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江银票坐在床榻上双手拖着下巴,时不时的摇晃着自己的小短腿,“娘亲,这两个刺客该怎么办”
江云歌摸了摸下巴,眼眸一亮,“拿去卖了,这两人功夫好,一人五十两银子刚好一百两,够赔我的圆桌。”
江银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娘亲果然是个财迷。不过现在关心的重点不应该是银子啊,而是谁要杀他们才对。
“不逼问一下是谁要杀我们么”
江云歌身子一个激灵,太过关注自己的梨木雕花圆桌,反倒把这茬儿给忘了。
空灵清澈的眸子转瞬间变得凌厉,拿着匕首逼近其中一人,声音寒冷,“是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闭嘴不言,把江云歌的话当作耳旁风。
“二虎,死士会背叛主子么”
“不会。”
“那还是拿去卖了吧。卖到迎春楼,那儿路子开,好货男女都收。这俩刺客相貌看起来还不错,应该会卖个好价钱。”
江银票再次一脸汗,果然是他娘亲,他还以为是把人卖去做苦力,结果是卖去做男妓。
江云歌坐在一旁的圈椅上,想想她也没得罪谁,祁王余党都已经落罪,谁还会想要杀她。
脑海中想起那次大街上被两个粗莽大汉拦截,不由的脊背发凉,可能不是因为她得罪谁,而是他父亲得罪了谁。
她早就被人盯上。这些人想要杀人灭口。
第一百一十一章是柳文言,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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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刺客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宿命,被江云歌卖到了迎春楼。因着有一人受伤,迎春楼的老鸨扣了她十两银子,算是那人的医药费。她只得了九十两。
江云歌当然不依,说这两人相貌生得这么好,腹肌足足有六块,又能当男色又能做苦力,以后定是最能挣钱的。
那老鸨抽着叶子烟弄了烟勺里面的细碎叶子,性格也是个爽朗豪气的人,吐出一口浓浓的像是雾气一般的烟圈儿之后说道,“九十五两,我是看在这俩憨货能打的份儿上。”
“行行行,那就算是我亏本了。”
她笑呵呵的接过银子,乐得合不拢嘴,转身和二虎离开了迎春楼。
江云歌将银子揣在怀中,心里美滋滋的回了宅院。
江银票在院中训练昨日刚抓的蛐蛐儿,见着自家娘亲脸上的笑意就知道那俩刺客卖了个好价钱。
粉嫩的小脸用双手拖着,眨巴了一下眼睛,问江云歌今日中午吃什么。
江云歌懒懒的回了一句,炸蛐蛐儿吃,倍儿香。
此话一出,吓得江银票赶紧护好自己瓷罐儿里的蛐蛐儿。他这两只蛐蛐儿可不够娘亲塞牙缝的。
他娘亲饭量很大的。
江云歌走至屋内将银子拿出来放在床底下的盒子里,然后吩咐了院子里的下人做饭。
君莫尘是临近午时的时候出现的,一身银线牡丹底蛇蟒墨黑长袍着身,头戴玉冠,脚踩湘绣金菊黑靴而来。五官精致无暇,不见丝毫破绽,墨发三千,出尘俊逸,浓密的眉目之间又隐含着些许威严,让人见之不忘。
他俊美的脸颊上含着些许笑意,见着江云歌时深邃浩瀚的眸中顿生光彩,霎那月明风清碧波掀涟。
江云歌见着他来也没理他,继续坐在院中的椅子上擦着自己的佩剑。
已经被人盯上的她,可能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
所以得把剑擦亮点,这样抹脖子的时候才利落稳准。
君莫尘走至她身边坐下,眼眸里带着些担忧,“昨晚的刺客有没有逼问出什么”
“都是死士,能吐出什么。”
“你得罪的人是很多,但是对象都不像是会派出死士杀你的性子。”
江云歌冷漠的看他一眼,“你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很多人了”
君莫尘见她要生气,语气立马一转,“歌儿天真无邪可爱又倾城妩媚,怎么可能得罪人,呕......”
江云歌一下炸毛,他什么意思这什么意思
身子一下扑到他身上张嘴就咬他脖子,直到他疼痛出声,才松了嘴。
君莫尘搂着她的身子,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言语温和道:“无邪可爱也不是你啊。霸道凶残才是你。”
“君莫尘!你现在给我滚,永远别进我家!”
君莫尘轻笑出声,丝毫不将她的凶言凶语放在眼里,而是就赖在院子里不走,还陪着江银票斗蛐蛐儿。
江银票抱着瓷罐儿不让他玩儿,扬言道:“你惹娘亲生气了,我不理你。”
“.......”
他只得看着自己儿子傲娇的离开院子。狗狗
午时腹中空,佳肴桌上来。君莫尘坐在江云歌身边给她夹菜吃,问她把两个刺客卖到了何处,江云歌说了一句迎春楼。
他眉头不禁挑了挑,是他媳妇儿能干出的事儿。
拿着勺子喝汤的江银票道:“那是丞相柳文言的人。我看见他们耳朵后面有刺青,师父告诉过我,柳丞相是个坏蛋,当年上过峨眉山调戏他们老尼姑。”
江云歌吃饭的动作一顿,眸子甚为吃惊,“柳文言...这么重口味”
“.......”娘亲,你的侧重点总是没有在点上。
君莫尘脸色凝重严肃,“云歌,你和柳文言应该也只是几面之缘。连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你看他不顺眼背地里整过他”
“我有那么闲”
“那就是我岳丈得罪了他。所以他要斩草除根杀人灭口。”
他歌儿的命果然较为坎坷,得罪的不是阴邪怪物就是权倾朝野的当朝宰相。
恐怕运气再背点,下雨天走在路上都有可能被雷劈死。不过这也为江大人突然被落罪下狱找到了线索。
这柳文言有极大的可能就是陷害江大人的凶手。
江云歌烦躁的将手中的筷子一扔,“我怎么这么倒霉,一个豌豆大点官儿怎么和一品大员斗”
君莫尘挺了挺胸脯,言语自信,“不是还有我么”
“你你和我一样只是个空有头衔的虚角儿,唱大戏打起来手中得有一根棒子吧可怜你我连根筷子都没有。”
“牺牲我这条命我也会护着你的。信我。”
君莫尘正准备伸手将人揽入怀中,一旁吃饭的江银票急了,勺子一放哇的一声就哭起来,小拳头气愤的锤着自己的小胸脯,“不许抱不许抱,娘亲是我的。”
君莫尘瞪了一眼那吃醋撒泼的臭小子,只好放弃。
江云歌正准备安慰他,结果江银票秒收了哭声,淡然自若的吃饭。她不禁都有些惊讶,她生的可能不是戏精,有可能是影帝。
饭后,江银票闹着自己瞌睡想要休息一会儿,非闹着江云歌给他讲故事,江银票出了名的会撒娇,起初不愿意讲的江云歌硬是硬着头皮给瞎讲了一个。
还好江银票给面子,没一会儿就睡得沉。
屋内放着冰块儿,这会儿微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正凉快。江银票盖上了薄被,守着他睡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他从小就懂事没让她怎么操过心,只是幼时也难免生病,她初为人母害怕又担忧,见着银票难受她也难受,大夫拿着银针扎他细嫩的手腕,他忍着疼痛却满脸泪水的模样,让她也忍不住跟着哭泣。
只是现在还好,他大了一些,身体也康健许多,她的心里也安心不少。
轻声的关上了房门,正准备回屋自己也躺一会儿,却被君莫尘拽去了侧院。
他俊美的脸颊正经起来,深沉的眸子也真挚许多,“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话你可别打后院那只猪的主意,那是我前日刚买回来养的。”
他正经的脸颊被她一秒破功,连连笑出声,“我是那样的人么”
“怎么不是今天桌上三只猪蹄,你足足吃了两只,还啃得干干净净。”
他脸颊微红,右手握成拳头尴尬的放在唇瓣咳嗽了两声。一下没控制住嘛。
第一百一十二章别占便宜,头疼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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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他等着他开口,君莫尘也正想说出来,但是他对上她那双眸子时,便没了开口的勇气。
薄唇勾勒出性感的弧度,趁着江云歌不注意固定她的后脑勺,吻向了她粉嫩柔软的红唇。轻微的啃咬着,磨蹭着她的下唇瓣,唇齿间似乎泛着清冽的香。
江云歌有些反抗,原来有话和她说就是想占她便宜。想要推开他,生气的咬他的舌头。
君莫尘疼得眼泪横飞,离开放开了她。果然是他的女人,性子就是这么烈。
她眼神凌厉严肃的警告,“除非我临幸你,否则别想占我便宜。”
君莫尘扁着嘴巴神色委屈,“那你这快一个月也没临幸我啊。我憋坏了你以后怎么办”
江云歌勾唇邪然一笑,“那我就换一个。”
他身子一愣,俊美的脸颊瞬间一沉,见着她脸上的笑意时,脸色又刹那一黑,猛地一把将人拦腰抱起,走至她的房间嘭的一下踹开房门,把人扔在了床榻上。
高大的身子向着她娇软的身子压来,“为了防止把我憋坏。你要帮我解决。”
“你运气不好,今日正好葵水来了。要想解决的话,出门右转醉花楼头牌随便你挑。”
他气息本来微喘还略沉,她此话一处只觉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咬了咬她的脖颈,“你要折磨死我。”
“那没办法,你运气差。你要是不愿意,就拇指姑娘”
君莫尘的脸色铁青,翻身躺在她身边,“不要。”
他将人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渐渐睡去,以前他清心寡欲,若不是她的出现,他倒现在可能都不会尝到鱼水之欢是何滋味。
江云歌瞄了一眼熟睡的他,脸上带着浅笑,想不到他的忍耐力还挺强的。
不过,他刚刚在院中的时候明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底是有什么话要和她说。
今日早朝,百官着朝服至金殿,商量朝政大事。
君莫尘自然不例外的也去,只是没想到君寒说的第一件大事便是他的婚事。原本以为皇爷爷的寿盛已过,他会忙于各种军机琐碎的大小事而忘记,谁曾想他还牢牢记得。
老人家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就是将子孙的婚姻大事记得最为清楚牢固。
“莫尘,可还记得朕的寿宴之上献舞的那位女子”
君莫尘抬眸看了眼君寒,声音略沉,“孙臣那日.....只顾着珍馐美味琼浆好酒,有些不记得。皇爷爷今日怎么.....怎么想起她来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年纪也不小,是该成婚娶妻绵延子嗣。”
君莫尘心里一窒,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不知那淑女是哪家的女儿,皇爷爷是想让她为正室还是侧妃”
“那姑娘才华卓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擅舞技,相貌也生得灵气出尘,只可惜是个庶女,赐给你先做个侧妃。待日后皇爷爷物色到更好的人选,再挑个正妻给你。”
君莫尘脸色佯装着畏惧,“那姑娘凶不凶啊”
如果凶他就有理由拒绝。
“不凶。”好易小说
“会下厨吗”“会。”“会做衣裳吗”“会。”“会绣花吗”“都会。”
君莫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怎么江云歌不会的她全都会。
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莫尘放心,这司马将军家的庶女心悦你已久,早已及笄时言明非你不嫁,若你娶了她,她自然百般的对你好。”
“......”他只想对他的小歌儿好。
感情之事你情我愿,这女子对他再好也无用,他宁愿去小歌儿身边天天挨打,也不想和一个素未相识的女子待在一起。
朝会结束以后,君莫尘发愁的该怎么向江云歌交代,他明日就要被赐婚,虽是侧妃但是皇爷爷说了也要风光场面,要明媒正娶。
小歌儿知道以后,肯定要生气。
于是回宅院的那段路上他的心中都是在说与不说之间来回徘徊。
江云歌午睡醒来时君莫尘已经不在身边,大约是走了。她翻身下床,开门出去来到葡萄藤的凉亭中。
君莫尘正坐在石凳上教江银票写字,深邃的眉眼专注深情略带温柔。他墨发柔顺亮丽,俊美出尘,只单单坐在那儿便已经美成一幅画。纤长如葱的手正裹着江银票肉嘟嘟粉嫩嫩的小手,一笔一划的写着。江银票糯米糍一般粉团团的脸蛋儿也极为认真,尤其那双清澈亮晶晶的大眼睛里也写满了专注。
亭子里斑驳的阳光落下,刚好零星的砸在两人身上,画面和谐极为舒服,美得甜得像是天上永远触及不到的云彩。
见着江银票学得快,君莫尘不免欣慰。歌儿确实给他生了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
江云歌不禁呆了眼,突然间觉得江银票居然和君莫尘像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很像很像......
她连忙走近,眉头稍稍蹙起,脑袋里有几个令人疼痛的画面一闪而过。本想说几句话,脑袋却像炸裂一般疼痛,瞬间拔去了她身上的气力。
身子软在了地上,一张红润的小脸煞白起来。
君莫尘连忙起身将人抱起来回了房间。把人放在床榻上,见着江云歌满头大汗的模样,心里忍不住担忧。她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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