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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蔚锦绣

    几步外落地的窗户已经镶嵌上了玻璃,反衬着外头泠泠的星光,映衬得面前那双眼,如同黑玉一般闪着淬亮的光芒。

    落地窗户上贴着两副红艳艳的圣诞老人图,对着这房间里的简陋,有点让人觉得讽刺。

    可是梅芯顾不上这些,她依旧还在一种无法反应过来的震惊中,看着面前已经赤条条的男人,有点瞠目结舌的感觉。

    赤条条,是的,梅芯被男人领到二楼,最外头的大空间有一个铺在地上的席梦思,被子是新的,上来开了空调,男人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走出来,大咧咧随意的连遮挡都不用,却走近还在发呆的梅芯,托起她的下巴打量。

    “别多想了,去冲洗一下,吃点面包,睡觉,你的药已经断了十个小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如果你还想有力气作战,就要懂得放松自己。”

    看她还发呆,厉怀璧干脆伸手过来剥她衣服:“要不我帮你洗吧。”

    梅芯这会有点清醒了,不由大囧,一把推开男人:“我,我自己来。”

    男人也不恼,退开几步走到那席梦思上,随性的卧倒,靠着身后的白墙,随手拿出一支烟来点上,架起一条腿,倒是丝毫不介意自己那副纯无遮挡的完美身躯。

    那袅袅烟丝掠过他时明时灭的面庞,透出一股子邪佞,这与平日霸气高贵的男人截然不同,有一股魅惑,他定定看着不远处的女人,懒散而随意。

    被他盯着的女人可没有那么豁达的心态,这屋子完全没遮没挡的,厉怀璧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卫生间龙头下的她,那灼灼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视觉,都让梅芯从未有过的局促。

    她再同男人亲密,却也从来没有过这样一种坦诚相对,尽管此刻屋子里是黑暗的,可是她分明感觉得到此刻那个不远处的男人眼睛里的那种锐意,猛兽一般的渴望,烧得她浑身都是灼痛。

    她夹紧了自己的腿,浑身都绷紧着,可又不能不清洗,因为她知道男人说到做到,她要是不洗,大概那个男人真的会过来帮自己洗。

    “水开热些,肌肉绷得太紧一会你会抽筋的。”男人漫不经心的说了句,这屋子虽然此刻很简陋,但是这个小区是他集团下属房产公司的一个开发别墅区,所有的配套设施都已经完善,管道铺设也已经结束了,只差内部装潢和精装修,他一个月前做出决定的时候,就以过节放假的理由,把这里的施工队全数撤出了园区,给了很大一笔过节费遣散他们离开,只是让康展把这栋房屋放置上最基本的电器等用物,这里离所有的厉氏集团大型公司都很远,只是名下子公司一个很小型的开发计划,可以避开所有对自己行踪的窥视,是个很理想的避世之所。

    早在女人进医院给诊断出这个结果时,他已经做出计划,利用女人养病的时间处理完大多数重要工作,大马那边在十一月已经进入传统休息的时节,到明年三月前,传统上不会有大的项目,是他可以节省出来的最大时间。

    现在,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陪着这个女人彻底把身上的毒清除,还她一个健康的身体,可他也不愿意选择ran医生给他的建议,把女人送去专业的戒毒所由专业的医生来做,那意味着她要被隔离近一两个月时间,而戒毒这件事,通常来说,也不存在着绝对,也就是说,就是送去了,那也不是能够完全保证的。

    他厉怀璧不喜欢这种不绝对,他的女人,他必须给予绝对的安全,健康,和幸福。

    况且送去那里,这件事极有可能被盯紧了他的那些眼睛察觉,曝光,那么不仅给人可乘之机,这个女人的生活,也将彻底毁灭。

    这是他绝不容许的。

    这些,他不会和梅芯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只需要做。

    这是一件很冒险的事,如果成功固然好,可是如果不成功,也许女人的生命,他的名誉,很多东西都会毁于一旦,只不过这些,并不能阻止他做。

    此刻他倒是并不会去想那些多余的事,只是看着女人那局促的略带羞涩的表情和徒劳的遮掩,感到有些许的有趣,这个女人总是会勾起他平常的开怀,仅仅是一些琐事。

    他不可察觉的笑了下,吐了口烟,正要说话,却听到女人不正常的呜咽了声,然后看到她在水龙头下突然蹲了下来。

    厉怀璧像一头猎豹,骤然挺身而起,几个箭步冲到梅芯身边,一把抱住她。

    梅芯的身体正在痉挛,带着一种极其痛苦的表情,诚如事先已经咨询过的医生说过的,像梅芯这样只是初染毒品的人,用这种戒断戒毒方法不失是好的,但是它有些极端,充满痛苦,没有足够的意志力,很难达到。

    可厉怀璧觉得,梅芯身上有一种坚毅,是很少有人能够拥有的,用它来熬过这个最艰难的72小时,并不是不可能。

    他紧紧用手臂箍住梅芯身体,不让她挣脱自己,丝毫不在意花洒的水流密密洒在身上,他一面箍住梅芯身体,一面用手擎住梅芯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梅芯,看着我,看着我,别怕,我在这里,你要忍住,我在。”

    他把梅芯颤抖痉挛的身体搂在怀里,让她靠紧了自己,拍着她肩膀:“忍过去,会好的,乖,你行的,梅芯。”

    梅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她虽然听说过毒瘾发作时的各种表现,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在医院里的时候,她知道医生用美沙酮在替自己缓解症状,因为剂量并不小,她感觉不到太大的痛苦。

    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浑身说不出的难受,那水流滴在身上丝毫觉察不出来热意,像是冰冷的锥心刺骨的难过,从里到外,像是万千蚂蚁在嗤咬,浑身都在痉挛,但是意识却又是清醒的,她觉得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需要什么。

    “我……难受,给我……”她断断续续的喊,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水,亦或是汗滴,朦胧的看着拥抱住自己的那个身体,感受到他的力量,也知道只有他,能够给她解决眼前的痛苦。

    她其实并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是一种本能,让她去寻求解脱。

    厉怀璧将她抱起来,关了花洒走出来,因为预料的到这种情况,他早把空调打开将房间弄热了,然后直接抱着她到席梦思上,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拿过烟盒,点燃了一支后送入梅芯嘴里。

    “吸一口。”男人命令的口吻令习惯服从的梅芯听话的吸了口,这种烟雾中含有的可卡因虽然不能替代大麻,但是却能够缓解身上的不适,当她想要贪婪得再吸一口,被男人果决的夺下来扔到一边,然后一把拦住了不甘心要扑过去的女人。

    钳制住女人因为本能而变得力大无比的挣扎,他用**的双腿压制住对方,然后双手捧住她的头再一次将她的脸掰向自己:“梅芯,看着我,听我说,我知道你听得懂,”他看着女人有些涣散的视线因为自己呼唤和刚刚一口烟缓解了需求而转向自己:“我知道你难过,这种难过是因为你身体想要大麻,你听着,我不会给你这个,抽烟也不会缓解你的难过,你必须靠自己挺过去,战胜这种渴望,你有我,你并不需要这些东西,三天,你只要挺过这三天,就是胜利,懂吗?”

    梅芯有些懵懂的看着她,眼睛里透出一种茫茫然的味道,浑身湿漉漉的皮肤滑腻而有些微凉,头发贴在皮肤上,顺着身体往下流淌着水滴。

    那变得冰凉的水激起她身上的寒冷,她瑟缩了下,本能往男人温暖的身体靠。

    绵软而起伏的身体触碰着,令男人的瞳眸一阵挛缩,黑暗里的眼,透着幽幽的光芒,可他没有动,只是任由对方抱住自己,自己也回抱住怀里的女人,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你有我,不需要那些东西,乖,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忘记那些东西,忘记它!”

    怀里的女人突然哽咽了下,呜呜咽咽的发出一阵抽泣,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喃喃的说:“你骗我,我等你的,你没有来,你不要我,你们都不要我,我没用,我一点用也没有,你们都不要我的,对不对?”

    男人嘘了声,抱住怀里女人摇晃:“嘘,不哭了不哭了,乖,是,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在等我,下回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不好?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再不放开你,我不会不要你的嗯?”

    就这样摇晃着,一直摇晃着,直到浓重的睡意渐渐笼罩女人,像情人般的呢喃,一直都伴随在她耳畔。

    第六十七章 水乳交融

    被男人这么摇晃着哄了半天,梅芯似乎安静了下来,厉怀璧感觉到怀抱里的女人痉挛的身体便得松弛了些,也不由的把手臂放松了些许。

    就在这一刻,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使得他不由闷哼了一下,然后怀里的女人突然发力将他一推,自己借力挣扎出来,咕噜噜往席梦思外滚下去。

    接着她在那个瞬间猛抬了下头,厉怀璧就看到她的嘴巴染着一片彤红,那是血的眼色。

    低头一看,女人刚才那一下,把他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块去,这会儿正在往外冒着血。

    他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些,翻过床去要抓女人,梅芯的眼神透出一股子迷茫,带着与往日不同的狠劲,她一骨碌挥开男人的手,朝着刚才厉怀璧扔开的烟跑过去。

    这个时候,梅芯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没有遮掩,她只是凭着一股子本能去找那个可以缓解自己难受的东西,哪怕那个东西已经残破或则肮脏,这不是她此刻的意识里能够辨别的了。

    人性的那点自卑和廉耻,已经被她忘却。

    “梅芯!”男人突然厉喝一声,那声音如同劈空而来的响雷,把浑浑噩噩的梅芯炸了下,本能望他这边看,却见他此刻正举着一盒东西,冲着她喊:“过来,这里有你要的东西,你想要的话,过来拿!”

    他高高的举着手里的东西,浑身**的站着,胸口还在淌血,流过他雪白完美的胸膛,沿着劲健的腹部往下蜿蜒,肌肉贲突,充满一种力量,令人心生畏惧。

    梅芯犹豫了下,可是身体渴望压过对男人的惧怕,她突然站起身来朝着他扑过来,厉怀璧顺势往后一仰,把举着东西的手臂往后头倒,却借力用另一只手臂钳住扑过来的女人,摁住她制止她的动作。

    梅芯此刻眼里并无恐惧,全然是一种渴望,这种身体驱使的本能让她力量奇大无比,被男人制约住而心生恼怒,她开始奋力挣扎,厉怀璧却把和手里的烟盒往外一扔,双臂箍住了她:“别动!”

    梅芯哪里肯听,张牙舞爪的想要挣脱,她的手指甲被男人指派的造型师定期修建,原本光滑无比,只是被她一用力,一道道血痕在身上划过,她没在意,他却也浑然不觉。

    他只是用力把她两只手臂抓牢,一条腿盘过来压住她下身,两个赤条条的人纠缠一处,这时候却没什么感性可言。

    梅芯眼看着自己无法挣脱,连手都被对方制约住,不由张口又是一口,面前白花花一片就是她的阻隔,她恨不得咬碎它去。

    厉怀璧浓黑的瞳眸聚敛,可是身体这时候却是纹丝不动的桎梏着,神色平静而肃然,“梅芯,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的话,你听着,我不信你愿意,难道你想一辈子都这样被自己看不起?这给世界没有谁会怜惜失败的人,你想要的就是这个结局吗?是不是?”

    梅芯还在挣扎,嘴里的血腥味益发浓郁,那种疼痛沿着神经传达到男人的意志,却是益发岿然:“为什么要自暴自弃?你就这么不相信我?或则,你是不信你自己?”

    他伸手将那个挣扎在他肩膀处的脑袋摁住,丝毫不介意此刻女人尖利的牙齿越发的渗入肉中,用力一拔,带着自己的血肉离开,对上他深邃的眼睛,然后毫不犹豫的低下头,用唇舌去迎接女人的利齿。

    女人的口齿间还缠绵着他身上的血肉味道,那种腥膻的血腥味像是激发了男人骨血里的野性和戾气,带着征伐的煞气,他逡巡着属于自己的领地,然后一翻身,将这个湿漉漉的女人压制在了身下。

    他的浑身爆发出的力量充斥着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和血脉,拱起的脊背宽厚虬然,轻而易举的压住女人的两个胳膊,修长结实的腿亦抵压住她反抗的两条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用一种冷然锐利的声音说道:“梅芯,看着我!我知道你能明白。”

    梅芯呜呜挣扎,可是四肢被制约住仰天躺着,面朝上本就无法逃避,而她潜意识里养成的习惯早已经对男人的声音和命令有一种身心的臣服,她不由自主的把涣散了的目光睇过去,只听头顶的男人冷冷道:“你是不是又想逃?还记得我说过的?我不会允许你逃走的,哪怕只是你的思想!”

    男人漆黑的目光倒映着女人苍白的脸上那鲜血触目的唇:“你该学会,这个世界,你只需要看着我,跟随我,相信我,这个世界我就是你的依靠,你怕什么?”

    也许是男人振聋发聩般的声音带着无比镇定和力量,梅芯的目光渐渐有几分清醒,只是眼里,透出一种羞涩和赧然,视线开始躲闪,可男人是不会允许她这样做的:“看着我,告诉我,是不是忘了我说的过的话?嗯!”

    他复又低下身,带着更大的力量和一种瞬间涌上来的征服**,在她的唇舌上盘旋,一只手开始抚上她的柔软,冰冷而带着些微战栗的身躯因为他火热的倾覆而发抖,像是狮子爪子下的绵羊。

    他的腿,强力抵开她的两条腿,抱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让自己身下的利器在城门口厮磨,他高超的技巧和丝毫不手软的调教,让神智迷糊的梅芯再一次屈服于他强大的需索下。

    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掺杂着身体的愉悦,这种痛与快的交织让她想要哭,却又哭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呻吟着,身体婉转着,却又颤抖着,想要一种占有,可是又想要撕裂自己扑向那个悬崖,进退两难的游移让她疯狂,想要挣扎,却又无法动弹。

    仿佛看到锐利的目光中,抱着自己,与自己瞬间血肉交融,那种充满,深浅起伏,如同潮涌,不能自抑,她的呜咽终于冲破喉咙的桎梏,在尖锐的一声短促破空后,变成了嚎啕。

    可男人没有放开她,依然在她身上占领,攻伐,两个人身上的血和汗,交织在一起,鱼水交融的濡沫,令她仿佛忘记了身体里的另一种渴望,死亡一般的渴望。

    “梅芯,我需要你,留下来,别抛下我一个人。”这是男人头一次,在她面前用这么柔软的声音说话,却是在这样一个身体搏击后的战栗中,分明是她在溃决,可是他却又不让她全然溃退,那森冷的眸子又一撮火焰,在冰层最深处燃烧着,带着义无反顾的决绝。

    他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尽管身体下的昂藏依然毫不客气的冲伐着她的柔软,可他的吻,却异常温柔,缱绻深沉:“  a a sa, a an p, s an n(如果你跳错了也没关系,接着跳下去:佛兰克上校说的 )”他吻着那不断掉落的泪,言语越发温和:“我知道你喜欢这句话,那为什么不相信,一切包括你的人生,都可以重来呢?

    梅芯的视线开始聚集,黑黝黝的瞳光里,开始又有了神采,她静静的看着头顶的那张脸,随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律动带给她的,是征服,也是融合。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透着些许沙哑:“  a rasn   n!”

    这是他们上一回在酒店里的早有过的一次对话,只是这一次,两个人之间,似乎又有了更大的不同,而这一刻,男人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意识,那是之前,或则就是在他们两个在病房里时的融洽里都不曾有过的东西。

    他身子一紧,在她最深处突然狠狠的一顶,换来女人深深的抽气,就听他道:“我不想你死,你也不想死!”

    看着女人这一回没有再刚才那种意志崩溃的涣散,而是一种陷入巅峰时的失神,他撇了撇嘴:“这个世界有太阳,还有花,死去了就都看不到了。”他半开玩笑的口气难得轻松,女人对这部电影的格外执着令他也没少重复看,只是在最后他看着她说:“你从未想过要离去的,何必为了那些毫无意义的理由,而放弃这样大好的世界呢?”

    梅芯深深吐出口浊气,身下是曼妙无比的感觉,令她这一刻升入天堂一般,那种激烈的征服,却同样让她彻底忘记了身体其他渴望,这个男人太了解她,全身心的了解,人生在世,有几个能这样的被人征服,却又如此的宠爱?

    她在心底听到一声叹,是一种彻底的太息,她仿佛听到身体里最后的一根枷锁断裂的声音,她从阴暗中走出来,外面的世界,有阳光,有鲜花,还有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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