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你不是说要找柳玉璞吗”
“对啊,是要找。我今天就是要赢他,然后输得他裤子都没得穿。他爹不是好东西,他也不是什么好货。”
江银票眉眼中爱憎分明,外公死得那么惨,他身为他的外孙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尸骨未寒,身负冤屈
再说,柳玉璞这二货的爹还调戏过他的美人师父,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第一百一十五章斗蛐蛐儿,出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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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热闹非凡,吆喝声不断。两人顺利的找到斗坊,坊中多为京畿贵族子弟中的纨绔,寻常鲜少吟诗作对,就爱斗鸡走马,斗蛐玩乐。
此刻穿着华贵的锦袍子弟正围着一张桌子呐喊,兴奋激动得脸红脖子粗。
“霸王,干它!”
“霸王,威武!”
“咬它,咬死它!”
江银票被二虎抱下来,准确的找到柳玉璞,走至他身边。桌上的赌局很快就有了胜负,又是柳玉璞的霸王赢了。
看着他身前的银两,似乎已经足足一千两。今日已经赢了不少银子。
他身上着灰色苏绣锦袍,是金菊打底,隐隐约约可见布料上纹路细致的菊花图样。用玉冠绾了发,腰环玉玦,也一副贵公子气度非凡的模样。只是那性子,着实不像个正人君子。
他叠好银票往怀里一揣,胸前便鼓鼓的,扬着趾高气昂的眉目,不屑的用鼻孔朝着他人,“谁还来都不来我可回相府了。”
没有人应声,他准备收好瓷罐儿回去,却在这时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我来。”
柳玉璞找着出声的人,却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最后他弯腰看了看桌子下面,见到了江银票矮矮的小身子正士气及足的叉腰。
嘴角连着扯了两下,冷笑了两声,这到底什么年头,连一个三四岁的乳臭未干的奶娃娃都要来对战他的霸王。
江银票爬上凳子,身板儿挺直的站着,目光毫无畏惧的看向柳玉璞,用拇指擦了一下鼻子,“你,和我斗。”
柳玉璞笑出声,这是哪家小孩儿,奶气儿都还没消干净就来斗蛐蛐儿,那可别怪他欺负人。
“和我斗可要银子。”
江银票从包包里豪气的拿出一张银票,扔给他,“赌不赌”
柳玉璞拿着银票一看,一......一两
这小子是开玩笑的吧!
“一两是看得起你啦!我要是和别人赌定然只给两个铜板。”
柳玉璞眯起眼睛,这小子好生猖狂。
“赌!老子今天就要赢你这一两银子!”
江银票扬起粉糍般白团团的小脸,同样用鼻孔朝着柳玉璞,“那你压多少两银子”
“自然也是一两。”
江银票立马摇头拒绝,“不行,我这里面可是蛐蛐儿里的王中王。你用一两简直是侮辱它。一千两,压在这儿。”
“你小子.....小心我揍你!”
“压不压吧。别让我一个三岁小孩儿看不起你。”江银票得了便宜还一副我不耐烦的模样。
柳玉璞气得拿出怀中的银票压在桌上,“现在看不看得起”
“这还差不多。”江银票十分满意的点头。
江银票拿出自己的蛐蛐儿倒在比赛的瓷瓶里,明亮的大眼睛甚为兴奋,这只蛐蛐儿他训练了好几天,足以战胜柳玉璞的霸王。
“那小孩儿行不行啊”
“看他的样子,他的蛐蛐儿很厉害。”
“柳兄的霸王百战百胜,我压柳兄的。”
看热闹的人掏出身上剩余的银子,全部压了柳玉璞,只有二虎从身上摸来摸去,摸出一个铜板放在了江银票的那方。
他扬起眉头,一副拽拽的模样,还双手环胸的哼了一声。看不起他老大,都会吃亏的。搜搜小说
柳玉璞也拿着蛐蛐儿放入瓷罐中。两只蛐蛐儿一相遇,便像是仇人一样见面就咬。
尤其是江银票那只,看似瘦弱,实则身上不知哪来的一股子力气,咬得柳玉璞的那只的大腿,已经开始流血。
柳玉璞心疼的飙泪,哭嚎的喊着我的霸王啊。
江银票趴在桌上两只肉肉的小手握成小拳头,激动的锤着桌面,“刘邦,咬死它。给我盘它!”
瓷罐儿里的两个蛐蛐儿打得不可开交,江银票的刘邦跳至霸王的背上一阵撕咬,直到霸王根本没有动弹为止。
江银票高兴得跳起来,欢呼,“赢了,赢了!”
柳玉璞不敢相信,他的霸王竟然被这三岁小孩儿的瘦弱蛐蛐儿咬死了!
“不可能,你肯定作弊!”
江银票一脸天真无邪,含着自己的小手指,“作弊是什么,好吃么”
“.......”
眼前这小孩儿,是个鬼精灵。
“我的霸王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打不过你的刘邦!”
“史书上就没赢过,现在又有什么好说的。”他吐吐舌,耸耸肩。
江银票拿着那一叠子银票揣好,然后收好瓷罐儿下桌,拉过还在另一边桌前数钱的二虎,“走咯!”
柳玉璞立马挡在江银票的身前,“不许走,你的蛐蛐儿一定有问题!”
“愿赌服输,还是丞相府的二公子,竟然输不起。真丢当朝宰相的脸。”江银票右手叉腰,一脸看不起。
“柳兄,你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别跟一个三岁小孩子计较。”
“对啊柳兄。这传出去不好听。”
柳玉璞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虽有不服气但是碍于脸面只得算了。挪开了高大的身子,让江银票离开。
二虎抱起江银票坐在他的肩头,两人高兴的回了屋。今日赢了这么多银子,还咬死了柳玉璞最爱的霸王,真是爽快。
父债子偿,他要偿还的债才慢慢开始。
江云歌在床榻上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江银票的房间看一看,她没看见他,心里总是不放心。结果去他的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在宅院里找了一圈儿也不见江银票的踪影,心里猜测这臭小子定是溜出去玩了。二虎也不在,定是狼狈为奸,不知在哪里干坏事。
她也没出去找,有二虎在安全问题她不用担心。当即在院中砍了一根细长的斑竹,削掉了叶子,等着江银票回来。
大约半刻钟,大门被人推开,见着江银票哼着歌一脸开心的回来。
漂亮的眸子看着江云歌坐在石凳上,脸带冷意,立马收敛了歌声,乖巧起来,屁颠屁颠的跑来江云歌身边,嘴角咧出温暖的笑。
瞄了瞄桌上的竹条,努了努嘴,聋拉着小耳朵,立马泪眼婆娑,“娘亲我错了。不要竹笋炒肉。”
“去哪儿了你才三岁,还没有君莫尘的膝盖高,丢了被坏人卖了怎么办”
江银票摸出自己小包包里的一叠子银票,踮脚放在石桌上,“这是我给娘亲赢的银子。娘亲可以买很多衣服和首饰。”
“你哪儿来这么多银子”
“赌蛐蛐儿赢的。一两赢了一千两。”
江云歌数着桌上的银票,还真有一千两,“合着你玩儿了几天蛐蛐儿,就是想去赢银子的没想到啊,你这臭小子这么厉害。”
“一点点啦。娘亲高兴就好。”江银票轻轻的吁出一口气,没有生气就好。果然还是银子好使。
“不过以后可不许赌了,也不准乱跑。外面很危险。你可是娘亲的心肝儿,要是有个好歹,你这是不让娘亲活了。”
江银票抱着江云歌的脖子,连连点头,乖巧的说道:“娘亲放心吧。孩儿以后不会乱跑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莫尘成婚,云歌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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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到了君莫尘成亲的这天。这半月,君莫尘没来宅院看过江云歌一眼。像是把她彻底遗忘似的。而江云歌自然也没把他没出现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每日陪着江银票游玩。
君莫尘知道江云歌根本没挂念他的事儿,气了好几天,嘴里念叨着江云歌没心没肺。
喝酒哭着说:“她不爱我。”逛街说:“她是不是只爱我的身体。”洗澡说:“我得了相思病。”吃饭说:“我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半月下来,君莫尘憔悴了一圈儿。江云歌倒是一直生龙活虎,吃嘛嘛香。
皇太子府红绸飘扬飞舞,格外喜庆。清晨便放了鞭炮。府中早已备好山珍海味,香醇美酒。
因是天家钦点赐婚,宾客络绎不绝,手中早已备上好礼,早早的便来送礼观礼吃酒。
君莫尘一身大红色衣衫着身,衫上绣着威严巨蟒,袖口绣上珍贵牡丹,花开富贵。头戴金冠,脚踩金线黑靴,仪表堂堂,卓尔不凡。
骑在宝马之上,身后锣鼓喧天,唢呐高昂。鞭炮的声音再次响起,劈里啪啦的爆得格外热闹。
一队人终于到了司马府,司马鸢已经等在门口,听着君莫尘来,红盖头下的脸颊带上浅笑。
喜婆搀扶着上轿,队伍由浩浩汤汤的抬着新娘子回府。
江云歌自然站在人群中观礼,见着君莫尘一脸淡漠的骑在马上,撇撇嘴,娶美儿都还不高兴。
到了皇太子府,见君莫尘翻身下马踢开轿门牵着司马鸢出来,又带她跨火盆,心里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子气。
见两人牵手,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似的,格外不舒服。
为了让自己好过点,江云歌没看他们拜堂。
“听说这司马鸢可是京畿的第一才女,诗书礼乐样样不在话下,尤其舞技超群,相貌也生得好,皇太子殿下真是有福。”
“是啊,皇太子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长得也很好,两人站在一处也甚是般配。”
般配般配个球!
江云歌气得转身离去,让他两人甜甜蜜蜜的成婚。
司马鸢只是侧妃,自然和正妻比不上,嫁衣只是淡红色,嫁衣上绣得是喜鹊牡丹,看起来刺绣是精致,但总觉得像是少了什么。
拜完堂之后,君莫尘叫下人将她送入了洞房,他则在外面喝酒。庭院中,席开百桌,权贵朝臣坐了满园,君莫尘一杯杯敬酒,午时过后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身旁的陌然将他扛到书房休息,他一身酒气,弄得陌然都有些嫌弃他。君莫尘醉话连篇,神色委屈,抱着陌然的手臂哭泣,鼻涕眼泪擦了陌然整个胳膊。
陌然也快哭了:主人,你真是脏死。
君莫尘说着囫囵的话,陌然也听不清,只等他睡着之后才抽出胳膊,快步离开回房换衣服。
夜色无边,庭院中树影婆娑,不夜茕的香味飘散至人的鼻息间,清爽好闻。
月光迤逦暗淡,屋内红烛缠绵,坐在床榻上的佳人正等着君莫尘回房。
宾客已经逐渐散去,只剩下君莫尘一身大红华丽衣衫趴在圆桌上继续喝酒。
陌然站在一边询问,“主子,去圆房么”
“你去,我送给你。”开心小说
“主子别说气话。总得走个过场,好歹是天家指定的婚事,你要是不进屋传到天家耳朵里不好听。”
君莫尘拿着身前的酒杯一口饮尽,蓦然起身,脱下自己的喜袍外衫挂在陌然身上,“你去,穿上我的战袍替我去。”
说罢,醉意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嘴里喊了一声:“驾!”
陌然:......
喜房之内,司马鸢坐在婚床上已经等候多时,一双玉手紧紧的握着,贝齿咬着红嫩的下唇瓣,
担忧着可能君莫尘不会来。
窗户突然被人推开,进来一身黑衣之人,站在床边的喜袍退后了几步,神色恐惧起来,“你是何人”
江云歌并未说话,只是上前一个手刀下去便打晕了喜婆。一旁的丫鬟瑟瑟发抖,江云歌左手一个手刀,也晕了过去。
司马鸢颤抖着声音,佯装不怕,“我可是皇太子的侧妃,你敢动我”
江云歌一把掀开她的红盖头,见着她的花容月貌,面纱之下的红唇勾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声线粗犷,“老子看上的女人,管你又是谁的女人。”
她凑近她的脖子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果然是美人,好香啊。”
司马鸢身子吓得往后缩,杏眼氤氲含泪,“不准碰我。”
江云歌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扯开了她的腰带,纤细的手滑了进去,摸向她胸口的浑圆,嘴里痞里痞笑的说道:“还真是不赖,老子喜欢。”
“你放开我,救命啊!有采花大盗!”
江云歌拿着一旁的帕子堵住她的嘴,然后将她的衣服给拔了干净,拍了拍手,正准备回去,房门突然被推开,君莫尘偏偏倒倒的进来。
她立马闪人躲在屏风后面,看着君莫尘走近床榻。
司马鸢蜷缩成一团,满脸泪水,像是受了惊,她拿着被拔下的衣衫遮住自己的玉体,潸然泪下,抽泣着。
君莫尘见着这画面,心里惊了一下,然后看着一旁的窗户打开,嘴角渐渐的掀起弧度。她来过了。
还调戏非礼了他的新娘子。
君莫尘想转身离开,床榻上的司马鸢却突然拽住他的衣袍,“殿下,妾身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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