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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

    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

    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

    ,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

    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

    这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

    ,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踢

    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着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着。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着两腿乱踢,雪

    白的纤足仿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b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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