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本烂书
艾尔顿终于被推进了手术室,有一些比他来得还早的开始了议论。在这个时候,沃利斯也就不再坚持他的规章了,也不再坚持他的制度了,好像那些东西都与他无关了。以一个医生对患者负责任的态度,把眼睛一横,狠狠地抛出一句:“瞎在那里议论什么啊?你们没有见到他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吗?再不手术,命就不保了。你们着什么急?我知道你们的病离心脏还远着呢!”
沃利斯一丝不苟地做着手术,眼睛瞪得溜圆铮亮,一眨都不眨。明亮的灯光下,躺在手术台上他的眼前的,在他看来,就是等待他用“杀猪刀”照顾地不是很肥的一头过年猪。见到这个打了麻药静静躺在那里地“小猪”,他就无比地兴奋。他要挥动着手中的“宰猪利刀”,为他开肠破肚——因为进了他这个“杀猪场的小猪们”,很难有一个活着出去的——他这个穿着白大褂的“天使”,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名不虚传啊,是真真正正的“有良心的白衣天使”。
沃利斯注意力高度地集中,把全身所有的细胞都调动了起来。不愧是医中的“翘楚”,手术刀中的“手术刀”,妙手高超地把艾尔顿脑袋里的瘤子,摘得干干净净。可就当手术要完成的时候,狐狸崽子记起了魔鬼他老祖宗的吩咐,叫他们不可把患者的病一次性治愈。并在瘟鬼那里讨来了一种疫虫,交到了他们这些从事医生的孩子手中。他同时也想起了这一家不挤不出油,不逼不出血的事来,便把魔鬼他老祖宗交给的那种疫虫,植入到了艾尔顿的脑子中。
很多人都是他这样给治死的,经过了他的手,往往是旧病没了又添上了新病,小病被治愈了又添了大病。那病总是越治越大,最后不治而亡——人死了,钱同时也没了——他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为病人“减轻痛苦”的杀人医生。
当艾尔顿完好无损地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一直等在门外像失了魂死的特丽萨,还有艾尔顿的两个妹妹艾琳和艾娜,都一同跪在了沃利斯的面前,不停地磕头,感激得涕泪滂沱。
艾尔顿旧病好了,可新病又来了。他脑袋是不疼了,但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面爬来爬去。他对金钱产生了痴迷,对权力产生了渴望。总管不住自己的手脚,见到别人的东西,就想拿来据为己有。他总说一些夸诞虚妄的言词,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心狠手辣地让人瞠目结舌。
大家都认为他可能因为此次生病,花钱过多而受到了刺激,处处地忍让着,妄想有一天能变回正常人。可艾尔顿的病越来越严重了,总有要咬人的冲动,见到了血更是不得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不敢让他看见,每天都把屋里的柜子,翻了个底朝天。
有意再想去给他治病,欠了女护士的那些钱没还不说,家里空空如也地已经羞涩到分文都没有的地步了。医院那个地方,他们是领教过的了,不像自己的家,你想进就能进,想出就能出的。全家人都胆战心惊地想,虽然医院的那扇门,是对任何人都时刻敞开着的,也是毫无阻拦地允许任何人都能轻轻松松随便进去的,可是否能够轻轻松松,毫无阻拦地再从里面出来,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艾尔顿只能每时每刻、一点措施没有地在痛苦中煎熬着,良心总是感到不安。在又一次咬伤了妻子后,挥刀把自己的脑袋劈开了。
大家想想看,在魔鬼狐狸崽子横行的这样一个社会,谁还敢得病呢?可那个东西它会按照你个人的意愿而改变吗?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谁能保证那个东西不找上身来?可要是进了医院,一旦不幸地遇到了魔鬼的狐狸崽子,不是绝症也给你治成了绝症,不是要命的病,也给你治成了要命的病,到时,钱也花光了,人也完蛋出不来了。
一家人哭得死去活来,留下了两个孩子,还有一屁股外债,这日子可怎么过啊!万念俱灰的特丽萨,也想追随丈夫而去,念及两个可怜的孩子,留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地,还不如把他们一起带走,到那边也好互相有个照应。她做了两个平时最爱吃的饭菜,把药拌在了里面,忍着眼泪,同他们一起吃了下去。
这是下了一个怎样艰难的决心啊,又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无奈抉择,想来,在你无法再坚强着活下去的时候,只能选择着以这种方式“坚强着”地死去。
大华带着小安烈正在此处经过,望见一个妇女,一手拉着一个孩子,三个灵魂哭哭啼啼地向天上飞去。便让小安烈把几个拦住,问明了情况,把她们又带了回来。
此时,特丽萨的家中,被闻讯赶来的人堵得满满的。娘仨的尸体,并排地躺在屋地上,孩子的爷爷,奶奶,及两个姑姑都哭成了泪人。上段时间,儿子不堪苦痛自杀了,如今儿媳与两个孙子又服毒自尽,接二连三的事故,对两个白发萧萧的老人打击实在不小,坐在地上都起不来了。
大华带着小安烈从天而落,上前把仨个救活过来。想这穷苦之人,都是听过他手下讲过道的。特丽萨与她的两个孩子,跪在大华的面前,说什么都不肯起来,求他再施手法救活自己的丈夫。
大华就对她解释道:“你丈夫虽然也听了上帝我父的经文,信了他的道,可惜死去的时间太久了,尸体早已腐烂,灵魂也早被上帝我父收了去,只能等到下次轮回了……”
满院子的人一见,有这样的神人,把早已气绝身亡的娘几个救活了。包括孩子爷爷、奶奶在内都跪了下去,请求大华给予帮助。
大华知道埃文与夏丽特就在此地,让小安烈传话给两个,让他们查一查那医生的来路。小安烈领命,飞身起到了空中,又把在场的人惊了一下。
夏丽特的那把神尺就可以辨出好坏人来,那东西要硬也能硬,要软也能软;要有形就有形,要无形就无形。平常之人的心脏,就是拳头那般大小。魔鬼狐狸崽子的心脏,因多了奸诈心计,狠毒伎俩,狡猾的诡计等各种东西,比平常之人的要稍稍大一些。夏丽特量后发现,那沃利斯是不良的魔鬼孩子。她与埃文只知道其图不义之财,不知道他还是个杀人的医生,便没有去动他。
两个趁其上班的时候,去了他的家里,顿时被惊在了当场。屋里犄角旮旯到处都是钱,没地儿堆、没地儿放地直绊脚,地板、马桶都是黄金做成的。他们知道,这些都是其刮来的不义之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沃利斯的家连窝端掉,欢欢喜喜地向大华复命去了。
大华问起沃利斯的情况,夏丽特回道:“是个魔鬼的狐狸崽子,总在干活之前向患者要好处,并没有发现有杀人害命的举动。”
大华便说:“即便是没有害命,光图了钱财,毫无医德良知地那也不可饶恕,定要把其法办。”他把两个带回来的那些财物,全都分发给了附近的百姓。正想去处置狐狸崽子沃利斯,飞人传来了信息,说高米尔带着旱魔与火魔正在一个城市中放火。大华只好把此事暂时放一放,带着埃文与夏丽特去会几个鬼头。
( 擒魔记 p:///2/2793/ )
18.第一百五十九节:互相猜疑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18节第一百五十九节:互相猜疑
沃利斯下班后,揣着满口袋患者家属的“规矩”,兴冲冲地往家里赶。今天他收获颇丰,觉得天高了不少,地阔了许多,神清气爽地脚步比往常都格外地轻松,有一种飘起来要飞的感觉,就连空气比往日都有所不同了。他哼着小曲,迈着轻松快乐的步子,兴高采烈地进了家门。一下子就傻眼了,刚才路上的所有感觉全都变了——脑袋迷糊了,眼睛长巴了,脚步沉重了,空气稀薄了……天低了,地窄了,全身上下都冷冰冰的了……
沃利斯的眼前一片狼藉,所有值钱的东西,及多年来生拿硬要的“规矩”,被洗劫一空。更令他想不到的是,门窗完好无损,一点被动过的痕迹都没有。那些东西就像自己长了腿跑掉了,也像自己长了翅膀飞走了。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越想越觉得蹊跷,这么多东西,用卡车拉也得大半下子,往来倒动也得小半天时间,在门窗丝毫没被破坏的前提下,到底是谁干的,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越想越怀疑自己的妻子路易莎。
沃利斯有了钱后,开始在外面扯三挂俩地胡搞了起来,有名有姓的都一筐一篓的,没名没姓的就更数不过来了。但他有一个原则,从来都不往家里带,沾花惹草都在外面,动不动便冶游不归。因为此事,路易莎非常气恼,两个时不时就发生点战争,鸡吵鹅斗地闹得不可开交。
往往就在这个时候,沃利斯便会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解:“每个女人都想让自己的男人,无冬历夏地永远穿着她这一件‘衣服’。寒冬腊月,不管怎么冷,你都得咬牙受着;五放六月,不管怎么热,你也都得坚强地挺着。你一旦穿了其他别的‘衣服’,她就会说你嫌弃她了,说你对她不够忠诚了。你想想,这是多么自私的可怕事情?是多么自私的可笑逻辑?我们且不说这‘衣服’的式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被无情地扫到‘垃圾堆’里去,就连颜色也无法保持永远鲜艳地会渐渐地褪去。天天看着虽然能勾起对往事的一些回忆、却激不起对未来半点向往地这么一件陈年老旧的‘破衣服’,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啊?怎么能够充满热情地去憧憬美好的生活呢?怎么能够充满激情地去更加努力地工作呢?作为一个优秀的成功男人,不分冬夏地总穿着一件既不时兴、又退了颜色的破烂‘衣服’,别人会怎么看,又会怎么想?是会夸你生活简朴呢,还是会赞你行事低调呢?让不让人笑话?如果这是一件冬天能给你带来温暖,夏天能给你带来清凉的‘宝衣’也行啊,可谁又能找到那样的一件‘宝衣’呢?事实证明,最起码你不是。除了夏天的时候,让我热得无法忍受,就是冬天的时候,让我冷得无法忍受——我早就忍无可忍地对你无法忍受了。”
路易莎在这个时候,就会像猛虎一样气急败坏地咆哮道:“要温暖有温暖、要清凉有清凉地十全十美的‘衣服’,到哪里去找?你这完全是挑毛拣刺地为自己的的行为找理由,是丧尽天良的无耻狡辩,是为喜新厌旧而找的美丽借口——你不会好死的,你会被天打雷劈的……”她不时地这样诅咒着。
往往也就在这个时候,沃利斯就会把嘴不屑地撇起来:“你不是那样的‘衣服’,不等于别人也不是。冬天的时候,我可以适当地找上几件能给我带来不同温暖的‘衣服’,夏天的时候,再找几件能给我带来不同清凉的‘衣服’,随着温度的变化,我适时地进行调换。如此一来,所有的问题还是问题吗?你说说看,只要人活着,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呢?”
生活走到了这一步,按理说,没有任何意义地再继续维持下去了。处于下层建筑的路易莎,知道自己不是家庭收入的主要支撑着,她离不开沃利斯不菲的收入,身子发微地怕被扫地出门,不敢再与其争讲什么了,学会了默默地忍受。有所理解地心想,我不是那件冬天能给你带来温暖,夏天能给你带来清凉的“衣服”,可你也不是那个值得我知寒知暖,知冷知热的人呢!
路易莎整个人都完全地沉默了,对沃利斯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过问了。可这不等于她不进行抵抗,不闻不问地默默忍受,是为了更加有力地反击。她也学会了沃利斯的那一套,在外面疯耍着到处“猎的艳”,找一些“志同道合”的社会闲散人员,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心想,你不是能够很好地赚钱吗?那好,我就找人帮助你大把大把地好好往出花一花吧!想这货也是魔鬼的狐狸崽子,满身的骚气,也只有像她这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像沃利斯那样的男人。豺狗与野狼永远都是朋友,虱子和跳骚往往亲如一家,这便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看王八永远都是对眼的。
沃利斯与路易莎,如今是你有你的潇洒快活,我有我的美味生活。你搞你的,我玩我的,谁也不干涉谁地各得其乐。你丑你怪地自己带着,我丑我怪地自己担着,完全在维持这个名存实亡的家庭,谁也没去嫌弃谁。
如今,沃利斯的家被洗劫一空了。他没有报警,而是满大街地寻找路易莎。在一家酒吧里,翻到了喝得烂醉如泥,早已不省人事的妻子,正和一个又高又大的年轻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那年轻人圆圆滚滚,上下一样粗,像一只没梁的水桶。不用人说,一看就知道,身体结实得像三岁的牤牛。
沃利斯气不打一处来,不容分说,上去就拉路易莎。可她像一条死狗,一动不动,沃利斯拖了几次,都没能把她拖起。
粗壮的年轻人叫希尔达,是路易莎最近新认识的,身体超棒地还不失体贴与温存,给了路易莎多方面的需求。而他是吃软饭被人包的养型的,吃、穿、用、玩等所有的所有,都由路易莎供应,对其产生了极大的依赖。一个奉献青春,一个奉献金钱,两个就在彼此各有所需的基础上,在狂风乱舞的高空中,建立了云彩般美丽而畸形的爱恋。
希尔达也是聪明不傻的狐狸崽子,他知道,没根地在河中乱浮着像柴禾棒一样的爱,不是真正的爱;没根地在空中横飘着像云彩一样的幸福,也不是真正的幸福。总是思忖着鸠占鹊巢地一脚把沃利斯踹掉,与路易莎长相厮守地成为永久的夫妻。因为没人供应钱财的那种备受煎熬的日子,是又痛苦又难挨的,他只要一想,就没有半点理由地半点信心再继续活下去了。他去过路易莎家几次后,就再也离不开这个空虚寂寞需要安抚的女人了。
希尔达不让沃利斯碰路易莎,两个因此还动起手来。沃利斯是个瘦瘦弱弱的小个子,若是掐头去尾后,那就要抓的没抓的,要打的没打的地方了,被希尔达不分脑袋屁股地“胖”了几个。
很多人都过来看热闹,沃利斯强压着怒火,此时他显得格外的冷静。和希尔达讲,家里出了大事,需要路易莎回去一趟。
希尔达见人围得越来越多,说什么的都有,也就同意了沃利斯。但他还是不让沃利斯碰路易莎,连靠前都不行,自己抱着她走出了酒吧。
沃利斯生了一肚子的气,从车子前面的镜子中把两个看得清而又清。希尔达搂着路易莎,一会摩挲摩挲她的头发,一会又抚摸抚摸她的脸,亲昵的样子,让他看了更加抓心挠肺地恼恨不已。好像人家两个是一对甜甜蜜蜜的夫妻,而自己是一个为人家服务的司机。再看看希尔达穿金戴银的一身打扮,怒不可遏地忍着不作声张。心里暗自盘算,要不是想弄明白财产的下落,他完全可以轻轻松松地宰了这对“狗男女”——他身小力単,干别的不行,可要是论动刀子,可是一流的“高手”——他手中的那把刀子,轻易是不舞动的,一旦舞动起来,让谁如何,谁就得顺顺溜溜地如何。
就在这一刻,沃利斯感觉到自己也病得不轻了。一颗硕大的毒瘤,就长在了他的心上,只要颤一颤,都会牵动着全身的所有神经,令他心如刀割般地疼痛。他应该给自己做个手术了,应该把这个瘤子摘除了,不能让它再这样折磨自己了。他一路生气地想着心事,一句话也没说地一直把车开到了家门口。
希尔达把路易莎抱进屋里,眼前的一切令他大吃一惊,到处破烂破虎地狼藉一片——堆都堆不下的钱,一个子也不见了,金马桶没有了,金地板也没有了。这里他是相当熟悉的,是他与路易莎趁着沃利斯上班攥取“规矩”的时候,常常幽会偷情狗连秧子的地方。他早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与路易莎明刀明枪地在这里酣战。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令他感到有些生疏,有种走错屋的感觉。
希尔达不能接受这种残酷的现实,这些马上就要属于他的东西,怎么一下子就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呢?他怀疑是沃利斯暗中搞的鬼,想用转移财产地这种卑鄙拙劣的龌龊手段,把路易莎“一丝不挂”地踢出门去。他越想越觉得对路子,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于是,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上去劈头盖脸地又给了沃利斯一通“胖”,边打还边问东西都叫他抵动到哪里去了。
沃利斯斗不过希尔达,被人家一通“咆哮”后,口鼻流血地全身是伤。他从希尔达的话语中,听出了点意思来,看来好像不关路易莎的事。
希尔达见沃利斯坐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卡巴着小眼睛,好像在合计什么事情。更加地觉得可疑,认为问题肯定出在他的身上,上去又给了一通拳脚,一边打一边不住嘴地追问。
沃利斯实在是呛不住了,心想,不等自己把情况查明白,可能小命早就没了。便偷偷地把手术刀夹在手中,转身回手的一瞬间,就把希尔达打发回“姥姥家”了。他本想等路易莎醒来后再核实一下子,但恐其把自己杀人的事,抖搂了出去。钱没了,他可以凭借自己的手法,慢慢地再去赚;命要是没了,可就万事皆空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也把烂醉如泥,丝毫没有知觉的路易莎“送走”了。然后,趁着天黑,把两具尸体用车拉到江边,找个极为荒凉的地方,大块小块地肢解了后,一块一块地抛到了江里。
他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可偏偏被回转的埃文与特丽萨看见了,把他这个只会杀人的“白衣天使”也送到其“姥姥家”去了。
( 擒魔记 p:///2/2793/ )
19.第一百六十节:硬抢粮食
[第5章第六卷:大华擒旱魔]
第19节第一百六十节:硬抢粮食
时光匆匆忙忙,岁月如大河流淌,十几年转瞬间就过去了。正如高米尔他们所预料的,只要一小粒老鼠屎,就会坏了一整锅的好汤。受魔鬼狐狸崽子们教育影响下的那茬人,步入了社会——他的阴谋得逞了。
整个社会的风气变得越来越浇薄了,人心也变得越来越坏了。所谓的风气,我个人的理解,就是像风与空气一样的东西。它无处不在,可以塞满任何的空间,就算是针鼻大的地方也在所难免。这种邪恶的风与这种邪恶的空气,到处溢流,谁不会被吹到?谁又能不被沾染着?长居芝兰,不香而香;久处鲍肆,不臭而臭——这就是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人人都变得自私了起来,个个都变得奸猾了起来,到处都是令人恶心地糜烂不堪的功利角斗场。整个社会变得让人完全看不懂了,你不会狡诈与奸邪,就被人称作是傻瓜、白痴、糊涂虫,而且“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思想观念越来越严重。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