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
作者:玫瑰事变
伪社会主义朋友情变质。“做爱中生,做爱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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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 1.失乐园
一瓶莫斯卡托起泡酒对于缪言来说连微醺的程度都达不到,只是喝下了一瓶能刺激大脑皮层唤起废墟内兴奋的饮料。可她不太想承认这一点,她说我一定是醉了,滚烫的脸颊和迷离的视线一定可以证明她醉了。
缪言抬头盯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挂着她选的吊灯,吊灯的形状怪异又奇特,缪言猜想设计吊灯的人如果不是一位变故中产生的抽象艺术家那一定是睡梦中赶设计稿乱涂一气却恰好撞对胃口的社畜设计师,如果她猜想全错的话,那就错了吧。这个吊灯和主人的风格格格不入,但一定是缪言的取向,殷延也这么觉得,他说这灯上面写了缪言的名字。
殷延,说起殷延,缪言很难想象她第一次的性爱对象不仅不是一个她梦寐以求的老手而是这个荒唐的所谓“灵魂伴侣”,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这个灵魂伴侣的诞生相当草率,只是因为缪言脑袋闪过的对殷延取向与她十分类似的认同感,殷延便一口笃定他们就是灵魂伴侣。
“我们名字都读yan,天生的灵魂伴侣。”
虽然荒唐,可不得不说,殷延说的确实没错,最起码在做爱的时候没错。
所以,如果让缪言说出她现在脑袋的想法,她一定会说操死我吧,因为殷延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下一秒缪言就能变成烟花在殷延身下绽放,但是她说不出来,高潮一阵一阵准备袭来的前兆让她的脚趾抽搐着摩挲床单,她想狠狠地用手再一次拉进她与她身上的男人的距离或者抬起她的腰让男人的武器再次碾上她的敏感地带让她彻底高潮,但是高潮前的快感慢慢涌来后身体上的酥麻慵懒让她虚张声势地抬起了她的手,最后却只能像妖狐勾引书生一样划过男人的后背与臂膀,用力抬起的后腰也只是像在享受了男人的撞击后无意识流露出她的风情与愉悦。在她心里她好像把握着所谓的主动权,可在殷延心里现在的缪言却已经是他的掌中雀。鼻尖全是男人身上的香味,缪言想殷延可真他妈会买洗衣液,前提是如果殷延没骗她,但事实上殷延确实没骗她。
缪言被殷延轻松地,彻底地推向了性爱的高潮,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与往常一样,带着媚意的高频喘息和突然拔高只有短暂一声的失控呻吟让做爱做得失神的缪言想:就今天,就现在,死了吧。
后来,缪言趴在殷延的枕头上托着下巴问殷延,“你说男人的性和爱分的开吗?”
“我觉得分不开。”殷延看着缪言,有些困惑为什么会在事后问这个问题。
“那你喜欢我吗?”缪言问他。
“喜欢。”殷延都没思考这个问题,他觉得他还挺幸福,因为他看到缪言被迫印上他吻痕的双乳压在了他的枕头上,操,色迷心窍。
缪言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舒展了一下四肢,“那你现在想谈恋爱吗?”
殷延好像对这个问题感觉并不意外,“想谈,想谈到我变成老头。”
缪言在高潮后的声音好像颤巍巍的,轻轻的哑哑的,殷延好喜欢,喜欢到又硬了。
“哈……”缪言盯着殷延,翻身便坐在了他的身上,舔了他的耳垂,已经熟透了的蜜桃就该被采撷,缪言的下体蹭了一下殷延又硬了的肉棒,又湿了,湿的轻而易举,心里突然又空虚了,还想做爱。
她看着殷延,突然眼睛有些酸,为什么有点悲伤呢?
殷延以为缪言会说些什么,但暂时还没有,他有点失落,但缪言的主动总是能让他的失落飞到九霄云外,他不想考虑太多,因为他是一个活在当下的人,所以在他感受到缪言急促的呼吸时,他知道他现在应该又赢了,但也输了,欲望淹没了他。
他们的性爱交流总是给殷延一种他们是在热恋期的亡命狂徒的错觉,每一次接吻,每一次肉体撞击,好像都有赴死的情意,殷延想和缪言做到精尽人亡,最好是死在和缪言做爱的时候,和久木祥一郎一样。
可是这毕竟全是错觉,不是热恋期,更不是亡命狂徒,是带私心的假炮友。
缪言主动与殷延深吻,黏腻的口水声暧昧地把两个人缠在一起,殷延发现她口红似乎还没掉光,因为嘴巴是殷红的,味道是巧克力;皮肤是暖白色的,味道是玫瑰香,比希腊神话里的阿芙洛狄忒还要要让人冲动。
突然殷延想起高中的时候缪言涂口红的样子,缪言的嘴唇很饱满,和她的胸一样饱满,殷延记得很清楚:她涂口红喜欢晕染出界,制造了一场莫须有的激情拥吻,她还喜欢涂薄薄的一层晕到嘴角,再若有所思的看着镜子,探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被晕进嘴角内侧的口红,呢喃一声,“甜的。”
殷延最喜欢看的是缪言照镜子时候发现口红积线懊恼的皱起眉毛拿出餐巾纸猛擦的样子,因为殷延觉得这个时候缪言的嘴唇营造出的蹂躏感比她刻意营造的更容易让他产生性欲,殷延就坐在她斜后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暴躁擦过的嘴唇微肿的形状,他感叹这个女人看着高冷又无情,但有的时候就是有他妈该死的性张力,好像还只针对他一个人。
他一直都想知道和这个女人真的激吻的感觉,但是没想到会发展到让他疯狂的地步,但他乐在其中。
酒神 2.阿芙洛狄忒
“我们可以一直做爱吗?做的日夜都颠倒。”
殷延现在很容易理解缪言的想法,虽然他曾思考过搞艺术的人是不是都这么狂放不羁,但缪言这个人和她的名字一样妙不可言,从外表到内在甚至是身体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都正中下怀。他当然想和缪言一直做爱,他快乐缪言也快乐的事情,怎么会不愿意。缪言会毫不羞怯的直接讲出来,他觉得没什么值得惊讶的,缪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知道和什么人该说什么话,知道和什么人可以说怎样的话,就像和殷延,说出她的想法感受和欲望就行。
殷延回答她,“好。”只要你想。
缪言有点不可置信,这男人让她突然不知所措。
“吻我吧。” “好。”
“一起下黄泉。”“好。”
“你疯了?” “我疯了。”
“我可没疯。” “你也疯了。”
……
殷延对缪言的初印象是高冷又无情的女人,可能是她的丹凤眼致使她周身弥漫了淡漠与不屑,哦,还有她搞艺术的原因,殷延印象里搞艺术的人好像都有点特立独行。但她和朋友说话都是风趣的,他们都很喜欢缪言。
很可惜刚开始的殷延并不是她的朋友,所以殷延很难了解缪言,但后来殷延还觉得不赖。
因为他从某一天开始就一直注意着缪言,这个女人看多了就处处都是诱惑,从曲线到脸蛋到发丝,从口红到纹身再到日常习惯,分明都标上了“殷延的取向”。殷延想,青春期的男生可太容易被“勾引”了,女孩不动声色的美丽脸庞亦或是自然姿态下的一颦一笑,都能把他勾到想扔掉自我,立刻飞奔回家想着她的模样手冲。
殷延那个时候就觉得缪言多半是他心里的阿芙洛狄忒了。
所以当缪言因为要给老师传她的打印稿找到他让他帮忙的时候,他觉得他机会来了。
他看着微信上的消息觉得稀奇又兴奋,也记不清当初是谁加的谁,这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缪言,缪言很意外也很开心。然后殷延开始和缪言扯点有的没的,后来缪言跟殷延说六一就要到了,她想给她朋友买个礼物,但是她没银行卡,有人和她说京东可以微信支付,但是嘿呀谁知道还要绑卡,绑个头,气死她了。
殷延看着手机上一连串的消息和流泪星之卡比的表情包砸过来心里觉得太搞笑了,但仔细想想这不是上帝在造福他这个悸动男孩吗?殷延二话不说就答应:“那我帮你买吧,到时候拿给你。”
流泪熊猫头又砸了过来,“谢谢你!!!给你买吃的以示大恩大德感激不尽!!你吃啥!!”
“薯片吧!”“好!”
……
最近殷延感觉嘴角都能咧到太阳穴去,上课上着上着看着缪言都忍不住笑出声。每天缪言都来问他物流信息,六一都快过去了,快递还在清关,他希望快递一直清关,这样缪言每天都能来找他。
“今天快递到哪了?”缪言转头问殷延。
“还在清关,别急。”殷延还是这么回答她。
“天呐……”缪言趴在桌上不动了。
“怎么啦?”殷延把身体向前探。
“六一拜拜拜拜拜拜。”缪言朝他摆手。
殷延笑的很大声。
后来在礼物送到的时候,殷延收到了一份来自缪言的薯片,贴了张便利贴,上面写着:超级大帅哥殷延收。
缪言觉得殷延这个人好像什么都会答应她的样子,她觉得不能亏待人家,所以每天想办法讨好殷延,其实也不需要这样做,但是缪言觉得心里会过意不去,毕竟连朋友都不算。
送完薯片那天晚上殷延给她分享了一首歌,叫《deja vu》,缪言好喜欢这首歌,她猜测殷延的取向应该和她很类似,所以她和殷延交换了音乐账号,她发现在殷延的列表有好多她点了红心的歌,她当场直呼:“我们这个算soulmate了吧!”
殷延觉得她这话没问题,因为他也好喜欢缪言的歌单,当机立断点了收藏,缪言说怪荣幸的。
缪言趴在殷延的床上,看着床头的没喝完的酒还冒着气泡,听着浴室的洗澡声,房间里的《deja vu》,想着殷延的脸,她低语着,“如果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殷延洗完澡回来就抱着缪言,缪言转过身回拥了他,两具年轻火热的肉体毫无遮挡紧紧贴合着对方的轮廓曲线,就像创造神手里的阴阳玉佩那样,无比和谐,殷延就一直抱着缪言,在她背脊处轻拍,在蝴蝶骨处抚摸,在她头顶跟着歌曲哼唱。
“真希望天不会亮。”
“没事的。”
缪言在殷延的安抚下陷入了睡眠,殷延看着夜灯下睡觉的缪言,“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
他的吻温柔的落在了缪言的眼睛上。
酒神 3.罗曼史附录(1)
缪言太想回到他们高中的时候了,那个时候他们的罗曼史从开始就都是浪漫的,甜到发腻,一切都还是风平浪静。
缪言一开始就加了殷延,是出于对帅哥的欣赏。
刚成为好友第一天殷延就发现她在画画,所以在成为好友的第一天,殷延就关注了缪言发画的账号,但缪言想殷延多半不记得这些事,但这给缪言很深的印象。
后来殷延也找她画画,她带着丙烯和画布第一次来到了殷延的家,殷延家很大,他说就他一个人住,缪言想虽然家这么大确实容易寂寞,但是真的很爽。
这个时候缪言还不知道她以后会在这里和殷延度过他们人生里最后的,最酣畅淋漓的岁月。
殷延带缪言来到了他平时“工作”的地方,缪言发现这里有钢琴,吉他,柜子里还有很多照相机。墙上贴了很多照片,应该都是他拍的,柜子里面厚厚的本子,她猜应该是相册。
缪言惊叹了一声,抬头注视着殷延:“你很喜欢拍照。”
不是疑问句,殷延点了点头。
“真厉害呀殷延。”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就给你拍照。”
“那殷大师拍我拍好看点啊。”
殷延给她唱过歌,语音条也有,拍的视频也有,缪言有的录下来了,有的保存下来了,所以她知道殷延喜欢唱歌,而且唱的很不错。
但殷延喜欢拍照这件事,殷延鲜少透露出来。
缪言想,一个艺术家,不论是搞抽象还是具象,透露出他们真实的人物形象与性格情感的方式,大都不会是他们倾诉自我的自传或者是采访,而是作品,且不是单单一份作品,是属于这个艺术家自己的所有的作品放在一起,这就是这个艺术家最真实的形象表现;倘若无法通过作品表达他们自我,那也不该称为艺术家。
殷延在缪言心里可能够不到艺术家的地位,但确实是一个有较高艺术素养的人,所以当他成百上千的摄影作品呈现在缪言面前的时候,缪言确实感受到了属于殷延独有的氛围。
厚重而轻盈,沉郁着喜悦。
缪言让殷延随便坐着,只要保持不动就行,殷延问她脱光了坐着行不行,缪言轻轻拍了他脸颊一巴掌笑着说不行,她把持不住。殷延说没事,画到一半就做爱,在画像面前做爱,做完一起接着画。
缪言说他就是披着羊皮的狼,本质就是坏种,装的人畜无害实际一肚子坏水盘算着怎么样把她拆吞入腹。
殷延说他才没装过。
说罢就吻上了缪言的嘴唇,柔软的,甜的,巧克力的香味,他猜还是那支口红。
缪言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想让他不要再继续了,好好坐着让她画画,但是殷延好像不理解她的样子,手不仅掀起了缪言裙摆伸进了连衣裙里面解开了她的内衣,又伸出来抽她腰间的绑带,解开裙前的纽扣。
缪言记得这条裙子纽扣不少,但是从领口一一解下去不到四颗胸前的春光就可以暴露在空气中,以及,殷延的手下。
裙子从肩头滑落的太流畅以至于殷延都多看了几眼缪言的肩膀,柔白的像羊脂玉,缪言不是消瘦的病弱美人,而是那种总让殷延想起《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雷纳多偷看玛莲娜穿吊带睡衣踩着音乐幻想丈夫与她起舞时候的饱满身段,殷延认为他就是雷纳多,但缪言不是玛莲娜,缪言比她
青涩,也比她更加放荡,缪言有着让他沉沦的气息与眼神,缪言才是他的真正的性罗曼史启蒙。
殷延戏弄缪言胸前的渐渐变硬的艳丽樱桃时,酥麻感像潮水从缪言心脏处漫了开来,缪言感觉她不仅仅是湿了,只是单单胸前的刺激就让她忍不住颤抖,仿佛就只是触摸逗弄就能让她高潮,她腿变得好软,突然就脱力了,被快感冲昏的头脑让她连手都不知安放在何处,她一下子就滑倒下去,殷延抓住了她。
救援人把溺水者拉上了一块巨大的浮板,他们在浮板上做爱,在浮板上喘息呻吟,海水溅洒在赤裸交缠的肉体上,警告他们别挑战海神的权威,但他们对海水的警告毫不在意,他们不在意海水是否能把他们淹没,海中是否有怪兽撕裂他们,他们只想彼此在一起,在海浪风暴做风花雪月的事情,就今夜,他们什么都不关心。
凌晨两点的时候他们洗完澡一起坐在殷延工作室的沙发上,就一张一人座的沙发,缪言穿着殷延的睡衣窝在殷延的怀里,窗外一片漆黑,是毫无情调的冬天夜景,但殷延的抚摸与按摩揉捏让她觉得所有都刚刚好,不需要什么窗外夜景去衬托什么氛围,只要殷延在就行。
酒神 4.罗曼史附录(2)
缪言后来没让殷延坐着当模特傻等着被画,她知道即使激情结束后殷延也不会甘心只是坐着看她,所以她任由殷延把她抱在怀里,她画她印象里的殷延。
比起一身轻的被心尖上的美人注视的木头人,殷延更喜欢当美人的人肉靠垫,他想他可比劳什么子的椅子舒服多了。
不知道是因为画的对象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原因,缪言画的很入迷,她没有跟殷延说为什么要这么画,她也没说她心里的殷延到底是什么样,她只是一笔一划的描着轮廓,描着她的爱人,殷延也没打扰她,就是一直抱着她,他以为他会困,还思考过除了咖啡有没有别的提神的办法,但他一点都不困,一直看缪言看到破晓。
缪言画完了,不是和墙上主调是厚重黑白灰里夹带颜色的照片氛围,而是粉色,基调是粉色的五颜六色,让人殷殷期盼的颜色。
这就是缪言心里的殷延。
……
缪言第一次心动是在班级联欢晚会,那个时候她和殷延已经是朋友了,每天废话一箩筐的丢给殷延,殷延也返还她一箩筐废话。
班主任想的活动是每个小组出两个人,一个人蒙眼睛在黑板上的圆脸画表情,一个人指挥这个人帮助他画。在缪言这组画画的毫无疑问是缪言出去画,那谁去指挥呢?殷延自告奋勇。
缪言发现没有遮眼睛的东西后,低头就看见了她脖子上的围巾,顺手解了下来,正准备围在眼睛上,殷延把她的围巾抓过来,说:“我来帮你系吧。”说完就开始帮缪言。
全班的起哄声在眼睛看不到的缪言耳朵里显的格外突出,感觉脸有点烫烫的,突然头皮上一阵扯拉,“嘶……疼。”
说实话殷延有点心不在焉,缪言的围巾带着她的香味,他可以看到缪言围巾解开后的后颈,她后颈上面有纹身,他仔细看了看:
nothing like sugar。
殷延想:没有什么比缪言甜。
然后就缠到缪言头发了。
“殷延殷延殷延疼疼疼疼。”他终于听见了缪言的呼喊。
哎她声音真好听,不对,她说啥,疼?
疼!!!!
殷延急急抽出缪言的头发,俯在她耳边问她:“现在呢?”“不疼了,你下次能不能注意点?”
“还有下次啊?”“没有了你闭嘴。”
于是殷延开始装闭嘴,缪言急了,问他你干嘛不说话啊比赛都开始了,他说你让我闭嘴的,缪言拽了他一把,抬头对着虚空说:“求求你了。”
殷延想反正她看不见,于是她抬头时,他就凑过去,等到他凑过去,缪言开口就是求求你了。
殷延,破防了。
他和缪言说:女孩子别随便求人。
缪言,破防了。
最后在弥漫着甜蜜的尴尬因子的指挥里结束了比赛,缪言殷延毫无疑问的倒数第一。
……
缪言记得殷延和他前女友恋爱时候发的一条朋友圈:好想她。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缪言当时好羡慕那个女生,也没别的,就是觉得被记挂的感觉特别好。她当时就觉得这个男生应该很不错,但是后来他们分手了。作为殷延的朋友,她听殷延提及过一次,缪言好奇为什么他们会分手?殷延回答她:因为他的前女友觉得他太容易丧逼,太下头了,安慰不动了。
缪言当即不分青红皂白替他痛骂前女友。殷延笑着看着她说:“没事的,不是她的错。我这个人确实容易扫兴。”
缪言紧皱眉头,她想不行啊我们殷延多棒一个男孩子,温柔又贴心,还愿意听她讲废话,怎么可以这么自暴自弃,所以她对殷延说:“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扫兴,你多好啊,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你不开心,就来找我,我来安慰你!”
突然计划通,殷延窃喜。
……
他们关系之间有了质的飞跃是在他们讨论性的晚上。缪言问殷延:“你接过吻吗?“殷延回答她:“接过。”
缪言问:“你和女人上过床吗?”殷延眼睛差点瞪出去:“你还挺奔放啊缪同学。”
缪言好像有一会不知道怎么措辞,她试探的问了一句:“我猜没有吧?”殷延尴尬的点了点头说:“没有。”
“我还挺好奇的,你说两个都是第一次的人全垒打找不到地方不是很尴尬吗?如果是我,我肯定要找有经验的人。”
殷延一听,总觉得她好像在暗示什么,但是她好像又没有,但是一听她要找别人,殷延就觉得不行。
“你怎么知道人第一次活都很烂万一天赋异禀呢?”
“呀,你说的也对。”
“所以吧,咱们不要有偏见,遇到对的人就上。”
“哦…你觉得我怎么样?”
殷延又傻了。
“我觉得你挺好的。”
“那,你愿意和我接吻吗?”缪言笑着问他。
殷延想一把把她搂过来法式热吻,这女人好懂他的心,但他目前显然是手足无措的状态。
“下节夜自修下课,我们去楼下试试?”缪言突然凑到他耳边问他。
殷延脑子转不过来了,他应该说了好。
那节夜自修下课,缪言殷延一前一后出了教室门,在楼梯上缪言抓住了殷延的手,她跑的很快,还回头看着殷延笑。
她是精灵,不,是妖精,夜晚出没,俘获少男芳心的妖精。
他们跑到楼下的树林里,大口的,间断的喘气给即将要开始的接吻增添了一份纯情感,偶像电影都是男女主在追逐后打闹拥抱的。缪言盯着殷延,殷延也看着她,没有一丝犹豫立刻低头吻住了缪言,双手搂紧了她的腰,天气有点凉,但是他们的心炙热又滚烫。
好喜欢她,太要命了。
他们是踩点进教室的,殷延余光可以看见缪言花了的口红,他想也许她的愿望也实现了。
他舔了一下他的嘴唇,甜的。
酒神 5.秋风沉醉的晚上
那次以后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吻,每次都吻到缪言头昏脑涨,四肢乏力。但她渐渐觉得越来越空虚,她难耐地跟殷延说:“殷延,痒……”,缪言忍不住夹紧腿,她想用手去揉捏她的阴蒂,可她羞于在殷延面前这么干。
空教室里,殷延还在她脖子上吸吮,他问她哪里痒,缪言说下面,她还说,你去碰碰她。
殷延想之前看着他硬了却拍拍屁股走人的人终于也要被欲望惩罚了,但他没折磨缪言,立刻把手递了过去,缪言的手一把抓住了他,带他游走在私密地带,殷延感觉缪言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他的手在濡湿的内裤上来回抚摸,却不达要领,缪言觉得如果欲望能实体化,她一定已经被欲望活活烧死了,她应该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