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网络作家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顶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sè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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