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刚才你的好姐妹不是有示范影片吗?学那样就可以了啊!”
“你怎么不去吃大便呢?用你的大便老二来干我啊!”
就像夏玉婵有她的坚决,岳忆明也有自己的傲骨。
余佑达站起身举脚用力踢了岳忆明胯下一脚。n道是宝宝未来要出生的出口,距离子宫又很接近,这一脚虽然剧痛,但是对岳忆明不啻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和警告。
“我才懒得用小女生还是护士来吓你咧,明明肚子里面的就很宝贝,装什么骨气骄傲什么啊?”
余佑达一针见血戳破岳忆明的痛点。
夏玉婵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么寡廉鲜耻的淫声秽语?岳忆明无法衡量,也不知道当时夏玉婵是在什么样的压力下说出那些东西,但是一定很恐怖,就像现在岳忆明对于保护宝宝束手无策一样恐怖。
“说啊!”
余佑达往肋骨侧边踢去。
岳忆明还可以忍痛,余佑达的力气不算太大,可是岳忆明快要不能忍受心里窜出来的胆怯退缩。
余佑达举起脚。
“求求你来干我!”
岳忆明眼看肚子就要被踢,顾不得天人交战就赶忙说出来。
“进入状况点嘛!”
岳忆明终于可以了解夏玉婵的心情。五年前碧海宫一役,岳忆明一直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壮烈的,即使不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已经发生过的可以把它当作勋章刻痕。可是现在,岳忆明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罩门都会有脆弱。
“……求求你,用你的大r棒……插进人家的屁眼……好不好?”
“你的屁眼是香的还是臭的啊?”
“……臭的。”
岳忆明低声嚅嚅。
“为什么?”
“……因为我中午……有大过便……”
岳忆明耻辱到语带哭音。
“那你要说清楚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r棒…插进人家…臭臭的屁眼,人家的屁眼…大过便…又脏又臭又欠干……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岳忆明已经边说边哭,说得很不甘,哭得很无奈。
“你比大奶婵反应还快耶!”
余佑达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就接受你的请求吧!”
余佑达把岳忆明的孕妇装整个撩起挤在肩头,也把肉色的大胸罩推起。“哇,你的奶现在不输大奶婵耶!”
俯身两掌盖上岳忆明**,乳肉从指缝间盈满挤出,波滔汹涌。“只是奶头颜色有点丑!”
岳忆明侧过头不想理会余佑达的批评。
“喂,你不翻过来,我怎么干你屁眼啊?”
余佑达拍了岳忆明的肥乳一把。
岳忆明的手关节被扭脱臼,可是不翻转身姿,余佑达从上压下插干就一定会压迫到宝宝。岳忆明有苦难言,余佑达却心知肚明,只等着岳忆明不断服从羞辱。
咬着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为了宝宝,岳忆明艰辛地转身双手撑地趴跪,还没开始已经全身抽搐着。余佑达按住岳忆明臀肉两侧,肌肉甫经触摸牵动神经,随即触电般险些让岳忆明瘫软趴倒。
“要来了,鼓励我一下嘛!”
余佑达不忘再凌辱岳忆明使其分心。
“拜托……用你的r棒,干爆我的……屁眼……”
岳忆明毕竟从警接触阳刚文化已久,用词可以稍比夏玉婵粗俗点,只是说出口仍然自觉可耻。
“那我就来啰!”
余佑达的r棒唯一湿漉可供润滑的就是夏玉娟菊洞里的爆血,挺起r棒毫不留情就长驱直入。
岳忆明只觉得干旱的肛门通道一路飞沙走石,粗糙地被r棒填满充斥,没有快感只有痛感,还要专心撑住自己的身体,肌肉不受控制激烈剧痛,还能坚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余佑达当然开始加快加深,岳忆明激痛难当,忍不住放声哭泣藉以宣泄委屈分散痛觉注意力。今天已经干过吴心禅和夏玉娟,余佑达干起岳忆明更难松懈sè精,加上岳忆明不懂风骚摆弄诱使余佑达早泄,两个人硬碰硬,只有岳忆明一面倒承受痛伤。
**许久,岳忆明全身痉挛到头昏眼花快要失去意识,整个人摇摆晃动好像随时都会瘫下。余佑达毫无射意,却心生警讯,下意识就拔出r棒。菊洞口微微见红不像夏玉娟那么血腥,可是岳忆明肠腹鼓鸣,还没人想像到怎么回事,岳忆明就失禁屎尿齐喷。尿液像瀑布水淋洒下,稀屎软便却呈抛物线喷射而出,土黄秽物立刻薰得满室弥臭。
岳忆明头藏在手臂弯里不敢见人,可是余佑达不轻易放过她。“唉呀,你怎么啦?”
“……我拉便了……”
岳忆明低声快说。
“拉多少啊?”
“……拉很多……”
“你中午不是大过便了吗?”
余佑达逼问着。
“……因为……因为……”
岳忆明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样还能回答什么。
“……因为我就是喜欢拉便!”
才刚说完不只岳忆明耻辱到无地自容,旁边的少年全部都哄堂大笑,而且不能自己。
吴心禅悠悠转醒,却发现方懿蕙蹙着眉冒汗。“对不起,把你压痛了。”
吴心禅歉然地说。
“不是……你,我的胸部……有东西……”
方懿蕙忍着痛勉强回答。
吴心禅解开方懿蕙的胸罩,发现左右**上面各有短针穿过r头。“我帮你拔出来!”
吴心禅捏着针尾想要拔出,可是手汗湿滑加上血液凝固,针尾又只剩短短一截不好捏稳出力,拔了老半天弄得方懿蕙疼痛流泪才拔出一根短针。还想再拔另一根时,背后已经出现脚步声。
“喂,这么有闲功夫,去那边帮忙清理啊!”
吴心禅闻言,默默地站起身。
“我有说是你吗?躺在地上的那个啦!就是你啊,欠干蕙,看哪里?”
方懿蕙被点名,只好跟着站起来,往岳忆明那边走。喷了一地的屎尿,方懿蕙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愣愣地发呆站着。
“呆什么?你不是有衣服吗?拿去擦啊!”
方懿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把身上的洋装脱下,蹲跪下来用破烂的洋装擦抹污渍,虽然是很贵的名牌衣服,不过算了,反正破成这样也没再穿的可能。
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打扫,只有膝盖那边卷着一团内裤,方懿蕙狼狈之余却有着残破的秀丽。
“还有呢?”
方懿蕙左右张望,大部分的秽便已经被擦完包覆起来,其余湿液大多被地毯吸附,想擦也无从着力。“还有……什么?”
方懿蕙怯怯地问。
“屁股啊!人家出生入死帮你办案耶!你不帮她擦屁股感激她一下?”
“我没有要她帮忙!我没有要报警!”
这句话戳到方懿蕙的痛处,方懿蕙一直以为岳忆明破的案子刚好定了犯人的罪,所以一直对岳忆明抱持着偶逢贵人的感激。方懿蕙没有想过岳忆明涉入之深,了解之多,好像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裸脏兮兮地面对岳忆明还自以为身上穿着华丽新衣。
虽然和夏玉婵约定好低调查案,历劫归来也没想过要博得谁的感激,但是方懿蕙这样公然数落误会,还是让岳忆明心灰意冷。
“你们别诬赖明明!”
夏玉婵忍不住出声辩解。“是我!都是我!是我叫明明去查犯人,是我想报仇,都是我的错!”
“夏玉婵,八面玲珑又高高在上,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
方懿蕙冷冷地说着。“是不是每个人在你面前都要低一截才能满足你的优越感?”
“对不起……”
夏玉婵跪着低下头痛哭流涕。“对不起……都怪我好了,不是明明的错,都是我拖你们下水……”
“啊,好感人喔,欠干蕙,还是要继续工作啊!”
余佑达指指蹲在沙发角落啜泣的小美。
方懿蕙无奈,只好爬到岳忆明身前,趴低伸头凑近岳忆明张开的双腿中间,一股靡臭扑鼻而来。不论有多美的女人,拉的大便都是臭的,方懿蕙自己当然不会有错误的迷思,只是有时自己大完便擦屁股都会微微作呕,更何况现在要自己用舌头代替卫生纸去把屎渍尿痕舔干净?
舌尖才刚碰到会阴,方懿蕙就吐了出来。岳忆明无奈又羞愧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一切可以赶快结束。
“欸,你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自己要吃回去喔!好不容易才清干净的耶!”
方懿蕙脸色僵硬,却又无可奈何,真的就低下头先将自己吐出来的秽物强忍酸臭一一吃回,中间再有作呕硬生生咬紧牙关将喉间鼓动再强行咽下。料理完自己的垃圾,方懿蕙重新伸舌舔拭岳忆明,比起刚才夏玉婵**的香艳刺激,方懿蕙真的觉得自己低贱到无以复加。
“明明要低头认错,也没有很难嘛!”
“我看你也道歉道得很干脆啊!”
怪脸二人组蹲在夏玉婵面前唱起双簧。
“可是你看,你的脾气就是太硬又太别扭,等到大家都糟糕透顶你才跳出来认错,会不会太……嗯……”
“亡羊补牢?”
“对,亡羊补牢,哈哈!我差点就要讲三人成虎耶!”
“你很没常识耶,像笨蛋一样,哈哈!”
“笑我笨蛋,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我哪有像你这样常常乱用成语讲错话啊?”
“大家都一样国中没有毕业,你这样笑我对吗?”
国中没有毕业?
夏玉婵满脸泪痕抬起头来,鼓起勇气望着怪脸二人组。
余佑达提了一桶水过来,里面漾着两条毛巾,二人组拿起毛巾就着水反覆擦抹把脸上的油墨粗鲁拭去。
“呼,画了一整天,脸都麻麻痒痒的。”
“我觉得脸好像有点过敏。”
“拜托,你是女生喔?要不要我拿保养品给你擦?”
“干,你要不要我射你脸上试试看?很滋润喔!”
那两个被自己逼到退学的野孩子,辅导室谢老师念兹在兹地劝诫夏玉婵凡事都要留一点空间……
“大奶婵,谢谢你了啊!”
张顺堂把脸抹干净,弯眉细目,眉心间有个疤痕像是烫伤。除了变高变壮,娃娃脸看起来还是很稚嫩。
“喔,社会真的教会我们很多事情耶!”
刘继朗露出五官,浓眉大眼轮廓深邃,淡淡的胡渣加上略低沉的嗓音,感觉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所有的悬念全都有了端倪。那是自己亲手种下的因,这是后来结出的果。
真的太可笑了啊!没有错,所有人的不幸都是被夏玉婵拖下水,罪魁祸首就是夏玉婵了啊!这五年来的恶梦,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懦弱的方懿蕙曾经要自己算了,那是对的。是自己硬要跟岳忆明透露线索,害她遭受池鱼之殃,是夏玉婵害的。自己的亲妹妹是无辜的,丈夫的妹妹也是无辜的,没有人需要为这样的事情背负什么,可是最后却全部都卷了进来。
对不起。
现场所有的女人全部都已经体无完肤,只剩自己还衣装覆体,这算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
张顺堂从车盘底下滑出来,已经打烊,老板交代自己告一段落工具收一收把店门锁好就可以回家,不接生意了。
“可以帮我把这辆车改一改吗?”
“这辆车已经很猛了。”
张顺堂望着店门口拉风的进口跑车,没有理由还要改装。
“干,我要改更趴更**,开出去就要吓吓叫,这样可以吗?”
张顺堂想看清楚跑车,却越看越模糊,脸上湿湿热热的。“大仔!”
张顺堂哭了。
黄少隼头发梳到油亮,珍珠白衬衫敞开胸口,薄西装外套袖子短短遮到手腕,衬衫袖口还跑出长长一截,皮鞋黑亮,走路喀喀有声。
“我回来啦!”
不论如何,余佑达还是探听到黄少隼坐牢的消息。只有余佑达背景最干净,不管有多冒险,余佑达还是去探视了黄少隼。黄少隼和余佑达不着边际地闲聊,要离开的时候交代不用再去看他,有缘就会再见。余佑达向张顺堂还有刘继朗转达了这个讯息,然后三个人没有约定,各自放浪漂流。
从那之后,余佑达悄悄地改变着,用功念书,努力减肥。
张顺堂悄悄改变着,进入修车行当黑手,曾经可以变魔术的巧手开始成天沾满油污黑垢。
刘继朗也悄悄改变着,在平价热炒餐厅当个什么都做的小跑腿,这几年除了端盘洗碗已经可以进厨房帮忙切菜。
那桌客人尽点咸辣重口味菜式,厨房里师傅边炒边呛,刘继朗端菜时也被满盘的腥红辣椒呛得猛打喷嚏。
“干,别把口水喷到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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