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的心境不一样,男人的想法很复杂,帮他洗澡的又是他的儿媳妇,屋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内裤,在这种情况下,他那个休眠几年的大家伙,在儿媳妇帮他洗澡时,就像冬眠的一条蛇,慢慢地醒了过来,在热水和媳妇那细嫩的手的不断刺激下,变得活跃了起来,在膨大,勃起,发硬,这种生理变化,来自心灵深处,不能以他的意志发生改变,牛大本不想这样,但他不能扭转乾坤,他越不想这样,那里越要这样,那条被水淋湿了的内裤慢慢地被他那根棒子撑了起来,越撑越高。牛大就不知道怎么办了,万一被媳妇发现,他的老脸不知道往哪里放。还好,白玉兰还一直在他背后,用毛巾从脖子往下一点一点地往下搓,已经越过了内裤,搓到了大腿,后面马上就要洗完了,她过来洗他前面,那不就出丑了?他想让那东西软下去,越让它软,它越不服从大脑的支配,它它反其道而行之,越来越挺。
白玉兰说,爹,后面洗完了,转过来洗前面。
牛大不知怎么办?装着没听见。
白玉兰又说,爹,把身子转过来,洗前面。
牛大说,玉兰,前面就别洗了。
白玉兰问,怎么不洗了呢?
牛大不好回答,他就说,会吓着你。
白玉兰不知道他下面出现了情况,她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东西会把她吓倒,就猛然一下转到了他的前面。
牛大反应极快,双手一下子就把那东西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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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胀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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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3、胀得不行
白玉兰没想到公公那里会硬起来,脸一下子变得红了,红到了耳根,她想公公这么大把年纪了,身体还这么好。 不由得让她想起了一个笑话来;说有个老汉,快要死了,还想干那种事,紧到不断气,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大媳妇就问他,爹,你相不想吃稀饭,我给你煮。老汉说,没胃口。二媳妇又问,爹,你相不想吃面,我给你煮。老汉说,哎哟,没牙齿,咬不断。三媳妇问,爹,你相不想做那个吗?老汉说,哎哟,想就是想,不晓得行不行呢。三媳妇说,来试试看嘛。老汉说,哎哟,要得吗。这话一说完,老汉终于断气了。她说,爹,把手放开,没想到你老人家身体还这么好,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伴?
牛大说不好意思起来,他说,找什么伴?
白玉兰说,你还能这个样,说明你身体很强壮。
牛大说,我好久也没这样了,是你给我洗澡重新唤起了我对你妈的回忆。
白玉兰问,听说爹给我们找了三个妈,回忆起的是哪个妈?
牛大自豪道,当然是牛财顺的亲妈张承娇,你和牛财顺都没有见过她,她生牛财顺是难产,生下牛财顺就走了。她很漂亮,对我也很好,她是我最难忘一个女人。牛大一提起张承娇,一脸的幸福,沉浸在一种美好回忆之中。
那天晚上他和张承娇准备进入实弹演习,没想到被他娘一声咳嗽打乱了,牛大后悔了好久,已为这事就算了,但没想到张承娇从那天晚上摸了那个大东西后,很想让牛大给她入进去,享用他那大家伙的快乐,结果被牛大的娘把好事搞黄了,她回到家里满脑子装的都要是牛大的大家伙,想得用茄子自慰,从那天晚上后,她就成了轻度的花痴,就主动去勾引牛大,趁没人的时候用手去摸他那个大家伙,问他想不想和她做,有几次她把裤子脱了,让牛大做,牛大没敢。他知道做了是犯军婚,被人晓得了是要坐牢。有两次他让她摸出来了,他就没敢上。
张承娇花痴越来越重了,一天,他们在苞谷地里除草,大家都走完了,只剩下她和牛大,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走到牛大面前,满脸通红,身体发热,直喘不定,妖媚地朝牛大走了过去。
牛大见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干啥了,他不敢,就想走。
张承娇就说,你给我站到,你敢走,你动一步,我就喊抓流氓。
牛大说,你别害我好不?我也想和你搞,也想搞你,和你搞起肯定比我那婆娘舒服,安逸。
张承娇说,哪你见了我还想溜,我好久没做了,很想做让你搞一下,你就不肯。脱了搞嘛。
牛大说,我不是不想搞,我不敢搞,你是军嫂。
张承娇说,军嫂怎么哪?军嫂没长那个东西呀?
牛大说,不是的,你肯定长得有那个东西,而且那个东西长得还好,搞了我害怕脱不到手,你又不是不晓得,搞军嫂的下场。
我主动喊你搞的,你又不是强奸,我不说,哪个晓得你把我搞了?搞,快点来,大家都回家吃饭去了。她就去脱牛大的脱子。
牛大制止她,不准她脱,说要不得,要做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张承娇太想了,她说,这不安全吗?人都走完了,包谷林里这么茂密,哪个看得见?脱了搞,我的水把内裤就弄湿了。
牛大说,我还不是硬了,你看吗,把裤子就顶起来了。
张承娇迫不及待地说,那你还不让我脱裤子。
牛大说,真的不行,不能在这里搞,万一有人来,穿裤子就来不及,你如果难受,我用给你摸一摸就可以。
张承娇已经憋不住了,里面痒得一塌糊涂,太需要东西插进去了。她说,行,快点把你手指插进去。
牛大把手从她解开裤腰里往下伸了进去,缓缓的往下移动,穿过她浓密阴毛丛,抵达到了她**的洞口。
张承娇不停地喘息,大口大口呼吸,还呀啦呀的轻叫。
牛大的手指感觉到了,她她软软、热热的**口早已泛滥潮涌了。他的手指感觉到滑滑的。
张承娇浑身麻软,剧烈的激情在她那里面腾,让她兴奋得全身瘫软无力,快站不住了。突然一阵痉挛,愉悦的快感从阴蒂那里蹦了出来。
牛大用手指不停地摩擦着她那胀硬、敏感的阴蒂。
张承娇舒服得快要昏倒过去了,她第一次经历这种舒服和愉悦。
牛大用手指在她那像花生米大小的阴蒂上上下抚摸,不断的刺激着她那嫩芽般的阴蒂。
张承娇舒服得快窒息了,说,牛大,你弄得我好舒服呀,你天天这样弄我好吗?我想摸你大家伙了。边说边把她那发烫的嫩手伸进了他的裤衩,一把抓着安,不停的弄了起来。她见牛大的手没有大的进展,就叫他往里面摸。
牛大的两根手指一下插了进去。
张承娇发出了一声呻吟,立刻感觉到里面像要爆裂了一样。
牛大开始用手指温柔的好奇的在她里面探索。
张承娇舒服地咬紧牙关,尽力不让自己兴奋的呻吟出声,怕被人听见。表情十分的妖冶。
牛大尽情的抚摸着她那湿热、肿胀的**,玩她紧紧的咬住嘴唇,玩得她不停的摆动下体。牛大玩够了后,把手指拔了出来,然后又插了进去,不断重复,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进进出出**起来。
张承娇让牛大的手指**得喔……喔……轻声呻吟起来,把腿尽量的张大,让他手指能够更加刺激里面。
张承娇说,你用点力。
牛大就用力一进一出,往她里面插。她很喜欢手指**的感觉,比**插起的感觉还奇妙。但她是更盼望他的大东西插进来,那种滋味会更满足。她觉得自己快要接近**了,不过她也明了,这样是永远无法让她满足的,她一下把牛大的裤子脱到了大腿下,抓住他那根大家伙,转过身,把自己温暖**的下体往后一挺去。牛大的大家伙全被她一下吞进去了。
牛大喊了一声,妈呀,里面好紧,好暖和呀,舒服呀。
张承娇兴奋不得了,里面被牛大的大东西塞得满满的,又胀,又舒服。她淫荡地骂道,牛大,你舅子这个像牛**,把我里面胀得快在爆了,你不要用力大了,要插你得轻点来,别把我那里插破了,里面的肉很嫩,很软,很容易被你这根大东西插伤,你这东西真的太让我受用了。
牛大骄傲自豪道,我这个比你男人那个大吗。
张承娇说,比他那个大。
牛大问,大得了多少?
张承娇说,最少也得大一半,我这个让你这个大东西胀了,他那个进去我感觉会更小了,感觉就会没有了,要是比你胀大了,他回来会不会被他发现,问我这个怎么变大了,变松了,我怎么回答他呢?她有点担心起来。
牛大安慰她说,你放心,这东西有收缩性,我这个一扯出来,要不了多久你那里就还原了,别担心。搞一次吧,不会把你那搞大搞松的。
张承娇屁股顶着他,双手支撑着锄头把,保持着平衡。
牛大说,我准备开始往里面插了。
张承娇说,就这样,先别抽动。
牛大问,不抽动,不舒服,要抽动你才舒服,才会出现**。
张承娇说,我晓得要抽动才舒服,我先得适应一下,不然我受不了。你这样不动我就有点受不了,你抽动起来会要了我的命。
牛大担心说,快点,时间长了,万一有人来看见,怎么得了,你让我抽动,几下把瘾过足了,就走,我紧张得很。
张承娇说,你紧张个屁,我就不紧张,你紧张个啥?不准你抽动,我喊你动才动。
牛大说,我快射了。
张承娇说,你敢射!你射了我和你没完。
牛大说,你夹得我太紧了,我受不了了。
张承娇说,我哪里在夹你,是你东西大了,我的东西小了,是你把我胀紧了,不我把你夹紧了,我还哪敢用力夹?就这样我就感觉胀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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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包谷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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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4、包谷林里
牛大说,我真的稳不住了,这样下去我很难受,是不是让我动几下?
张承娇说。 可以,你得轻轻的动,动作不能过大,用力不能太猛,我已经快让你胀开花了,用力过猛了,我怕出事。
牛大说,你说得吓人,又不是处女。
张承娇说,对你这个东西对我这个东西我相当于是处女,说实话,我男人给我开处我就没感觉有这么的胀,你这个太大了,一般女人无法承受,怪不得你老婆给你做个垫子。
牛大说,你怎能与她比呢?她身材小巧玲珑,你这个比她那个要结实得多。
张承娇说,再结实,也经不起你这根东西使经整,为了安全,你得试着点,动作不要太粗野了,不要认为我不是你老婆就不顾忌。这次用了,不可能你就不用了?
牛大高兴的问她,这次来了,你还想拿我用?
张承娇说,那要看你这次的表现,表现好,爱惜我,我可以长期给你用,如果你把我弄痛了,我受不了,我就不敢再让你用了。
牛大说,你放心,我会轻轻的,像爱惜我自己的老婆一样的慢慢弄你,一定把你弄舒服,弄安逸。牛大突然感觉一般热气,他问她,你在撒尿呀?
张承娇说,你脑壳有病啦,这种时候哪还撒得出来尿?
牛大说,我感觉到有东西热突突的从你那里流了出来。
张承娇说,那个是撒的尿呀?
牛大说,热呼呼的,我感觉你像在撒尿。
张承娇感到好笑,她说,你和你老婆这个的时候,你没感觉她有这种反应?
牛大说,我和她在这个的时候从没有感觉到像你这种像撒尿的感觉,热突突。
张承娇说,这不是撒尿,这是一种舒服表现,想你想得流水了,我和我男人这个的时候,我也从没有像和你今天这样过。
牛大说,如果是水,你的水太多了,把我的东西浸透了,这种感受很安逸,你准备好,我试着往里捅了。
张承娇紧紧地撑在锄把上,叫他慢慢的。
牛大慢慢的从里面拔出来,再慢慢的往里捅了进去。他问她,这样子可以不?
张承娇说,哎呀,你这个真是太大太长了。
牛大问,舒服不舒服吗?
张承娇问,你舒不舒服吗?
牛大说,我当然舒服。
张承娇说,你倒是舒服,我感觉有点胀,你捅进去很了,里面像被你胀开了花一样。
牛大说,如果是这样,今天就算了,下次再来。
张承娇说,不行,继续来,你不要弄进去完了,你一下子全用力插到底,我肯定受不了,我用手给你拿到一节。她把一只手从胯下伸了过去,用两根手指给他的大东西夹住,这样一来,大东西就短了一节,她说,这下你可以用力插了。
牛大才大力**几次,没想到他老婆就找起来了,人家收到都回了,她见他还没回来,不知他还在干啥,就找来了。她大声喊道,牛大——牛大——
牛大听见她老婆来了,一紧张,打了个冷惊,一下子全射了。
白玉兰见公公在打冷惊,以为他冷,就问道他,爹,你是不是冷?
牛大听见白玉兰在问他,就回到了现时,他说,我不冷呢。
白玉兰不解地,你不冷,我看你打了一个冷惊。
牛大说,那不是打冷惊,是我想到好事了。
白玉兰边给他洗澡,边问,爹是想到什么好事了,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