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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仿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b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仿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丹真的**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始终一声不吭

    ,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了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

    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

    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

    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

    、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

    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n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

    狗精。她的**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n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b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b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b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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