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这话说的就有点分量了,像小巷子里吹过来的风,贼溜溜、冷飕飕的,令高米尔全身直哆嗦。他马上说:“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不可过多的忧愁,也不可过多的叹息,拿样人会衰老的。你讲的这些,我都会让它变成现实的,看我的实际行动好了。你忙什么呢?又急的什么劲呢?‘好饭不怕晚’,就算摊煎饼,我也得一点点来吧,你总得容我点空不是?”眼下他还得依靠旱魔与火魔时常不断地出来闹一闹,好使自己的宏伟计划得以顺产落地。而他是总在水下潜着不轻易露头的,是鱼和熊掌都舍不得地想一举两得的。他心里知道,这两双随便趿拉的“拖鞋”,是想成为出入正式场合的“皮鞋”,可他不敢撒口答应,他还得摇鞭子赶着两个鬼头为自己出力呢!
“火蜈蚣”狂轰滥炸了一气,“黑寡妇”也紧紧地逼了上来,不紧不慢的道:“你刚刚说的这些话,是欺骗性巧妙的安慰呢,还是实实在在、毫无虚假的承诺呢?如果要是前者,那就干脆算了;如果要是后者,也别再舞弄地省省力气吧!你曾经信誓旦旦的许诺,现在想想,不过是口是心非的虚假糊弄;你曾经甜言蜜语的柔情,现在想想,全都是虚与委蛇的玩弄。漂亮的傻傻的蠢女人,要是被虚假男人的花言巧语灌醉了,而主动钻进他的怀里,躺进他的臂弯,甜甜蜜蜜地以为找到了好的归宿,那是大错特错的特大悲哀。我们太相信你了,就凭着你的那几句言词,便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你,你说这应该算是你的伟大胜利呢,还是我们傻傻地特大悲哀呢?我现在很是后悔,后悔当初听信了你的花言巧语。如今想来,是完全被你欺骗了,身子被你白白地占有了不说,还连个毛都没得到。我还后悔把蜈蚣妹妹也带了进来,也一同受了你的骗,真是罪过,如今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
魔鬼高米尔那可是社会的老油子了,他从蜘蛛精后面的一句话中,渺渺地听出了点意思来,‘什么连毛都捞不着的’,分明是有所求了。即便两个不肯放晴,但他心里还是有了些底,嬉皮笑脸地说:“不要用怀疑一切的眼光看待每一个人,也不要用怀疑一切的态度来度量每一件事情,你不相信真情吗?你不相信真情感召下所发生的真实事情吗?”
“黑寡妇”把嘴一撇,不屑一顾地道:“可拉倒吧,别再继续地花言巧语了,别再玩弄女孩子的感情了,我们根本不会再相信你的这一套了。当初我们跟你的时候,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既不能随随便便地答应任何人,也不能谁都不肯答应地就这样遥遥逛逛下去。总之,走一步,就得一步一个脚窝,安安稳稳、踏踏实实地走好了。可我们走歪了,走刺棱了,完全不是我们原来想象的样子。你总以玩世不恭的一种态度,一贯地在欺骗着我们;总以不负责任的一种行径,自始至终在愚弄着我们。我们一直都梦想着能有一个很好的归宿,一直都向往着能有一个安稳的家,可你到底给了我们些什么呢?除了欺骗,就是愚弄。今天我倒要洗耳恭听一下,看你怎么能够自圆其说。”
高米尔仍然嬉皮笑脸地说:“你说的话,我怎么越听越不是那个味道了呢?你们尽量把心都放在肚子里,包起来掖好了。我说的话,到什么时候都是算数的,既不存在欺骗,也不存在愚弄。”
蜘蛛精仍然不依不饶:“一点希望都瞧不见的期待,那是怎样的一种迷茫,你知道吗?一点盼头都指望不上的等待,那是一种怎样的颓丧,你能够理解吗?我们不贪图什么权势,也不惦记什么富贵,唯一的要求,就是像别人那样,能够时时刻刻地跟在你的身边,这难道过分了吗?像刚才蜈蚣妹妹说的,别个是人,我们也是人。凭什么人家能够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而我们却要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的。不公平的事情随处可见,哪里才是讲理的地方呢?我们就像孤魂野鬼一样,没人关照,没人理睬。你心一乐呵说来就来了,快乐完了,提上裤子就走,这都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她也发起了感慨,“看来人和人真的是没法比啊,物和物也是没法等同的!人和人比,那不得被抛弃吗?物同物比,那不得被扔掉吗?我们都是幕后英雄,默默地做着谁都看不见的奉献,而人家却在前面风风光光,又有宝塔,又有玉宝的,真是‘穷汉子得了狗头金,美滋又美味’的很啊!你说说看,大家都说说看,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的,这又怎么能够相比呢?”
到了现在,高米尔彻底摸清了两个的真正意图,拐弯抹角要跟在自己的身边,那都是假的,原来是想要宝物了。这是他曾经答应过人家的,拖拖拉拉这么长时间了,总没有兑现,看来是等不及了。人在人心上,站在人家的角度来考虑,合着身子白让你占着,却一直开空头支票,谁不会有想法?傻子也不会干的。他是一个聪明的魔头,可以说一点就通,心里有了充足的自信,心想,不浇油的机器,它就不滑溜,也不转转;不给点好草料的马,它就不玩正经的,不正心地让你骑。
高米尔寻思着,原来都在这等着呢,这才是你们的真实目的啊。既然你们将了我一军,作了我一番,那我也得捞捞稍,找回点来。要不把你们制得卑卑服服的,以后是断不能听话受摆楞的。便也拿起把来,搬起俏来,满脸不乐呵地说:“旱鬼的那件宝物,真是相当的不错,照到一些东西后,瞬间就化成了灰烬,连我都相中了;火鬼的那件宝物,同样也是相当的不错,发出来的火兽,见什么就可以烧毁什么,我也是相当喜欢的。可我不是当着你们的面吹着说,除了我之外,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无法把他们的东西搞到手,你们信不信?”他斜着眼睛扫了两个一下,“我现在发现两个鬼头的行踪了,我也正在琢磨着如何地下手。如果你们不想得到他们的宝物了,也不需要我的帮忙了,那一切都不要瞎扯了,我们就当认识一回,朋友一回,就此打住,一刀两断。你们过你们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谁也别来影响谁,这样总可以了吧!”说完,拉开架势,抬腿就要往出走。
两个妖女一见,顿时愣在了当场,完全被唬住了。本想端着破大盆拿高米尔一把,万没想到唰圈了,双双扑上去抱住魔鬼高米尔。蜘蛛精嗔怒着道:“说的容易,白白地用完了人家的身子,就这样毫无说法地拍拍屁股走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蜈蚣精也嚷开了:“我们因为你才离开了那两个鬼头,你怎么可以玩腻了踹到旁边不管呢?”
高米尔摇着小脑袋一笑:“关键是你们都不需要我了,那我还赖皮赖脸地缠着你们干什么呢?你们也是知道的,我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多一个两个,少一个两个,那都是无所谓的。”
“谁说我们不需要你了?连女孩子的心思都猜不透,亏你还是情场的高手,天天在女人堆里爬着的‘坏虫子’?”两个妖女几乎异口同声地这样说,且手脚并用地主动为高米尔宽衣解带。
高米尔装得极像,把两个往旁边一推:“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污染了我的心情,根本没有半点那个意思了。”说完,抬屁股还是要走。
两个妖女怕其走了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正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身边是从来都不缺女人的。那样,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可就要泡汤了。便不再顾及脸面了,双双抱定高米尔,说什么都不肯放松,并哭诉道:“我们跟了你,你就得为我们负起责任来,要是这事传扬出去,我们怎么活?即便两个鬼东西还能允许我们回到他们的身边,以后还会好好地待我们吗?你就忍心看着我们被人折磨着凄凄惨惨活着吗?要真是那样,这些都是你造成的,我们还不如去死了。”
这不是赖上了,而是开始威胁了。想来,这就是女人,这就是把身体看得一文不值的浪荡女人。刚刚还说不让人家负什么责任,还哭着喊着要离开人家的。可还没等转过身来,完全就变了,就不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了。让你进也是她,让你出也是她,里外都是她的对,你无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装出来的一切东西都不会持久,高米尔听说人家还有回到旱魔与火魔身边的打算,心想,那可就是自己逼的了。人家走投无路了,不那么着,还能怎么样呢?他“无可奈何”,在两个凄凄婉婉的哀求中,又“怜悯”着把自己恩舍了出去,双方甜甜蜜蜜地又好了。
完事后,魔鬼对两个说:“其实,你们心里想干什么,我一清二楚。不管什么事情,都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办成的,你总得给我点时间吧!一锹就能挖个井的事情,你们经历过吗?一口就能吃个胖子的人,你们见过吗?那都是不存在的,心急怎么能吃到热豆腐呢?”把两个抱得紧紧地,又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响响地,“你们的事情,我都在这里装着呢。尽最大程度地放心好了,我答应了你们的事,绝对不会食言,总有一天会让你们梦想成真的。”
蜘蛛精听了,怒道:“原来你这个可恶的坏东西,早就猜透了我们的心思,在故意地耍笑我们是吧?”
高米尔不置可否地笑而不答,又对两个说:“你们要知道一个道理,先有的那都不算有,后有的,那才是真正的有啊!先胖的,那也都不叫胖,后胖的,是能把炕压塌的啊!”一个脸上亲了一口,“就算现在把你们带走,与其他妹妹放到一起,凭你们的性子会干吗?见人家手里有东西,而自己没有,会甘心吗?你们就耐耐心心地等着,不会太久的了……”
“火蜈蚣”把眼睛一翻,又开始追上了:“梦想归梦想,现实归现实,人不能总在梦想中活着,也不能总在现实中梦想着。我们相信你,就这样耐耐心心地等着,就专等着你把我们的梦想变成现实的那一天……”虽然没有直接说,但意思清清楚楚、明明了了,还是有些等不及了。
魔鬼略施小计,小手段往上一搬,便把两个妖女耍得团团转,完全没了主意。心想,凭你们跟我玩这一套,还嫩了点,再多吃几年咸盐吧!他把两个消消停停地摆平乎了后,假托要为她们办心心念念的事情去,拍拍屁股走了。
( 擒魔记 p:///2/2793/ )
15.白脸狼出手救二魔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15节白脸狼出手救二魔
风魔办完了水鬼的事后,来到海域看望海魔。
鲨精与白脸狼每天还是拧头别棒的,连话都不说。今见黄蜂精来,把其乐得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地领着,把整个海域都逛了个遍。她对黄蜂精说:“有一种东西很好玩,我带你去耍一耍,包你喜欢!”黄蜂精也甚是高兴,欣欣以往。
鲨精有一个爱好,也是她经常出来玩耍的一种游戏——喜欢追逐着鲸鱼玩,耍够了再把它们晾晒在沙滩上。因为这是它们一族的天敌,体型庞大的海中巨无霸。妖女一直有个梦想,想把这一族全都灭掉了,好给自己的家族,营造一个更好的生存空间。
今天,黄蜂精前来,她要带其好好地疯一疯,耍一耍,取点乐子,便一同追着一只鲸鱼玩游戏。鲨精对黄蜂精说:“它若不跑,我们就咬它,看它到底能够跑多快。”
两个正玩耍得起劲,远处来了一艘大船,望见鲸鱼后,射出一只带倒钩的大箭,正中鲸鱼的身体。血水汩汩地冒出来,海水顿时变成了红色。那鲸鱼翻滚着拼命地想挣脱链锁,却是无能为力,被那船拽了过去。
按理说,有人杀鲸鱼,鲨精应该高兴才是。可是她好不容易带黄蜂精出来玩一回,就被人给搅了,面子上挂不住不说,兴致一下子全都没了。她恼羞成怒,顿时火起,飞出海面,上去就把那船掀了个底朝天,翻扣到了大海里。
两个又一路地向前寻找,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半个鲸鱼。越是这般,鲨精就越是恼火,见到一个停靠船只的码头,扑上去作闹了起来。
黄蜂精也挺恼火的,刚刚才欢乐了一半,就被人碰翻了,打撒了,便随着鲨精一路向前,见船就掀,大作大闹了起来。
原来这是一座军港,停靠在这里的都是舰艇。于是,飞机都升到了空中,所有的枪炮,对准两个妖女就是一通地猛射。如此这般,两个就更加地气恼,掀完船只后,到处追起飞机来。
大华手下的埃文与夏丽特,正在此处经过,见此情形,过来擒拿两个妖女。埃文手中拿着上帝的金槽,夏丽特手中拿着上帝的法尺,都闪闪地放着金光,朝着两个极速而来。
黄蜂精还是有些胆小,忙唤来无以数计的大黄蜂,嗡嗡叫着,就像雷鸣一般,掩护着她向海边而逃。
埃文毫不客气,把金槽祭在空中,那物闪着光芒,越来越大地向飞舞着的蜂群扣去。不偏不正,把整个蜂群,以及妖女都一同扣在了下面。
夏丽特见其得手,过来帮忙,把上帝的法尺一晃,变得又长又大。高高地举过头顶,双目注视着金槽,就等着除妖斩魔了。
可当埃文把金槽翻起时,下面的蜂子一涌而出,并没有看到妖女。原来妖物化回了原形,掺杂在蜂群之中,又被掩护着逃去。
夏丽特看得清楚,见一只特大的黄蜂,混在蜂群当中,飞上去用尺子就打。
蜂群返卷回来,把个夏丽特团团围住,拼着命地进行攻击。
埃文一见,顾不得其他,叫了一声:“赶紧让开。”
夏丽特把神尺舞动开来,从蜂群里杀出。埃文见那黄蜂紧追不放,又把金槽抛出,再次把其扣住,并令金槽旋转,然后再把蜂群放出,都晕头转向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两个继续追赶黄蜂精,一直到妖女张皇失措地扎进海里。他们随后跟着去寻,正与鲨精带来的海魔、风魔赶个对头碰。
风魔见自己的女人被撵得上气不接下气,花容都有些失色了,顿时大怒。唬着那张老黑脸,大吼一声,身子变得扁而又扁,旋转着向埃文与夏丽特扑过来。鬼头这一动,大海上立刻起了波涛,汹汹涌涌地都被掀到了天上。
埃文与夏丽特双双祭出上帝的法器,那神尺与那金槽,闪着金光一同向风魔打去。可那鬼头身法极快,一闪而过,继续向前。此时,海魔吹响了他的法器,顿时海啸山腾——波涛更高,海浪更大。
埃文与夏丽特都无法抵抗,双双钻进埃文的金槽里。夏丽特怕两个鬼头乘隙也钻进来,把神尺变长变大,令其在金槽上面旋转。
风鬼努力地往前靠了几次,都不得接近。见擒两个无望,拿出他的扇子,朝着金槽就扇。
海上的波涛更加地汹涌,一浪高比一浪。那金槽就像一只按了螺旋桨的小船,无论你风多大,浪多高,都拿它毫无办法。翻转着也好,倾斜着也好,左摇摇,右摇摇,飘飘悠悠地去了。
两个鬼头还有些不甘心,在后面追了几步,不想迎头遇见了大力牛与翻江龙两个。埃文和夏丽特见了,从前面又踅了回来,两个合在了一处。
风魔唬着那张黑黢燎光地像是刚从灶坑里钻出来的脸,用忽高忽低的声音吼道:“你们想要我家妹子的命,看我今天先要了你们的命。”言毕,抢步而出,直奔埃文与夏丽特。海魔见其去战两个,他便朝着大力牛与翻江龙来了。两个魔头大显淫威,风大好似猛兽在怒吼,浪高如同大山在狂奔……
风鬼应对埃文与夏丽特绰绰有余,海鬼面对大力牛与翻江龙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忙取出自己的神号,在嘴边吹响。这回更加地不得了,那浪,通天通地,你追我赶;那声音,天崩地裂,震耳欲聋。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风魔在内,脑袋痛得就要裂开,五内翻腾个底朝天——都无法忍受。
翻江龙急急取出上帝的那把神琴,哆嗦着双手弹奏起来。这一弹也是不得了,月乏星困,摇摇欲坠;海痴浪苶,昏昏欲睡;人眯风恹,偏枯欲倒——顿时浪平海静——原来这神琴能够克制海鬼的那把号角。
海魔也感到有些不适应,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停止流动了一样,全身都木木麻麻地,每个器官都像别人的,与自己毫不相关地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他不相信这是真的,还想吹他的神号,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风鬼同海魔有一样的感觉,恹恹欲睡地像生了重病。知道不好,忙把扇子取出,想把几个扇走。无奈,也没有力气了,呼燎呼燎地那风还没有屁大。
大力牛等都是没事的,因为他们都有预防的口诀。只见他把上帝的幔子拿出来,正面一抖,金光闪闪,背面一抖,银光闪闪。把两个鬼头及他们身后的妖女,晃得眼花头晕。加上翻江龙的琴声,更加地人困马乏要睡觉,脚步呆呆心傻傻了——连往海里逃跑都忘记了。
埃文与夏丽特瞧准机会,一个祭出上帝的神尺,一个抛出上帝的金槽,分别打向两个鬼头,不偏不倚正中其身。伴着两声吼叫,二魔也被打醒过来,差一点没把命丢了。正当几个上来要擒拿之时,一根金丝飞来,把埃文捆住。大家一愣神的功夫,已经被突然来到的白脸狼提走了。
一边的黄蜂精与鲨精,亲眼见其与夏丽特出手伤了两个魔头,都恨得入到骨头里,怎能放过?扑上来一通舞弄,害了埃文的性命,一颗红宝石伴着他的金槽,向远处飞去。
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发生的,等夏丽特几个反应过来,埃文已经遭受了毒手。三人义愤填膺,个个怒目横眉地再展身手。翻江龙把上帝的神琴,弹得更加地柔柔婉婉,那海水与群魔就更加地绵绵软软。
夏丽特与大力牛双双出手,一个祭出神尺来打,一个祭出幔子来包。白脸狼也不怠慢,抖动着她的法器,变出了千千万万根头来,把几个鬼头缠绕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万物不侵的金属外壳,滚进大海逃走了。
原来白脸狼也同海魔一样,不打听对方的任何事情,你饥你渴、你倒你睡的,都不闻不问谁也不理谁。她只关心自己的那些财宝,其他的一概不过问。认为这些东西放在海域中,总比放在外面安全得多,要不然,早就走得干干净净了,不会留有一丝一毫的牵挂。今天见海水像开了锅一样,海床晃动得甚是厉害。知道发生了状况,怕有人发现自己的财宝,出来瞧看,顺手救了几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