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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曼陶
杨悉和她交换着口中津液,一面拨起她的衬衣和胸衣。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还牵出晶莹的长线,他就心急地低头贴上陈珈嫩粉色的乳头。敏感处被裹进湿热里的快乐让陈珈头脑空白了片刻。她不是第一次被他含住,但这次杨悉像是开了窍,把那些超纲的吻技也用在对付小小的乳尖上。前所未有的愉悦从胸前蔓延到四肢百骸,没被照顾到的另一边更是失落感强烈。她挣脱了羞耻自己伸手去揉弄,完全不顾杨悉在面前。果然从这人得了一声轻笑,“珈珈忍不住了吗,那先玩一会儿自己的这个乳头吧。”
可是不够啊。她捻着抹着,干燥的手指也把小肉粒折磨得微微红肿,但怎么也比不过那张作乱的嘴带来的刺激。她摆着腰蹭他,讨好式地引诱他,终于杨悉肯松开那一头,变本加厉地在这一头上啃咬起来。被这个人亵玩乳头,大概是让陈珈充分失控堕落进性欲里的最快方式了。
杨悉边吃边用上双手揉捏她的乳肉,少女白皙饱满的胸脯被他4意捏动。他还要见缝插针地催问她,“自己平时有没有揉?”
陈珈那种莫名其妙的矜持又回来了,这时已经爽得水流不止,但完全不肯承认自慰时也有这样淫荡的动作。见她抗拒,杨悉惩罚性地加重咬了几口,她呼痛,痛过又迷恋那种快感,不由得向前挺了挺胸,好像这样就能被他多惩罚几次似的。但乳头再没得到爱宠——他把她上身的衣服扯回原处,手又游走到腰上。他故意凑近她耳边,“自己没揉过,嗯?那你的奶子真够骚了,这么快就被我玩大。”
相处了这一阵,杨悉很清楚陈珈对这种荤话的反应。趁她又惊又怯时,手臂用力将她抱上了一旁的课桌。陈珈这时已经被弄得失神一般,见他解她的裤子,也笑嘻嘻地摸到他腰间。杨悉难得脸红,发出一声短促的警告,“别乱动”。陈珈便乖乖收回手,对他眨着眼睛,纯洁又淫荡。他剥开她的裤子,露出棉质的叁角裤,鹅黄色布料从裆心湿了明显的一大片。他食指去探,都好像带回了很嚣张的一层水泽。陈珈笑得更明媚了,仿佛天真得不明白那处骚动的源泉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当杨悉在他面前伸出舌头舔过刚才那指尖时,她还是乱了方寸,“别、别舔这个,不干净的呢。”
杨悉还用那根手指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虽然相互抚慰了快两个月,但这是他第一次直接看和摸她的肉穴,此前做得再放浪忘情,她的内裤也没有脱掉过。陈珈变得很紧张,他从另一只手掌下她绷起的腰肢可以察觉。他用中指挑拨着两片蚌肉,直抵泉眼,还不忘安抚她,“我刚才洗手消毒了。”
陈珈听见这句解释有些想笑,方才的紧张和戒备不觉就被他这种郑重的珍视给敲散掉。她低声讲,“你别进去嘛”。偏偏她用的这个语气词太像撒娇,挠得杨悉心里痒痒的,阴茎也硬得没法再硬。要不是我喜欢你,他心想,哪里能纵容这样说话。但也只好耐心哄他的珈珈,“你流了这么多水呢,要不要我帮帮你?”
她显然是被娇纵得无法无天,“现在不想被那个插进来”,说着还用指头点了点他的裤裆。然后还得意地补充,“手指也不行!”杨悉笑着答应她,还问她原则讲完了没有。她点头时,腰臀就被他两手禁锢起来。随后杨悉半跪下来,把头埋向她腿间。陈珈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扭着腰想逃却为时已晚,大腿被他的手臂制住,小腿踢打他的后背,但也用不上力气——因为杨悉的舌头已经钻进她的穴口,一下子进入到从未经历过外来物事的窄小甬道内。被侵犯的慌乱和被打开的酸慰一齐袭击她,痛也不是,快也不是,只觉得还有更空虚更深远的地方,隐秘期盼着骚动着,要得到遍历。
杨悉固然是想举一隅以叁隅反,但初次触到少女的蜜穴,吻技委实迁移不过来。他想吮吸想啮咬,都怕弄疼了她——仅仅是被柔软的舌头插入,她已经有些颤抖了。不过很快他就明白颤抖不是出于疼,而是因为她被快感淹没。刚刚还想要躲避和逃脱的身体,已经开始主动迎合他的进入。蜜液一股接一股地涌来,他一滴也不肯漏过,全数卷进了嘴里。陈珈也发出比平时还高亢的呻吟,在他停下动作尝她的汁水时,还提动臀部和他做些聊胜于无的摩擦。他无师自通的速度很快,再舔弄几下,她已经被接近顶峰的快感逼迫得连声求饶,“不弄了好不好…不弄了呀,我、我不行了”。杨悉听小姑娘的哭腔渐浓,也怕欺负得过了头,便重重擦过一处触感不同于其它的穴肉,才抽了出来。舌苔碾过那里,陈珈被他真正意义上地弄到了第一次高潮,一小道水流冲出来。杨悉起身啄吻她潮红的脸,笑着调戏,“怎么还有水呐,珈珈。”
^^作者的话:
《莺啼晓》这一篇在加量20%的这章就结束啦,写谈恋爱的心思+提几句设定,字数就有点失控。不知道看文的朋友们有哪些建议呢?因为很久没写小说了,也非常期待听到各位在人物塑造、情节组织、叙事方式和语言风格等等各种方面的看法,先谢谢啦。
下一篇也是八章,希望能把感情(和色情)推到新的阶段。
对了,如果有存稿,会设定在每天8:00更新。





一千零一夜 自流泉·潮涌
重点班的惯例,是在寒假的头几天趁着分数和排名还热乎,把试卷一一讲评完。杨悉还是班级中游,在一千来人的年级里排到5%,比期中还略微进步了;陈珈却因为数学分数奇低,一下子掉到了前二十的尾巴上。他有些担心她是受了两人频繁约会的影响,却不知自己有什么立场和她聊起这个。他很少因为自己不善言辞的天性而不悦,但对上陈珈时,偶有想说而难说的话,着实让他几次自谴缺乏练习。
他的数理成绩倒一直很好,和学竞赛有关。他喜欢琢磨算法,遇到高中试卷的出题者刻意给出的刁钻条件,常常能引他灵活地从一旁切入,轻巧解决压轴难题。也不算意外的收获。杨悉深知南岭中学、甚至是整个英城的学校都不重视这一科,不同于有深厚传统和成熟培养体系的数学或物理,他在这个孤僻的赛场上少有同伴,甚至没有水平够高的教练。他不能全部押注在政策收紧希望渐小的竞赛保送上,便小心地维持着两方面的平衡。
陈珈则完全相反,虽然凭总分在理科重点班排名靠前,但对于各种竞赛兴致缺缺,在学也只是因为全班都被要求学罢了。她也不愿意勉强自己去学——这次糟糕的数学成绩,也是不愿勉强去学的一种结果,只不过被她敷衍过去的不再是竞赛内容,而是必修课本上她最觉无聊的一章。她有些懊恼,计划着之后怎么通过练习弥补这段疏漏,全然不知杨悉正犹豫着怎么宽慰她,并终于决心要发条消息给她,“林湾大道21号 9# 303,明天9:30?”
南岭中学在中考时对整个南省招生,英城作为省会,还有一所实力稍逊于它的集英中学也在竞争生源。陈珈的家不在英城的市区,而是在山源,一个前些年才开始由英城代管的区县。两地之间有源山湖的广阔水面阻隔,交通算不上方便;又因为山源本身也是文化昌盛经济繁荣的地方,和英城之间互相没什么认同。南省最好的元南大学,不在新建了大学城的英城,而就在山源。元南附中只凭借一地的生源就隐隐有与南岭和集英鼎立之势,年年揽尽当地的高分学生,除了陈珈这漏网之鱼。
她一反常理独自到英城念南岭,寄宿可以每周回家,但一班原本就只有一天的周末,她觉得路上不便,索性到叁五天的小长假才回一次。亲友邻里原来爱劝,南岭也不过是名声大而已,真要说质量,大概比不过附中,还能用元南大学不少资源。又说离家好远,英城和山源连方言都不太一样,那边人讲话又凶得像吵架,还自恃是省会看不上外地来的学生,如此之类的。陈珈每次笑着听,但只拣最微末的事来辩护,“现在都讲普通话啦,方言不一样也不碍事的”。
杨悉的母亲也是山源人,父亲则是少年时代才从外省迁来。叁十多年前两人在南岭是高中同学,各自读完大学回到英城,被一场啼笑皆非的相亲介绍着重新相互认识,再水到渠成地一同经营起婚姻和事业。杨悉从小生活在这里,一年也会四五次拜访外祖家,只是从来没在山源的街上遇见过陈珈——本来也难有这样巧的事,何况他也不是对她一见钟情,陈珈的长相不会惊艳到人,但他觉得是耐看,得像他这样一天天对着才深陷——非要到她也到南岭中学来了,两人才有机缘相识。和她腻在一起取悦彼此时,虽然话少,也细细碎碎地听了对方十几年里的身世,不由得庆幸陈珈没听那些劝告执意来了南岭,否则自己上哪里去找这样合心意的少女来缠绵呢。她周末不回家,又给两人更多机会相见,但总是在那间局促的教室里,也不好做得太多。到这学期终于结束,杨悉已是忍不住想该把她放在床上去弄。
林湾大道21号的房子是母亲离职创业前的旧单位集资建的,他上初中时家里换了在市郊的新房,嫌租出去麻烦,又因林湾大道和南岭中学相距不远,父母正好将钥匙给他,不打算回家时自己去住也方便。过了期末,他少了许多顾虑,便邀陈珈来这里过一天,两人能更自在地探索彼此。
陈珈不知这地址是什么,但已经习惯了信任他,也不多问,直接和家人说了会多留在英城自习几天,临年关了会自己坐班车回家。她和杨悉在教室里还是全无交集的样子,放学后慢吞吞整理好了抽屉,她一个人去校门口取快递,带回已经空下来的宿舍拆开。室友们都已经回家了,她把新买的衣物洗净晾干,睡前就在宿舍里毫无顾忌地试穿挑选。
杨悉也在挑选。他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拿起一盒六只装的避孕套,虽然没穿校服,多少还是紧张被认出是未成年——但那也不会怎样。他回到303,在浴室里想着陈珈撸动阴茎,很快硬了。他小心地撕开一片包装袋,练习给自己戴上。一次就弄好了,既没有搞反方向,也没有留下缝隙。他盯着顶端小小的储精囊,心想如果射得多了,不知道能不能从紧贴根部的开口流溢出来,灌进她的嫩穴里。
第二天,陈珈准时来敲门,他穿着起居服从险些被炸的厨房钻出来,满手油渍勉强给她开了门。她一见他这副居家的样子,便好奇地凑到厨房去看,烤箱里的面团无精打采趴着,不像是能吃的样子。她失笑,转头问在一旁洗手的他,“那你饿不饿嘛?”
杨悉这才注意到她今天还穿着校服,还难得穿的长裙。最近天气晴好,有充足阳光晒着,在室外也不容易觉得冷,屋里则开着制热的空调,暖意匀匀。她穿的就是一条薄丝袜,黑色的织物下透出冷白的肤色。他很怀疑陈珈故意这样穿来勾引自己。有很轻浮的说法是男人拒绝不了黑丝的诱惑,他原本不以为然,但是眼前少女这样,又实实在在让自己被诱惑了。杨悉把手上的水擦干,握上她的腰,“吃掉你就不饿了。”赤裸的情话被他一本正经地讲出来,陈珈完全抵抗不了。两人搂抱在一起,全无章法地抚摸对方,头重脚轻地往主卧去。她的外套被扯下丢进扶手椅,裙子也褪去。上身只剩一件修身的打底衫,从脚尖到腰最纤细处则被黑色丝袜紧裹。于是他第一次欣赏她身体的柔美曲线,还在发育中的少女已经有圆润的胸与臀,是让情人最难自禁的引诱。
到他浑身赤裸着把她摁着趴跪在床上时,杨悉才又一次知道了自己看上的小姑娘到底能有多骚。她竟然穿了一套情趣内衣来见他,胸衣和内裤的布料都极少,除了关键的叁点,其余部分用黑色的细带织罗而成,乳肉臀肉俱是她身上最雪白的部位,大块裸露出来,又被黑色勒住几分,简直激发起他全部的兽欲。他就着这个动物交配的姿势顶撞她,阴茎直直进攻那一小片早就浇湿的布料,甚至能隔着它感觉到穴肉在一口口地吐出新的淫水。他还伸手到她身前去捏那一对被撞得摇晃不止的奶子,又比上一次大了一些似的,于是忍不住更卖力地揉动,但还记得使坏避开她的奶头,只用力扯远遮盖着它的那片又松开,给她不轻不重的刺激,哄她主动。




一千零一夜 自流泉·浪荡
陈珈穴里的水流个没完,他被勾得都不想做什么前戏了,女孩却摇着屁股,娇声唤他来插一插自己。杨悉明白她是指隔着内裤捅她的穴,龟头多挤进去一分她都要喊停,明明在纵欲,又在这种事上最清醒。他今天却有点生气,说着要插,他也没被允许插进去,光让这摇动的小屁股爽了。肉棒却该硬还是继续硬,让她高潮后来用手帮着弄,她还没撸几下就有气无力,只好换他自己来。这种款式的情趣内衣也让他有了凌虐的冲动,但又不舍得对她做什么,只能气恼着加重身下的攻势。
陈珈还穿着内裤,但被他顶得太爽,恍惚间像是毫无阻隔。想让他再进来一些,再深一些,话还没出口,身后的人就更用力地撞过来。这下她舒服得连动也不愿动了,只被他这样进攻,幻想是被深入地操干着。
而当她要攀上高潮时,杨悉突然停了下来,将她翻过身与她对视。“怎么不继续操呀?”她因刚才的激烈运动和现下的失落而有些眩晕,迷迷糊糊地向他索求。“龟头和布料摩擦久了会痛”,杨悉开口,见她还没明白,继续哄道,“脱掉内裤好不好?”陈珈太想继续了,她只让他保证不会插进去,还有在射精前离穴口远一些,就从善如流把内裤丢到一边。他亲她的耳垂,奖励她的乖巧,灵活的手指抠弄起还被内衣束缚着的乳尖。自己的龟头直接抵在陈珈穴口的这个认知,就已经让他爽得差点射出来。但他小心避开那个饥渴得翕动着的小口,而是在她腿心别的位置深深浅浅抽动起来。
陈珈觉得两人性器相贴果然比之前还要舒服,但被他这样抽插了一阵,觉得总是没有抚慰到最渴的地方,便也扭着腰自己微微调整位置,想被他撞上穴口,却不知杨悉故意在避开。她有些着急了,又在床上撒起娇来,“你进来,你进来嘛”。杨悉无动于衷,仍然本着安全的考虑顶着四周的肉。陈珈被性欲吊得狠了,穴内骚痒难耐,幻想中肉棒占满时的那种快感,不但没有成为替代的安慰,反而让空着的甬道越发骚动。她索性抛开廉耻,拿一些平时想都没想过的淫词浪语来激杨悉,一会儿叫他哥哥快点操我,一会儿说自己骚穴痒得厉害。杨悉被她多叫了几声哥哥,脑子里的弦终于崩断,把她双腿架上自己肩膀。陈珈的身子被这样折迭着,流着骚水的地方离他最近,全然准备好了被插入。他扶着阴茎对准粉嫩的穴口撞上去。
陈珈正渴得无法,下身毫无防备,这时花径开口猛地挤进一个炽热硬挺的物事,借着黏腻蜜液的润滑,一下子就进去了两叁公分。杨悉的龟头整个被她含住了,两人都爽得不知所措,动作停滞了叁五秒。
他这时倒没有射精的冲动,反而担心给她危险,就准备缓缓抽出来,低声安抚她,“我去门口买套,回来再做”。不料陈珈上面的小嘴连声哀求,下面一张小嘴也吸吮得热情,不肯让肉棒出去。她说自己再过四五天就该来月经,只要不射在里面,现在就是不戴套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他回想上个月她的日期,相信了这话,但还有些犹豫。陈珈的肉穴咬紧了他,少女娇柔又放荡地呻吟着,半是命令,半是哀求,要他给自己更深的操干和强烈的高潮。他深吸了一口气,挺腰操了进去。
陈珈立刻开始喊疼。男孩粗大的阴茎捣入穴中,从没被探索过的深度上,勉强撑开的肉壁紧紧裹住入侵者,既是示好,又是拒绝。他被这种极致的快乐冲昏了头,但还没忘记怜惜身下的人。本来还欲深入,听她疼就又停顿下来,只在原地浅浅地抽插。她又后悔了,还想被征服更多,又小声地央求他再进来些。杨悉真是拿她没办法,又用上力向内挤。是寸步难行,但随着茎身更多部分插进又紧又热的娇穴,他觉得自己就是死在她身上,恐怕也算知足了。
杨悉没有全部进入。他尺寸偏大,两人又都是初次做爱,陈珈的更深处紧得让他欲望高涨但也无可奈何,要让少女窄小的肉穴完全纳入自己,还是得做更多准备。再加上他还因为没戴套而有所顾忌,抽插了一阵就拔了出来,打算用手弄到射精。
陈珈正得趣,下身又空了。她又羞又恼地看着杨悉,挑衅道,“你这么快就要射了?”杨悉见她明明被欲望支配着还要嘴上占自己便宜的样子,很是喜欢,就去逗她,“干了你十多分钟了,还要再来吗?”
陈珈抬起上半身去咬他,嘴唇挤着嘴唇,她说悄悄话似的,“可我还没吃够杨悉哥哥的大肉棒呢”。他被勾得想再操这小骚货,这才想起床头柜里有5只避孕套。带着自责和愧疚翻出来,向她解释自己准备了,但刚才一时情浓,竟忘记家里就有。他担心被她当成离谱的谎言——这么重要的事情,忘掉实在是离谱,好像该是他故意说需要临时买套来骗她,好趁着她沉溺在快感中时同意肉棒直接操进去。
但陈珈没有多说什么,仍是完全信任他的模样。这让杨悉更难原谅自己给她造成的本该避免的风险。她用眼神催促他戴上,然后平躺下来,双手拉开膝弯,修长的双腿成了字母m的样子,主动把下半身向他打开。刚被他插过的穴口蜜液横流,幼嫩的皮肤没几下就被阴茎磨得红肿,更是显得色情。他又一次干进去,陈珈的叫床声合着他操弄的动作响起来。这次是阴茎真正插入阴道,是在真正私密安全的卧房,她彻底放纵自己,叫声竟比原先还软还媚许多。不用再说什么话来勾引,只消那些破碎短促的尖叫,或是高亢的长吟,就足够让他继续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里耕耘。穴口肿得更厉害,他刻意抽出得只剩龟头在里面,又重重捅进去。陈珈偏偏喜欢被他的肉棒这样粗暴蹂躏,淫穴因这几次猛干而抽搐不止。而杨悉却是好心好意,想用茎身上带出来的蜜液来润一润可怜的小嘴。于是再动起来,就听见越发清亮的水声,陈珈的穴被他操得软了,像烂熟的蜜桃,一碰就喷出汁液,何况是少年人精力旺盛的捣弄。
他沉浸在完全由本能驱动的性交当中,忽然觉得两人是在合奏,是巴赫的乐章,旋律相互追逐直到熔融在最末的辉煌灿烂里。世界交织着飞光,没有多余的物质,只有光这一种纯粹的能量。他在这样的白光里射了出来。精液挤在套里,他想起昨晚自己糟糕的幻想,虽然贪恋被温热肉壁含吮的舒爽,还是很快从她穴内拔出阴茎来。刚经历过高潮的陈珈早就连自己的腿也抱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歪头看他手中套子里的小半袋精液,很恶劣地在他面前舔了舔嘴唇。
杨悉丢了套子,回床上和她面对面侧躺着,拉过薄被遮盖两人情热退潮后的躯体,一只手抱住陈珈的腰,漫不经心地揉捏沾了她的水还湿漉漉的臀肉。陈珈精力不济,尽管是被他摁住在操,但也累得不行,昏昏欲睡时,听见杨悉在耳边说,“每周末我都在这张床上想着怎么干你,今天总算是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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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自流泉·暗光
初尝禁果的人也难有节制。小睡了一会儿醒来,陈珈和杨悉又黏到一处,下身交缠,难分难舍。
他戴上今天的第二个套时,敏锐地听到了外面房门被打开。陈珈背对着他,脸埋在枕头上,翘起臀塌下腰等他后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遥远的声音。他若无其事地掐住她的腰操了进去,抽插了几次才俯身凑到她耳边,好整以暇道,“家里之前说把这房子租出去,怎么没和我确认就把钥匙给别人了。”
客厅里传来叁个人的说话声,两男一女,似是租房中介在向一对中年男女介绍。陈珈这时也听见了,害怕起来肉穴吃紧,箍得他极爽。她扭过头惊慌地看着他,眼里有许多话却不出声,唯恐被外面的人听到推门进来,见到二人赤身裸体的淫靡姿态。
杨悉看起来却还镇定,低声和她讲,主卧有个小储物间,门可以在里面锁上,能从外面开的钥匙只有我藏起来的一把,别人找不到的。“我们就躲进去,不会被发现的”,他哄着陈珈起身下床,肉棒却不肯抽出来,双手制住她身体,控制在一个能一边走动一边操干她的角度。陈珈羞极气极,但也因为这时超乎寻常的刺激,花穴不断吮吸着男孩粗大的性器,同时涌动着越来越多的淫水。原本还被那撑满穴口的巨物像塞子一样封在甬道内,随着走动,总拉开些缝隙,就淅淅沥沥地滴出来,有的顺着阴茎流到杨悉身体上,更多的则直接洒落地面。陈珈正因房门外有人而对声音敏感得很,自然也听到自己的液体滴在大理石地砖上的脆响。
几步路漫长得像行刑。杨悉分出一只手去打开储物间房门时,她转头瞪着他,做口型喊他快拔出去。说是一间,但其实和大衣柜差不多宽窄,只是更深一些。杨悉抱住她进了门,里面没灯,只有门缝透露几线光。他小时候常在这里玩,此时背着身用一只手也能迅速锁上门。陈珈却在突然的黑暗中更慌乱,脚下打绊,整个人向前扑去。杨悉拦她不及,自己也被带动,只好立刻用手护住她的头脸,一起在黑暗中倾倒。
陈珈怕黑也怕疼,但摔在一团大概是被褥的柔软里,又有杨悉的手挡着,也没什么磕碰。只是两人这时都顾不上管磕碰了,快感从连接处升腾翻涌,初经人事的少年男女无处逃遁。杨悉压着她,阴茎狠狠抵在她身体里,刚才一摔倒,借着重力杨悉猛地操进去了很多。
本来就是几乎彻底的黑暗,她又被他顺势捂住眼睛和嘴,瞪也无用,叫也无用了。何况还怕被人发现,她连刚才摔进棉花里的声音都担心太重,更不可能叫。杨悉就这样抱住她,在狭小幽闭的、与被发现的危险一门之隔的地方继续后入。她在心里骂他,这种时候还想着要做,却又无可奈何。杨悉一次比一次干得更深,她身下垫着厚厚的被褥,于是他冲击得更重也不用害怕她被撞疼。
渐渐陈珈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她沉没在黑暗里,世上像是只剩在不停操干她的那根东西,还有与她连着的那个人。其他的感官消失后,肉穴的敏感程度快要让她疯掉。内壁不由自主地挤压着讨好着那物,隔着薄薄的一层避孕套,她也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血管,还有最前方龟头的形状,比用手触摸得更真实。她突然很希望杨悉没有戴套,然后被她这时已经极淫浪的水穴给吸吮到射出来。她会含住龟头,穴肉触摸到上面的光滑与凹陷,反复收缩刺激着马眼,然后被那里射出的浓稠精液冲击得忘乎所以。她的骚穴在央求着男孩内射,想吞下白浊的热液,珠胎暗结。被他操到怀孕之后,身体会更敏感吧。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不觉又对杨悉撒起娇来,“射给我呀…哥哥把精液射到我里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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