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忘记过往
源端脸色淡然,像是说着官话一般的说了一句,“王爷息怒。”
“本王如此信任云怀,没想到他竟然是八弟的细作。在朝堂上八弟总是和本王一条心,虽有意见不和的时候,可总会妥协。我知道他有谋夺皇位之心,但他还嫌少公然与我抗争,没想到他却在暗地里插|我刀子。”
“王爷不必伤怀。既然现在已经知道八皇子的野心和毒辣,他便已经不在暗处,我们小心提防便是。”源端继续开口。
君卫临起身,眸中阴沉一片,“既然八弟如此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江云歌垂下眼帘,知道君卫临可能要报复回去。至于怎么报复,可能会等一个好的时机。
第一百七十二章着急出嫁,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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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和源端出了书房。
两人分道扬镳,一个回了小院,一个出了王府。
源端黑色的身影从隐秘的小巷进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院子并不奢华,但却幽静雅趣,院中构造布局颇为讲究,名花翠竹,假山凉亭,一看便是风雅之人的住所。
院中还开凿了一条河渠,渠中养着秀禾并蒂莲。此时雪白的莲花正盛开着,偶尔传来清冽的香。
源端走进院中,见荆楚正无聊的坐在院中喝茶吃糕点。她一身大红色罗裙着身,将她的肤色衬得雪白娇嫩,倾城的容颜愈发勾魂。
她仍旧赤着玉足,将她秀气的脚显露在外。源端走近她,一把将她扛起来,走进了屋内。
将人扔在床榻上,蹲下身子给她穿鞋。这里不是血舌族,而是繁华的京畿,不穿鞋会被人非议,落人口实。他只想把她好好保护起来,不受人伤害。
荆楚垂眸看他,脸上带着将开心的笑,“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这么想嫁给我”
“当然。”
先到先得。她先嫁人他就被占了,其他女人想都别想。
源端坐在床榻上,眸子认真的看她,“我现在可能给不了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不介意。只要你能娶我。”
荆楚挪着身子靠在他怀中,纤细莹白的手臂抱着他精细的腰身,无暇嫩白的脸蛋儿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她眉眼魅惑勾人,身上的香气也好似迷情的香,引得源端闻后,身子连连发热,对着怀中的娇软开始起了情|欲之心。
深沉的眸子看向她绝美倾城的脸蛋儿,气息开始紊乱起来,粗糙的大掌抚向了她的脊背。
荆楚攀附着源端的身子,伸手撕掉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他那张俊美如画的脸。
她眸中笑盈盈的,在他的薄唇上轻啄了一下,“还是这张脸好看。”
源端气息更为沉重,猛的将荆楚压倒在身下,他咬牙忍耐着,问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荆楚环抱着他的脖子,撅嘴说道:“你昨晚不肯碰我。我今天就在房间里放了迷情香。没想到见效这么快。”
源端看向她开心的眉眼,俊脸上带着怒气,“楚儿,我们尚未拜堂成亲,还不能这么做.....”
他撑着床榻起身,转身离开了卧房,大步的走在蜿蜒的长廊中,到后院时,见着一汪清澈的碧池,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噗通一声,高大修长的身子没入水中。冰凉的湖水紧贴着他的身体,让他炙热的身子渐渐褪去小腹那股窜上来的邪火。
荆楚脸上不高兴的从长廊走来,见他在水中忍耐的样子,娇怒,“为什么你宁愿忍耐你不碰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拜堂成亲就是个过场,你那么较真干什么。”
源端游向湖边爬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我不想不给你名分就和你圆房,我想待你好。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怎能如此草率,我想更好的对你。”美妙
荆楚给他擦干脸上的水渍,“那你亲我一下总可以吧。”
源端耳根稍稍的红了,还红得有些滚烫,眸子见着荆楚认真的脸色,将人拉过抱在怀中,俯身在她光洁柔嫩的耳郭上落下一吻。
这个吻温柔的好像春日里山间的风,和煦的轻轻撩过她的耳边,但又好像夏日飞絮,轻轻在她耳郭萦绕,痒痒的,却也甜甜的。她的整个心弦都快要被这温柔的吻撩拨得崩塌。
荆楚脸颊透红羞敛的甜笑,虽然她的意思是让他亲一下嘴巴,但是他这样亲,她更为满意。
她踮脚抓着他的衣领,在他脸颊上也落下一个吻。嘴里道:“我们今天就拜堂好不好”
源端身子僵硬,愣了些许,粗糙的大掌握向她纤细的手,“过几日吧。今日太仓促。”
“可我已经准备好了。”
源端眸子慌张的闪躲,心里紧张,眸中真挚,言语恳切,“可我.....还没有准备好。”
荆楚放开了他的衣领,“看来是我太猴急,那我等你准备好。”
竟源端迟钝了点了点头。说来也是很尴尬......他如今这般年岁,历经的只有她这一个女人。他从小也是饱读诗书,尊礼教之人,所以和她相处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做出格的事情。
如今她急着要圆房,他也是第一次,他还....还不知该怎么做不会弄伤她。
荆楚牵着他的手回了房间,找着衣服给他换上。他解下腰带,脱下了外衫,却发现荆楚目光直愣愣的看着他,连忙推着她出了屏风。
“我就看一眼。你的身材那么好,我们也马上就要成婚,我有什么看不得的。”
“成婚以后再看。”
源端将人推出去,见荆楚坐在床榻上没在看,才放心的继续脱衣服,将干净的衣服换上。
从屏风出来后,荆楚笑眯眯的看他,对着他勾勾手指。
源端走近她,询问,“肚子饿了”
“不是,我想出去转转。一个人待在院子里很闷。”他也经常在临王府要处理君卫临吩咐的事,而她在京畿又没有朋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也一直待在血舌族中,对京畿也并不了解。她想出去看看,适应一下。
“不是我不想让你出去,是你长得太好看,我怕有人对你起歹心。再说你是血舌族人,一旦你被人认出身份,会有很多人抓你。逼你写阵法,逼你用蛊控制他们想要控制的人。”
荆楚垂眸,“可我很无聊。除了你我都不知该跟谁说话。你放心,我会好好隐藏自己,不会让旁人发现我的身份。而且我好歹也是曾经的血舌族圣女,不会轻而易举就被人欺负,就被旁人抓了去。”
源端见她清澈眸子里的渴望,心疼的将人拥入怀中,若不是为了他,她也不至于连个朋友都没有,也不用藏在宅院中,谁也不见。
吻了吻她的脸颊,“有空我带你出去。”
荆楚点头,“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源端搂着她纤细的腰,吻了吻她乌黑的长发,她的身边一定要有人时时刻刻保护她,他才能安心去做自己的事。
第一百七十三章夜不问来,身份成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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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里的丹桂开得繁盛,浓郁的带着丝丝甜润的香气弥漫,沁人心脾。
清冷的风不断的刮着,让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衣衫。
君莫尘一身墨蓝色长衫着身,气韵沉着的坐在屋内喝茶。俊美的脸上平静无波,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竹简,眉目专注。
他手指纤长如葱,莹白好看,握着竹简的时候,别有一番味道。
雕花的梨木案几桌上的热茶正开,冒着腾腾的热气。
一旁的侧门大开着,偶尔刮来微凉的风,掀起他墨黑如瀑的长发。
江银票从门外进来,手里正拿着糖葫芦啃着,白团团的脸蛋儿上沾了好些绛红色的糖汁。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甚为明亮,就好似黑夜里会发光的宝石,让人一看就会忍不住被吸引。
他身上穿着脂白色的袍子,上面绣着一些奇特的花纹,衣袖的袖口用银线裹了边儿,将他身上好似天生具有的贵气烘托。
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近君莫尘,在他老爹身边乖巧的坐下,粉嫩的小舌头舔着糖葫芦。
他吸溜吸溜的出声,像是在诱惑君莫尘似的。可某人只是盯着竹简,并没有打算理他。
两只大眼睛瞄了一眼神情专注的君莫尘,“怪叔叔,我什么时候能回娘亲的院子里去住”
君莫尘放下手中的竹简,语气认真道:“你娘亲现在住在临王府。你要是不介意去当临王的干儿子,你可以随她一起住。但是我可告诉你,你是你娘亲的软肋,你随时可能成为旁人拿捏你娘亲的武器。”
江银票舔了舔唇,“可是我想和娘亲待在一起。”
君莫尘眉头一挑,“你和待在一起亏了你”
“没有啊。这里住着也很舒服。”可是和娘亲待在一起他会每天都很高兴。
君莫尘见他吃得满脸都是糖汁儿,心里叹口气,从袖口中摸出软褥的帕子给她擦着小嘴儿。
“你要是觉得无聊,就把你送回峨眉山学艺去。那里都是好看的师姐,我想你应该不会无聊。”君莫尘满脸笑容,要说他儿子的优点,招女孩子喜欢这点是不可否认的。
江银票满脸拒绝,“我不要。峨眉山天天吃馒头。还吃野菜。我要吃珍馐美味。”
而且京畿繁华,还有很多好吃的他都没吃过。
譬如糖葫芦、绿豆糕、大闸蟹,他都还没吃够。
君莫尘收回手帕,一把抢了他手中的糖葫芦吃了一口,连连点头觉得不错。
江银票鄙视的看他一眼,爹爹竟然抢儿子的糖葫芦吃。欺负小朋友是可耻的。
君莫尘连着又吃了两个,扬言道:“你才三岁大点,吃糖容易长蛀牙,爹爹帮你吃掉,是保护你的牙齿健康。”
江银票想要抢回来,但奈何自己身板儿不够高,力气不够大,根本就抢不到。
只有自己气得在原地暴跳。还鼓着腮帮子,扬言要向江云歌告状。
君莫尘巴不得他把江云歌找来,他脚上有伤不能乱走动,要是佳人能主动前来投怀送抱他当然求之不得。
吃得只剩最后一个的时候,见着江银票瓷白般的脸蛋儿气得通红,发觉自己良心有些过不去,将最后一个糖葫芦给了他。
吃到最后一个糖葫芦的江银票并不高兴,但也往自己嘴里塞,不过模样很是委屈,可爱的眉头又皱成了八字眉。
爹爹总是欺负他,好想娘亲时时刻刻管着爹爹,给他主持公道。
不然他一天都不知道要被爹爹欺负多少回。火灭
君莫尘嘴角牵扯出弧度,看着江银票委屈的样子心里不知怎的就是十分高兴,谁让这臭小子能得江云歌的欢心。
拿着竹简继续看着,江银票起身拍拍自己圆圆的屁股墩儿迈着小短腿离开侧门边,走向窗边的案几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册子开始写日记。
它拿着属于给自己量身定做的小毛笔,蘸了浓墨开始写字。
枯黄的宣纸上右侧歪歪捏捏的写上了几个字:被爹爹欺负的第七天.....
君莫尘狭长的眸子向着窗边看来,见混小子正乖巧的写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那本小册子上,没有一页是夸他有利于他的。
微眯着眼眸,改天等他出去玩儿的时候,他得偷来好好看看,看他能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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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歌在临王府侧院中正练剑,锐利的剑锋汇聚成一道刺眼的光,若是让人一靠近恐怕都得受伤。
她剑法熟练惊鸿,招式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坠,干净利落灵巧,若是被她盯上,成为她的猎物,定然逃不过她的手中。
赫然收了长剑,剑身便稳准的进入剑鞘之中。
院外,一身白衣之人走来,气韵出尘飘逸,颇具书生气韵。俊白的脸上带着淡笑,覆手而立一派潇洒的走来。
江云歌并没有迎接他的意思,见他来反而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夜不问走近她,也不客气的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茶。
“听说你们去了玄冥大墓,好玩儿么”
江云歌斜睨了他一眼,“差点死在墓里,你说好玩儿不好玩儿。”
夜不问拿着茶杯抿了一口,“听说里面有血僵,不知是不是真的”
“真的。长相枯瘦,双眸泛黑,闻血识路,饮血而生。”但是血僵已经死了,和荆楚的圣蛊同归于尽。
“墓中这般凶险,你竟也能无畏的进墓,看来对临王殿下是真的忠心。”他纤长的手指抿着杯口,嘴角带着淡笑。
江云歌身子一怔,眼帘微抬,眸光静然的看了他一眼。听夜不问话里的意思,好像他并不是真的忠心君卫临。
眸子冷静的看着他,审视着他脸上的变化,但却没找出任何东西。
江云歌心里现在有一种猜测,可别夜不问也是另有身份之人。那君卫临身边可真的卧虎藏龙。
夜不问发现江云歌目不转睛的看他,秀气的脸上带着浅笑了一下,“这般看着我是突然对我有意”
“没有。”
夜不问将手中的茶水一口饮尽,言语略微深沉了一些,“临王是最会隐藏自己的恶虎,只要揭开他的面纱,他其实也很肮脏不堪。只是他没有祁王那般恶心而已。劝你,不要太过愚忠。”
“你为什么要好心的提醒我”江云歌不解。要说他们的关系虽然很好,可从未交过心。
“以后你会知道的。”
夜不问起身离开,消失在小院之中。
听着他的话语,江云歌心里更加怀疑夜不问还有其他的身份,而且一定还不简单。
只是他又为什么要隐藏在君卫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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