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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曼陶
一千零一夜
作者:曼陶

-事前:“你这么快就要射了?”她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去咬他,嘴唇挤上嘴唇,说悄悄话似的,“可我还没吃够杨悉哥哥的大肉棒呢”。-事后:杨悉一只手抱住她的腰,漫不经心地揉捏沾了她的水还湿漉漉的臀肉。她累得不行,昏昏欲睡时,耳边是少年的声音在说,“每周末我都在这张床上想着怎么干你。”^ ^比起之前的人设介绍,还是放节选更简单粗暴些。文风和剧情走向大概如上,章 章 有 肉,各种lay都会试试。早八更新,欢迎藏-以下是简介1-杨悉&am;am;陈珈床下沉默寡言床上荤话连篇 &am;am; 人前严肃活泼人后作天作地男主从容冷淡,女主毛躁健谈高中校园 11,从互馋身子到双向暗恋,某种意义上是炮友到情人警告:未成年人性行为;全程双方自愿同意,但有强奸情节的性幻想和角色扮演...··首·l8sf.com [щool8p]





一千零一夜 莺啼晓·甜香
杨悉从那个梦里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有一层薄汗。他摸起枕边手机摁亮,眯眼逆着刺目光线看见时间,“04:37”。
睡前宿舍里在聊本年级的女生,隔壁班陈盈的大胸,楼上许佳琪的屁股,如何丰满如何勾人。高中入学才没几周的男孩子,想用轻浮扮演成熟,但论下流淫猥,离成年人尚远。他无意去听,但也跟着在脑子里对上那些名字和人,然后在熄灯后的黑暗里撇了撇嘴。室友倒也习惯了他不接话,却不知道他正想着同班的陈珈并不算前凸后翘的样子,躺在薄被下一声不吭地勃起了。
杨悉长到十六岁,都没对身边异性产生过的别样情绪。父母亲友家里的青梅好几颗,也平平淡淡相处着而已,既不疏远又不亲密,总是恰恰在没有暧昧的距离。黄片看过,管也撸过,尝过一阵快感,但也没尝出什么值得迷恋。可他现在突然发现自己在频繁想象陈珈的身体,尽管她的名字向来是不会出现在这类夜谈中的:她并不是一个吸引他同龄人的性幻想对象。一眼看过去,圆脸和经常束起的马尾相配,再加上中等的身高中等的体重,就是校园里随处可见的普通少女。然而在开学当天他就注意到她了。
第一眼是在校门口签到领宿舍钥匙的临时摊位,二十几个新班级乱哄哄一片,他正和继续同班的初中同学排着队,左肩被一只圆圆的手指头轻点了两下。鬼使神差地,他从右边转身,忽地对上了近前一双笑得弯起来的眼睛。女孩子“呀”了一声,好像是即使没有戏弄成他也不在意,踮脚朝后撤了半步才笑嘻嘻地继续,“同学,请问这里是一班的队嘛?”他却不笑,只望着她点了下头,低低递出一个“嗯”,就又转过身去了。前面几个朋友继续聊着些无关紧要的话,他再没听到,只觉得背上有些热,像是还在被她看着。杨悉垂头回想仓促间看清的她的脸:眉毛粗黑平直,一架黑框眼镜,颧骨不高但笑起来脸颊饱满,微张的嘴里浅浅露着一对尖牙。他是偏好这种长相的,敞亮,热烈,没由来地让他也跟着心思活跃。他登记过后刻意慢了两步,如愿听清了跟在身后的清亮声音,“陈珈——诶,这个,在这里,603”。他这时才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原来陈珈是她啊。
那天晚上是班会。重点中学的竞赛班里,和杨悉一样从本校初中部实验班来的学生占了近半,又不少为了准备分班考试而在暑期的校外辅导班就熟起来的十多个,一时间氛围像是人人已经熟识。轮到跳脱的那几位自我介绍,台上台下就笑成一片。点到陈珈时却安静了一刻。她从名声不彰的小私立学校考来,没有校友,又没有提前准备的战友,独自坐在后排靠窗的一桌,有那么点举目无亲的意思。教室里的人多半在中考成绩的通报里记下这个名字,本校初中部的孩子更是记得被不知哪里来的这人莫名其妙压了一头的郁闷,但见她一脸平静坐着翻书,竟一直没人去搭话闲聊,也就无从发现她是那个人。直到陈珈应声,含了轻巧的笑意走上前去,拿起白粉笔把两个字写上黑板。杨悉听见座位周围的老同学小声在说“卧槽”“就是她啊”。
是她啊,他也在心里重复了一次。想起下午自己已经提前单方面地认识了她,又有了些微妙的好心情。初叁的同桌袁林这时还坐在他右边,瞧见杨悉的神情,他歪头调笑道,“你是看上这女学霸了?”就算早知道同桌习惯这么随口调侃,杨悉还是紧张了一秒才安心,应该没有这么容易被看出的。他笑了一声,并不看着袁林,“你们的兴趣别又往我头上扣啊”。然后假装专注诚恳地看着讲台上的新同学,从她说的话又走神到她的皮肤真白,在日光灯下竟然都有些晃眼。
说“兴趣”,也就是原样的调侃奉还而已。其实这间教室里的陈珈,有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温和但矜持,和下午他遇到的那个活泼过头的少女简直不像同一个人。十五六岁的男孩们,聪明自负,谁也不会对这样冷淡平常的学霸产生什么想法。但唯独杨悉是真的感兴趣,甚至他意识到那是一种出格的兴趣。陈珈回座位时经过他身旁,他认出下午闻见的一种浅淡的甜香,不像是香料或洗涤剂,他说不上来的气味。但也是说不上来的喜欢。
接下来的两周是军训,在闷热的天气里蹲下起立走来走去,新生们全凭着新鲜劲儿才没完全干瘪。杨悉并不会在这种活动中投入,他常常在想前一个晚自习没做完的题,但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看陈珈看了许久。他后来索性直接去看她,半遮半掩,倒也没有人能发现。她的耳垂圆润白皙,这时被晒得微微发红,像是因为羞赧,或是因为被人捏弄。偶尔看到汗水切过下颔的弧线,顺着脖子流进她衬衣领口里。半湿的白色织物贴着她的身体,从后面看见的是随肩膀外展而更轮廓鲜明的一对蝴蝶骨;从前面,他便忍不住想象那条浅沟。陈珈明显也不在专心训练,但她看起来自有一心沉迷的某事,对他越发大胆的眼神竟一无所知。
对突然炽热的性欲,杨悉也坦然接受。一开始他对陈珈无知无觉中就沦为他那些糟糕幻想的主角还带有歉意,渴了几天也就放开这回事了。他知道自己有时离经叛道,但一定不是在这种事情上。一切只停留在想象中,并不对她有任何行动或言语上的侵犯。他于是能平静地望着陈珈,欲望同时在他心底冲撞着,强烈的坦荡的,像太阳光。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欲望诚实反映在了梦里。仔细回想,这些梦的画面其实连要打马赛克都会全打在他自己身上,但色情极了。他总是抱着那女孩子,明明隔着两件校服,却比以前在片子里见到饱满光裸的女体更兴奋。下身硬得发热,不知正紧贴在什么地方,偶尔有几下抚慰,总得不到纾解。他亲吻陈珈的额头,到脸颊,再到嘴唇。唇齿之间全是少女身上的甜香,勾起他更深的念头,并一边暗骂自己下流一边等不及地握着那根硬挺的下流东西凑近她嘴边,哄她含住。梦里陈珈是很少有声音的,更不答话。他便用龟头挤进那两片又薄又嫩的唇间,顶上两排整齐的牙齿,再蹭过一侧的小尖牙。忽然她乖顺地张开嘴,湿热的口腔就裹了上来,吮出他前端的液体,很快与她嘴里的水交融在一起。甜香被他体液的味道所混合,杨悉有了一种兽类标记领地的快感。他挺腰想顶得更深入,但就在这时他会醒来,在一屋子同性的呼噜或呼吸声里,平复自己的喘息和汹涌欲望。
那是九月十二日,他连续梦见她的第叁个夜晚。杨悉彻底知道了,他不是看上陈珈,他是想上她。




一千零一夜 莺啼晓·花荫
她在看他。
凉风卷来,从夏末开到了十月里的洋紫荆飘飘洒洒。两个班的篮球赛进行到比分胶着的最后一小节,杨悉时不时用余光扫过站在场边的人群,陈珈一直在一片花树的绿荫里,身上拢着层模糊的阴影。但她似乎只是在像任何其他看不懂球赛的人一样泛泛地看着场上,让他不免有些失落,下意识地抿了抿嘴,继续组织这一次进攻。
陈珈却知道自己只在看他。比赛并不正式,本班的队伍没有球衣,只穿着一样的校服衬衫,但杨悉穿上格外好看。劲瘦英挺,她在心里评价,体力还不错。两个班的男孩女孩混在一起站着,陈珈自信不会被注意到,趁机更放4地打量杨悉,看着看着就有了些不可说的想象。
她不热衷交际,但好在友善得来者不拒,入学月余也有了几个生性开朗的伙伴同来同往。说起来她见到的第一个高中同学正是杨悉,突发奇想地逗弄他不成,还得了张无多余表情的冷脸。她倒不觉得尴尬,但也记住了这人,何况他长得不错。眉骨偏高,眼窝略深,加上鼻梁挺拔,是她所喜欢的那种深邃立体。眼睛尤其好看,眼角微弯,天然带着温柔颜色。晚上又见他板书姓名,字如其人,骨肉匀停。青春期的好感来得真轻易呀,陈珈笑自己,但目光舍不得挪开了。
她对读书考试的确上心,又因对于爱情有些不着边际的浪漫期待,也就全无和同样幼稚的同龄人谈场早恋的打算。但这并不妨碍她把杨悉当作一个理想的性幻想对象,她喜欢他年轻有力的模样,在夜里入睡前时常想象被他约束和进犯,想象被他健康干净的身体压制住,被肉刃反复插入,带上高潮。她呼吸平稳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全是这些夜晚限定的黄色废料。有时焦渴难耐,动手轻轻揉弄自己的敏感处,因为边动边想着平日偷看到杨悉的言行神色而分外起效。到了白天又很神奇地收起这些,听讲、刷题、答卷、讲解,乖巧得像个真正的好孩子,只在暗中看着杨悉时露出尾巴。比如现在。
这是陈珈第一次看他参加这种身体对抗激烈的运动项目,她本想光明正大地观摩技术动作,后来还是变成悄悄盯住杨悉的腰线不放。这个季节,午后的天气还是刮不散的燥热,少年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腰部,不光透出肤色,她还相信自己看见了小半枚腰窝。在正面朝向她的时候,衬衫下隐约有几块腹肌的形状。这样的公狗腰,被他肏干一定很舒服。
等下,正面朝向我,陈珈回神,立刻心虚朝地面看去,有点后悔自己目光太过色情。但想到周围这么多人,就算直视他也不见得能发现,又颇为大胆地抬眼,不料正对上了杨悉,他还正向这边走来。原来是她恍惚的时候终场哨声已经响过,一班小胜。陈珈站在原地升腾起来的一场嘈杂庆祝里,惊慌地发现杨悉在不远处对着自己笑了一下。她的内裤也在这时全湿透了。
当天晚上她用了很久才满足自己。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太阳底下新鲜明亮的笑,在她半梦半醒间的幻想里,全成了邪恶的引诱。她要变得更放荡,要勾引得到并独占他,被他吻遍全身、射满小嘴。她的手和很他不一样,更没有又热又硬的阴茎可以用,再想到真实的杨悉的细节,只会让幻想显得更虚假空茫。
发生了什么?她被那样笑着的杨悉剥掉睡衣,小乳头在夜间微凉的空气里很快挺立起来,他一只手正好握住左边,五指揉捏着乳肉,最用力时指间挤起几道嫩白。右边是被他的嘴迎上,一开始他坏心地用没来得及刮净的胡茬扎着乳晕,又酥又痒的滋味从那里散到全身,陈珈难耐地呻吟起来,想要自己伸手去抠弄它。却被不容拒绝地挡回,然后他带着它含住乳尖,用要留下吻痕的气力吮吸着,齿列来回磨过娇柔的乳头。她被刺激得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只觉得左边更骚痒了,不自觉地挺着胸向他送了送。嘬的一声羞人声响后,杨悉才松口,他抬起头来和她对视,下巴反复蹭着那一小块凸起,眼神潮湿透亮。原来是真的会像小奶狗,陈珈心想。
但奶狗很快凑到她耳边说出下流的话:一吸就肿起来了,等你被我肏怀孕就有奶了,乳晕也会变成这么大。她本想说那我不要,小声说出来的成了左边也要。恶犬继续舔弄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快要让她烧起来,“左边要什么”。她声音更小,“想要杨悉舔乳头”。于是他又那样笑了起来,“珈珈,只舔肯定不够让你爽…小骚货的乳头要不要给杨悉哥哥吃?”被他叫小名的兴奋,被他说是骚货的羞耻,混杂在一起,陈珈这时才感觉到小穴从他来就一直向外流着水,刚才胸前的刺激太强烈,她竟然无暇顾及下半身的空虚。她顺从地轻唤“杨悉哥哥,来吃珈珈的乳头嘛”,说着话,花穴里涌出一股淫液后更加渴望被插入了。同时左边的乳尖终于被他照顾到,快感攀上又一个高峰。
她发现出了错误,但为时已晚。现在她想要的已经不是被一个想象中的人所填满,而是要真实的杨悉来喂饱她。用他运动后会流着汗的身体,用他初经人事的阳具,她要他生涩的汗水,要他浓热的精液。这时陈珈昏昏沉沉地想到,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说法,像他那样鼻子大的人,阳具也都很大。




一千零一夜 莺啼晓·深潭
杨悉把手伸进睡裤里。他想起白天陈珈那个又软又湿的眼神,一落一起后又换上带点挑衅的野劲儿,还有过薄的白衬衫下透出来的淡紫色胸衣,阴茎很快就硬了。
校服裤子宽大,即使她没花心思去改动,腰臀曲线还是能显出来些许。有时陈珈走过,他总看向无意识中左右轻摆着的一团,就忍不住想那布料遮挡下的圆而挺翘的屁股,在做爱的时候撞起来会有多爽。从后面干她,抓住她的腰不让她躲开,囊袋撞上她屁股一定会有啪啪声,还会撞得她摇晃起来,光是想一想这些,他就硬得发疼。
陈珈的座位离他说远也不远,但两人一直还没有什么交集。收发作业的时候偶尔有意碰到她的手,就是最亲密的接触,也会让杨悉紧张一刻,“不好意思”都险些脱口而出。太纯情了,他嫌弃自己,不过也想不出自己还能做什么不纯情又不过分的事,左右为难像被暗恋折磨。他不会把这错认为暗恋,如果对爱慕的人有那些幻想,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亵渎。陈珈身上有许多合他心意的特点,可他不想要一个女朋友,何况是一个她那样性格要强的。这姑娘埋头在高中课程或一些入门的竞赛教程里,有时单手撑着下巴,以为没人留意就做些鼓起两腮或是瘪嘴撅嘴的小动作。原本是有些可爱的,但到她解开什么困难时,神色又变回锋利冷淡;或是终于被挫败,拿着不擅长的东西前后左右地笑着问,笑意却很浅,落在他眼里还盖不住那点死磕的狠劲。杨悉一天天看着,觉察自己对她的心思当中,占有征服越来越多于欣赏爱护。
第一场期中之后,她在前1%里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拿到成绩还是那两种不讨人喜欢的神色,中和在一起倒像是平静知足。围在她身边的人好像换过半拨,杨悉不在意、也没理由加入其中,只要看着他们散开来露出原样坐着的她。
有次她正写着题,顺手拨了下肩带,杨悉正看见,心头也是一荡。留心了就发觉,她这个动作最近很多。他猜想是因为她的胸脯又发育了一些,单薄绵软的小内衣就勒得紧了,总让她有些不舒服。陈珈骨架偏大,他查过内衣尺码的计算方法,估计会是75b,心底那点邪念推着他甚至想买一件藏进她背包。想了一阵才回神,自己这还没睡着呢,这些龌龊的想法就嚣张起来,恶劣得像骚扰女同学的变态流氓。
如果是那样,他要尾随她,把她堵在校园的监控死角里,亲手解开她衬衫的纽扣。男生宿舍二号楼后有一块花园,四季有树荫浓密,两面是旧的家属楼,低矮的叁层楼房离得不近。他有时去那里散步,有意无意就记下了周围摄像头的位置与朝向,简单一算,一道景观墙北侧正是隐蔽的最好位置。就在那里,杨悉会把陈珈摁在小条砖凹凸的墙面上吻她,不让她逃脱,也不许她出声。用身体制住她的动作,把一路都硬着的东西抵在她腿间威胁她。一见陈珈又是那个骚得像下面正在流水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不用强迫她了,声音便软下来,一下下地舔咬着她的耳朵和脸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引诱她。陈珈拉住他的手放在领口第一粒扣子上,他只用到食指和拇指来解,另外叁根滑进胸衣里,仗着够长,中指和无名指急不可耐地夹弄起她的乳粒。她似是双腿软了几分,腰略微坠了坠,私处迎上他裹在西裤里的勃起,这下两人都爽得发出了短促的低吟。“珈珈”,脱去了衬衣,他又伸手去从背后掀那件小衣服,她乖巧地伸手缩颈,浸着少女奶香的布片被他脱了下来。他却没有心思去享用那香味。眼前一对娇乳因为刚才的动作还轻微颤抖着,女孩此时上身赤裸,不自觉地向他怀中凑了凑,他感觉那两团软肉因为贴着自己的胸肌而被压扁了一些。她到底还是会羞会怕。
她的乳尖看起来是身上很敏感的地带,又加上小穴正被隔靴搔痒地撞着,细细碎碎的呻吟不断从嘴边泄了出来。杨悉一听,只是些嗯嗯啊啊的,决意逗她说点荤话。他也拉住她的手,但是朝下去,放在裤子拉链上,哄她放出他肉棒来。她照做了,伸手摸进去,碰到内裤鼓起的一包,顶端已经有些渗出的液体。陈珈反客为主地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呀”,他清楚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跳了下,只想立刻喂进这张不识好歹的嘴里,捅得她扭着腰身求饶。
杨悉也把她校服裤子褪到臀下,白色纯棉的内裤,裆心湿得有水快滴下来似的。两块浇湿的布料蹭在一起,陈珈那处温度也高起来,却还卖力地摩擦着他的肉棒。龟头一遍遍划过那道肉缝,把她的内裤顶得挤进去了更多。但这时一点布料根本不够满足她,陈珈只好伸出小舌头讨好地舔舔他的喉结,含糊不清地哼着,“想要”。杨悉一手扣紧她的腰,重重撞上两下,“想要什么,珈珈得自己说清楚”。“呜,要、要杨悉哥哥的大肉棒插、插到我里面来”,陈珈的嗓音都被撞得跟着颤起来,说起这种骚浪的话却不含糊。他有些恼怒,这女孩没弄两下就发起骚来,勾人得不像个雏儿。
杨悉不想在这里要她,便收拾情绪,把精力重新集中在她胸前。他用嘴亵玩到乳晕一周都沾满晶亮的唾液还不够,继续毫无章法地吸吮着,一心要留下情色的红痕,标记这具身体。他一定会放任自己陷进这处深潭,不顾后果,不思悔改。就像他不去深想陈珈那个引得他射出一管浓精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味,只认定了刺激他性欲的那一种误解,好继续在这种罪恶的幻想中灌溉那个她。




一千零一夜 莺啼晓·欲火
陈珈越来越想要他。揉弄自己的时候,想起他瘦长的带着凉意的手指,身下的水流起来简直停不住。她在发作业的时候,装作不小心去碰到他的指尖,见到他有些羞涩慌张的神情,当晚自己就更淫浪几分,一意要把杨悉这个寡言的纯情处男激发成和自己一样重欲的禽兽床伴。
陈珈幻想着的他,说起荤话,要比那四处游走点火的指头更让她穴里发痒。她实在难以忍受,便把清洗干净的右手食指向下探去。带着一丝不安,它拨开两片蚌肉,钻进一个湿润温暖的去处。她不敢用力戳弄,只是浅浅地在穴口磨着,含住一个指节就不再往里。无异于饮鸩止渴,她在片刻满足与加倍的焦渴之间挣扎着,极力压抑的情热仍然漫过全身。
想要他。
重点班从高一开始就集体补课,但还只补一个上午,也松散许多,周末也没了穿校服之类的要求。按说早该入了秋,没经过几场雨,温度便没怎么降。被燠热的空气闷了半晌,陈珈趁午休换了条刚过膝的半身裙,又慢悠悠地走回了教室去。下午继续留在学校自习的人不少,班里座位只空了十来个。她习惯性地留意到,杨悉也一样没回家,面前摊放一册书,看着像是数竞教材。她想了想,也从抽屉里找出同款,按部就班地磨了起来。杨悉正想着一道平面几何,同桌袁林凑过来,声音透着些不自然,“冯菁她问我题,我下午就换到陈珈的位置上去了哈”。他眼皮微微跳了下,转头看到她身边坐着的冯菁正托腮看着他两人,她则一边抽出两本练习册一边收拾文具,没有抬头。周末自习的时候换座位也不是什么大事,按他和袁林的关系,对方只是在告知而已。他想,袁林肯定已经忘记开学那天他拿来玩笑的话了。这让他少了些紧张。
很快陈珈抱着东西坐了过来,他稍稍歪头,对她翘了下嘴角算是打招呼。她轻声说了句,虽然还有空座位,但没经过别人同意就坐过去,总觉得不好,所以还是过来了。杨悉听得这话,觉出点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意思,暗想她是因为某些缘故真的不情愿坐在自己旁边,还是也因为存有好感而有些害羞。他笑自己这些无谓的揣测未免过于自恋了,好在还能不动声色地低头,像是在继续刚才的题目。
陈珈也在看最近竞赛课讲着的平面几何,现在坐得离他这样近,还像不知有人能注意到,一下一下地鼓着腮,看起来是被题目气到了。他余光瞧见这副娇憨的样子,竟有些想去戳弄。眼光向下,再扫过她正纠结的那题,昨天自己已经解过,便试探道,“这道你想出来了吗?”她像是被他指尖戳中了脸颊一样,飞快地收起了那点气鼓鼓的模样,“还没有呢,你会做吗?”杨悉点头,拿过自己的草稿纸放上她桌面,趁她侧着身子让出书本的动作,不着痕迹地靠近了她一些。
他推到第二个得分点,见她有些迟疑,停下来问,是哪里没讲清楚。她也在纸上画了两下,反应过来,低呼“原来是被题目给的图骗了”,竟没发觉这动作让自己又近了他一些。杨悉穿的短裤也才过膝,两人的小腿这时已经快要贴到一起,他呼吸停住两秒,简直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热。她继续向第叁个点写去,像是全没在意这个暧昧的姿势。杨悉却是心猿意马的那一个。他听着陈珈自言自语的思路没出错,注意力就越来越多地放在了其他的感官上。她太近了,他想,如果这时哪怕呼吸稍重一些,大概也能被她感觉到更浓的热气。他看得清女孩鬓角的碎发,侧脸上纤细短小的绒毛,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他觉出自己的目光失礼了,却又忍不住仍在以余光偷偷看她,一面假装还专注于题目,耐心等着她提出任何新的困惑。杨悉还听见了她浅浅的呼吸声,合着胸脯轻微的起伏,像是催眠一样将他引得更近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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