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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

    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

    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

    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

    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

    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

    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

    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么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

    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

    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

    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

    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

    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

    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和**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

    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

    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

    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十四章海棠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濛濛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

    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

    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

    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上面。

    昨晚,**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

    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

    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

    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

    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

    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

    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

    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

    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

    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

    下来,男人的**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

    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第一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

    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

    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

    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

    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

    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

    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

    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

    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

    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

    着两条粗绳,一根系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

    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

    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

    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干净的**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

    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

    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

    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

    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

    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

    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

    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

    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

    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

    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

    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

    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

    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

    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把手放

    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

    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

    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

    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

    “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着一辆双轮小车出

    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

    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头,根本没看冷如

    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

    弄,另一只手持着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打

    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

    抬高,屈着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

    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着地

    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落日余

    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口,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

    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

    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天德下车,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怎么

    样,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润哪,财富如山,美女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弟这么多年联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

    就走了,这一摊子都交给兄弟了。”

    “真的要走吗?”

    “是啊,金三角那边我新辟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

    比此处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交给兄弟我的是一个空壳罗。”

    “说笑吧,我白某什么人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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