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花娘拿杯的手一抖,想起那个人冷漠的脸色,拿着酒杯一口饮尽,真是无恨无缘分。心中隐隐的泛着疼,“不用了,晋远侯一向清高,怎会与我这等江湖草莽为武再说,他最厌青楼妓子。”
江云歌扔了一个花生米在嘴里咀嚼,脸色狐疑,“你怎么知道他最厌青楼妓子龙知玉你也认识”
“认识,认识好几年了。不说了,我去帮你看看刘大人来了没有。”花娘伸手搂了搂滑落在肩上的衣裳,起身离开了二楼厅堂。
江云歌摇摇头,花娘这是被伤得多惨。要不然怎么会自甘堕为风尘。
眸子看向下方圆台上跳舞的舞女以及摇曳飞舞的红绸,还有快要望眼欲穿的宾客,颇有一种荼靡之感。
醉花楼比迎春楼生意要好一些,男宾客也多,权贵豪绅一夜要来二十几个。
据说醉花楼一晚最贵的头牌要一千两银子。而花娘才是醉花楼最贵的,她至今没接过客,但价面一直在,要一千五百两。
第一百四十二章和他详谈,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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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以前大周的附属小国穹乐来过一个高官,对花娘一见钟情,花了七百两黄金只为和她长谈一晚,结果花娘没同意,愣是生生的站在高官面前拒绝。
要说花娘定也是个极有个性的女子。
耳边传来丝乐管弦之声,女子的嬉笑声也不绝于耳。江云歌喝了好几口清酒,独自待了一会儿之后,花娘再次出现,身边跟了一位一身暗青色长衫男子,鬓间头发略白,双眸精明明亮,身形健硕硬朗,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脸型微瘦,带着健康的黑黄,眸子见着江云歌时,脸上立即带上浅笑。
“原来是江大人,有礼。”
江云歌脸上也带着得体的笑,“刘大人有礼。”
花娘看了一眼刘旻之,眉眼笑得弯弯的,“原来刘大人认识江大人,那我也不介绍了,你们好好聊。”
她转身离开,消瘦窈窕的身影离开了厅堂。
刘旻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在唇边抿了抿,“不知江大人找我何事”
“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来和你认识的,看看刘大人能不能帮我升官。我一个小小的七品带刀使,可有可无,想要做到更高的位置,还不是得你们这样的高官多加帮衬我。”
刘旻之当下笑出声,“江大人果然爽快。不愧是我朝第一位女官,还是一位女武官。”
“刘大人是不知,我这个官职在三省六部之外,难见天家,心里急。”
刘旻之摇头,“急不得急不得,该是你的跑不了。我知道我朝看不起女子,但京畿城中有才有女子的颇多,若是也能为官,也是好的。”
“刘大人赞同我”
“自然赞同。我家夫人也文韬武略,可屈于朝廷制度,也只得在闺阁描线绣花。我这十几年来没有她的指点,恐怕难道这兵部尚书的位置。”
江云歌双手一拍,这果然是同道中人。顾北鸢推荐得好,这一看就是和她一伙的。
当即拿着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刘大人,咱们干一杯。”
“说来听朝中传闻,江大人和淮南郡王的关系极好”顾北鸢他认识,而且还很熟。可他那个人常年话少,性子也清傲冷漠,他们私下很少聚在一起喝酒。
“算是朋友。他冷得像冰块儿,眼神凌厉,我在他面前也常常禁不起他身上的气势。”江云歌脸上讪笑。
“江大人可能不知,淮南王从小便是孤儿,后来遭父母抛弃,丢到山林里。那林中有狼,生生的吃了他脚上的皮肉咬断了他的脚筋,幸得山中猎户相救。
淮南王自小便聪明,猎户见他天资聪颖,便到书院给他报名读书写字。后来十四岁便考中秀才,十六岁便中了状元。
十七岁不入文职向我提出要去边关。他在的这五年,边关太平。所经战事从无败绩。人人都叫他战神。
他功绩卓越,屡屡从边关送来捷报,天家高兴,又赞叹他有腿疾还能这般宛有神力。便赐封他为淮南郡王。他年纪轻轻的便封王封侯,实属是个天妒奇才。”
刘旻之边说目光里也甚是敬佩,顾北鸢确实是一个不服输命运的一个奇迹。他比谁都要坚强。
江云歌向来关心的点不同,问了一句,“救他养他的猎户怎么样了”
她在府中也没看见救顾北鸢养顾北鸢的那个猎户。
“说来真是猎户没有享福的份儿,淮南郡王那时刚刚中状元,那猎户上山打猎不小心被老虎咬死。至此淮南郡王在世上再也没有亲人。”
江云歌连连叹息的摇头,顾北鸢好惨猎户也很惨。
“江大人的父亲我也是熟悉的,不是会贪墨之人。现下江大人官职虽低,但是日后一定能有个好职位。以后翻案还是有机会的。”网
江云歌自然明白,他父亲身上的冤屈至今在她心里是个结。
“多谢刘大人宽慰。”
两人拿着酒杯一口饮尽。
夜色逐渐的沉去,江云歌和刘旻之各自回了府中。当然江云歌回的是淮南王府。
明亮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将她绝艳的脸蛋儿衬得高贵了些。府中的亭灯闪烁着烛光,安静的石铺路上隐隐约约可见石头上雕刻的奇美花纹。
江云歌刚要走近自己的侧院,身后便传来车轱辘的声音,是顾北鸢。
她转身去看,见他一身素白轻衫着身,气韵冷然,一双深邃的眸子沉静深远,薄唇紧抿。
他转着车轮子来到她身边,声音深沉富有磁性,“和兵部尚书见得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去见的兵部尚书”江云歌声音充满质问。她悄悄溜出去的,他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要我说理由?”
“废话!”
顾北鸢嘴角带上弧度,“因为你想去兵部。手里有兵,才最踏实。就像你手中有银子,你就会觉得有安全感。”
呀呀呀!
顾北鸢这个人是个怪物吧!
怎么这个他都知道。
江云歌怕得脊背发凉,暗自退后了两步。
顾北鸢俊眉轻轻的拧起,眸中有些不悦,声音寒冷,“你怕我”
“你就像是一个怪胎变态,我当然害怕了。”
顾北鸢哼笑了一声,“所以这是你选择君莫尘的理由为什么会选择他”
“我不是选择他,我和他只是.....”炮友而已。
当然江云歌没出口,顾北鸢一直很正经,跟他说了他也不懂。
顾北鸢望了他一眼,眼帘微垂,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如果君莫尘有一天也变成了我这副样子。你会不会离开他”
江云歌沉默。顾北鸢藏在袖中的手突然握得很紧,像是给自己力量似的。
“当然不会。那时我就来找你了。毕竟你比君莫尘那家伙靠谱多了,他从来不会帮我谋前程,成天就知道在他皇爷爷面前装孙子。我也知道他很有心计,这些不过是他的伪装。可我更喜欢你的心计,至少让我踏实。自古皇家无情,谁会去信一个未来要当皇帝的人说的话。”
顾北鸢嘴角扯出一抹笑,在袖袍中的手突然放松,“你放心,莫尘我了解。皇位于他而言是不可推脱的责任,而你也是。”
江云歌凑近顾北鸢的俊脸,眸子转了转,“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喜欢我呢”
他身子一窒,伸手将她的脸颊拂开,“真看得起你自己。我的眼光....比莫尘的要好。”
“呀呵,你什么意思”江云歌突然直起身子,生气的质问。他的意思是她很差么
“就是字面意思。”
第一百四十三章这是权,也是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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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江云歌一身玫红色长裙着身,身姿蹁跹,剑法宛若风中**,又如雷霆蛟龙,气势凌厉,剑光如鸿。
比起读书来说,用起剑来更顺手。
清晨朦胧的光线将她笼罩,似将她浑身都镀上一层金光,她气韵脸庞本就出彩,如今光线一衬,更是非凡。
她停下剑法,将手中的佩剑放回剑鞘,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喝茶。
没见到顾北鸢的影子,想他明明是个瘸子,却每日行踪神秘。
该不会.....顾北鸢是个假瘸子吧
他的腿伤她从来没看过。霸道王爷的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么
男主因被别人陷害变成了瘸子,身世凄惨的女主嫁给男主之后,才发现这个腹黑的男人,其实没有腿疾。然后男主对女主无限宠溺,女主仗着有靠山,对以前欺负她的人各种报复。
顾北鸢成天没两句话,性子好静。通常这样的人心计才是最深的。
指不定他的腿就是没毛病!
江云歌眸子含上狡黠,决定今晚前去一探究竟。
走出侧院,管家便迎上来和她说,“江大人,王爷说要您还是少出去,多在院子里看会儿书。”
“看书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现下一样都没有,我决定还是出去转一转。”
江云歌抬脚便走。
管家立马拦住她,“江大人不能走。王爷今早上朝前就吩咐过,不能让江大人出去。”
江云歌呵笑一声,顾北鸢这是限制她人生自由
她偏要出去!
推开管家的身子便向前走,谁知刚跨两步,右脚脚上便一沉,管家像个熊猫一般抱着她的腿不让她走。
她挪着身子,不肯服输的拖着右脚往前走。奈何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脸色涨红。管家以至中年,难免发胖,重量实在是重得让她不堪重负。
江云歌吁出一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热汗,“我认输了,我回去读书。”
管家见她答应,立马松开了她的右腿,脸上笑出褶子起身,“江大人愿意回去便好。”
江云歌转身往回走,到院落的时候,像是要上吊一般的表情翻开书本,开始看书。
时间一晃便是中午,顾北鸢被侍从推着从朝中回来。他一身墨黑色官服着身,气韵沉敛,眸子深远犀利,似乎有一眼就能把人看破的本事。
来到江云歌院中,见她正坐在亭子里刻苦研读,嘴角牵扯出一抹细微的弧度。果然,她一定会不负众望。
江云歌抬眸看顾北鸢,立马合上书本来到他身前,“吃饭了吧肚子有点饿。”
“嗯。”
江云歌双手叉腰,“你能不能多说两个字”
“吃饭。”
“.......”
他的话是怎么做到这么少的。
去了正厅里,厨房的小厮立马端上饭菜,江云歌一看,红烧蹄磅、红烧排骨、红烧鱼、红烧冬瓜,脸上带着讪笑,淮南王府的厨子,是不是只会红烧。
顾北鸢自然抿唇不语,只是拿着筷子吃菜,偶尔喝一口水。江云歌吃饭就喜欢说话,可顾北鸢好像信奉,食不言寝不语那套。吃菜也是细嚼慢咽,和君莫尘差不多。
想了想话题,问他,“你可有心悦的姑娘”
顾北鸢也二十好几,怎么能不娶妻。
他冷腻了她一眼,江云歌顿时觉得炎炎夏日好似冬日般寒冷。这好像是顾北鸢的一个雷区。而她运气不好冒然踩中。
夹了一口菜吃,心里在想要不要问下一个,顾北鸢却答:“没有。”
额.....
这是反应太慢,还是信号不好,网速太卡
江云歌一个劲儿闷头吃鱼,再也没说话,吃饱后便离开了正厅。
太阳晒得人软绵绵的,江云歌看书便更加犯困,索性抱着书本回屋睡觉。
别人看书越看越起劲,怎么她看书就好像是犯了瞌睡虫。
玲珑有致的身材躺在榻上甚是绝妙,刚刚要睡得熟时,却有人在门外敲门。
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烦意,她虽然是一个三岁孩子的妈,但是依旧有赖床的习惯。一沾床就想睡,谁打扰就想跟谁急。
起身走至门口开门,原本想骂人的,见是顾北鸢就立马闭了嘴。
顾北鸢从袖口里拿出一根拇指般长短大小的玉哨,“这个你拿着。若有危险,吹响会有人来救你。”
“给我的?”
顾北鸢薄唇微掀,“不要我收回。”
“当然要。”江云歌立马拿过揣在怀里,生怕被人抢走似的。
“我明日要起身回封地,有些事需要我去处理。一月后乃静太后生辰,我会回京畿贺寿。记住,这期间躲着点柳文言,他手中的势力远比你想象的要强大。还有,保护好银票。”
江云歌眉头挑了挑,双手环胸,“顾北鸢,你对我的事真是太上心。你会让我产生错觉你喜欢我。”
顾北鸢嗤笑一声,“我耳清目明,眼睛也不瞎。”
“行行行,我太差劲,不过,江北是什么样的,我好想去看一看。”她这辈子说来其实遗憾不少,竟没有出过京畿。
也唯一的一次出过京畿,就是被押去骁勇军军营,沦为奴隶。
“并不似江南苏州那般繁华,但也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之景。黄沙遍地,女子轻衫遮面,着颜色鲜艳罗裙。男子头戴毡帽,脚踩黑靴,以骆驼走商为生。江北乃一片寒沙之地,每年的朝贡也只一千两黄金,人烟稀少,却别有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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