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她绝艳娇美的脸上带着些红晕,抬眸看了看他俊美非凡的脸颊,双手抵在他胸前,细长密集的睫毛微垂,声音略沉,“给我起来。”
君莫尘抓过她纤细的手,紧紧的包裹在手里,“你还记得银票的父亲是谁么”
“记不得。估计那人坟头草都比银票高了吧。”
“........”
君莫尘心跳一停,裹着她的手的手略微一紧。他的好媳妇儿,他活得好好的。
“一点印象都没有么”
“不知道。”
君莫尘将人揽腰抱起来,薄唇勾勒出些许弧度,不知道也好。也无非是一些往事。现在他们还好好的在一起就很好。
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我去给那臭小子洗澡。”
江云歌点头看着君莫尘出去,但是他刚刚走到门口,她好像想起什么,连忙给君莫尘说:“你帮他洗澡不能碰到他的小**,不然他会很生气。半年都可能不理你!”
君莫尘:.......
第一百零九章开始攒钱,要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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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迤逦缠绵,树影斑驳婆娑。
君莫尘让下人打来热水抱着江银票去耳房洗澡,给他脱衣服还不好意思。
他白皙粉嫩的小脸儿红成了小苹果,抱着自己的衣衫不让君莫尘动。
君莫尘双手环胸的看他,说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矫情就打屁股。
江银票像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聋拉着耳朵,抠着自己的手指,反正他是不喜欢陌生人给他洗澡嘛。
眼前这个长得好看的怪叔叔虽说看起来很不错,他很欣赏,可是他是真的做不到让他看见的自己的小鸟鸟。
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望了望君莫尘,声音奶声奶气的说道:“伦家想要娘亲。”
“别装了自己脱。”
江银票努嘴,怎么自己演得这么像都还会被他识破,他就是想要娘亲帮他洗澡。
拔了自己的衣服,跳进浴桶里,温热的水贴合着皮肤,甚是舒服。
两只小手臂扑腾着热水,细软的黑发全部被打湿。君莫尘给他抹了一把脸,拿着帕子给他擦拭身体,“不好好在峨眉山学艺,回来干什么”
“我才不会让你跟我抢娘亲呢。”江银票傲娇的偏头。
他那表情,简直和江云歌如出一辙。
“你看得出来我对你娘亲有意思啊”
“以前就看出来了啊。你一直都对我娘亲有意思,尤其你看我娘亲怪怪的,眼睛里全是火。我好害怕你把我娘亲烧死。”
君莫尘抿唇一笑,“你看到的还挺多。”
江银票哼了一声,“我当然了,我这么聪明。”
这自恋不可一世的样子,也不知是像江云歌还是像他。
将人抱起来给他擦干净身子,套上了香软的衣服,抱上了床榻。
“快睡。”
他小小的身子缩在被子里,平坦的被子拱起一个小山包。睁着那双可以治愈一切的大眼睛看着君莫尘,声音软软的说道:“怪叔叔,你和我长得有点像。不会是我生的吧。”
“........”
他真的不想生过这个儿子。
“闭眼睛睡觉。我吹灯了。”
“我好想抱着娘亲睡。”
君莫尘坐在床榻上看着他入睡了才吹了灯。走出房门的时候见二虎正站在院中等着他。
虽胖但憨厚的脸上没了往日的傻气,一双小眼睛里满是深沉和犀利。
走至君莫尘身前行礼,“龙虎见过主子。”
“起来吧。这些年你有功。”
二虎站起身子,自从小殿下一出生他就跟在江云歌身边,转眼三年,时光飞逝,岁月不曾蹉跎,他也没想到人生除了杀人以外竟还有其他的乐趣。
君莫尘让他下去休息,以后这宅子的安全他来负责。其实他派龙虎在歌儿和孩子身边,也是因为放心不下。不管走到哪儿都有牵挂。
回了房间,见江云歌已经侧卧在榻上睡去,走至床榻边坐下身子倾身过去,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她眉心拧起,挪了挪身子,继续浅眠。
君莫尘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浅浅的低语,“这就睡了”舞神电子书
江云歌本想继续睡,可是这厮就是缠上来,她只好睁开眸子。
“你想怎么样”
“想亲亲。”
江云歌不想理他,大半夜了还精力充沛不累啊不瞌睡
君莫尘脱下鞋子躺在江云歌身边,健硕的臂膀一捞,将人抱着,香软在怀自然满心欢喜,知道她想睡也没动手动脚,只是抱着她休息。
江云歌本想踹他下去,但是自己实在瞌睡得不行,便作罢。
旭日初升,金色的光线照射进窗户,江云歌动了动身子,缓缓睁开了眸子。身旁已经没有君莫尘的身影,该是去上朝了。
她现在是七品带刀使不用每日护卫君卫临,就是一个闲得不能再闲的闲差,每日吃喝玩乐还拿着朝廷的月例。她现在这么一想,觉得带刀使也不错。
伸着揽腰起床,利落的收拾好自己出了门。走至正院之中,见江银票已经起了身,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望着早餐打哈欠。
他大概也是刚起。
漂亮的眸子眯起,睁开的时候见着江云歌走来脸上立马带起笑意,甜甜的喊了一声娘亲。
这小子除了会撒娇卖萌以外,还会油嘴滑舌。
这长大以后估计得骗不少姑娘。
拿了一个包子递给他,“吃饭后想去哪儿玩儿”
“不玩儿。我要查是谁害了外公。”
江云歌吃包子的动作一僵,清澈空灵的眸子看向自家儿子,密集纤长的睫毛微垂,“你怎么知道的”
“二虎告诉我的。回京畿的路上就知道了。”他泪眼朦胧,鼻头微红,模样看起来甚为可怜。
江云歌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让他好好吃饭,小孩子不要想那些难过的事,不然会越长越丑的。江银票身子一个激灵,他如此纯真可爱貌美如花,长丑的话漂亮姐姐会不喜欢。
要是人家人爱的他变成丑八怪,他会受不了直接晕过去。
两人吃完早膳出了门。
江云歌带着他在城中瞎逛,京畿一向最为繁华,吆喝的叫卖声一直不断。摊贩处摆着唐人、糖人,各种奇巧玩具,店铺中胭脂水粉、珠钗首饰琳琅满目。古玩字画、珍宝美玉应有尽有。
茶坊、诗廊、斗鸡走马、斗蛐蛐儿。赌坊、妓院、戏园子、耍杂技。在京畿城的每一个角落呈现。
江银票跟在江云歌身边迈着小步子,一双大眼睛甚为好奇,满城富饶,珍味泛香,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
峨嵋山上整日吃素,每天吃青菜水果,害他做噩梦都是师父逼着他吃绿油油的青菜,连一点油水都没有。
摸了摸圆圆的肚子,拉了拉江云歌纤细的手,“娘亲,我想吃那家的鱼。闻着好香。”
“吃鱼会长胖,长胖会变丑,还要吃”
“那不吃了。”
江银票立马抓住她的手就走。
江云歌忍俊不禁,这臭小子比她还在乎颜值。
两人在城中逛了许久,江云歌就给自家儿子买了一串糖葫芦,抠门得连二虎都看不下去。
“娘亲这是在给你攒钱娶媳妇儿,待你日后长大,娶媳妇儿可是要花很多钱的。”
江银票皱了皱眉,“娶媳妇儿这么贵,还不如买只鹦鹉每天陪我说话解闷。便宜还有趣。媳妇儿要穿我的吃我的住我的,一点用都没有。”
江云歌身子僵硬,这臭小子现在就已经有了光棍儿的潜质。她这当娘的都开始有点发愁了。
第一百一十章夜里刺客,砸坏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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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了别院。
江银票手中的糖葫芦正好吃完,这会儿也不饿,无聊的在院中的草丛中抓蛐蛐儿。
江云歌也没阻止他,他没个玩伴,一个人确实挺孤单,想着要不送他去念书,她儿子这么聪明,指不定还是神童一招中状元。
江云歌想一通是一通,走至花园里看着正专心致志抓蛐蛐儿的江银票,给他提要不要去念书。江银票装作没听见,小小的身子钻进花圃子里,两只小手轻轻一扑,将蛐蛐儿稳准的抓进手里。
他笑嘻嘻的从花圃里出来,捧着蛐蛐儿放进罐子里。
“问你话,要不要去念书。我好给你请教书先生。”
“不去。念书我自己都能年,不需要那些儒老道儿教我,迂腐不堪。”
“这还没请呢,你到嫌弃上了!”
江银票趴在桌上,拿着狗尾巴草斗瓷瓶罐子里的蛐蛐儿,小眉头浅浅的拧起,“总之我不要念。教我写我早就认识的字,是在侮辱我。”
江云歌坐在他身旁拖着下巴,都有些不知道儿子太聪明到底是对还是错。
下午。炙热的光线照射在镐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江云歌坐在院中的凉亭里吃水果。
她想起今早江银票说的话,觉得父亲的冤案不能再拖。虽说她现在是个七品小官,手中也没有绝大的实权,但是只要收集全证据,重审案子,一切还是有希望的。
眸子看向一旁正给她剥橘子的君莫尘,眨巴着眼睛问他,“我要怎么样才能为我父亲翻案”
君莫尘身子一顿,脸颊严肃凝重的看她,“江大人的案子是我皇爷爷亲自断定的,你说该怎么翻案”
江云歌话语一噎,“ 除非我位高权重,让你皇爷爷不得不依仗我。若是我当着满朝大臣的面提出为我父亲翻案,一则是我的孝心,二则我还得朝臣敬重。”
“看来小歌儿你还不傻。”
江云歌低垂着脑袋,“但是现在我芝麻大点官儿还是个闲差,要翻案这得何年何月”
“可别看不起带刀使,你位属三省六部之外,自然有人会亲自上门来求你帮忙。”
“真的”
江云歌又狐疑。君莫尘在她心里还是有些靠不住。
“那就打个赌,我赢了.....你就叫我一声相公。要是我输了我就叫你一声娘子。”
“你还真是不肯吃亏啊。”
“彼此彼此。”
黑月夜中无别,行人下足即疑。
城中万籁俱静,浓墨一片,皇城的巍峨和气派庄严,被皎洁的月色笼罩。
宅院之中,地面上显现出花墙透漏的影子,静美神秘韵色。
江云歌在榻上正睡得深沉,天气燥热,她衣衫单薄,窗户大开。微凉的夜风刮来,吹拂在身子上,凉爽舒服。
君莫尘并不在她屋中,原本是想留下的但是被江云歌轰走。
尚未成婚就同居,有伤风化,在她的内心之中还是一位传统的人。
深夜大家都睡得熟,宅院中静悄悄的。偶尔能听见江银票今日在草丛里抓的蛐蛐声。七号
隔壁宅院的房顶中飞来两名黑衣人,身法绝妙,轻功高绝,手里握着亮晃晃的长剑,飞身来到了院中。
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纷进入正院之中,小心翼翼的开门进去。
江银票正缩在被窝里睡得沉,嘴角还留着哈喇子,全然没有发觉危险正在渐渐靠近。
二虎就睡在房间里的地铺上,感觉到有细微的脚步声靠近,赫然惊醒,睁开了眸子。
余光看着黑色的人影正举着长剑向着他而来,肥胖的身子利落的鲤鱼打挺起身,迅速夺过黑衣人身上的长剑一脚踹向了黑衣人的肚子。
浑厚霸道的内力直接将黑衣人踹得像一片轻盈的羽毛一般,落在桌上。
圆桌被砸得粉粹,嘭的一声。
床榻上睡得正熟的江银票蓦然从被窝里跳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那黑衣人在地上痛得蜷缩。
“贼娃子”他声音有些奶,声线又软,听着让人觉得身子酥酥麻麻的。
二虎拿着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屋内通明起来,他找来了绳子将黑衣人绑得严实。
江云歌听着房门悄然被打开的声音,悄然的睁开了眸子,感觉到黑衣人靠近的时候,从枕头下摸出匕首倒握,迅速起身,向着高大的身影扎去。
她身子扑得又狠又急,黑衣人完全没反应过来,想退开避让时已经全然来不及,生生的被江云歌扎了一刀。
江云歌右腿一弯,膝盖顶向男子的腹部,只听见男人闷哼一声,软在了地上。
天色蒙蒙亮时,两个刺客被丢到了正厅里,江云歌看着自己刚刚买的梨花木圆桌被砸得稀巴烂,心疼的看着那堆废木头,“二虎,你下手能不能轻一点。这桌子可花了我一百两银子。”
“老大哥,我....我当时怕下手轻了,刺客有还手之力。所以我....我就用了九成的力道。”
江云歌抱着梨花木一脸难受,她的银子,她的心肝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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