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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

    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乾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

    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

    仇了。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

    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

    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

    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

    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後,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於明白,自己的

    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

    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麽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

    彤云密布,最後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袂在山间游玩。自

    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

    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

    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

    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

    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

    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

    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麽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

    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後,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

    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後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

    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

    尽**。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

    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後,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

    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

    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

    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

    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

    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

    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

    泥水中的**嘲笑道:「什麽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

    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

    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

    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

    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

    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

    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

    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麽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

    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

    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後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

    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麽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

    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一伸一顶,

    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後是一对轻蓬蓬

    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後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

    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

    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

    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

    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

    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

    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

    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

    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

    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

    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

    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

    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

    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刚

    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

    ……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

    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

    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

    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

    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

    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

    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

    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

    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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