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玫瑰事变
殷延看到了缪言笑弯的眼睛,恍神了。他意识到缪言和他的关系已经无法简单地形容了,好像奶油混进巧克力那样,甜腻是双倍的,难舍难分也是双倍的。奇异的情感一下子又开始跟烤炉里松软的面包一样膨胀,眼神有些飘忽,心里却觉着忐忑又惊喜,缪言问他我们要不要一起拍张照?殷延什么都没想就点了头。
缪言举起了手机,她让殷延弯一点腰。因为殷延不弯腰,根本拍不到他的全脸。她用手向后抓殷延,“笑那么僵硬干嘛呀?太木了笨蛋。”殷延挠了挠头,笑的有些尴尬,问她“那怎么样才不那么僵硬?”缪言把手机放下,转回了身,就这样面对面看着殷延,她抬手扯了扯殷延的嘴角,嫌弃地说:“拉倒吧,你可是演员。”殷延把她手拉下来,转回去抱住她,“没有,我不是。”
带着鼻音,有一丝委屈,尾调还有些颤抖。
男人撒娇何尝不是利器呢缪言心想,只是女人会因为尴尬会装作看不见一带而过罢了,这才无法品味里面淌了蜜的爱意,更无法让带着迎合意味的包容来增添你我之间情趣。
说白了感情是靠两方一起当对方舔狗来升温的。如果一方傲慢又骄傲,那他也无法怪罪另一方的坚持离开。
缪言觉得他是也罢不是也罢,反正她喜欢他原因不在此,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他。
后来殷延是俯在缪言肩膀上面的,照片里面他们凑的很近,殷延仍然有点僵硬,但嘴角的笑意根本藏不住;缪言笑得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眼尾自然上扬的角度刚刚好。皮肤很白,像糯米团,口红是他最喜欢的那个颜色,衬得她明艳无比。
白日绽放的玫瑰也不过如此。
殷延永远忘不了那张照片,在最难过的时候看着它都觉得所有事情都可以熬过去。因为世界上看似最高傲冷漠的人可以为他露出笑容,甚至可以为他哭泣。殷延以前觉得一个人活着是为了另外一个人是一件愚蠢操蛋的事情,他多情的性格根本不愿一直迎合同一个人。在最初殷延只是因为过于强力的吸引,可当时间流动起来的时候,他很快就意识到他已经越陷越深。
你说这感情莫名其妙吗?可这簇爱火不是一瞬间就熊熊燃烧的。殷延相信一见钟情而误终生,他偏向于一个浪漫主义者。而缪言于他而言,应该是日久生情。
一点都不罗曼蒂克,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态度,甚至爱情形成之始是相当的不稀奇,就是青春期悸动。但他就是上头,自己都很意外。
而且他自愿丢掉了甲胄,任凭可能会出现的攻击打在他的心脏上,心灵的痛肯定会让他清醒地观察清楚所有事情的发展方向,可他唯独不愿去猜摸感情的形状,想混沌地,丧失理智地享受感情带给他的快乐。他几乎已经无可救药地冲向女孩,愿意替她干任何事情,只希望她能够抽出一眼,望向他就好。
可他贪心,所以他一定要抓住白日的玫瑰。
酒神 12.缚住那白日玫瑰(2)
殷延在走之前问缪言疼不疼,缪言一下子没懂,殷延说下面。缪言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还行,不算难受。”殷延犹豫了,“要不就别出去了?”缪言立刻反驳他,“迟早要出去的。”
她提议的事她怎么能不算数?
……
殷延走很慢,步子迈地还没平时一半大,牵着缪言的手慢慢散步去红砖广场。广场老沉又呆板,红砖也已经斑驳,几乎没有年轻人的气息。
临近冬天时候就更加寂寞,广场只有稀零几个老年人在下棋,坐着聊天,或在垂钓。殷延今天过来是想拍照的,用他的话讲,虽然这里没什么人,但这里的生活气息特别强,他特喜欢。
缪言感受不到生活气息,她只感受到了末路独有的平静与萧条。
可她忽然想起她小的时候因为父母忙碌而把她丢给外公外婆照顾的童年生活了。她趴在她外公的膝盖上看外公在棋盘上大杀四方,听外公讲年轻时候当老师遇到的趣事。
缪言问他:“你经常来这里吗?”殷延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机朝向正在垂钓的老人。“我平时没事干就来这里走,挺羡慕的,感觉我老了以后可能不会有他们这样的快乐。”
“为什么啊?”缪言凑近了问他,那个老人在他的镜头里看起来好孤独。
“感觉我活不到那个年纪。”殷延很快就说出了原因。
缪言就一直看着他。挺奇怪的,她之前一直觉得殷延不像这种人。“你们这种浪漫主义者都想那么玄的吗?”“不是吧,就是直觉。感觉活那么久我会很累。”
“现在,累吗?”“累啊,为爱鼓掌了半天,累死了。”
缪言骂他流氓,想伸手打殷延,没舍得,手停在了半空。殷延见状,拉着她的手就往他身上拍。缪言问他是不是有毛病,殷延说喜欢被你打。缪言说肉麻死了。
后来他们一起去吃了牛肉丼饭。缪言觉得这家做得很一般。殷延说没吃好。缪言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然后拉着他去了趟便利店,她跟殷延说这个饭团超好吃,每次来她都买,然后缪言买了一个饭团和一杯咖啡,顺便买了盒柠檬糖。殷延买了几盒避孕套,他说有备无患。缪言信他才有鬼。
出便利店的时候缪言把饭团,咖啡和柠檬糖一股脑地全部塞给了殷延,她说,“看你早饭午饭的时候没吃什么。我待会回去整理点东西,下午还得返校,别太累。”说着就把殷延手里一直提的衣服拿了过来,他还背着她的书包。缪言庆幸她的书包不是花里胡哨的款式,暂时还没有拉低殷延的帅气水准。
再见还没说出来,缪言就被殷延抱住了。
“你怎么天天都喜欢抱人啊,现在在便利店门口诶,你不害臊我害臊。”缪言轻轻掐了一下殷延的腰。
殷延闷着声说,“我跟着你,我送你回家。”“好好好那你打车吧。”
这小男孩还扭扭捏捏。
……
车程不算太远,十几分钟。缪言靠着殷延有点犯困,一会就睡了过去。殷延小心地把缪言的头扶住,怕弄醒她。明明累的人是她,还给他买咖啡,也不知道她现在还疼不疼。殷延有些懊悔,又不忍心把她喊醒。
司机看了一眼后面,问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殷延点了点头,他单方面默认。
司机笑地乐呵呵,说他们真是郎才女貌,他因为年轻的时候没谈过恋爱,可惜的要命。还让殷延好好珍惜缪言,说青春一下子就过去咯。
殷延说一定。
快到缪言家的时候殷延把缪言拍醒了,缪言脑子转不过来,眼睛也懒得睁开。问殷延到哪了,殷延说:“学校,你要迟到了。”缪言晃了晃头,拉着殷延就想起来,“一起去上学。”殷延说:“好啊。”
等到缪言下了车才发现不对劲,“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殷延提着袋子在她眼前晃,“没吃呢。”缪言觉得和他没话讲,伸手抓了袋子把饭团掏了出来,塞在殷延手里。“再不吃就冷了,我心疼我的钱。”“不心疼我吗?”“不心疼,你滚回家吧。”“我不想滚。”缪言心想殷延怎么突然磨磨唧唧的。“师傅等很久了,快走吧待会又要见面的。”“我还是会很想你。”“神经病。”“你会想我吗?”“会会会我好想你,现在立刻想你。”
殷延好开心,他亲了一下缪言的额头,挥了挥手回头上了出租车。
司机问殷延是不是很喜欢他的小女朋友,殷延说:“是啊,喜欢的要命。”司机哈哈大笑,直说年轻就是好。
殷延看着窗外飞速滑过的车外秋景,有零星几点抢眼的红掺杂在车流里,是什么花呢?殷延不知道,抢眼又怎样?又比不上玫瑰。
玫瑰和他说我好想你。
他问自己,是抓住玫瑰了吧?
如果不算,最起码他触摸到了她的花瓣了。
……
殷延不想回家,回家只有空荡荡的房间,不管大门开还是关,所谓的家都能把里面同外面热闹的事物隔离开来。这里的隔音效果特别好,好得让他从来不怀疑自己是孤身一人的处境,好得让他以为自己其实是厚重棺木里冰凉的尸体。他只能隔着窗看月亮,月光可以温柔很多冰冷的线条,可有的时候连月光都照不到他身上;看其他住户房间透出的光,殷延只能远远地望着,羡慕他们在春夏秋冬都能拥有了幸福。
秋天,一个连感情都会轻易凋零的季节,一个他都放弃的季节,却是他要纪念第一次亲密接触心爱玫瑰的季节。
他曾以为过去频繁的恋爱会对他的生活有所改善,结果只是徒增烦恼;他曾以为表达他的感情会得到自己的理解和他人的感同身受,结果发现他自己根本懒得理解自己,而别人更是如此。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无用功。
红砖广场拍的照片,殷延每次都会打印出来贴在他工作室的墙上。这是他过去对死水一样的生活真正起作用的救赎方法。但是在他照片里的老年人大都透着迟暮的迷茫,好像在担忧没有明天。偶尔的几张,才会有生活的朝气。
他所向往的生活气息差点就被绝望压倒。这种方法虽然成效渺微,可好歹他还是看到了生活的边角。
那天回家,殷延把他和缪言的合照打印了出来,后来还买了一个米白色的相框。殷延把合照放在了钢琴的上面。他掀开了钢琴盖,弹了一小段曲子,是《致爱丽丝》。
他弹得生疏,曲难成曲,指尖也僵硬极了。但他能感受到一场婚礼上新娘白纱拂过他脸上的轻盈愉悦,能感受到新娘戴着蕾丝手套的手交给他时候的触感,偷偷地描摹了只有他与缪言两个人的婚礼现场,一下子感受到了幸福。
……
再后来,殷延的墙上有大半部分都是缪言,其他的有经缪言之手拍的他,这是缪言逼他贴上去的。还有就是记录下了他们在一起的痕迹的照片,而过去红砖广场和其他地方的照片,被殷延收进了相册,放在了柜子深处。
酒神 13.檀香烈火烧起的故事(1)
十一月末,天气变得干燥,风也开始割人。缪言的双手已经有了紧绷感,因为频繁抹擦,护手霜的外壳肉眼可见地一天天瘪缩。当缪言再次掏出护手霜涂抹的时候,沉迷朝她方向喊了一句:“你别擦了,你当在甘露寺续香吗?”
缪言懒得理她,也没办法反驳她。护手霜刚买到的时候缪言就跟沉迷吐槽过这个护手霜的檀香让她想起了寺庙里清心寡欲的尼姑。
突然缪言好烦躁,她转头问殷延:“要不要擦护手霜?”殷延觉得奇怪,“男的干嘛擦这个?”缪言说:“我不管,你把手伸出来。”殷延乖乖伸手。
缪言把护手霜挤在殷延手上,替他抹开,然后握着他的手伸到他鼻子那里,问他“这什么味道?”殷延皱了皱眉头,猛烈的檀香刺地他鼻尖发痒,“檀香。”缪言看着他的表情,怪好笑的,“好闻吗?”殷延迟疑了一下,“还行。”缪言拍了他的手,“骗我。”殷延说,“我哪敢骗你?”缪言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敢?”作势准备打他,班主任进来了。
班主任一进教室,就说:“期中考试结束了,需要调座位,具体座位待会用投影仪放出来,同学们尽快调整座位。”
随后还提了即将运动会的事情。
缪言的同桌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叫滕芝。她很少主动跟缪言讲话,但只要缪言和她讲话,滕芝一定会认真回答她。
而且她有冷幽默的天赋。
缪言很喜欢她。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有趣又有耐心,会教她写作业。殷延之前跟缪言说遇到不会的题目问他就行了,缪言当时说的是:“滕芝比你靠谱。”害得殷延午睡都没睡好,满脑子都是他哪点比不上滕芝。
所以听到换座位的时候缪言还是很舍不得滕芝的,她对滕芝说:“快要离开滕芝孤独生活的第一天,想她。”
后来座位表放出来的时候,缪言听到了殷延的声音从她后面传来,“做缪言同桌一起快乐生活的第一天,开心。”
缪言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开心个头。她只感觉他们的关系就像突然被剥光了丢在同学的眼前一样,羞耻紧张又有些暗自得意。
不知道班主任什么想法,居然把缪言和殷延排在了一起,陆佑飞在殷延旁边起哄,周遭同学都有些不明所以,只有殷延一个人在想什么时候给班主任送几个水果篮子呢?
缪言无法预估如果他们成了同桌之后的未来会如何,但男孩眼中势在必得的野心让她的心里的擂鼓为他敲响。
殷延很快就把缪言的桌子拖到他桌子旁边顺带把椅子也摆好,就差请缪言入座,缪言站着看着他,不知为什么平时主动的她在现在却显得如此被动,殷延眼中的期待与喜悦完全就没有要藏起来的意思,任由这些情感泄洪一样激起缪言的眼底的波澜。缪言都有些手足无措了,殷延见状抓着她的肩膀就把她安在座位上。
浓郁的檀香袅袅袭到她的鼻尖,像是带着男孩的温度,要烧穿缪言一样,她一下子就战栗了起来,手脚僵硬,叫她无法逃脱。哪是檀香,怕是檀香化出了火的形与温,灼地她心尖儿直发颤。
怎会有觉得檀香清心寡欲这种想法,武侠小说里最难解的迷魂药比起这檀香都有些不足挂齿。
“跟我做同桌不开心吗?”殷延凑近了问缪言。
缪言晃动的瞳孔暴露了她的慌张与无措,她还没准备好和殷延每天都这么亲密的交流,这种距离,干什么都可能。
“哪有,我只是觉得突然,没一下子接受。”缪言经过了一点思考回答的话还是略显无力
殷延像是摸准了她为何慌张的绮丽心思,“怕我在教室里让你高潮吗?”
缪言是输了,因为她的心神在殷延轻飘飘地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就醉也似的出走了。她大概在怀疑殷延是不是在用羽毛搔弄她的灵魂,逼着它出窍,酥痒的感觉让她不禁加快呼吸速度。
心是不在,魂大概也不在了。
殷延看缪言有些湿润的眼角,他立刻意识到眼前女孩只敢在私下煽风点火,压根经不起严肃板正环境下色情的挑逗。坏心思一起,他几乎立刻凑到缪言耳边,热气噌的一下全扑向了缪言的脖颈,他低声耳语,声音沙的像是举着烟枪的瘾徒。
“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和你做爱。”
缪言有些气急败坏,气他识破她的心思还作弄她。她差点想把殷延按到桌子底下,最好是一辈子都别见人。“你他妈的发什么情?”
殷延装的无辜,“我感受到了女性荷尔蒙的召唤,它跟我说眼前的女人需要男人了,我义不容辞。”
缪言有些担心周围的人会不会听到,眸子惶惑地转了一圈,殷延又凑过来了,“怕别人发现我们搞地下情吗?”缪言立刻转头看他,“有人发现吗?”殷延立刻指了指陆佑飞,陆佑飞像是感应到了,朝缪言发射微笑。缪言眼睛猛地瞪大,用手指着殷延,不可思议的看着殷延,殷延把她抬起的手按了下去,“以前只知道我暗恋你,现在估计在猜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其他啥也不知道。”
缪言呼了口气,“我以为你什么都和他讲。”殷延白了一眼陆佑飞,随即转头,“怎么可能?他就是个愣头青。”
随后缪言就不理他了,怪委屈的,殷延心想。
……
他们到夜自修下课都还相安无事,但 装出来的风平浪静肯定会被撕开伪装。缪言刚理完书包正准备站起来等殷延的时候,一把就被他拉住,逆着人流走向楼的背后,在大楼的阴影下,天雷勾动地火。
殷延把缪言按在墙上,他低头问她:“为什么装作不想理我的样子?”
明明是委屈的语气为什么要用强势的姿态说出来呢?为了显得他没那么卑微吗?缪言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不想理你。”
他又靠近了一点缪言,“是因为我白天说的那些话吗?比如,想和你做爱?”
缪言瞳孔有些晃动。
殷延好想见见白天会害羞地没办法讲话的缪言。但他很失败,因为当他下一句说出“是因为怕我在教室摸地让你高潮吗?”这样的话,缪言只是变成看着他娇笑。
他不甘心,他的膝盖顺着女孩的腿缝猛的顶住她身下已经流出蜜汁的粉色桃肉,女孩的媚叫一下就荡漾开在阴凉的风里,像是会有妖气随时散出。感觉膝盖处的布料有变化的痕迹,殷延问缪言怎么什么都没干就湿了?缪言的双手环住殷延的脖子,他一下子就感受到缪言冰凉的指尖在他后脖颈画弄。
大概是被少年的阳气勾引,缪言上半身完全是为了迎合少年的动作而故意贴紧发烫的肉体,妖精不想放弃一丝可以吸食精气的机会。她就这么看着殷延的眼睛,看到他毫无戒备心。然后垂下眸子,慢慢挪动她的下半身,在殷延膝盖处来回摩擦。缪言就算隔着裤袜和布料也完全能感受到殷延膝盖处的骨骼碾过她嫩肉和花蒂时的快感,她娇喘了出来,忽的又想起来她是为了给殷延一个答案,于是她又看向了殷延,嘴里吐出颤抖的字句:
“你说话我就会湿。”
酒神 14.檀香烈火烧起的故事(2)
她又在晚上变成妖精了。
殷延身下早已火热肿胀,红唇吐出来的销魂词句已经够他丧失理智了,女孩居然还主动在他身上糟蹋她的泞淖。
话音刚落,缪言加快了扭动的频率,喘息变成了细碎的嘤咛,殷延膝盖上的湿意越来越明显,可嘤咛声无法表达女孩春潮一样袭来的快感,她直接哀吟出来,趴在殷延身上到达了高潮。
殷延差点没疯掉,天知道他眼眶现在有多红。他看着她一点点变成艳鬼,看着她把他当做自慰工具在他身上转承媚叫。男人最后的底线都被她销毁掉了,她肯定知道男人到死都不会怪罪于她才如此放荡。
但她激起了殷延的反叛心理。没等缪言缓过来殷延的手就立刻滑进了缪言的衣服,粗鲁地揉捏她胸口的乳肉。他反复逗弄胸口的硬挺,不肯给缪言一个放下欲望的机会。缪言还未消下的满足感一下子就被空虚扑倒,她又忍不住想去摩擦殷延的膝盖,可殷延像是预料到她的动作,立刻把腿抽开并单手把缪言的手反扣在墙上。缪言无法忍受腿间突然空荡荡和充血花蒂得不到爱抚的空虚,她也无法挣开殷延的束缚,所以试图用夹腿来缓解这些念头。
可殷延就是要她吊在边缘线,贪而不得。缪言隐约闻到了一股檀香,这香像是催情剂一样,让缪言心里的骚动越来越乱,一把火可以烧掉这些乱麻,可烧不走这异香。
殷延整个人都压在缪言身上,缪言根本动弹不得,任凭殷延的手在她胸前点火,她只能呜咽着求他快来作弄一下她身下的蜜潭,但殷延就假装没听见,把她翻了个身压在了墙上。他的凶器就抵在缪言的后腰间,手从胸前辗转到了缪言的腿间。
缪言以为殷延是良心发现,可她不知道这才是她欲求不满的开始。殷延的揉弄每次都在高潮来的前一会停止,缪言哭腔都出来了他还不罢休,他问缪言:“勾引人爽吗?”缪言只能哭着求他给她。但殷延压根不回答她,“在外面自慰刺激吗?”缪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完全要疯了。殷延问她:“你想怎么样?”她说“给我。”殷延说没听到,但怎么可能没听到呢?缪言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殷延还是说没听到。缪言觉得她不如撞死在这面墙上算了,可她连撞墙的力气都没有,她一心只想让殷延给她高潮的机会,不管是求他还是怎样。
她哀吟着一遍又一遍,“求求你操我吧殷延。”殷延终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缪言一下就被送上了极乐之巅,但殷延的报复心还没被浇灭,仍在变得脆弱敏感的花蕊地带凶狠地摩擦揉捏,他明知道后果会怎样。
缪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的呜咽变成哭喊,她又要不行了。缪言求他不要继续了,待会会没办法回宿舍,可殷延铁了心今天要惩罚她,甚至加大了手上按压搓弄的力道,缪言惊呼出声,腿间湿淋淋一片。
殷延哑着嗓子对她说真是个骚货的时候,缪言的灵魂已经剥离出了肉体,她茫然的点了点头,却不料又被殷延翻过了身。
汗水已经沾湿了缪言的头发,黏腻的贴在后脖颈,冷风一吹,缪言惊的一抖,她慌张的看着殷延,露出了哀求的眼神。她是在求饶认错,她错在不该不理殷延,错在不该勾引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
可她也错在不该用楚楚可怜的样子求欲望已经满值的殷延放过她。
她的裤袜被扯下,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秋日冷淡的晚风里,她抖了好几下。殷延扯下了他的裤子,直把象征男孩欲望的武器顶在缪言下体,铃口在糜乱的粉唇处里捣弄,右手从口袋里摸索出了一个避孕套套上,把缪言抱起,开始磨合第二次进入。
爱欲的甬道慢慢地被填满,然后感受着巨兽苏醒后的活动。和前一次一样撑得缪言的穴口发疼,甚至比上次更甚。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殷延的动作立刻顿住了,他用手抚摸着缪言紧绷的娇躯试图让她放松,等到缪言气息逐渐稳定的时候,他开始变速抽插。
哪里都是凉的,风也是凉的,后背贴的墙是凉的,叶子落下也是凉的。少年猛烈的撞击让她飘摇的也像落叶,可她和落叶不同,她浑身发烫。少年卖力的时候会流汗,一流汗他身上的味道就更加浓烈。在这种色欲当头的时候,缪言对他身上的味道就格外着迷,比酒还醉人。
缪言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天上的弯月在她晃动的视线里根本不成型,缪言好奇月亮怎么不害羞的躲起来?为什么要摆出不可攀地圣洁模样,看着一对刚刚步入成年的男女在它的皎白流光下做荒唐的事情?
她磕磕绊绊的问殷延:“你不累吗?”殷延说:“你还有时间想这个?”说完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殷延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像端方优雅的钢琴,却也会因为欲望当头,说出骚货这种劣质的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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