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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此刻,白洁梅真的感到惊惶了,因为儿子面上,有着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

    他裸着上身,双眼通红,眼神悲恸,却似正燃着熊熊火焰,会将一切阻碍事物全

    都烧尽,这眼神正是上午他坚决看完酷刑时流露的眼神。

    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

    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

    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

    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

    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

    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

    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

    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乾着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

    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

    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

    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

    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

    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

    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

    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拚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

    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

    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彷似蜜里调油,当这

    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

    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

    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

    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淒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

    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

    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

    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

    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

    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

    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

    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

    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

    倖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

    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

    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

    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

    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

    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

    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拚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

    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

    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

    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

    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

    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罈,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乾涸的阴部,

    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

    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

    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

    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真是自己

    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一犁

    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

    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

    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

    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

    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膣肉,给热烫**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

    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

    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

    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是这么样地火热,

    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

    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的淫

    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

    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

    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

    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

    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

    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

    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不放,玷

    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

    亲牝户,直到尽头。

    *************************

    库藏了十二年的n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

    言,一场毫无保留的**,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

    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

    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女人,一旦**给了男人,心理上

    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

    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裤,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

    处穴道齐麻,已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药,只

    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女爱,动作何等激

    烈,药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

    欲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

    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片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

    擦拭完毕,沾满浓浓淫汁的亵裤,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男孩的体力

    就是旺盛,没过几下,小**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爱了。』

    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肉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

    **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肉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

    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肉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

    让**间隔在两具**之间,开始晃动身体。

    肉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湿滑穴口滴淌着淫汁、n液,往下从**直流到囊

    里双丸,包覆住整根**。当自己摇摆着屁股往上挪,儿子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

    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臀,**就与阴部接触、摩擦。

    性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惑,又几乎濒临疯狂,他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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