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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

    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

    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

    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

    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

    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

    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

    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

    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

    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被人揪得又红

    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

    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

    没少挨**,软和着呢,**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

    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

    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的兴

    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n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

    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

    ,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b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b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b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b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得多了,

    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绛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

    ,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

    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

    ,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吼道:“

    你还算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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