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江云歌眉心拧起,“你虽是平民出生,可身上有汗马功劳,怎么给你的封地如此贫瘠”
“我少年便得志。朝中不知多少人嫉妒我,你觉得尽管天家宠幸我,旁人给他扇耳旁风他不会听么我始终只是一个外臣,不是天家的亲生儿子,尽管我身上有功名,忠心于他,可他依旧会防备着我,他是帝王,而这就是皇帝权术。
也不怪天家性情薄冷,古往今来多少权臣谋反,这只是防患于未然。这是谋,也是术。江云歌,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人与人之间没有真正的臣服和跟随,要记住人心叵测。想要驾驭人,想要人跟随,就得会用手段,譬如利用,譬如把握把柄。”
江云歌咬着下唇,“果然人心不宜堪透,会觉得冷漠又恶心。”
顾北鸢嘴角掀起一抹笑,“看来这几天你看的书有用。真正愿意跟随你的人即便历经身死也不会离开你,想要离开你的人拿万金去买也留不住。要记得,万金也难买一颗真心。这大周朝堂风起云涌,想要出人头地,便不得这般直肠子,因为一定活不了多久。你得会装,会演,会藏住自己的嘴,会圆滑。等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要做的事情才能实现。”
我是不是写得很垃圾,以至于你们都很平静。奔溃大哭。我会努力的。哇哇哇。
第一百四十四章怀疑北鸢,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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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眸中含着一抹淡然的笑,人心虽如深渊大海,但谁是真心她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的。
“柳文言那边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再对你出手。你好好想一想,江大人生前有没有给你留过什么东西。譬如公文,匣盒。”
江云歌眉头深深拧起,思来想去之后,终是摇了摇头。她父亲获罪突然,那日上朝后就并未归府,而是直接被抓进刑部大牢,没多久父亲在监牢里自尽的消息便传来,此后天家的圣旨便至江府,她被褫夺官女玺印,沦为奴隶。
顾北鸢眼帘微垂,推着轮椅进了房间,气韵沉稳,“江大人手中定然有柳文言贪墨的证据,朝中何人不知丞相大人私襄授受,暗地里各地方官员为了升官送了不少奇珍异宝给他,请求他在天家面前美言几句。升官发财,我大周的朝堂一直如此,两百年来从未变过。”
“那便除了柳文言。我现在官位低,不如我扮作杀手模样,了结他的性命。”既然已经知道仇人是谁,倒不如一刀解了仇恨。
顾北鸢哼笑一声,“果然你的脑子里面......装了一堆猪屎。”
江云歌言语一噎,“你....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毒舌......好歹也是读书人,就不能斯文点”
“你与我说话从没斯文过,我又为何矫作的要斯文些”
江云歌抿唇,原来顾北鸢骨头里许也是个兵痞子。
“柳文言还没到死的时候,先留他一段时间。让他死很容易,可是你父亲的冤屈不能就此记入史书。你要做的,是让天家制裁柳文言,还你父亲清白。”
道理她自然懂,可是现下知道仇人是谁,而这个仇人还打算要她的命,她还不能报仇,心里难免沉不住气,觉得不爽。
顾北鸢出了房间,临走前让江云歌好好看书,一月后就考试。看她悟出了什么,若是结果让他不满意,就让她抄十遍。
江云歌最厌烦抄书,她的字本身就写得不好,再者她性子不似顾北鸢沉睿智,反而浮躁桀骜,
要想静下心来写字,很难。
她还是看书吧。
凭着她的聪明,悟出权谋之术的真谛,又有何难。
转眼夜色来临,淮南王府安静如常,烛火昏黄摇曳,映着院中的丹桂芙蓉,竟婆娑缠绵。
房檐上的风铃在夜风的吹拂下,叮铃作响,好像悦耳的音符,婉转动听。
江云歌一身大红色衣衫趴在桌上看书,空灵清澈的眸子睡眼惺忪,不是刚刚睡醒的倦态,而是想要睡觉的困倦。
夜风刮在她身上凉飕飕的,渗入心间的凉意,立马将她的困倦赶走。
立马起身,看了看外面无尽的黑夜,嘴角勾起一抹笑。
顾北鸢此人深不见底,刘旻之嘴里说的关于他的故事虽然动听,但是她很难相信。她打心眼儿怀疑。
她不光怀疑顾北鸢这个人,还怀疑他的身份。
猎户养大的儿子
刘旻之虽是一个芝麻小官儿家里出生的孩子,但好歹父亲是官,明白读书的重要性。可是一个很少出山林的猎户,大字不识几个,在环境熏陶下,思想已经顽固,应该很难想着把顾北鸢送去读书。
绝大的机会是会把自己打猎的技巧传授给顾北鸢,让他也当一个猎户。江云歌没来大周以前,家境也并不好,小时候还在农村生活过一段时间。她太清楚信息闭塞,交通不便的情况下,乡下人都是怎么教导的孩子。有些孩子念到高中就已经不让上学,家里经济困难,已经供养不起,早早的让孩子进厂赚钱。
说读书费钱,还没什么用。爱你电子书
猎户的收入并不高,顾北鸢还有腿疾,念书一年的学费可不低。许多大户人家都是请有名的先生到府中教书。
所以,顾北鸢的身世有问题。
还有一点,他身上举手投足的贵气。优雅不是先天生成的,而是环境长年的烘托下,乃至幼时的教育,培养成的。
猎户养大的儿子哪来的一身贵气。
“老娘今晚就拆穿你的真面目,看看你究竟是谁。”
江云歌身影好似一道魅影一般的消失在房间里,大红的身影走至蜿蜒曲折的长廊,烛火的光将她的影子衬得斜斜的照在墙面上。
快速的离开了侧院到了主卧里。
顾北鸢已经熄灯睡觉,他好似不喜欢有人守门,所以主卧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好歹也是朝廷重臣,腿脚也不方便,竟然不差人使唤。
身影顺着墙根处到了窗户,因是夏日,窗户根本可关,这倒是给了江云歌可趁之机。从窗户爬了进去,顺利的溜进了屋内。
她放轻了脚步声,借着皎洁的月光隐隐看向床帐中熟睡的人。
掀开眼前垂下的浅墨色纱帘,靠近床榻。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脊背上沁出一层紧张导致的热汗,江云歌心里砰砰的跳着,好像做贼一样。身子已经到了床榻边,她悄悄的蹲下身子,伸手去掀盖在顾北鸢身上的薄被。
刚刚掀开一点,一道低沉的男声传来,“想看什么,我脱给你看。”
江云歌吓得手一抖,心都要跳出来一般。
床榻上的人立起身子,沉着眸子看她,“点灯。”
江云歌不敢看顾北鸢,说起来顾北鸢不高兴沉着脸色的时候是真的挺吓人。这该是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一种无形的压迫。
乖乖的将桌案上的灯笼点燃,又乖乖的回到床榻边。
顾北鸢一身素白色内衫,头发些许散乱,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下愈发绝美风华。
深邃浩瀚的眸子盯着江云歌的白皙妩媚的脸蛋儿,“坐。”
江云歌头一次像个大家闺秀一般扭捏的坐在床榻边的那根圆凳上。
顾北鸢随意的靠在靠枕上,斜睨着江云歌,“想看我什么”
“没,没看什么。我梦游。”
“梦游还能听到我说话,果然是我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官,梦游都这般特别。”顾北鸢脸上含着笑意。
笑意像春日里桃花盛开一般的好看温柔,可那双宛若星宿的眸子,却是像冬日里寒冰刺一般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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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没有资格,命如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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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忍不住打一个哆嗦,“好吧,我承认,我是来看你的腿的。”
顾北鸢俊眉挑了挑,“我的腿好奇伤到哪番程度”
“是。”
顾北鸢脸上淡然无谓,“也没有伤到什么程度,就是再也站不起来而已。连燕行都已经帮我看过说是无救,那就是真的没得治。”
江云歌抿唇不答。
顾北鸢看向她怀疑的眸子,“你不信”
“我很难相信。”江云歌迎上他的眸子,“刘旻之给我说过你是猎户养大的,我不相信。”
顾北鸢嘴角牵扯出一抹微笑,“这是朝中谣传,我本人可从未说过。他们都对我太好奇,可又什么风声都听不到,也不知是谁假传,他们竟还当了真。不过我很欣慰,你的脑子还没有我想象中的愚蠢,知道怀疑。不过你深夜前来查证虚实,是觉得我不可信”
“有一些。既然共谋大事,自然要知根知底。”她的一切他都了解,可是她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顾北鸢俊美的脸颊上带着无谓淡然的笑,“恕我不能告知。但请你信我,我是除了你儿子之外最该信任的人。”
“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才不能言说,而秘密分很多种,但大多不是好事。你既然不能坦诚,又为何奢求我全心全意的信你。”
顾北鸢知道她的防备心很重,因为决定信任一个人那自己便毫无保留,这朝堂纷乱,若是被人背叛,将会有无法想象的后果。
她能如此小心翼翼,想必是将《谋术》看了个透彻。
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本想让她防着她人,未曾想她第一个防备的人却是他。也不怪她,谁让她傻呢
顾北鸢薄唇抿成一条线,深沉的眸中闪亮又带着精光,“你除了信我,还有其他良策你身边又有谁会教你该如何平步青云江云歌,你现在连怀疑我的资格都没有!”
他的话语极轻,轻得像被微风吹起的飞絮,又像冬日里凌空飘下的雪。极轻极冷的声音好像一把凌迟人血肉的刀,无情的刺入她的心脏。
这不是疼,而是一种无法反驳的屈辱。不能正面还击的憋屈。
她引以为傲的尊严和自以为是的能力,被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击得粉碎。
是啊,她连怀疑他的资格都没有。
在大周朝堂中她轻如蝼蚁,命如禽贱,若不是依仗她是从临亲王府出来的,背后又有顾北鸢帮衬扶持,她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胡同巷子里。
所以今晚的行动,在顾北鸢眼里,不是一场游戏。
难怪从她点灯开始,他的目光从未犀利,只是温柔中带着一抹戏谑。
顾北鸢见她抿唇不语,声音深沉,“有什么可伤心的若我们最终失败,那才令人伤心。江云歌,你迟疑走错一步,军营中的女子就得多受一天罪。骁勇军军中的女子其实还并不是最惨的,边关军营中的女奴隶经历的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大周不会让男女真正平等,但至少我们能做的,是减少女子的痛苦。”
“我知道。”
她的心里也一直很企盼这一天的到来。寻书吧
“既然知道,那现在就滚回去睡觉。”顾北鸢气息微沉,大道理既然都懂,那为何脑子总像是装了狗屎一样。
江云歌起身离开,心中有种想狠狠踹死顾北鸢的感觉,让这个人狂,让他毒舌。总有一天待她成功,定好好的收拾他。甩脸子那都是轻的。
夜色又静上一层,江云歌回到自己院中脱了衣衫休息。
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许久之后才渐渐入了梦乡,到次日清早太阳初升之时才醒。
穿上衣服用了早膳本想送送顾北鸢,结果管家却告知她,顾北鸢天刚蒙亮的时候便走了。
江云歌不禁有些怀疑,他是赶着去江北封地杀人
竟然这么早一声不响的离开。
无奈只得回了侧院继续看书,她也不能在淮南王府久住,若是被别人看见难免口舌和怀疑,所以江云歌还是决定拿着书本回自己的宅院看。
烈日当头,金色的光线不仅炙热还有些刺眼,江云歌抱着书本独自走在大街上,白皙饱满的额头早已沁出一层薄汗。
街道两旁的摊贩处都撑起棚子,偶尔路过的遮荫处,凉快舒服。
后方传来马蹄哒哒哒的声响,江云歌转头去看,是一队风尘仆仆的铁骑正疾奔而来。领头之人一身墨色紧身莲花底湘绣黑衣着身,眉目俊朗,气度非凡,光线落在他身上,没个人平添热意中的烦躁,只觉熠熠生辉。
她连忙站直街边处让开铁骑,一阵尘土刮起,把江云歌整个人都笼罩,她捂着鼻子往前跑,冲出灰尘。
本想看清这队铁骑的来历,铁骑却已经绝尘而去。
难道边关发生了大事还是边境的将领应召回京
江云歌心中也猜想不到,索性就没想,抱着书本便回了宅院。
好几日没回自己家,一回来反倒觉得新鲜。屋内被摆上冰块儿,丝丝缕缕的冷气在房间里弥漫,甚是凉爽。
洗了一把冷水脸,坐在案几前开始看书。
君莫尘坐在主卧的歇廊里,仪表绝代,身姿端正,纤长如玉的手指握着毛笔,静心凝神的在枯黄的宣纸上写着字。
江银票就坐在他对面,糯米般白团团的脸蛋儿上满是乖巧。睁着圆溜溜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看着君莫尘写字。
一双凝脂般胖胖的小手捧着桃子啃,那桃儿鲜红还脆生生的,又长得大,足足有他的半张小脸般大小。他这一啃,粉嫩的小嘴儿一圈儿都是桃子汁儿,那甜甜的果汁儿晶莹透亮,衬得他那张小脸更加白嫩。
“怪叔叔你在写什么”
“你还小,不懂。”
江银票努嘴,“你不说,你不教,那我怎么会懂呢”
“你年纪还小。”
“年纪小又不是罪,我懂得越多,怪叔叔你就越发省事啊。”他声音柔软乖顺,还带着些奶声奶气的。听得人心头快化了。
江银票:我用实力诠释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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