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罢罢罢,先祖棺椁还未出世就先不追究你的责任。你如今既已没了圣蛊,留你也没了任何作用,但你想要离开血舍族跟着他是你今日的选择,但愿你日后不要后悔!”
荆楚眸中渐渐沁出晶莹饱满的泪珠儿,“多谢两位长老。”
血舍族人转身离开,不久消失在薄烟一般的大雾中。
四周静得很,好似这些人不曾来,也不曾去。
源端将荆楚扶起来,擦干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哭起来不好看。”
荆楚倾身过去靠在他肩膀上,“以后我老了会更加不好看。”
“可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她脸上带起妩媚迷人的笑,“你抱我,我不想走路。”
“好。”
源端将人单手抱起来,抱得累了,又开始背着她,荆楚本来就轻,他背着也不吃力,索性就背着她出了林中。
两人纵马回了京畿,到城中时,已是漫漫黑夜。
第一百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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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和君莫尘也到了京畿。只是比源端和荆楚早到半个时辰。
万籁俱静,月影缠绵,苍穹繁星闪烁璀璨。
皇太子府中,君莫尘已经换了件雪白色长袍,头发梳洗用发簪挽好,俊美绝色的容颜丝毫不减。
他坐在床榻上,见着燕行用镊子夹出皮肉里断掉的尖锐蛇齿,脸色未变,只是眉心稍稍蹙起。
脚上的伤口又深又大,燕行不得不用针线给他缝合。
“忍着点,虽用了麻药,但是依旧会很疼。”
君莫尘抿着薄唇未出声,只是看向了侧门边正坐在案几前说话的母子俩。他为了江云歌这女人差点命都没了,一回来就知道陪儿子。
他还在治伤也不看他一眼,他怎么以前就和这个女人在月老庙私自拜堂成亲,交付他的终生。
想想好委屈。
燕行趁着他出神发呆,快速的给他缝合,等君莫尘回过神来已经缝好上药,马上包扎。
“我会不会真的要瘸”君莫尘俯身轻声问他。
燕行笑了笑,“那不更好么顾北鸢本来就是个瘸子。不用在演,本来就是。”
“你可别来真的。瘸了走起路来能好看么”
“哟,从来不在乎相貌仪态的皇太子竟然会在乎自己走起路来好不好看。倒也是一大奇闻。”
“我什么时候不在乎了老子从小到大都很在乎。”
燕行给他包扎好,又给了他一瓶药,起身准备离开,“放心吧,有我在瘸不了。”
他收拾好药箱出了屋内,偌大的主卧只剩下一家三口。
江云歌牵着江银票走至床榻前,“天色不早,我回临王府了,你好好照顾银票。”
君莫尘连忙拽着她的手,“都半夜三更的,祁王府中的耗子恐怕都睡了,你留在这里睡一晚又不会少块肉。”他深邃的眉眼看向身前的乖儿子,言语温和,“再说我们走了好几天才刚刚回来,银票舍不得你走。是不是票票”
票票...
票....
江银票白瓷般团团粉嫩的小脸皱成了小包子,明亮清澈的眸中生出鄙视,老爹为了留下娘亲,真是够肉麻的。他都起了一地疙瘩。
打了个寒颤,笑眯眯的看向君莫尘,想要他开口,没点好处是不行的。
君莫尘伸手将他抱入怀中,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想要什么好处随便提。”
“娘亲,银票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的非常舍不得娘亲,想要娘亲留下。”他眸中明亮的像两颗星星,声音软软的,说话也奶声奶气,让人完全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江云歌知道是君莫尘想要她留下,但银票肯听他的,说明他在银票身上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好,我留下。”
君莫尘脸上立马带上笑意,将怀中的儿子像是抱了榴莲一样的敢忙扔在一边,伸手把江云歌拽到自己身边坐下。
江银票知道自己就是被自家老爹利用好留下娘亲的,粉嫩的小嘴儿崛起,不满的看向君莫尘。去听书网
两只胖胖的小食指绞在一起,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我太想娘亲了,想要和娘亲一起睡。”
君莫尘立即瞪了他一眼,眼神示意:最好识相的并且圆润的滚一边去。
他低着头瞄了瞄君莫尘,走至江云歌身边,“我和怪叔叔娘亲一起睡,我睡中间。”
“不行!”君莫尘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
他嘴巴努得老高,明亮得如黑宝石般的眼睛望向江云歌,撒娇扭着自己圆碌碌的身子,摇着江云歌的手腕,“娘亲....”
“你爹爹脚上有伤,你也不会睡觉,要是碰到他的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江云歌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了捏他粉白的脸蛋儿。
江银票不甘心的看了君莫尘一眼,用鼻音小声的哼了一声。转而眸子又看向江云歌认真的脸色,只得垂下脑袋放弃作罢。
好吧,争夺娘亲的第一局,君莫尘凭着自己的脚上有伤不战而胜。
他乖巧的出了主卧,找到二虎带他去洗澡,然后去书房睡觉。
君莫尘见着臭小子离开,连忙伸手把江云歌抱在怀里,下巴自然的放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一口气闻着她的发间香。
“受伤了就消停点好好休息。别耍赖,放开我。”
君莫尘不但没放开反而把她抱得更紧,“我是脚受伤而已。再说,你说好要奖励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山洞。”
“那是你说的。”
君莫尘俊脸上含着邪魅的笑,“我以为你答应了。”
江云歌挣开她的怀抱,去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打起了地铺,然后仰头倒下睡着,“我睡相也不好,所以我还是睡地铺。”
君莫尘:“......”
她睡地铺跟去书房睡有什么区别,他还不是一个人睡一张床。
“人家都以命相救了,你也不以身相许。”君莫尘言语委屈,不解风情的女人,都把银票那么明显的支开,都不温存一下。他对今晚可是抱有很大的幻想。
倒在床榻上,拿着被子捂着自己,负气的转过身子面朝着里面睡着,没看江云歌。
不久,江云歌平稳的浅浅的呼吸声传到君莫尘耳朵里。浓密的眉头稍稍拧起,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转过身看向地铺中,见江云歌闭着眸子,深沉疲累的睡着。她的睡姿和江银票很像,总爱踢被子,还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昏暗的烛光落在她的小脸上,她眉宇间的妩媚桀骜被倦怠敛去,只剩下绝色的容颜和乖巧。
光下,她的肌肤雪白细腻,好似豆腐脑儿一样的娇嫩,让人看着着实诱人动心。君莫尘在床榻上长叹一口气,目光直溜溜的看着她。俊美的脸上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江云歌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觉,好眠到天亮。而君莫尘是到半夜才睡着的,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美人在怀,一亲芳泽,结果一晚上什么都没捞着。连头发丝儿都没亲到一下。
心里不满身体也不满的睡去,到次日清晨光线照进床榻的时候方才醒来。江云歌醒在他前面,但也没起身,而是继续赖在地铺中睡着不愿起身。
君莫尘撑着身子起来下了床榻,走近江云歌,修长的身子挤进她的被褥中,伸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身继续睡觉。
“君莫尘,该起来了别闹。”
“抱会儿。”他语气沉沉的带着些慵懒,心中觉得抱着江云歌柔软的身子他心里特别踏实。
第一百七十一章回临王府,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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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只得任由他抱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飘散至她的鼻息,能让她静气凝神不少。
下颚放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根,让她悄然红了脸颊,炙热滚烫。
隐约觉得君莫尘像是在诱惑她。
用手肘戳了戳他硬邦邦的精瘦的腰身,声音略低的开口,“不要抱我那么紧。”
“抱着舒服。”他圈着她的细腰,在她脸颊上偷个香。
江云歌没动身子,闭着眸子浅眠着,待天色更为明亮的时候,两人才起了身。
她穿好黑色的外衫,准备回临王府,玄冥大墓之事还没有一个了结。而且也不知血僵死了没有,那阴邪的东西要是跑出来,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君莫尘坐在床榻上看她,浩瀚如鹰的眸子深沉一片,他语气有些薄冷的开口,“你信不信我们前脚才刚出了老林,后脚就已经有君卫临的人进墓去拿宝藏”
江云歌眉头挑了挑,双手环胸,“你的意思是,一直有人在老林外守着我们。我们先探路若平安出来,临王怕柳文言抢得先机,所以一定会抓紧时间下手。”
“可临王的人不知,墓中金蟒未死,血僵也有可能还活着。还有血舌族人一直在大墓周围守株待兔。”
“你的意思是君卫临拿到宝藏的可能性很小”
“凭他手下的那些人,确实很有难度。”
江云歌沉思起来,如果君莫尘的猜测准确,那玄冥大墓里的东西君卫临根本就没有得到,那他们岂不是还要跑一趟。
说真的,老林和玄冥大墓那种地方,她去了一次不想再去第二次。
君莫尘看了她沉静的脸色一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俊美绝艳的脸上含着笑意,“不用担心,君卫临不会再让你和源端去一次。因为他知道破解玄冥大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可宝藏他一定会拿。”这是江云歌敢肯定的事。
“当然,只要他想谋夺皇位,他就永远不会放弃宝藏。”
江云歌脸上带起潇洒不羁的笑,“可你是皇太子,你就不怕君卫临某一天对你下杀手”
“他一定会让人来杀我,或者陷害我,但我并不怕他。歌儿,你现在是他手下武艺最强的,他现在算是信任了你,可能有一天他会突然下令,让你深夜来刺杀我。”
江云歌脸色只是稍稍一沉,但随后脸上带起邪然的笑,纤细的手指划过君莫尘无暇完美的脸孔,凑近他性感的薄唇,眉眼妩媚勾人,声音惑人在他耳边道;“那岂不是很好,那晚你的命就是我的。”
君莫尘被她的语气搅乱了心神,一时竟难以自制的红了耳根,垂下眼帘不敢看她,只是局促气息沉重的推开了她。
江云歌不免失笑,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她的眼帘,“你不是最会说情话撩人么怎么也会害羞”
君莫尘耳根红得发烫,偏头避开她的视线,“我受不了你诱惑我,你勾引了我你也不负责。”
言语中透着些委屈,还有些无奈。
江云歌放开了他的下巴,脸色正经起来,“我去临王府交差,好好照顾银票,受伤了就别乱走。要是腿真的瘸了,走起路来是真的不好看。”
君莫尘点头,耳根红得粉嫩透亮依旧没敢看她。一八小说
江云歌从后院飞身离开了皇太子府,绝妙窈窕的身姿走至大街上,淹没于人群中。
京畿依旧繁华热闹,吆喝声不断。
人群熙熙攘攘,商贩书生、世家公子、妇孺、大家闺秀,形形色色的穿梭在宽阔的街道中。
江云歌快步走回临王府,进院的时候源端早就在书房外等着。她得知君卫临去上朝,大约午时才能回来。
两人站在院中等待着。
江云歌看着神采奕奕身姿挺拔的远端,嘴角扯出一抹笑,好奇他和荆楚是怎么逃出来的。源端如实和她说了,还说荆楚也跟着他来了京畿。她现在失了圣蛊 ,已经不是血舌族圣女。
江云歌了解,心中佩服荆楚对爱情的向往和勇气。如果是她,可能做不到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所有。
大约,是她太过理智。也可能她从来没深思想过,君莫尘到底在她心里的位置到底占几分。
秋日的寒风冷冽的刮来,拂起她鬓间的软发,软发擦过她脸颊痒痒的,就好似君莫尘使坏的时候在她耳边吹的热气。
她看了源端,心中始终不明白,他可是鬼将门的将主,为何要隐藏在君卫临身边,当一个任劳任怨的侍卫。
她出声问了他一句,可并没有得到正面回应,源端一如往常冷然的回了她一句,“不方便告知。”
江云歌猜想,总不可能有深仇大恨吧。有深仇,应该早就动手杀君卫临才是。
临近午时,温热的太阳从天际出来,照得人身上暖暖的。君卫临一身墨色蟒袍从皇宫回来。
他头戴金冠,脚踩金线绣成的黑色蟒靴,眉间隐藏锋芒,仪态威严的向着院内走来。
深沉的眸子看向等在书房外的源端和江云歌,加快了步子走近。
两人连忙行礼,然后跟着他进了书房。
江云歌告知了他们进墓的一切,包括里面有什么东西,还有云怀是谁的人,都一字不漏告诉了他。
站在一旁的源端并未出声,只是静静的听着江云歌说。江云歌并未将他的身份和荆楚说出来,故意忽略掉他和荆楚发生的事情,只说她和君莫尘看到的。当然她并没有提及君莫尘半个字。君卫临脸色黑沉,没想到自己身边竟然会有细作。云怀在他身边好几年,他竟然不知他居然是八弟的人。
看来他的八弟也想要宝藏、想要皇位得很。
他胸口深深的起伏着,将桌案上的茶杯猛然摔在地上,右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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