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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曼陶
即便在之前的想象中竭力放荡,也比不上这时的十分之一。会被人发现的恐惧早已成了兴奋,诱得她主动向后送了送屁股,还发出几下压抑声量的浪叫。很快它就变得什么也不算了,她只是在和他做爱做的事,和其他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毫不相关。她在和杨悉做爱呢,在被干到失神前她居然在满足地想,他真的好大,做起来好舒服。随后就是一片昏昧,杨悉的龟头迎上她浇出的一大股淫液,他知道这是又把自己的女孩操到了一次高潮。他也酣畅淋漓地释放了自己,然后微微拔出一些,享用高潮后仍在不自主地收缩的穴肉的伺候,快感也随着延长了许多。
他拥着陈珈睡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晚,房子里静悄悄的。他把还困着的陈珈抱回床上盖好了被子,起身穿上衣服,走到卧室门前,打开了未被动过的门锁。他通知下午来带人看房的中介已经离开了。杨悉泡了两杯热牛奶,回到床上,靠在重新睡熟的女孩身边,一条条回复手机上的消息。
有了陈珈以后,虽然没有谈恋爱没有逛街约会的开销,可总有种要自己攒钱的紧迫感。寒假他会回城郊和父母一起住,便托中介找短租的顾客。那对来英城过冬的夫妇很满意,两室一厅的房子,主卧他申明了要上锁不对租客开放,便正好适合两人住。他和对方订好了后天入住,手续全部由中介处理,然后把手机放回了房间另一头的小几上。陈珈有次和他说过会她会害怕摄像头,主要是在没穿衣服的时候。他便记下,害怕自己让她害怕。但,这次故意让她误以为有可能被外人闯进房间,反而是小心掌握着尺度来让她害怕,果然两人都享受了一场无与伦比的性爱。杨悉再早熟,这时也还不过是十五岁的男孩,难免为自己的谋划暗中自得了一番。
再看向毫无防备睡在自己床上的赤裸少女,暮光从落地窗漫进室内,漫过她散在枕头上的乌发和仍留着情动颜色的脸庞,他阻止不了自己心动。
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杨悉又轻手轻脚打开储物间翻找。看到床品上的湿润痕迹,他心道这女孩子真是水做的了,刚才在这里操她的滋味,像是吃某些热带水果,鲜嫩得一口下去全是水渍。他收起绮念,摸到了最底下一个收纳箱,一手托着上面的被褥,一手从箱里拿出素描本和一根4b铅笔。
是小学时代用的画具,还好自己按倒序整理,这时从最上面拿出的就是唯一没用完的本子。他坐在地毯上倚着床,开始为她画速写。牛奶渐渐放到了温热,他喝了自己那杯,却还舍不得叫醒陈珈。冬季的昼夜之交,天色变幻很快,但他要记录的只是那一瞬的朦胧安稳。杨悉画得入神,某一次抬眸时,突然发现陈珈已经睁开了眼睛,安安静静望着他。
“我需要再闭上眼吗”,她弯了一下嘴角,随后立刻意识到笑起来脸上肌肉位置就变化了,又努力恢复回去。杨悉看得好笑,用沾着石墨的手去捏她脸颊,她来不及躲掉,被叁个手指画成了小花猫,张牙舞爪要报复他。“我已经画好了”,杨悉把速写转向她,陈珈立刻安分了下来。画面上的少女睡梦中仍带笑,仓促完稿没有太多细节,却完全就是她的风神,便忍不住夸赞 ,“原来你这么会画画呀,以前都没有发现”。杨悉也笑,说是很久没画了,今天去储物间才翻出来,所以该是画一张给你。“用弄乱你家储物间的方式才对你有了这点了解,是不是顺序上有些问题”,陈珈完全忘了刚才的羞耻和极乐似的,说起储物间只顾打趣。
他眨眼,掩下几分失落,随后认真对着他的小猫讲,“还会有更多你没发现的,我们慢慢来。”





一千零一夜 自流泉·浅痕之一(浴室口交)
两人躺回床上漫无边际聊了一阵,陈珈又睡着了。
杨悉披上外套去便利店买熟食,进小区时遇上了刚打完篮球从外面回来的成严。因为父辈在单位的同个部门,两人从小认识,初中同校但成严在次重点班。杨悉一家搬走后他们联络渐稀,到了高中才又成了同班同学再次熟络。成严的身高已过了一米八,球技也不错,一方面爽朗得像校园小说里的篮球队长男主角,另一方面也大大咧咧正热衷和同龄人开些有颜色的玩笑。他看见杨悉手里拎着的吃食是两人份的,随口问道,“你自己住这边还是爽啊,和谁一起打游戏吗?”
杨悉下意识地说没有,见到成严挑起的眉毛,暗道要解释过去还挺麻烦。
对方果然继续揶揄,“不打游戏还一起吃晚饭,怕不是在学习吧?金屋藏娇还是红袖添香哦?”
杨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左右都不是好词,也不知他什么脑回路,就认定不打游戏那一定是女孩子了——虽然在他家里睡着的那个的确是。但不管陈珈还是他都完全不想被别人知道。知道了,就是无穷无尽的麻烦。陈珈这种一看就是好小孩,要是因为早恋被班主任约谈,可真是无妄之灾:毕竟,他们也不能算是在恋爱。
但要真是好小孩,总不会在空教室里给认识才几十天的同学腿交吧。杨悉想着陈珈许多次欲拒还迎的样子,摁不住的笑意浮上嘴角。
只怪路灯太明,成严的眉毛挑得更高了。杨悉只好搬出自己的小青梅当幌子,“端端来找我说中考的事啊”。
成严也认识这院子里的卓端,她比他们低一年级,和杨悉还有廖明怀叁个人是从穿开裆裤时代一起长大的。他也就收起了玩笑,又有一搭没一搭和他扯了点学校里的事儿,终于拐进了自己住的单元。杨悉这才感觉自己手心微微出了汗,心想一个谎要用十个谎来圆,便摸出手机来给卓端发消息问,明天要不要出来和明怀哥哥聚餐,聊一聊她的备考。
回到以后他看陈珈仍是熟睡,知道她今天实在是累着了。自己去洗了手料理了餐具,又把傍晚的牛奶加热了,才回卧房叫醒她。陈珈揉着眼睛打哈欠,见到吃的甜甜对他说了声谢谢,靠在床头就着他的手吃了起来。
四舍五入是我在喂你吃东西吗,杨悉也算是习惯了她恃宠而骄的样子,好脾气地一点点喂着等着。突然陈珈拿起一串关东煮,递到他嘴边,还发出很是幼稚的“a——”示意让他张嘴。
他想,自己未免太好感动了。他去跑腿买的晚饭,他倒腾到碗里,他端着给她吃,一会儿肯定还是他拿去洗碗。可她拿起一串玉子烧想喂他的时候,他立刻就开心得怕是有尾巴也要伸出来摇上两下了。说不定是,她不想吃的种类吧,他咬进一口,在心底自嘲。
但听见陈珈愉快的声音,“我觉得这个是最好吃的了,你喜不喜欢呢?”
于是杨悉突然很想亲她。他把瓷碗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捧着陈珈的脸,嘴唇一下一下地相触。是清浅的无涉情欲的吻,柔风摇动树叶,滴水凝出钟乳。他还是觉得自己一头栽进了恋爱里,就算被亲吻的那人都故意对此一无所知。陈珈的眼睛里起初是“正吃着东西怎么亲起来了”的茫然,但顺着他天真玩耍似的动作,也很快放松地盈满了笑意。
“好吃,喜欢”,杨悉讲不出别的话来。
吃完两人去洗澡。因为已经放假,宿舍没有查寝,陈珈也就打算在这里过一夜。杨悉想拉她在足够大的浴缸里一起泡澡,她也跃跃欲试,但非要先淋浴洗净身体不可。他只好先给浴缸慢慢放着热水,然后揽着陈珈踏进淋浴间。
暖意融融的灯光和水流从头顶一起浇下来。少女的皮肤本就光滑幼嫩,这时更像特制的豆腐一样,莹润又有弹性。他连沐浴液也不愿用,一味徒手摩挲着她身上各处,怕滑腻的泡沫影响了这种优美与真实。长发被水流洇透,在她赤裸的肩背和胸前散着,平日看着浓密,这时也遮不严春光。还有几缕顺着白皙的脸颊,被水冲得凌乱。
陈珈在花洒下也不老实,微微屈下膝,小嘴去啄他胸前的两点凸起。她从没仔细看过他这里,这次在明晃晃的灯下,很是仔细地观察了起来。比起女孩的小了很多,她也试着吮吸,都有些难以着力。但杨悉从没受过这种刺激,被她这样一弄,本来已经有些硬的阴茎,彻底直挺挺地贴在了两人肌肤上。
她仰着小脸冲他得逞地笑了笑。作乱的小舌渐渐往下去,经过肚脐时打了个转,然后不待他反应过来就舔过一次龟头。
热水不断流在他身上,浴室里也是热气蒸腾,但他还是对陈珈舌尖的那一点热度敏感极了。他向前挺了挺,和从前梦里那样,把硬得发疼的器官凑到她薄而红润的唇边。让人真想欺负,他低头看她,开口却是故意不冷不淡的声音,“张嘴”。
陈珈还没有给他口交过。她总嫌在外面的时候那东西不干净,嘴唇沾一下都不肯。杨悉哄她这次到家里,也是惦记着,洗干净了,她总没借口再不吃。而陈珈这时当真温驯起来的样子,让他更是躁动了。
女孩乖顺地张开了嘴,小舌头轻压下唇,好迎接他的插入。“再张大点”,杨悉用拇指托她下颔,食指扣上舌面,坏心地戏弄她,“刚才还知道我很大,现在嘴就这么小,让我怎么进去?”陈珈说不成话,也不挣脱他动作的限制,喉咙里发出些软吟,似是求他快些。于是他的阴茎第四次进入她的身体,从上面的一张嘴。
“小母狗,喜不喜欢吃肉棒?”杨悉看着她腰臀轻微地摆动,就知道她又想要下面被插了,想起那些发情的兽类,忍不住要拿这样的称呼去欺负她。陈珈抬起眼神,水光湿润,她微微后退,松开了嘴里的东西。然后一边和他对视着,一边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了起来。
杨悉抬手抚弄她的脸。陈珈从上往下舔到了囊袋的位置,还是露出了一贯没耐心的的样子,舌尖很是敷衍地蹭了蹭。第一次给他口交的兴奋过去,她又不肯继续舔了,转而侧过脸含住他的手指。男孩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比起又粗又热的阴茎,含在嘴里轻松许多。陈珈慢慢站直起来,下半身开始在他的大腿上磨着。两人都有些焦渴。




一千零一夜 自流泉·浅痕之二(浴室spank)
“转过去背对我”,杨悉伸手关了花洒,另一只手则甩到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陈珈站在靠内的位置,闻言转身撑住墙壁,上半身和地面平行着,把刚被打过的部位送到他面前。杨悉本来就想在浴缸里操她,带了一只避孕套进浴室,就放在迭起来的两件浴袍边。他正要撕开包装,突然余光扫见浴袍的腰带,一点糟糕的念头不可遏制地燎热起来。
陈珈调整好了身体的姿势,却感觉他好半天没回淋浴间来,便转过头朝门外的他叫起来。“你快点过来呀”,见他还没有动的样子,嗓音又软了几分,“快点来弄弄我嘛…”说着,又像因为不好意思而重新朝着墙壁低下头,难耐地动了动腰。
杨悉这时才连迈几步踏进来,还丢了一小片东西到墙上放洗护用品的小龛里。陈珈看清那是没拆封的套子,就故意用臀肉去蹭他勃起的阴茎,一面娇声说着,“不许再不戴套就进来了”,一面露尽邀请的媚态。像是知道他的分寸,才刻意去踩着红线折磨他。杨悉当然会被这样的陈珈所引诱,但定了定心神,握紧了刚才抽出来又对折的棉质腰带。
一条不会让她太痛的短鞭子,他想着自己用它将要做的事,竟然激动得有轻微的发抖。陈珈却还不知情,直到屁股上又落下一个巴掌。“啊”,她浅浅地叫了一声,往前躲了一躲。刚给她疼痛的那只手,又温柔但不容拒绝地环上她的腰,不许她躲得更远。
杨悉也用自己的身体去蹭她,还去舔她圆润饱满的耳垂,拿话去把那一小块肉刺激得更红,“喜不喜欢,嗯?”陈珈不出声,只以动作回答,很是挑衅地用臀肉去顶撞他。“真的很欠操了嘛”,他揉了揉才一两下就被打得泛红的软肉,很快又是两下,四下,十下。
趁着热气氤氲,关上了水后两人也没擦干身体,手掌拍上还沾着水的臀,声响又清又脆。陈珈听到,竟还觉得穴里痒了几分,更多羞耻的液体涌动到穴口,被紧闭的两瓣肉给锁在身体里。可她不知不觉已经翘起屁股来讨好他,被杨悉发觉了动情。下一掌便没有落在上面,而是更低也更靠前的位置。力度也比起初的几下的更大,推着她丰满的臀肉挤到阴唇和藏在里面的小口,陈珈像是被他拿肉棒在身体外捣弄一样舒服,唇边泄出呜呜嗯嗯的呻吟。花穴也守不住了,漏出些许蜜液,直接流到了他的手上。陈珈觉得尴尬极了,在被抽打得爽到叫出来的同时,还不忘分一线神来默念可别让他发现流水了。
可杨悉当然会发现这一点。他用拇指碾过食指上沾着的晶亮,又缓缓拉开,看着清淡无色的液体拉出粘稠而脆弱的细丝,又终于断开。“你水真多”,他笑起来,更用力地捏了捏她的肉,“是不是,小母狗?”
陈珈第二次听到这个叫法,忍不住还嘴,“才不是呢…我才不是小狗——”然后被杨悉的手指猛地插进了肉缝里,直接重重地刮过最敏感的那点,“唔…嗯……你别弄那里”。他另一只手拍上来,陈珈被里面的戳弄和外面的挤压一起刺激着,一时间腿都要软了,还听他说,“刚才还流着骚水让我弄你,现在又不让弄,变卦这么快,你说自己像不像小狗?”
他又握了握那条衣带,把手指从陈珈发狠紧咬着的穴口拔出来,整个人后撤了半步。先是手腕用力,藏蓝色的短鞭一支分作两股,在两具身体之间划过不大的弧度,落上她微微红肿起来的屁股。
“你干什么呀……”,陈珈被这种新的触感一惊,从刚才汹涌的快感里回过神,声音骚得要滴出水。杨悉不回答,又加大力气抽了一次,换来她一次短促的淫叫。他最受不了陈珈浪起来的嗓音,加上眼前白皙胴体上浮现的红痕,征服欲骤然加重,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整个小臂一起发力,衣带便被狠狠抽向她。“呜—疼呢,你、你轻点嘛”,陈珈被这一下弄得带上了点哭腔,用更细更嫩的声音哀求着他爱怜,却不知道这种示弱让身后的少年更难自持了。他连续这样抽打了叁四下,才平复下来,重新开始用更轻的那种手法,鞭子扫过新留下的痕迹,像是安抚,又隐隐是种威胁。
陈珈仍是把屁股翘高等他欺负,但从害怕着下一次鞭子会加重落下,慢慢变成了期待下一次就被它粗暴对待。刚才瞬间的疼痛过去,随着皮肤上的浅痕泛起来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她在这种陌生的体会里失去了羞耻和冷静,只剩一汪情欲载着她年轻青涩的身体浮浮沉沉。好想要,想再被那样打屁股,她想着念着,等着杨悉加重攻势。
可他一下轻过一下地抽着,让她渐渐慌张,渐渐迫切想要被支配。按之前的做法,她只要摇着屁股说几句发骚的话来勾他,就可以被精力过人的男孩迫不及待地摁住干到满足。但这次她不知怎么就觉得是不同的。果然,她卖力地晃着,连腿间的花穴都被这种动作给小小地取悦了,杨悉还是拿衣带普普通通点过她身体。她无奈,只好说些更突破耻度的话,“好痒的呀,想被你打重一点……杨悉哥哥,珈珈刚才说谎话了,哥哥来惩罚我嘛”。
杨悉第二受不了的,可能就是被她在欢爱时叫哥哥。想来机灵敏感如陈珈,已经在几次动作时,从他的反应里发现了这点。今天偏不让她轻松如愿,他恶劣地想着,手上彻底停了下来。
“说了什么谎话?”
突然没了已经微弱但节奏持续的刺激,陈珈不情不愿地应付他的拷问,“我说不让你弄,其实…其实想弄的呢”,声音又渐渐弱了下去。像是奖励她回答,杨悉用手指来回划过肿起来的两瓣臀肉,给她新的快感。
但不够,还是不够。
“不够,还有呢?”
陈珈被欲望磨得头脑昏昏,浑身的神经都只感知着他指尖落在自己身体上那一点似的,勉强靠一丝清明往前回想,怎么也想不起自己还说了什么假的。往前,在关掉水以前,在打开水以前。
哎呀。
“我想起来啦”,她犹豫着开口,“我说那个最好吃是骗你的,我觉得那个看起来有点黑暗…就、就不太想吃它呢,又不好意思直接和你说……”
杨悉一怔,随后简直哭笑不得,只好用力点了她臀肉两下,质地软腻又弹性极好,却不能解气。“还有?”他装出一副不耐烦的语气来吓她,“再不说我就穿衣服出去了。”
她转过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没有了呀…我没说别的了”,停顿片刻小心地看他脸色,又赶紧补充道,“你别走你别走,你和我说是什么,我认错嘛……”
杨悉听她说这句,面上更冷几分,不带挑逗意味地掐上她还翘着的屁股,故意生硬而缓慢地捏起来,一边道,“说你是小母狗,你还顶嘴,嗯?”




一千零一夜 自流泉·浅痕之三(浴室spank站立后入吞精)
陈珈明白过来,立时羞得转过头去,半天不作声。被他这样揉捏着,很难有什么快感。但又像刚才那阵轻轻的鞭打,身体和欲望都被他掌控在手中,下一秒就可能被给予渴望的东西。这种等待与盼望像随手迭起来的积木一样,越高耸,也就越摇摇欲坠。每一秒都是可能降临的快乐,每一秒又都是空踏一步的失落。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往后动着腰,头却还是埋着,用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说,“杨悉哥哥,来惩罚小母狗好不好?”
话音未落,一鞭就带着风落下来,她的口型还落在“好”的尾巴上,就被抽成了一声“喔——”的长吟。剧烈的快感让她几乎撑不住墙壁,腰和背更软塌塌的,屁股反倒翘得更高,送得更近,蜜液盈在穴口,水汪汪一片。
“再说一次?哥哥都听不清。”
“小母狗要被打屁股呀”,陈珈被快感激发得放松放浪了起来,声音也大了许多,还反过来缠他,“哥哥快点来操你的小狗嘛…”
杨悉见她已经放开了,自己也愈发意动。抽在她身上的鞭子重得像是失了控,浴室里水雾已经散尽,少女肉体被粗暴抽打的啪啪声更是清晰。陈珈一开始还喊疼,后来疼和爽交替着叫,很快只剩下满含情欲的呻吟。“嗯…嗯…再重一点,再、再往前一点呀”,她爽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把最深的那些愿望直白赤裸地讲给鞭打她的人,讲给那个在支配她的全部快感的主宰。她的身体也在讲。陈珈微微颤抖着,被打一次就朝前躲几分,到鞭子离开又挺起红肿的臀部送上去,不知悔改要迎接他下一次的冲击。
杨悉的阴茎充血挺立了好一阵子,他只顾去打她的屁股,连想插她都暂时放到了一边。衣带的落点暗暗地向前移动着,几次都叩到了蚌肉,陈珈晃得更厉害了。
“想要…不打屁股了嘛,好想被哥哥操”,终于连抽打也满足不了她了,小母狗忍不住直接催他,来插入自己的身体。
衣带中间沾着她的淫水,两个端头被他握在手心吸了汗液,这时被他随手丢到了淋浴间外的地面上。戴上套后,就着她塌下的腰,杨悉很容易就直接闯进肉穴深处。几个小时内已经操过她两回半,她穴里的水还是一样泛滥着,肉壁甚至更热情地裹上来,细细密密地吮吸起龟头和茎身。他一下子挤进这处温热水润的销魂洞窟,还是像第一次一样爽得头皮发麻,甚至都有些想射。
险些在她面前丢人。他稳住心思,退到穴口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一下下直顶着那一小块最敏感的肉。“啊…嗯……不要、不要操那里了——嗯…”,陈珈被干得爽了,也跟着他的进出动作扭着腰臀,还口是心非地让他不要。杨悉太知道她这点套路,但刚才打她屁股哄她当小狗的时候,已经拿捏住这一点玩弄她许久了,他也收起了别的想法,这时只一心一意要喂饱她的骚穴。
他这时想起已经冷落陈珈的奶子很久,原本扶在她腰上的双手就游走到胸前。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像是两颗饱满的露水在修长鲜嫩的草叶尖尖上,疾风摇晃着它们,每每甩动着,却又被张力牢牢收束。而他向前俯身时,阴茎也自然进得更深。甬道狭窄紧致,怕是再进半分都难,他便撩开长发去吮吸她耳朵后的小块肌肤,果不其然陈珈的下身咬得更紧了。他捏了捏乳尖,反而让她敏感的反应转移,稍稍了松口。
“想吸你的奶”,杨悉压低声音蛊惑她,“小母狗奶子这么大,就要给我吃奶好不好?”
陈珈的回应,被一阵激烈的动作撞成破碎的呻吟。她才算是知道,以前看黄文里爱讲男主是人形打桩机,诚不我欺。这比喻听起来是很土很暴力,可桩打进自己身体里从未到过的深度时,不得不承认那种凶猛而频繁的动作,说是机器也太贴切了。挡不住,停不下,感觉自己要被做到坏掉了。
他捅入的力气太大,陈珈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杨悉便双手握住她蜜桃一样红滟滟的臀,几乎是抓着她一次又一次套弄自己的阴茎。
“主人好大好棒啊……”,少女大概已经接近高潮,在快感里完全迷失,竟然主动叫起他“主人”。改口以后,还连着哼哼唧唧了好几声,什么“主人干得我好舒服呀”,什么“小母狗最喜欢被主人骑着操”,种种骚浪下贱的话从端庄有礼的好学生陈珈口中跳出来,杨悉想着她平时的样子,正经的衣服下面藏着这么一具淫荡的身体,反差的冲击让性爱的快感完全翻倍。
“主人灌满我嘛…好不好”,陈珈的话越来越大胆。要不是刚见识过,她没心没肺哄自己又揭穿的样子,杨悉简直要相信,他是真的通过阴道,到达了陈珈的心。但他依然会被这种纵欲时刻的称呼给刺激得濒临边缘。他深吸一口气,拔出来把套丢到地上。
“转过来吃肉棒”,他发出一个命令。陈珈当真转过身来,乖巧地曲腿埋头到他两腿之间,不待他说第二句,就含住粗大的肉棒吞吐起来。“小母狗还挺会吃的”,他逗她,“下面的嘴操开了,上面的也知道怎么吃了。”
陈珈虽然想着把它吸到射出来,但先前被干了太长时间,这时已经整个人软乎乎没了力气。杨悉又一直不射出来,两人无奈,只好他握住陈珈的手撸动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攀上高潮。
“我要射了”,他习惯性地皱了下眉,感受到精液快要从硬物顶端喷出。陈珈这时又低下身,趁龟头从手掌中露出的间隙,用力地吸了一口。本来是想吸了就跑,打出最后一击只为窃取胜利果实,免得下次又被杨悉调侃体力不行都不能满足他。但她的动作突然,杨悉来不及克制住自己让她躲开,在她湿热的口腔里就开始射出一股股白浊。陈珈松口让肉棒退出来,但像愣住了一样没有躲闪后续的液体,于是她脸上、锁骨上乃至胸前,都被射上了杨悉的精液,在她因情热而白皙透红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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