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说,都是你爹年轻时候的事。他刚才回忆和张承娇的美事,就流了,还好,内裤早被水弄湿了,看不出来,他那根大东西也蔫下去了,内裤也平了。
白玉兰说,爹,把手拿开,我好给你洗。
现在他那个东西也蔫了,没那么尴尬了,就把手举了起来,好让白玉兰给他搓腋子窝。白玉兰一边给他洗,一边问道,爹,牛财顺的娘,年轻时一定很漂亮。
牛大说,是呀,她年轻的时候是那时村上最漂亮的。
白玉兰问,听说她第一个男人是军人,后来又怎么嫁给你了呢?
牛大说,缘分,是种缘分,我也没成想到她最后终于嫁给了我。给我生了牛财顺,我得感激她。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白玉兰说,爹,听村上的人讲,你和娘年轻时有很多风流艳事,是不是?
牛大说,玉兰,你别听他们那些人乱说,哪来那么多风流韵事,我们那会儿不像现在,哪敢有风流艳事。
白玉兰问,娘为什么会嫁给你呢?
牛大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嫁给我。他又幸福地回忆了起来。
自从那次两人要包谷林里有了那种事后,后面的事情就很自然了,只要有机会,他两个就不会放过,两人都很小心,也从没被人发现过。
牛大记得和张承娇最深刻的一次,是张承娇接到她男人部队上的电报,叫她到部队上去。张承娇接到电报后,既高兴又不想去,不知怎么办 ,就问牛大,去还是不去。
牛大说,去,当然要去,你不去一定会让你男人产生怀疑。
张承娇说,电报上又没说叫她去什么,不是她男人发的,是他部队发的。
牛大分析说,有两种可能,一是叫你去探亲,二是可能叫你去部队上工作。
张承娇听说是去部队工作,心里很高兴。她想如果是去探亲,十天半月就回来了,如果是去工作,那就回不来了,她对牛大有些舍不得。她走的时候一定得好好的和牛大来一次。她还有两天就在走了,她本来可以提前走的,但没有找到机会和牛大温馨,刚好有个机会,她就推迟了行程时间,明天她爹娘要去给她男人的姐姐的小孩做满月酒,有几十里路,当天去了回不来,要在她姐姐家住一晚,到时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这是和牛大温存的好机会。她提前给牛大发出了约会的信号,让他做好准备。
牛大这几天也在想,在张承娇走之前,和她好好的来一次,她这一次去了,万一回不来,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接到她约会的信号后,心喜若狂。第二天天快黑了,他对他老婆说,他的一个朋友家在修房子,他去看看,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晚了就不回来了。他从家里出来,来到张承娇家背后的竹林里,东张西望,见没人,就从竹林里走了下去,张承娇的后门给他留起的,他一下子冲了进去,然后轻轻地把门闩上。
张承娇早就把自己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他。
牛大坐在床边,看着张承娇幸福地笑了,他说,也许今天晚上是我的最后一个晚上。
张承娇说,也不一定,不管今后如何,我们得好好的把这个晚上用好,脱了上。
牛大说,别忙,还早,我把心情平静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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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你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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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5、你爬上来
牛大说,你要是在部队上工作了,还会不会想我?
张承娇说,是不是去工作不一定,很有可能是他叫我去探亲,如果真像你说的是去工作,我肯定还会回来,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只要我回来,还是你的。
牛大说,你到部队上去了,你男人天天睡到你身边,会不会把我记了?
张承娇说,他那个怎能与你这个比,你这个太让我喜欢了,一定忘不了。你平静下来没有?平静下来了就脱了上来。
牛大说,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今晚你准备多少次才够?
张承娇说,这就要看你有多本事了,你想来多少次,我一定给你多少次,就怕你到时起不了床,走路打晃荡,半年恢复不了元气。
牛大说,等会你别向我求饶。
张承娇说,求饶的不会是我,我要弄得你爬着走。脱了上来,先打一枪再往下说。
牛大脱光了上去,没有直奔她那里,开始用手摆弄她,从上到下,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进行,他轻轻地,像是在抚摸一件工艺品,动作很轻,害怕伤了她,他先抚摸她的眼睫毛,手指轻轻地摸在她的眼睫毛上,左右轻抚,那种痒痒是一种幸福的折磨,她闭着双凤眼,享受着眼睫毛传递给她的快乐,这是她从没有体验过的快活,没想到弄眼睫毛会这样的舒服。她以前没被人这样的弄过,这是第一次,她既感到新鲜,酥痒,又觉得刺激,舒适,那种痒痒钻心。
张承娇说,你摸得我太难受了,我下面就快成水帘洞了。
牛大说,真的,让我看看是不是成水帘洞了。
张承娇不让他看,说那里长得很丑。
牛大说,有些东西不要怕丑,越丑,越有人喜欢,就像臭豆腐,越是臭,越有人喜欢吃。他一下扳开了她的大腿一看,她暗器生得饱满,向外隆起,他看得直是吞口水。
张承娇叫他别那样,看得她怪不好意思,有那么好看?
牛大说,好看,比什么东西都好,把我魂就看飞了,你还说丑,一点不丑。她那里的肉很发达,长得像鸡冠,那颗像花生米般大小的肉果露了出来,发红、发硬。张承娇不好意思地用手遮掩着脸。
牛大用手分开她那两片鸡冠型状的肉,水一样的液晶体从沟里流出,里面像蚌壳肉一样的鲜嫩。牛大不由自主地把头埋进了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间。
张承娇顿感天旋地转,轻轻的呻吟起来。她感觉到有个软软的,热热的软体弄得她浑身无力,她忍不住了,低声骂道,牛大,你舅子,别那样弄,我快被你弄死了。
牛大继续在那里弄,这种刺激太强烈了,张承娇无法承受,心速加快,大口喘气,身体被牛大的舌头弄得发颤、抖动、痉挛,神思恍惚,整个人就像进入了太空,如羽毛一样的漂浮了起来,分不清白天黑晚。她不停的向牛大求饶,让他快点用他那大东东给她塞进去。牛大仍未停止。
张承娇猛的坐了起来,用力把牛大推倒在床上,她朝他骑了上去,反手抓住那根长长硬硬的东东,对准暗门,大力往下一坐,滋的一声,连日根带把的给他全吸了进去,然后在上面不停地运动起来。她的阴蒂又大又饱满又发达,对性反应特别敏感,有种强烈的快感点,只要稍微刺激,她就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
她那暗器属于前垂型,有这种暗器的女性,**时,不必花很长的前戏时间,只要插入后,摇摆腰部,很快便能达到**。况且她在被牛大的大东东插入前,已经被牛大抚弄得水溢金沟了,牛大前戏的抚弄,让她生不如死。她现在骑坐在牛大的大东东上面,自由地调控着自己,寻找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旦找到后,她就反复地用牛大的大东东刺激那里,坐在上面不停的旋转、扭动屁股,时面深入,时而浅出,而且摩擦那颗外露的像花生米一亲的肉果,她很快地将自己送上高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顶快感,把她熔化得神不守舍,一下子趴到了牛大的身上。
牛大感到吃惊,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来了,就问她,你**来得这么快?
张承娇说,是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你还没流?
牛大说,还没有,你睡下来,让我上来。他把她从上面掀了下来,翻身骑了上去。
张承娇打开双腿,让牛大的大东东重新插了进去,然后双腿伸直紧紧的夹他的大东东,紧贴着他的下腹扭动,让牛大的那个大东东摩擦她的阴蒂。
张承娇过去一直和他在野外偷情,还没像今天晚上这样在床上幸福过,而且是在她自己的床上,男人不在,公公婆婆也走了,有种安全感,她用不着像过去那样担惊受怕了,尽情的享受牛大给她带来的快感,她这次**让她刻骨铭心,感觉与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她紧紧夹着牛大,随着他进入的节奏,向上撞击他,让他进得更深。
牛大像只雄狮,低沉地发出了嘶吼,一杆一杆地撞击身下的肉缝,恨不能把那条沟缝撞爆。
张承娇紧咬牙关,控制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怕被人听见。
牛大知道这是最后一晚,她明天就要远行了,这一去十年八载可能还见不上一面,他必须抓住机会,狠狠地干她几次,他戳入她那温暖、充满**的沟缝里,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次比一次撞的重,他想把自己的大**完全插入她的体内。
张承娇也感觉到他在使狠,巴不得把她那里插穿,她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也没有阻止他,她也知道过了今晚,她一走,去了再不回来了,她再也没有机会让他的大东东捅了,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她豁出去了,他想怎么弄,就让他怎么弄,反正这身肉今天晚上就交给他了,他有多大力气就让他使多大的力气,那怕让他弄得走不动路也再所无惜。
牛大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问她,我这样弄你承受得了不?
张承娇说,你有多大的劲就尽量的使出来吧,我已做好了准备。
牛大说,你不能硬撑,如果把你弄痛了要说出来,或者你认为需要我怎么弄你才舒服,也要给我讲。
张承娇说,你身体太重了,压在我身上像座山,你用双手把上半身撑起来,不然压得我不舒服,气就喘不过来。
牛大说,我压在你身上不舒服,你就翻过来趴下,把屁股翘起,我从你后面进,如何?
张承娇说,又不是狗,狗才是从后面爬,你是狗呀?这样弄起好怪哟。
牛大说,试试吧,我也没这样弄过,听人讲,这样很舒服,我觉得新鲜,又不压着你,试一试,你认为舒服就这样做,你认为不舒服就不这样做,你说呢?
张承娇说,这姿势我觉得怪怪的,一想起来就像狗,万一像狗那样扯不脱就麻烦了。
牛大说,那怎么会呢?我们是人,又不是狗,长得就不一样,怎么会扯不脱呢?我还巴不得像狗那样连起扯不脱,在床扯过去,扯过来,不晓得有好安逸。他一下拔了出来,叫张承娇翻过身来像狗那样给他趴着。
张承娇嘴上说那样怪怪的,心里其实也想像狗那样让他搞,想起就新鲜,于是照牛大的吩咐,翻过来给他趴在了床上,把屁股高高的翘给他。
牛大看着她那高高翘起的肥屁股,兴趣不已,举着长枪,对准靶子,猛地刺了进去,这一枪刺得她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两人没想这种狗式**法会有如此的美妙。牛大一边抽动,一边抓着她那两个厚实饱满的**粗暴的挤压、搓揉。
张承娇被他弄得浑身颤栗抖动不已,身体也变得僵硬了起来,暗器越来越紧缩,像要把牛大的大东西挤压扁。
牛大被她紧握得火山似的快喷薄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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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撑得像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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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6、撑得像蓬
牛大想到这里,内裤又被撑了起来,他赶紧又用手去挡,十分尴尬的看着白玉兰。
白玉兰装着不没看见,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分散他那些美好幸福的回忆,她就问他,爹,美人村有条沟叫皇坟沟,难道有皇帝埋在那里?你晓不晓得怎么回事?
牛大说,晓得。
白玉兰说,那你讲给来听听。
牛大说,皇坟沟,埋的不是皇帝,埋的是一个皇帝娘娘。
白玉兰问,皇帝娘娘死了为什么要把她埋到这里来?难道那条沟的风水好吗?
牛大说,传说是这样,还有两个原因,一是这个皇帝娘娘是我们这里的人,二是因为那条沟的水成全了这个女子当了皇帝娘娘。
白玉兰听说皇帝娘娘是本地人,是那条沟的水成全了她当上了皇帝娘娘,她很感兴趣,对她们村上搞旅游开发有很大的帮助。她问牛大,爹,关于这个皇帝娘娘是怎么传说的?
牛大说,有呀。过去我经常给那些后生讲这个传说,现在的年轻人对这个不感兴趣了,我也很少给人讲了,加上人老了,有些事也记不那么清楚了,你想了解这位皇帝娘娘的事,我就给你讲讲,你也好了解是怎么回事,今后旅游搞起来了,人家到这里来玩,向你问起这事,你也好给人家讲,我们这个地方也出过大人物。
白玉兰说,你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搞旅游就是要有传说和民间故事来支撑,没有人文文化就没有灵魂,给人留不下深刻印象。
牛大说,美人村有很多的传说,你想听哪个传说,爹都能给你讲。
白玉兰说,你就先给我皇坟沟。
牛大说,过去美人村是出美人的地方,没想到陈家生了个女子长得奇丑无比,大家都看不起这家人,加上这家人老实本份,经常受人欺侮。
白玉兰问,这女子是麻子还是跛子?
牛大说,也不是麻子,也不是跛子,是满脑壳的癞子。
白玉兰问,癞成什么程度?
牛大说,癞疮一层又一层的,把头发都覆盖完了,还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大家见了她就躲。丑姑娘不管别人怎么看不起她,怎么歧视她,她从不在乎,我行我素,无忧无愁,心里像装有什么高兴事,整天乐呵呵的。
白玉兰说,她还小,当然不懂事。
牛大说,她自己无忧无愁,但她父母却愁眉不展,总是担心她嫁不出去。丑姑娘知道她父母的心思后,不但不为自己的长像发愁,反而还安慰他们说,不焦不愁,一步好运在后头,今后你们就跟着我荣华富贵吧。一席话把父母逗笑了。
牛大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丑姑娘长到了十八岁。
一天中午,又是春天,阳光很好,到处开满了花,丑姑娘和平常一样,在开满各种野花的地里割草。成群结队的蜜蜂在花林中不停地采花蜜,有只蜜蜂总是在她耳边飞来舞去,嗡嗡的声音把丑姑娘吵得心烦,赶都赶不走。于是便自嘲道,蜜蜂把歌唱,我要当娘娘。她觉得这两句话念起很顺口,就反反复复地念,回到家里,嘴里还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