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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第4章第五卷:大华擒虫魔]

    第11节第一百二十三节:旱鬼吃性虫

    旱灾也好,水灾也好,都是一疙瘩一块儿的,而且也都是当年来当年去的。只有这虫灾与其不一样,它们有脚有翅膀,今天在这里,明天就说不上跑到哪里去了。而且繁殖量又大得惊人,年复一年地越来越多。魔鬼孩子们的田地也着上了虫子,一个个心都疼得直跳,心急火燎地便也开始捕虫灭虫了。

    虫鬼他分不清谁是高米尔孩子,谁不是高米尔孩子的,看见谁捕虫灭虫他就杀谁啊。结果把个魔鬼逼了出来,气囊囊地对虫魔说:“我的虫道友啊,你让你的虫子长长眼睛好不好?让它们到别人的地里去,不要再来祸害我孩子的庄稼了……”虫魔还听话的很,指挥着虫子离开了。

    可这虫子的数量越来越多,它又得天天地吃东西。走到哪里,哪里都有魔鬼孩子的庄稼,搞得虫鬼无奈,最后大撒羊不管了。

    由此一来,高米尔也很气恼,他不能大不见小不见地权当没那么回事,命令小妖们到处帮着捕杀。

    要是祸害别人的东西,他是蹽高看热闹,幸灾乐祸的;真要是轮到祸害他自己东西的时候,一草一木都不行了——这就是人性自私自利的一面。自私自利的人,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从自身的角度与利益出发去考虑问题,不管你谁是谁,都要围着他的这个转。除了自己心中所预想的事情,没有按照自己事先所规划的途径发展外,总是心安理得能够睡得香香甜甜的。

    两个魔头彼此间利益的交集越来越小,由此造成的裂隙也就越来越大。经过多次的交涉,虽然都象征性地有所让步,最终还是没有达成完全的谅解。彼此间疙瘩越拧越大,还发生了多次肢体冲突。虫魔因寡不敌众,顾命要紧地只好颠了。

    人与人之间都是因为利益走到一起,同时也都是因为利益而分开。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利益就是朋友,利益就是敌人,利益就是所有的一切。而利益集团与利益集团之间,为了争夺利益所发生的残酷斗争,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虫魔有些苦闷,带着蝗虫精去看望旱魔。

    旱鬼见其脸色不太好,问他缘故,虫鬼便把与高米尔闹别扭的事讲与了他,并说:“我的族类让那鬼东西杀死了不少,这可如何是好呢?”

    旱魔对他说:“我看你怎么就死心眼呢?天下的草地数也数不清,山林望都望不到头,想来哪里不能让你的虫子存活,哪里不能让你的虫子繁衍,又何必单单盯着庄稼哪一块儿呢?”

    虫魔便说:“山中的雾气重,雨水多,适合于有些虫族,可对于喜旱不喜湿的就很难存活了。”

    旱魔把眼睛一卡巴,干涩着嗓子嚷道:“你真是傻的天真可爱够可以的,想那喜旱不喜湿的就放到草地上去呗!我是干什么的,难道你都忘了?只要有我在,把身子稍微那么活动活动,你想想看,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呢?就让它们在树林中与草地上繁殖,要有跑到庄稼地里的,就由着他去杀吧。只要你守住了这两块儿,不愁家族不壮大,不繁荣。”

    虫魔一想也是啊,真是经其一点,满腹的愁肠瞬间被化解掉了,满脸的苦楚也在瞬间烟消云散了。虫魔来了精神,像被注入了兴奋剂,脸上满是喜色地感谢旱鬼。

    旱魔见其这般,他倒愁苦了起来,满脸的褶子一揪巴,苦恼地望着虫鬼:“道友的烦愁我能帮你解决,可我的烦愁却是无人能够理解啊!”说到此处,打着“咳”声不好意思往下讲了。

    虫魔早就知道了他所说的那种“烦愁”,只不过就是他难以启齿的一点点小**,马上把胸脯一拍:“只要道友帮我看住草地上的干度,你的那点烦忧我自然会帮着解决的。”

    对自己不抱任何希望的旱魔,根本没把虫鬼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没有说自己是什么“烦愁”,而人家也根本没有问他到底是什么“烦愁”,只不过出于彼此的情义,该帮的还得去帮。于是,挨个草地大旱了一番。而他干旱的方式也确实独特,与上次和高米尔旱庄稼地一般不二。把身子长得顶天立地,干巴巴地全都布满了褶子,活脱脱一个千年的老树干。横着飞了出去,像磙子般一轱辘,虽然没有接触到草地,可地面上的水分就全让他吸走了。

    虫魔见机行事,跟在屁后栽种虫苗,进行大量的繁殖。

    山林里与草地上的虫子越来越多,到处乱爬,到处乱飞地,谁也避免不了地会有一些到了魔鬼孩子的地里。

    高米尔让手下小妖一边杀虫,还一边去打鸟。这让“大肚子”老鼠有些不理解,来问他的大王。

    高米尔挺是喜爱他,把其拉到身边,用手摩挲着他的肚皮开着玩笑说:“这里装的不全是智慧吗?你好好地想一想,看能不能猜透我的心里。”

    “大肚子”想了一下,用揣测的口气说:“我知道大王杀鸟自会有你杀鸟的道理,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地里有虫子而还去杀鸟的傻事。莫非大王是有意让虫子多起来,好引起耶和华孩子的注意……”

    高米尔见这东西越来越聪明了,也是越来越喜爱了,把其揽过来又搂又抱地好一顿亲热,不知怎么稀罕好了。并对他说:“能够很好且准确无误猜透我心里的,你是唯一的一个,我既欣赏你又喜爱你。你想想看,我去与那鬼头争的什么劲呢?搞不好耶和华孩子又横着窜出来了,你说是吧?只要把孩子们的田地看好了,不让那虫子祸害到,管其他的那些闲事干什么呢?操心不见老的事少去扯,和自己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东西,少去搭理。如果耶和华孩子有那份闲情逸致,就把这样的大好事情让给他去做好了。这是顺路送给他一点人情,也是就手送给虫鬼‘好吃好咽’的一份大礼,我们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礼尚往来地是不是更好呢?”“大肚子”受宠若惊,心里甜蜜蜜地去了,这回他又发动狐狸崽子们一起来灭飞鸟了。

    虫子越来越多,带翅膀能飞的,遮天蔽日,就如同乌云滚动;带脚能够爬行的,铺天盖地,就如同滚滚的河流——到处是虫山虫海。依靠草地的走兽,和依靠山林的飞禽,生存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大华组织人手,又开始投入到灭虫的工作当中。现今鸟类被祸害的没有多少了,而你既不能用火烧,也不能用冰冻,只能发动手下,展开各自的神功去进行捕捉。而那虫子是听从鬼头指令的,不是今天挪到这里,就是明天挪到那里,总是打一枪换个地方地与大华手下躲猫猫。

    虫魔为了答谢旱鬼,给他一种虫子,让鬼头来吃。

    看着那小虫在虫魔手中爬来爬去地,旱魔说什么也不肯。虫鬼也不说为什么让他吃,急一阵善一阵地一个劲劝,还做示范给旱鬼看。旱魔给逼得没有办法,把那虫子放在手心中晃动一下,把其烤焦后,闭着眼睛横着心吞了下去。

    奇怪的是,那虫子刚一落肚,就有一股火烧火燎的气流,从脚下面直升而起,迅速涌遍了全身。那是一种奇妙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热血沸腾得就像滚开的油锅。所有的骨头节都咯咯地在响,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强大力量,被灌到了身体里,无处不膨胀起来。

    鬼头的身子变得粗粗的,圆圆的,滚滚的,再也撒摸不到一条半条褶子了。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好久没有这种体会了,也好久没有这种冲动了——好像这种东西走得离他太远了,都有些陌生地要被遗忘了。下面的“二老爷”说不上被谁招惹了,来了不小的脾气,全身怒气,脸红脖子粗地暴跳起来,看样子不与别人同归于尽誓不罢休的样子……

    旱鬼实在受不了了,急忙拉起蜘蛛精,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就行起了事来。他左一次右一次,钢枪不倒地没完没了了,妖女得到曾经有过,一度丢失了地**辣火烧火燎的久违激情,从脚底到头顶都得到了滋润,全身湿湿漉漉地都能拧出水来了。她的脸上满是被安慰了的红润,双目微闭地喘着粗气,眼角滚着热泪地带着欢心的笑容,爹一身妈一声地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陶醉在无边的喜悦之中了……

    待旱魔子弹扫光,身体瘪鼓回到原状,抽枪弃马后,“黑寡妇”十分满意且开心地笑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那是不言而喻的,不说好到了极致也差不多。寻思着就算砸锅卖铁也得请一个高级的工匠,特制一个高级的“暖水瓶”,把此时此刻的感受装到里面,永远的保鲜下去。不要让时间与外界一切讨厌的东西来打扰,免得变馊了,走味了,再吃的时候不好下咽了。

    旱魔与蜘蛛精甚是感谢虫鬼。

    蝗虫精见两个手挽着手,脸上都挂着幸福而甜蜜的笑容,以身经百战者深知其中妙趣过来人的身份,打趣并隐而不漏地问了他们一些最关键,最值得回味与玩味的微妙问题。逗得两个更加地开心,更加地快乐,更加地随着甜蜜地回味与玩味了起来……

    高米尔一心盼望着虫魔与大华见上几个大仗,好让他开心快乐一下。可这鬼东西却绕着大华走,没有给他带来惊喜与梦想的“好事”。听一直监视鬼头的手下说,旱魔与其天天地黏糊在一起,就带着白狐精与蝎精来看。发现旱鬼总到山上抓一种虫子吃,恶心得差一点没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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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一百二十四节:遁地鼠遇害
    [第4章第五卷:大华擒虫魔]

    第12节第一百二十四节:遁地鼠遇害

    高米尔是个研究学习型的鬼头,看到任何事情都会动头脑筋的,不会漏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心想,不管什么事情都不是无缘无故单独存在的,人家这样做,自然有他这样做的道理。鬼东西以前没有这种嗜好,其中肯定有缘故。他一时参悟不透,为了弄明白其中的奥秘,也捉了几个旱魔吃的虫子,想带回去研究一下。

    这种不咬人却膈应人的东西,魔鬼不会亲自去吃的。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望见有一个年弱体衰的老汉,正蹲靠在墙角晒太阳。从口中喷出一股毒气,给其撂倒,捏开嘴把虫子放了进去。确信真正吞下去后,把其体内的毒气吸出,悄悄地躲到一边去了。

    醒过来的老汉,觉得身体像是被浇了油,且被点上了火。脸烧得滚烫,像是刚从炉子里取出来的,红红的直冒热气,脖子上的青筋弓弦般绷得紧紧的。他像小伙子一样,散发出了青春般的活力,迈着矫健有力的步子,三蹿两蹿地便抢到了屋里。把同样年老体衰,干巴巴像是被风飕干了的老伴,按倒在地上,也不管死活与否地就闪电雷霆地雨露了一回。你还别说,那干巴巴瘪得不能再瘪的身体,像发苠了的秋后老玉米,用手一掐,还滋滋地冒出了浆来。

    魔鬼看得真真切切,禁不住此般的诱惑,把心一横,闭着眼睛也吞下去一个,顿时全身都有了反应。本来这狐狸身体就一级棒地超一流,如此更加势不可挡,和白狐精、蝎精两个一通折腾。

    两个妖女全身上下无处不痛,都要散架子了,可高米尔兴致还是没减。直到药性过力,才软皮耷哈地放过只剩下半条命的两个。

    高米尔是深知女人心的魔头,有的就算金山、银山摆在面前,却没情没趣地不稀罕。需要和喜欢是有所不同的,那是两回事,有的专门注重的是身体与精神上的一种享受。

    魔鬼心想,孩子们被耶和华孩子手下盯得挺紧,动不动就被处理了,这个问题可算有了解决的方案。你这边处理,架不住我那边大批量地生产,就像这虫子一样,越来越多。便把这虫子的奥秘告诉了他的孩子们,看你查办的勤,还是我生产的勤。

    一时间上山入林捉虫的人多了起来,大摆虫子宴。什么煎炒啊,蒸煮啊,干煸啊,油淋啊,猛火炸啊等等。并调成各种口味,有酸的,有咸的,有辣的,有甜的……

    有的虫子确确实实是真的,但大部分都是神似的。如狼似虎的狐狸崽子们可不管那些,结果,相似的,不相似的,被捕捉一空,几乎是一虫难求。

    想来,在这个奇妙的世界上,总会不断地发生一些稀奇古怪,令人匪夷所思的奇妙事情来。眼下不是虫子到处吃草木,庄稼了,反而是人到处吃起虫子来。有的人还无中生有,以讹传讹。说什么吃了虫子后,可以瞎者复其明,聋者复其聪,萎者复其起,跛者复其行……且越来越神,越来越玄乎,吃虫子之风越刮越烈。

    当一种东西供不应求的时候,就会成为一种奇缺的商品。有需求就必然会有市场,不少普通百姓都加入到了这个捕虫的行列当中。于是,有专门捉的,有专门卖的,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成了专供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用来养身健体的珍贵佳品。

    这等事情的出现,最无法忍受,受到冲击最大的当属旱魔与蜘蛛精两个了。这不亚于是在吸鬼头的精血,是在嚼妖女的命根子。两个在虫鬼的陪同下,顺着捉、贩、买的这条线摸到了城里,见秤来秤去地被公开叫卖着,不由得全都恼羞成怒了。几声瘆人地几声怪叫后,踢摊踹铺,一路疯狂地大开了杀戒。

    遁地鼠正在这一带,戴着一副高倍的近视镜,过来阻拦。

    几个鬼东西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她,见其个子不高,就那么一点点大,不是很大的手中,攥着极不相称的上帝法铲,都觉得很是好笑。没等两个鬼头起身动手,蝗虫精与蜘蛛精对视了一下,双双抢出来战遁地鼠。

    蝗虫精舞着一把锯齿刀,蜘蛛精提着一张大网,一前一后把遁地鼠夹在中间。“黑寡妇”的怒火正烧得旺着呢,就算大华与娜娜来了,她也要拼了命地冲上去。因为有人动了能给她带来幸福与快乐的东西,这是她最需要的,也是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坐视不理地无动于衷呢?

    如果要是你的话,正在幸福的爱河里美滋美味地游着呢,而有那么一些讨厌的家伙,把水给抽干了,你说生气不生气?若是你从十冬腊月的外面冷呵呵地进得屋来,刚刚地坐在热炕头上,才喝了一口温乎乎的小烧,吃了一口热乎乎的小鸡炖蘑菇,就被人生脱脱地拽了起来,你说恼火不恼火?不管他谁是谁,这是到卡巴裆上拔毛来了,是任何人都不能忍受的。

    “黑寡妇”龇着一口白牙,瞪着都要渗出血来的黑眼睛,撒开大网就扣遁地鼠。那蝗虫精也不甘落后,舞着锯齿刀从另一侧掏了过来,专攻遁地鼠的下盘。

    遁地鼠网来就钻到地下去,刀来就用铲子搕,大战两个妖女,毫无惧色。

    还没过几个回合,两个妖女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呼呼地上了大喘。旱魔拿出自己的法器,帮凶上台地来晃遁地鼠。遁地鼠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全神贯注地进行应对。不想被虫鬼背地里偷袭了一下,灵魂飘出了体外,法铲与红宝石向远方飞去。

    两个鬼头联手打杀了遁地鼠,喜出望外,两个妖女也高兴得到处一通乱蹦乱跳。可这旱鬼心中有数,不像虫魔那般忘乎所以。因为他以前杀过大华的两个手下,可后来人家都安然无恙地又出现在他的眼前了。这回他想再证实一下,看情况是否同先前的一样。

    几个杀掉的这些人,不完全都是平民百姓,还是魔鬼的孩子占了大部分。高米尔手下的那个大嘴巴鳄鱼精也在这个地方,遁地鼠刚死他就赶了过来。这东西身高马大,膀阔腰頇,皮糙肉厚地力大无穷。平时就眼中无人,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对高米尔欣赏“大爪子”与“大肚子”两个,既有不满又有羡慕,总想找机会立功表现一下,也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他找到杀红了眼睛的旱魔与虫魔,瞪着那双死一样的大眼珠子,露出白森森的大牙齿,舞动着又短又粗棒槌一样的胳膊,囔囔哧哧地对两个道:“我家大王的这个地界,由我管理,你们不睁眼睛,胡乱作为地杀了他这么多孩子,得给个交代才行。”

    几个鬼头也都认识这鳄精,经其一咋呼,知道杀了不少高米尔的孩子。可这是关系到自身的利益问题,就谁也不认识谁了,谁也顾不上谁了。旱魔自不必说,虫魔因上段时间与高米尔闹过矛盾,吃了败仗,正怀恨在心呢。如今有这旱鬼结伴,也根本不把那高米尔放在眼中了。身子颤颤巍巍地来了怒气,凶巴巴地对鳄精说:“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想拿刷了圈的破帽子压人是吧?我今天就发发善心,打发你到姥姥家去算了。”说完,那细细的身子,往前一伸,直扑鳄精。

    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当巴结你这主人权势的时候,打狗当然得看看你的面子了;可当人家无求于你的时候,甚至都有了仇怨的时候,就会毫不留情地来打了。

    鳄精也不装孬,把身子一抖,肉块连肉块,疙瘩堆疙瘩地奋力来战。虽说其力大无穷,且皮糙肉厚地凶猛异常,可那也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啊。没过几个回合,就被打得皮开肉绽,遍体是伤,顾头不顾腚地逃了。

    妖兽被鬼头打得着实不轻,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脑袋鼓鼓囊囊地肿大了许多,侧巴侧巴地都有些拉耙了。再也没有了平时的傲慢神情,吃了一顿棒子后,才知道虫鬼的厉害。恨得直翻白眼,找到他的大王高米尔,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讲给了他。

    猫养的猫疼,狗养的狗疼,狐狸养的当然狐狸来疼了。高米尔做事的原则是这样的,他自己干什么都可以,不管你喜不喜欢,愿意不愿意,都得咬着牙不声不响地挺着,而不可以对他做出任何的反抗事情来。现在,他得到了冰魔、雾魔、沙魔的法器,更加地目中无人,根本不把其他鬼头放在心上了。甚至狂妄自大、不可一世地想,号令天下的时候已经到了。谁要是胆敢翻睖眼皮,胡乱地瞎乍翅,那就让他趴在地上,来舔自己的脚趾头。他安慰了妖兽一番,组织起了人马,去找虫魔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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