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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迷男

    午夜淫烟满连嘿嘿笑道:“你做了鬼么?怎么了跟到这里来,想寻我报仇是么?”

    白玄微笑起来,看看他腰侧的那柄“美人眸”,点点头道:“对,找你们报仇来了,不过我还不是鬼。”

    再世淫僮王令当“咯咯”怪笑道:“你一个人来?装这怪模怪样干嘛,就是鬼我们也不怕,何况是人,告诉你吧,到现在我已奸杀了一百三十九个女人,现在她们都做了鬼,天天跟着我呢。”

    白玄仍然微笑着,轻轻说道:“看来她们都很想念你呢,那我送你去见她们好不好。”五盗见他这么好看的微笑着,不知怎么心底反觉怪怪的,不约而同地滋生出一丝寒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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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走到自己的院子前,边走边后悔,越走越后悔,心中生出无数次要奔回那小木屋去的念头,没好气的拍拍门,却半晌没人来开门,自言道:“一个个都睡得这么死?不给我开门了?”忽想起那些采花大盗燃放的迷香,心中方释然,笑道:“幸好我今天学会了那飞檐走壁的功夫,不会叫你们给气着。”

    当下凝思那“气”,一个提纵翻过墙去,进了自己的屋里,见袭人伏在桌子上睡着,显然是为了等他还没上床去睡,只是中了迷香麻倒了。

    宝玉上前轻轻拍她的脸,唤了几声,却无丝毫反应,心道:“那迷香可真厉害,隔了这么远也能麻着人。”抱起袭人,准备放到她床上去睡,肌肤相贴,那欲念又起,心头一动,在袭人那俏脸上香了一下,笑吟吟道:“好姐姐,我们几天没玩了,今晚正难过,就陪我玩玩吧。”当下转个方向,把袭人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

    一轮脱衣解带,一番荒唐胡闹,袭人依旧昏昏沉睡。

    宝玉又自低笑道:“睡得这么醉,正好玩些平日你不肯跟我玩的趣味儿……”果真在袭人身上耍了些极荒唐的手段。又胡闹了一阵,忽坐起身来,怔怔地想起事来:“那迷香把整园子的人都麻倒了?……都麻倒了?……全麻倒了?这偌大的荣国府里除了我,其他人全麻倒了?……那……”一时想到那边床上那个又甜又辣平时偏偏老不肯给他碰的美晴雯,不禁浑身都热了,心神更如那脱缰野马般无拘无束地四下乱窜,继而想道:“那么鸳鸯姐姐、平儿姐姐,还有我的林妹妹岂不也是全都被麻倒了?”思绪早已一塌糊涂,再不知自己在这“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荣国府里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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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阿鼻炼狱
    第十八回阿鼻炼狱

    宝玉在床上怔了半晌,耳中只余窗外清寥的虫鸣声,愈感四下的静默死寂,心头泉喷似突突狂跳,思忖道:“天地造化,才有今宵良机,我怎可暴殄天物呢。”

    当下着魔似地下床来,蹑手蹑脚走到晴雯那边床前,悄悄撩起纱帐,见晴雯一头乌黑柔亮的秀发解下,披散枕边,锦被及胸,一双雪腻的玉臂却贪凉露在外边,白晃晃得撩人心魄。

    宝玉低低唤了一声,晴雯只静静的睡着,她素来侍候宝玉惯的,若在平时,倘若有一丝动静,怕不立时就醒了。宝玉又在她俏脸上轻轻地拂了一下,却仍无丝毫反应,心中大喜道:“果然也中了那几个采花盗的迷香。”

    当下将晴雯抱起转回自己的大床,将之置于袭人旁边。见袭人被自己剥得寸缕不挂,两厢不称,笑道:“好晴雯,你瞧袭人都光着身子,你也脱了吧,免得她害羞哩。”便笑嘻嘻地动手帮晴雯宽衣解带。

    宝玉轻轻掀开晴雯外边的浅碧短绡,仔细品赏了她身上那只可人的月白小肚兜一会,只觉娇俏可人赏心悦目,又伏下去跟她脸贴着脸,双手探到她背后帮她解那肚兜儿,自言自语笑道:“难得肯依我这么亲近,平日只你侍候我宽衣,今回我也侍候你一遭吧。”

    待松了她背后的结儿,坐起身来拿掉那只肚兜儿,立时就痴了,但见眼前的俏人儿裸着那洁白雪腻的上边身子,胸前翘着一对娇俏玲珑的**,峰尖点着两苞红艳艳的花蕾,令人目眩神摇。

    宝玉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众丫鬟里,就数这个晴雯最得他心底宠爱。平时别的丫鬟大多对宝玉半拒半诱半推半就,偏偏晴雯却从不肯与宝玉胡来,奈何她性情洁净泼辣,倒是宝玉这个主子还怕她多些,因此虽是喜爱已极,却从不敢用强造次。如今得此无拘无束的良机,宝玉却仍半晌不敢伸手去她身上摸一摸,生怕亵渎了这个冰清玉洁的玉人儿。

    宝玉心神挣扎许久,终斗不过那如炽如燃的**,昏昏沉沉俯下头去,用唇在晴雯脸蛋上轻香,手也不由自主地溜到了她身上去,只觉手中所触皆是如绒如脂般的滑腻软绵,更是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宝玉一阵胡来,下边的宝贝勃得硬如金铁,猛觉不知何时已隔着薄薄的亵裤抵于晴雯腿心,心中暗喝自己:“如此荒唐,已是唐突佳人,再不可因贪图一时之乐,坏了她的女儿身。”

    淫欲难熬,便从晴雯身上爬起来,重俯到旁边的袭人身上,分开她双腿,把玉茎插入她蛤内抽添,眼睛却望着旁边裸着上身的晴雯,心中略做比较,忖道:“果然是晴雯可爱些,样子又美,肌肤也比袭人要好。”

    一轮抽添,袭人玉蛤内已有些湿滑,只是人被迷香麻倒,远不如平时那般如潮似雨的腴润,宝玉弄着反觉别有一翻如胶似漆的黏缠滋味,心中愈兴,忽又想道:“既是整园子人都被那迷香麻倒了,我何不趁机再把那几个平日难近的小丫头都凑在一块乐乐?”主意一定,便把玉茎从袭人蛤内拔出,也不整衣裳,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汗巾,就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间。先把模样清丽可人的小佳蕙抱回自己的床上,又复去将茜雪、秋纹、麝月、蕙香、碧痕和绮霞几个大丫鬟一个个搬进来,并排与袭人、晴雯放于一起,再寻去院子里小丫鬟们的歇处,将模样姣好的五儿、春燕、檀云也搬回里屋去。

    心中贪念未已,想起坠儿娇俏可爱,复又去搬,谁知乜见与坠儿睡在一块的一个小丫鬟,竟生得眉目如画,年只十一、二岁模样,却已有些娇艳之色,睡姿张狂,被不遮体,一条白白的粉腿斜斜架于坠儿腹上,却是十分诱人。宝玉想了半天,记得她好象叫小红的,便又多走了一趟,也将之搬回里屋。这人满怀色念贪欲,接连搬了这许多女孩子,出了一身大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宝玉的床榻虽大,丫鬟们个个娇小玲珑,却也堆得个玉体横陈雪躯交叠。宝玉见这一床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心中乐不可支,连连暗叹自己不知何世修来的福气,如今方能一临这温柔乡。

    一会尚嫌屋中灯火不够亮,又去柜里寻了两盏琉璃灯点了,放于床前的几上,卷起纱帐,让灯光照得满床明亮,不禁哼起从薛蟠处学来的花花调子,这才乐滋滋地摸上床去……

    宝玉生怕压坏玉人,东挪西钻,好容易才找到个落脚之处,自己把衣裤脱个精光,得意洋洋地躺在众花间,嗅着满鼻的芬芳香甜,勾勾这个的尖尖玉颔,碰碰那个的软软酥胸,自言自语地乐道:“你不是不肯睬我么?你不是最恼我这样子么?呵呵,还有你哦,让我闻闻你的袖子里的气味好不好?看你今个还怎么逃……”当下胡天胡地起来,兴之所至,便脱了这个的小衣,欲纵心间,就褪了那个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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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盗望着街那边灯火微明处血染衣裳的少年,明明知道他的武功至多只不过能与自己的其中一个打平,何况现在又受了严重的刀伤,实在是没什么好忌惮的,却不知怎的,看着他那脸上十分好看的笑容,反而开始有些不祥的感觉了。

    午夜淫烟满连邪笑道:“在这种情形能这么冷静,不俗不俗,可惜可惜。”他江湖经验老到,言中提醒包括自己的众盗可能是因为对方的气势所镇,同时也在威慑对方。

    白玄仍在微笑,轻言道:“为我可惜是么?但真的是你们要为自己叹惜了,午夜淫烟、花山鳄、春水流、再世淫僮,还有那个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无极淫君韩将吧?嘿嘿,几个江南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就此命丧京城了。”

    花山鳄纪豪忽觉按捺不住,暴喝道:“什么不阴不阳的,手底见真章!”腾身扑上,一招“巨鳄翻江”卷锁少年全身。

    白玄脸上突现一层赤红,双掌扬起,十指奇特的大大叉开,蓦地如有无穷热量从间散发出来。

    纪豪只觉前面一片炙烫,一股强大的气劲霎间就拆破了自己的攻势,续势已无以为继,眼前忽现出一只如真似幻带着烈焰的手掌来,心中大惊,谁知自己的双臂重若千斤,竟无法收回来阻挡,电光石火间脸上已着了一掌,闷嚎一声跌飞开去。

    后边四盗又惊又怒,见对方一招就重创纪豪,皆惦量自己绝办不到,况且他们从来就不讲那什么光明正大的,再顾不得是不是以多欺少,满连、肖遥与王令当三盗已合围从攻上。

    无极淫君韩将飞身接住纪豪,见他半边脸竟似被火焰炙坏,不禁骇然,心中闪电般转过数念:“是西域的‘烈日**’?还是白莲教火将军的拿手绝学‘圣火宝典’?”心中明白,如果碰见真是其中一种,今晚可就不好过了。抬首一瞧,只见前面一片通红,满连等三人身形模糊,仿佛真是身处于一片烈焰当中。

    忽听怀中纪豪断续呻吟道:“这小子邪门,刚才没使出真功夫……”

    话音未落,满连等三人已呼呼喝喝地从对方气劲范围中摇摇晃晃跌出来,显然都吃了大亏。

    春水流肖遥赤着双臂,一对神出鬼没的长袖已不知何踪,袖缘上一圈焦迹,仿佛真是被火烧去一般,狼狈异常。

    再世淫僮王令当则于肩膀上焦了一大块,脸色灰败,紧咬着牙似在忍受钻心的剧痛。

    午夜淫烟满连瞧不出哪里吃了亏,只拔出腰间那把“美人眸”一阵乱舞,赤着眼狂喝道:“大伙小心,千万小心!”哪里还有那老练自若的采花大盗风范。

    白玄却宛如闲庭信步,缓缓收掌,脸现欣喜之色,望着自己的双手,自言自语道:“果然是绝世神功。”

    无极淫君韩将心知碰上了出道已来最扎手的人物,如稍有大意,今晚定将尽墨,长吸一口气,暗运内力,聚气于掌,他修习了数十年的“惊涛掌”非同小可,自忖就是碰上了白莲教的火将军也可拼上一拼。缓缓道:“你是哪家武馆的弟子?师父是谁?”

    白玄神色如常道:“我是正心武馆的弟子,师父殷正龙。”

    韩将道:“原来是无心的徒弟,可你刚才使的绝非少林功夫,你跟白莲教火将军是什么干系?”

    白玄微笑道:“我跟那邪魔妖孽毫无干系,你以为这是‘圣火邪典’里的功夫么?”

    无极淫君韩将吸了口气,道:“难道是西域的烈日**?”

    白玄摇摇头,道:“来,我们斗一斗,在你死前我告诉你。”

    韩将暗怒,已见对方迎面扑来,心道:“我这‘惊涛掌’不知击败过多少江南的内家好手,你功夫虽邪门,但我几十年的功力,硬拼却不见得怕你。”当下双掌推出,同时又准备了对方变招时的应对。

    谁知白玄笑道:“硬拼?好,正想试试这绝学的威力。”并无变招,直推上前,与韩将双掌正正对上……

    一见他们对掌,旁边四盗不禁暗自心喜,因为他们曾亲眼见过近十名江南内功名家被这个老大的掌力活活击毙……

    只听一声闷响,两人已接掌对上。无极淫君韩将忽觉自己错得厉害,一道强大无匹的炙热内劲已势如破竹地直侵过来,与之一对抗方知自己的内力差得老远,无奈为时已完,徒尽人事地拚力一挡,身形只是滞了一滞,便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体内已是五脏如焚。

    旁边三盗一掩而上,只求趁机制敌。

    白玄叉开十指的双掌翻飞,一掌印在春水流肖遥的腹上,一掌拍于再世淫僮王令当的肩膀,再一掌切中午夜淫烟满连握着“美人眸”的那只手。

    满连只觉手上如被一只烧红了的铁铲炙了一下,却犹不肯弃掉那把无数次帮他出奇制胜的宝刃。

    白玄另一掌又魔幻般地击中了他的下颔,大喝一声:“放手!”满连便飞了出去,与先跌飞出去的肖遥和王令当一样,身上如缠绕了无形的烈焰,满地翻滚,个个面容无比痛苦可怖,却又无声无息,整条原本宁静安谧的小巷转眼变得一片惨烈,仿佛那传说中的阿鼻炼狱忽已搬到了人间。

    白玄一手鲜血,握着那把“美人眸”举到眼前,眼中如梦似幻地吟道:“如我美人星眸冷,任你铁汉肝肠断。你啊你……两年前伤我一次,刚才再伤我一次,现在又伤了我一次……不过,我还是不怪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无极淫君韩将委身支地,强忍着体内如炽似燃的炙烫,望着白玄那击飞满连后缓缓收回的手,瞧着那大大叉开五指的怪异形状,突想起这百年来武林中两个大魔头其中的一个,神色恐怖地颤哼道:“你是天竺魔女‘不死罗刹’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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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温柔仙乡
    第十九回温柔仙乡

    不知过了多久,众丫鬟皆已衣裳不整,香肌袒露,玉肤相偎,床上百花争艳,屋内春色浓浓。无奈着了午夜淫烟满连的那离魂散魄香,个个如痴如醉的昏昏沉睡,只有任凭那宝公子胡作非为了。

    宝玉忽乜见前边一条**惹眼,肤色白里透红,小腿肚子的线条柔美无比,便端在怀里,一阵细细把玩,渐玩至末端,见那尖尖的瘦莲着了一只俏俏的鹦哥丝绣睡鞋,小巧玲珑,纤秾合度,拿住凑到鼻尖用力嗅了嗅,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忍不住又剥去了那睡鞋儿,掌中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见那五根春葱似的玉趾整齐纤致,更是爱不释手把玩不休。

    宝玉赏玩了许久,心中忖道:“这等美足,也不知是谁的?”便沿根寻上,瞧见花堆里一张妩媚的脸儿,这会子美人瞧多了,眼睛都花了,一时间竟认不出是谁,再凝神一看,原来是绮霞,心笑道:“竟是她哦,样子不算最美,却养了这等的好莲儿。”

    眼角乜见那边香笋堆里又有一只玉足别致,也没穿睡鞋,想来定是外边的哪个小丫鬟的脚儿,便抄过来玩,只见尖尖瘦瘦的纤巧无比,弯如新月,脚弓美得勾人心弦,比绮霞更胜三分。

    宝玉捧在掌里,只堪盈盈一握,不由吟叹道:“想那舞于盘中之莲,便是如此哩!”也沿根寻上去,却见是清丽娇俏的小丫鬟坠儿,笑道:“原来是这小妖精,平时活泼泼疯癫癫的,跑起来比谁都快,却缠了这样的好脚儿,真一点想不到呢,如非今宵逢此奇机,谁又能知哩?嗯……不知别人的又如何?”

    兴致一动,又爬到晴雯脚边,抄起她的香笋来瞧,只见她那脚上却是穿了一只精致的绿萼丝绣睡鞋,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出肌肤底下的淡淡青脉来,不禁吸了口气,心道:“真乃天生丽质,雯儿此物又比别人的要好。”颤手颤息的帮其褪下鞋来,果然美妙难叙,肤色之细腻洁白似胜绮霞三分,脚弓之弧美弯曲又更比坠儿美上些许,最妙是那莲底的窝心处有肥美嫩肉堆积,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宝玉拿住晴雯的玉笋在面颊上蹭蹭,只觉软滑柔腻,又抬到嘴边舔舔,但闻异香侵人,爱得个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竟烧着脸又将晴雯的玉笋送到腹下,一手拿住自己那勃如铁石的玉茎,将头抵于玉笋窝心的肥软处揉蹭起来,只觉所触皆柔滑肥美软绵如脂,顿爽得魂销骨酥。

    突刺了数十下,又见笋尖那五根晶莹玉趾随着自己的突刺不住娇娇颤动,心中一动,便将头塞到那春葱玉趾的缝隙间玩耍,瞧着晴雯白白的玉趾儿夹缠着自己通红的玉茎,更觉妙趣横生,只不过来回穿梭了十几下,蓦的一阵泄意翻涌,来得疾如星火,心头暗叫声“不好”,在那苦忍了好一会,竟没能挺过去,闷哼一声,已掉出一滴精来,滴落在晴雯的雪白脚背上,索性就从她那玉趾间抽出来,双手握住她的玉笋,将大头紧紧抵在窝心的肥软处尽情激射了……竟觉个中**丝毫不逊于与女子的真正交欢,却还多了另一番奇妙的风味。

    宝玉好一阵方回过神来,瞧见晴雯的那只小脚丫已被自己射得一片狼籍,玉趾间缠绕着丝丝白浆,窝心处更是堆了厚厚的一大团,正缓缓往下流淌,入眼令人怦然心动。心头惶惶忖道:“要是雯儿知我把她的脚丫儿弄这么脏,准得气个半死。”便到床头的奁盒内寻了一条自己常系腰间的大红汗巾,细细为其拭净。

    宝玉心中意犹未尽,仍将晴雯的雪足捧在怀内把玩,不过半晌,下边宝贝竟又跃跃欲起,心头邪欲再生,又去玩看别人的玉笋,从袭人、麝月等大小丫鬟的下边开始一个个把玩过去,可叹那些女儿家最美妙最宝贵的隐秘处一时皆给这荒唐公子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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