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虽然在场的,都是些山狼野兽,同时也知道两个的这层关系,但当着大家的面如此这般,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合适。可其中的酸甜苦辣,谁又能咂摸出来?“大肚子”不能对任何人说,只能自己默默地扛着,一时惊喜,有些失态了。
水魔受了伤,带着蟾精跑到海域,向海魔来倒苦水。并恳求他出面,帮助自己一把,来共同对付高米尔这个忘恩负义的鬼东西。
海魔下意识地张望了两眼,见白脸狼不在:“你我与地道友都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不是一奶同胞胜似一奶同胞。这个忙按理讲我必须出头,可这中间夹杂个白脸狼呢,死不死、活不活地就是糗在这里不走,你说我有什么办法?”他往水鬼面前凑了凑,又往外面指了指,“这不刚被高米尔请了去,说不准明天就会回来了。”摆动着双手,又长长地出了口气,“上次你来的时候,也清清楚楚地知道了她与高米尔的关系。我们之间就是维持着,她不来干扰我,我也不去干扰她,谁也不去管谁。我抱定了一个原则,她来就来,走就走,只要不同我闹就行。现在我们还没有撕破脸皮,很多事情都避而不谈,彼此还相安无事。在这个微妙的时刻,我还是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为好。”
虽然不是直截了当,但这也是明明白白、准确无误的拒绝。水魔低头不语,海魔知其有所不满,就继续为他出主意道:“你可以去找一下地道友,他与那旱鬼、火鬼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在沙道友家乡的时候,就结下了,这个你是知道的。另外,那就只能找风道友了,想他与你我的关系,也算友好。如果你们三个联手,还怕他高米尔几个不成?”
水鬼知道海魔往外推他,也能理解,自己站在人家的角度,就眼前的形势而言,也会这样考虑问题,也会这样去做。便告别了海魔,带着蟾蜍精去找地鬼。寻了几个来回,那鬼东西居无定所地却到何处去翻找?没法没法地不得已,只能前往南极岛,看有什么希望没有。他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的来意竹筒倒豆子般直接捅了出来。
风魔也犯起了难,用忽高忽低的声音道:“你我的关系固然很好,可我与那两位道友的关系,自不必多说,也是非同一般的。你们对于我来说,背着抱着一样沉,我总不能偏着一个向着一个,热乎一头而冷落另一头吧?”
水魔一时无语,要是硬拉着人家站在自己的一边,那是强人所难。心想,海鬼提的这两位,都是毫无指望的,他说的那些话,也全都是牙外的应对言词,心灰意凉地道:“脚上的泡都是我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当初都怪我傻狗不识臭地跟着高米尔到处跑大车,呼拉拉地把旱道友与火道友都得罪尽了。如今人家搂脖抱腰好得倒像一个人,就差多个脑袋差个姓了。再想想我自己,在人家面前是个什么呢?连自己想来,都觉得好笑。”他有些感慨了起来,“前天恼后天好,头半夜热后半夜凉,这世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他哪里知道,高米尔想利用某个人了,关键的时候,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与其共同分享,在他那里,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风鬼见水魔这般,提了个大黑脸,用忽高忽低的声音,又对其说:“虽说我不能出头帮你对付他们,但可以为你们从中调解一下。让以前的所有不愉快都随风而去,兄弟之间再重新开始,两好搁一好,和好如初地岂不更好?”
水魔苦笑着摇了摇头:“这话说起来倒是轻松,真正做起来,就未必那么容易了。想我这里倒是没什么说的了,不知道人家两个肯不肯乐意啊?”
风魔翻愣着那双眼睛:“万事皆有可能,只要你我还活着,只要你我还喘气,就要坚信这条真理。万事都得去尝试一下,总窝在家中就这样呆着,就这样凭空地猜想着,什么事都干不成功。要想吃水,那你得拿锹去挖井啊,否则,那水你是喝不到嘴里来的;要想烧饭,你得拿刀上山去砍柴啊,否则,你也难得吃到可口的东西。”
鬼头的话刚刚落下,黄蜂精凑了过来,嘤嘤地道:“风道友说的一点不假,只知道坐在这里瞎想干寻思,一会不是这个不行,一会就是那个不中的,却从来不去实地做一做,那怎么能行呢?”
旁边的蟾蜍精也点头称是。于是,四个鬼东西离开了南极岛,一路向北而来。越过茫茫的大海,来到了人烟稠密的地方,到处翻找起旱鬼与火鬼来了。
只是两个鬼头,都有稀奇古怪的毛病。一个闻了空中弥漫的气味就头痛地恼火,不下雨冲刷就受不了;一个看了薄纱一样雾蒙蒙的天空就生气,不刮风吹散了便不开心。两个合在一起,那就成了绝配,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闪电雷鸣,风雨交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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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一百五十四节:风魔居中调停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13节第一百五十四节:风魔居中调停
两个魔头一路地疯狂,所到之处,风雨交加。
这日,被吉米与麦特尼发现,上前阻拦。两人一个手中执掌上帝的金带,一个手中执掌上帝的石榴树。
双方见面就是一场大战,吉米与麦特尼不敌,一路败走。风魔不肯罢休,把身子变得扁扁的,旋转起来往前追赶。麦特尼只好把上帝的石榴树抛出,那物出手就变成了千千万万个,被鬼头旋转起来的风全都舞至到了空中,并紧紧地把其裹住。风魔步子迟迟地感觉到越来越累,只好放弃,眼看着两个去了。
后面跟上来的水鬼,见风魔呼呼直喘,以为是在生气,马上劝说:“风道友,我们此次出来,是与那旱鬼、火鬼两个和解的,千万不可节外生枝啊。别还没有摸到庙门,找到正经香主呢,就被其他的小鬼给缠住了,到时什么事都办不成了啊!”风魔知道其中的道理,也知道大华是不好惹的,便与水魔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水魔与风魔商量说:“道友你看啊,我们一路走来,惊动了耶和华孩子的手下,就等于捅了耶和华孩子的那个马蜂窝。如果再像先前那般不计后果地疯闹,耶和华孩子肯定不会坐着不管。我想啊,道友能不能别再刮风了。”
风魔有些不满意,心想,你下雨行,我刮风就不行了。可你要知道,我这是为你出头办事啊,便满脸不乐呵地说:“你认为我想那么做啊,还不是这恼人的烟气招惹的。”
水魔便接着说:“是啊,道友讨厌那东西,我也是一样的。可你想想啊,我下的雨比那烟气还要遮挡你的视线,你又怎么能把我下的雨吹没了呢?”
风魔一想也是啊,便把眼睛一翻睖,用忽高忽低的声音说:“那你就不要下雨了,光让我刮风不就得了。”
水魔把头一摇:“那样不行,想想看,你要是刮小风,肯定吹不走这个讨人嫌的烟气;你要是刮大风,耶和华的孩子肯定要来管的。”
风魔着急了,转来转去地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呢?可怎么办是好呢?”
水魔就说:“所以我说啊,道友你就不用刮风了,一切由我来搞定。我慢慢悠悠地活动,稀稀拉拉地下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可就是委屈了道友,你忍耐一段时日,等与那两个鬼东西把话说开了,就啥事都没有了。”
风魔只好依着水魔,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其稀稀拉拉地到处下个没完。
他们两个到处这么一搞,旱魔与火魔当然不舒服了。两个都是喜干喜燥的,如此下个没完没了地谁能受了?就连那山洞的壁上,根本都找不到干爽的时候,总是湿漉漉的。
特别是这旱魔,吸不到可口的烟气,身体就不听摆弄地开始罢工。他每日都要跑到很远的地方,找个工厂去解决自己的所需。
这日,旱魔外出,真就让风魔与水魔搭到了影子。两个没做声张,跟着找到他与火魔藏身的地方。火魔与旱魔认为水魔受了伤,肯定找地方猫起来不敢露面了,没想到,人家不但来了,还把风鬼带来了。
黄蜂精寻不见蜘蛛精,嘤嘤地问旱魔:“旱道友,还没找到蛛姐姐吗?”
鬼头见问,瞪着喷火的眼睛,恼恨并伤感地道:“被耶和华的孩子给害了,就连蜈蚣妹妹也一同给害了。”说完,仰面望着天空,眨巴着干巴巴一点水分都没有的眼睛,半晌也没掉下一滴眼泪来。
风魔忙走上前来,向旱魔与火魔打招呼,并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有如此的事情发生呢?”
旱魔有些激动,指着水魔,用干涩的声音,怒不可遏地吼道:“还不都是这个该死的东西,与高米尔联手赶得我们到处乱跑,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最终把蛛妹妹给葬送掉了。”他不好意思说出自己身体不行,求虫魔为他繁殖性虫的那一节。把两只干巴拳头攥得紧紧地,咬牙切齿地望着水鬼。
火魔上前来,对风魔道:“道友此次和那货一同前来,不用人说,我便可以猜个七老八。”瞪着冒冒眼,“若是叙谈兄弟情谊,那没的说。要是想为某人当说客,就不要开口了,以免尴尬。”他根本不让人开口说话,一下子把门封得死死的。
风鬼一听,有些无奈地望了望水魔。可这大老远地来了,一句话不说,也不是那个意思,冲着水鬼像是自言自语地道:“我们以前是多么好的兄弟啊,共同地潇洒,共同地快乐,那些日子真的令人怀念啊!只是可惜,一去就不复返了。”他发着感慨,“后来呢,我们又一同地被禁,接着,便又一同地潇洒,一同地快乐。你说说,这人怎么了,这世道又怎么了?怎么就谁也容不下谁了呢?怎么就你死我活地不共戴天了呢?到底是人变了,还是世道变了,或是两者都变了呢?”
风魔提了个黑脸,望望旱魔,又望望火魔,忽高忽低地接着又说:“我们都是兄弟啊,虽然不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没有裹过同一个奶泡,可我们之间的情谊,那是日月可以见证的。谁抱着谁家的孩子下井了没有啊?谁抢了谁的女人、杀了谁的父母没有啊?怎么就仇恨到这种程度了呢?有什么大不了的,又有什么不可解的啊?要知道,我们的共同敌人,可是耶和华的孩子啊,怎么就互相不容地窝里反了呢?这样下去,让谁欢喜让谁忧啊?受伤的是谁,得力的又是谁呢?”他眨巴着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情绪显然很激动,“雾道友是怎么没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沙道友与冰道友又是怎么没的,难道你们都不记得了吗?如果你们都模糊了,都有些不记得了,那我不妨提醒一下,还不是窝里斗斗没的,还不是窝里反反没的。从那几位道友的身上,你们还得不到一点点的殷鉴吗?怕几位道友在那边寂寞,你们也要去陪着啊!那正好,可能他们还没有走远,你们快点跟上去吧!如你们这般,迟早不等,会被耶和华孩子法杖好好地侍候的。你们现在还没感觉到什么,还不知道什么是后悔。过到那边去的几位道友,后不后悔,你们知道吗?是不是想过去问一声啊?”他转脸专盯着旱魔,“你刚才也讲过,是水道友与高米尔一起为难你的。充其量水道友就是个胁从,主谋可是高米尔啊,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理论理论,非得盯着水道友不放啊?想想看,那几位道友是不是与高米尔都好过,可他们怎么就全都死了呢?水道友是不是同他也好过,可他怎么就被高米尔给打伤了呢?清醒清醒吧,别稀里糊涂地还在那里做梦了。那狼把你腿上的肉啕走了一大块,你却不去理会;那狗只不过朝你龇龇牙,你便追起来没完没了,不把屎撵出来,都不肯罢休啊!你们这都是些什么思维啊?都是些什么逻辑啊?就算要给两个妹妹报仇,那也得找耶和华的孩子才是啊,怎么就非得与水道友扯上关系不可呢?”
风魔这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地与旱鬼和火鬼说,可两个听后,都有些无地自容。特别是提到几个被大华收拾了的鬼头,兔死狐悲的味道还是有的,毕竟都是臭味相投的一丘之貉。都开始扪心自问起来,低头站在那里不言不语了。
小虎妞听风魔的话,有攻击她家大王高米尔的意思。见两个鬼头低着头开始犯合计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地愤愤不平。她知道这鬼头是行风的高手,因上次与大虎妞挫败了飞天虎,有点忘乎所以地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小虎妞不知深浅地想挫挫风魔的锐气,震一震他,和大虎妞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时张开了嘴巴,冷不防地吐出风来。
风魔等毫无准备,都被吹了出去。可他是怎样的法力,是怎样的身法。同是行风之人,高出两个虎妞不下千倍万倍。瞬间便稳住了身形,心想,小小的把戏,还想在我面前卖弄,真是不自量力。便把身子一转,变得又宽又扁,怒吼着旋转而回。那风通天通地,转眼间就倒卷了回来,丝毫没给两个虎妞机会,她们也无力招架,被强大的飓风吹了出去,轻飘飘像柳絮一样。
旱魔与火魔一看,急忙起身去接。每人抱着一个,飞出风鬼旋起的飓风范围,才得以平安无事。两个把风魔叫住,旱鬼挥动着干巴巴树枝一样的手,用沙哑的声音对风魔道:“既然道友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不给面子,但愿我们与他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不来招惹我们,我们定不会去招惹他;若他再要来纠缠,那就别怪我们不再念兄弟情分了。至于我们与耶和华孩子之间的仇恨,也不需要他来凑热闹,我们自会解决。”说完,与火鬼头也不回地去了。
如此这般最好,双方一笑泯恩仇地皆大欢喜。虽然如此,可干巴鬼那怒气冲天的态度,还是令水魔全身上下不舒服。觉得自己这老脸,也不叫脸了,完全成了马粪蛋子了;觉得自己的面子,也不叫面子了,完全成了鞋垫子了。事情总算有了转机,他感激风魔能够大老远地赶来,为自己说和此事。因为要找一个没有烟气的地方养伤,与风鬼告了别,带着蟾蜍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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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一百五十五节:妖女逼魔鬼兑现承诺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14节第一百五十五节:妖女逼魔鬼兑现承诺
现在,高米尔并没有在家,也没同旱魔、火魔在一起。他认为大华已经被自己调动起来了,学校里的孩子们安全了,总算可以轻轻松松地休闲一段时间了,便一刻也不肯等地去找“黑寡妇”与“火蜈蚣”。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想念两个妖女,心里都长满草了,荒芜得一塌糊涂,不成样子。一见到两个,二话没说,猴急猴急地直奔主题。
两个妖女坐在那里,满脸的不乐呵,膀不动身不摇地连眼皮都没撩。冷若冰霜的样子,让人看了身上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冒起了凉风。如此这般情形,把个魔鬼刚刚聚起来的兴致,全都打散了,落了个满地都是。从以前的火炉中,一下子被挪到了现今的冰窖里。如此之大的变化,让人始料不及,更加让人难以适应。
高米尔心想,这才几天的功夫啊,怎么就有如此之大的转变呢?莫非近来发生了什么事?出现了某种状况?一贯都是很聪明的他,有些疑惑不解了,便对两个说:“这是怎么了?我大老远一盆火似地跑过来,你们却如此冰冰冷冷地相对,这是为什么啊?难不成我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要是有,不管是什么,不妨讲到当场,不要闷在葫芦里,让我死也得做个明白鬼啊!”
两个妖女对高米尔如此这般,全是“黑寡妇”的捻子,想通过此法与其摊牌谈条件。
“火蜈蚣”与火魔生活久了,性子也火得不得了,诸事憋不住,喜欢直来直往。她第一个发难,冷冷地对高米尔说:“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也不掖着藏着地闷在葫芦里,干脆打开窗户说亮话。”她长长地打了个“咳”声,现出茫然若失的样子,“当初我与火鬼在一起啊,他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几乎是形影不离。那才是真正的相爱,是真正把我放在心上的有情有义。生活得快乐不快乐不说,最起码让你心里感到舒坦,踏实,有安全感。可跟了你之后又是怎样个情况呢?从明处搬到了暗处,从‘光明正大’的白天摸进了‘暗无天日’的黑夜,躲躲藏藏地就像老鼠一样,憋了巴屈地又有什么意思。”眼圈一红,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人家蝎妹妹与白狐妹妹真好,每天都可以陪在你的身边,明来明去地出双入对,想来那才是真正的幸福呢!也真是让人羡慕啊!”她又打了一个“咳”声,“大家都说‘量女配夫,量车使老牛’,想来一点都不假。我看我们是配不上你,没资格与你出双入对地共同生活,那你就给个痛快话,短痛总比长痛好一些。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好聚好散地谁也别影响谁,我们是不会赖到你身上撒泼讨说法的。”转而她又发了一通感慨,“真正的爱情好艰难啊!要想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好艰难啊!真正地爱一个人好辛苦啊!好好爱一个人地真心付出好辛苦啊!我有点累了,再也折腾不起了,你就放过我们吧!既然你对我们没有了热血沸腾的感觉了,那就不要再假装着给我们火烧火燎的错觉了,不要再把我们那颗本来就在空中摇摇晃晃的心,再荡来荡去了的好不好?”
高米尔见她急头白脸地说了这些,还真有些摸不清妖女的真实意图了。他哪敢带两个走啊,又哪敢把她们时时刻刻地带在身边啊。这是偷来的人家别个的东西,况且那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当着人家的面,亮出偷来的人家的东西,那不是等于找死吗?
魔鬼知道,要想让一个人有勇气地坚持下去,那就得不间断地给她带去希望;如果要是想让一个人灰心丧气地沉默掉,那就接二连三地给她捎去绝望。便对妖女说:“不要着急,快了,马上就快了。你急急燥燥地再不耐烦,班车它总是会来的,你要相信我。耐心地再等一段时间,很快就差不多了。”
蜈蚣精用鼻子“嗤”了一声,甩脸子又说:“差不多了是多久呢?快了快了又得多长时间呢?想这世界上差不多的事多了去了,快了的东西也多了去了,你能说差一步没登上山顶,就算登上山了吗?你能说差一尺没到河边,就算上岸了吗?我们要站在山顶上眺望四周的风光,而不是停留在半山腰,只能看见面前的一隅之地;我们要的是踏上对岸,安安全全不再有任何的顾虑,而不是在河中央提心吊胆地漂浮着。你要知道,我们都是女人,而女人对家有一个特殊的情怀。没有家就没有一个踏踏实实的安全感,它在我们女人的心里,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她发起飙来,直接质问起来,“否则,我们找男人干什么?不就是想给自己带来踏踏实实的安全感吗?不就是想给自己遮风挡雨吗?不就是想知冷知热地能给自己带来点温暖吗?你倒好,需要的时候,说来就来了,完了事后,抬屁股说走就走了。这都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啊?你也不妨出去问一问,哪个女人需要这个啊?我们不需要,满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会贱到那种程度的。我们需要的是,能够给我们带来安全感、知冷知热地真正能够靠得住的男人。就算是棉花套子,也能够为我们遮风挡雨,也能够给我们带来温暖。是,不可否认,你每次来的时候,给我们带来了些些点点的温暖与快乐,可那只是有时有晌的,都是一走一过的,都是短暂的。等你一走,我们就被无情地晾在了那里,心一下子就冷了,变得冰凉冰凉的了。至少我们是这种感觉,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她又咳声叹气了起来,“我真想找个火炕好好地烙一烙啊!”斜眼瞥着高米尔,“大家谁不知道,任何不以长相厮守为目的地与女人接触,都是玩弄道德的一种无良无耻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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