苦做的这些事情,可全都泡汤了,那不成了为别人赶嫁妆的傻子了吗?于是,放出了一把弥天大雾,趁机闯了进去,把冰鬼拖走。
等到千里马收起大雾,鬼头不知去向。大家明知有人救走了他,可猜不透雾鬼的法器落在哪一个手里。在此关头,谁也没工夫考虑这个问题,大华组织人手进行抗冰救灾。
大家齐下火龙关,能刨的就刨,能搬的就搬,嘟嘟羊与出洞蟒干脆就用法器去烤。化下来的雪水,通通都被胖胖猪的铜海收了去。
高米尔把冰魔带到一座山里,安排在满是冰雪的一个山洞中。鬼头悸动的心平稳下来,感谢高米尔的救命之恩。望着到处都是厚厚白冰的山洞,心想,有了这样的地方,住上千八百年,耶和华的孩子也发现不了啊,何必东奔西跑地无处可去呢?真是天下处处是家乡啊!于是,对魔鬼更加地沦肌浃髓,感恩戴德。
高米尔把手一挥,极不耐烦地道:“得了,得了,我说是说、讲是讲的,气是气、恼是恼的,可事过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在海域当中,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了,便回头去给你道歉,不想碰到那些人围攻你。我总不能看着你被他们给收拾了吧?那样你就真的随着白熊妹妹去了。”
冰魔一时难以疏散开心中的郁结,神情黯然地对高米尔说:“我与熊妹妹兴趣一致,喜乐相同,早已是谁也离不开谁了……”
高米尔把嘴一撇,“去”了一声:“那不是犯傻么?想想看,除了姑家还有姨家,除了张妹妹还有李妹妹,旧的要是不去,新的怎么又会来呢?天下无处不芳草啊,又何必单恋她的这一朵花呢?”说完,不想再黏糊费牙了,把其撂下转身走了。
魔鬼回头去找白狐精,劝她同鬼头重归于好。妖女不同意,把脑袋摇晃得就差没掉下来了。
魔鬼通过手段做她的思想工作,问道:“难道你不想得到鬼头的那件宝物了吗?”
“怎么不想,做梦我都在想,可总觉得离那东西有一段距离,就是够不着。”她十分渴望地望着高米尔。
魔鬼笑了笑,神神秘秘地对她说:“现在这个东西近了,就摆在眼前了,看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了。”
便把鬼头被他带到山洞中的事,告诉了妖女。接着又对她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个人觉得,要是一旦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处找这个店了,你说是吧?把你送回他身边,那只是权宜之计,是暂时的,是迫不得已的,是跟他演一把戏而已,我又不是真的让你回到他的身边去。动动脑子想想看,如果你不亲密地接触他,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得到那个物件。”他瞪着小狐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妖女,“前期的铺垫工作我都已经为你做好了,后期的努力就得靠你自己去完成了。还等什么呢,亲爱的,马上描描眉,化化妆,拍上点姻粉上场吧!”
魔鬼见妖女犹犹豫豫地,看她还下不了那个决心,吧嗒着嘴,摇着小脑袋说:“其实我是很在意你的,这个就是我不说,你这里也是有数的。可眼下形势逼到这了,该做出牺牲的就得做出牺牲,该做出让步的就得做出让步,该不守原则的时候,就不能傻呵呵地再守什么狗屁原则了。应该顺应事态的变化,不断地调整战略战术,这样才能无往不利地笑到最后,你说是不是呢?”
白狐精卡巴着蓝宝石一样的眼睛,试探着问:“你就这样看得开,一点都不介意,什么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魔鬼摇动着小脑袋:“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你原本就是人家冰鬼的人,我有什么想不开的,又有什么可介意的呢?是介意你从他的身边跑到我的身边来了,还是介意你暂时从我的身边又回到他的身边去了?只要那鬼东西没有想法,不介意,能够看得开,我这里一切正常。你就不要考虑我了,我是怕你转不过这个弯来,一时犯糊涂地看不开,所以才来劝劝你。好了,好了,什么都不要想地你就放心大胆地到他身边去,只要能把那宝物弄到手,一切的介意都不是介意了,一切的看不开都能看开了,一切的想法都不是想法了。”
妖女心想,我不是就怕你心眼小吗?怕你有些事情看不开地犯合计吗?只要你这里没事,那我这里就更没事了,管它什么是什么的,先得到那个物件再说。其实她想冰鬼的法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看见蝎精动不动就把玩那个沙塔,心里是又痛又痒啊,恨不得跳起来扑上去,把其掐死。如今冰魔就在眼前,她又怎么能忍心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脑袋里转来转去地全是那个东西了。
掏心窝子说实在的,魔鬼也是很在意她的。虽然其天天在花海柳林里玩转,过手的女人,数都数不清,要说这白狐精,还是他最中意的。可他一时得不到鬼头那件宝物的痛苦心情,比暂时舍去妖女的这种痛苦心情,要严重得多——只有用小的痛苦的东西,来抚慰大的痛苦的东西。只好咬咬牙认了,善于自我安慰地心想,那东西本来就是人家冰鬼的,是自己从人家那里偷来的,借来的。眼下不得不暂时地先还回去,等事后再同那宝物一起偷过来——这叫做抛砖引玉,这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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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一百零九节:白狐精得手
[第3章第四卷:大华擒冰魔]
第23节第一百零九节:白狐精得手
高米尔把教得顺顺溜溜的白狐精,送到了那个山洞里,连一句话都没说就退了出去。做这个事情,他是轻车熟路的,沟沟坎坎以前都淌过一回了。有了经验的这次,就不用再试探着走路了。因为他在这里面摸到过鱼,得到过好处,故又重新地要再翻弄一回。当初他与雾鬼飞来飞去地互相戴了一回绿帽子,结果把鬼东西的法器弄到了手,这次,也就不在意与冰鬼再互相地戴上一回了。既然戴来戴去地,可以从中戴出好处来,那还拘泥于什么呢?一切都要为好处让路,一切都要为美好的前景让路,这是他一贯遵循的原则,是任何人都不能否了的。既然皆大欢喜的好事,已经在雾鬼的身上发生过一次了,那就让这种皆大欢喜的好事,再在冰鬼身上重新地发生一次吧!好让自己重新地温故一下,说不准还会品尝出与上次不太一样的美好味道呢!
冰鬼见到白狐精,显得很是吃惊,像是雷霆万钧般要发脾气,不想却一个雨点也没掉地就蔫蔫巴巴地又软了,最后,满天的乌云悄无声息地都散尽了。人家有不对,他自己也有不对,互相都有对不住对方的地方,你还有什么资格与人家发的哪门子火呢?他没有理睬妖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一座冰雕。
白狐精显得悲喜万分,奓开小膀飞了过去,死死地抱住冰魔,大颗大颗的泪珠从脸上滚落了下来。她哽咽着如泣如诉地开始了魔鬼早就教好了的戏词,只听其断断续续地哭诉道:“我就是在那个冰天雪地的鬼地方呆烦了,想出来转一转,等玩够了再回去陪你。有一天被耶和华孩子的手下追杀,让高道友给救了。后来,我回北极岛找你,不见你的人影,又被那些人追杀,还是被高道友给救了。现在你也让他救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想着鬼头的法宝就要到手了,不知是惊还是喜地泪奔着嚎啕大哭了起来。
妖女哭了好一阵,好像卸掉了不少的心中郁闷,渐渐平静了下来。但是,肩膀还是一颤一颤地,身子还是随着肩膀的颤动在微微地抖动。
冰魔使劲地推了一把,还冷冷地抛出一句:“有你的高道友还找我干什么?”
白狐精像是受了惊吓的獾鼬,双手举在那里,呆呆地望着鬼头,十分委屈地又哭开了:“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啊?把我都当成什么人了?”每一个女人,不管她跟了多少个男人,都会这样说的。
“那旱鬼说的还会假吗?”冰魔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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