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美争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春.哥.哥
“哦……”贵妇人嗓子里不可遏止地呻-吟一声,樱唇一启,一条柔软的舌头趁虚而入,滑入了她的檀香小嘴里,贵妇人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欲罢不能和乱n两种思想对撞在了一起,最后的一丝清明提醒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落入女婿强盗一样的诱-惑陷阱,然而胸口酸胀的r房被经验老道地揉捏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她身体的渴-望,小嘴里那条舌头也轻柔地挑弄她的香-舌,徐徐缓缓,温柔至极。
不,不,不!一个响亮的声住音在脑海里阻止可怜的贵妇人继续向那万劫不复的深渊陷入,而身体上此刻所承受和经历的近乎**的感觉,却在竭力地诱-惑她继续享受这样的刺-激。
世间能有几个女人可以与自己女儿的男人共赴极乐的仙境啊,能如此柔情蜜意地相互吸引,相互诱-惑,在承受道德伦理约束的同时,斗胆冲破这道底线啊!
哦,坏女婿,难道你真是我柳红英生命中不可逾越的魔咒,克星?你不知道你的色胆包天已经将妈妈推向了世人唾弃的深渊了么,你不知道媛媛一旦知道了她的亲生母亲跟你做下了如此人神共愤的丑事后的伤心欲绝么,你真能笃定你的岳母大人不会誓死不从你么,你真能笃定你可怜的岳母大人会屈从于身体的欲-望么……哦,坏女婿,你就真不为你离经叛道的冲-动感到一丝内疚,一丝恐惧么?
那可爱又可恨的舌头又卷上来了,追逐着她左躲右闪的香-舌,随便舔逗着她雪白晶莹的贝齿,她鲜红的牙龈,总能掀起一令人心痒心颤的涟漪,恰到好处地挑-拨着她的欲-望,勾-引着她的报复,诱-惑着她几乎压制不住了的欲-望爆发!
终于,香-舌按捺不住了,羞涩地回应了一下,在那粗软的舌头上点了一下便退,贵妇人感觉到了坏女婿强壮的躯体明显地崩紧了,蓄势待发的力量几乎箍的她蜂腰险些折断,舌头风卷残云般地扑了上来,绞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极尽缠绵,极尽温柔,极尽霸道,充盈的津液在紧紧焊接的四片嘴唇之间回环往复,啧啧有声的热吻,粗重的呼吸声,雄性的嘶吼和雌性的温婉在他们嗓眼中迸发,犹如一对尽情情-欲宣泄的动物般,房间里艳光四射,活色生香。
“嗯嗯嗯……”悠扬婉转的娇啼,在坏女婿的激-吻和对她酥-胸的揉捏之中阵阵迸发,犹如一只春情肆意的母狮一般,贵妇人身体的蕴藏的情-欲似乎在她即将崩溃前的一刻彻底被唤醒了,两条玉臂再也不欲拒还迎地推搡她可爱又可怕的坏女婿了,忘情地张开十指,女婿的头发之中肆意地摩挲,宣泄自己的欲-望,自己的需要,自己的渴-求,“嗯嗯……”
疯狂吧,不在这危险的游戏中爆发,就只能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而死!
贵妇人再也不矜持了,一旦将乱n的恐惧转化成的尝试和享受后,她不再有所顾忌了,反正,你坏女婿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吃掉自己的,那汩汩而流的殷红色血液就是坏岳母的最后屏障,嘻嘻……
坏女婿,你注定不是我这个坏岳母的对手!
她扑上去了,将自己潜藏了经年的欲-望化作了辛辣的力量,将坏女婿轻易地就推-倒了,完全不顾幽谷中越来越横溢的经-血,大-腿一张,横跨着骑在了女婿的腰间,丰润娇俏的屁-股野性地颤动着坐在了那条男性的象征上,恶作剧似的挑-逗那坚硬如铁的肉-肠继续膨胀。
娇-躯的上半段突然趴到了女婿结实的胸膛上,娇羞而大胆地用自己一对悬垂着的雪嫩揉蹭着他的神经,坏笑着捧住了江选的脸颊,望着这色胆包天的家伙英俊的眉眼,硬挺的轮廓,心颤着吻住了女婿的嘴唇,十分火辣地伸出了香-舌,挑开那两排吃惊的牙齿,伸进了他的口腔,反其道而攻之。
啧啧之声在暂停了几秒钟后又一次开始了,经过初次的试探交战,再一轮的缠斗激-情四溢。
一具丰润成熟的娇-躯,潜藏着海量的欲-望。
一具结实年轻的身体,充满着山般的力量。
舌头缠绵,唇瓣润滑,鼻尖碰撞,呻-吟阵阵,喘息急促,情-欲泛滥,好一阵激-情无边的混战之后,江选的眉毛,鼻尖,脸颊,甚至连睫毛上都沾满了岳母口中的香津,散发着令人亢-奋的味道。
岳母的润滑光洁的香肩已经袒-露了出来,那纤细的玉颈,魅惑骨感的锁骨窝,雪白如脂的一片玉脯,若隐若现的一道诱-人的乳-沟在她中场休息之时的阵阵喘息声中剧烈地起伏,勾魂摄魄。
四目相对缠绵,眸水中燃烧着熊熊的情-焰,两具紧贴着的滚烫火热的身体,都昭示着刚才有一场缠绵悱恻的激-情游戏上演了。
“我诅咒你下地狱……”贵妇人坐在年轻男子的腰间,艳丽潮红的脸蛋上散乱着波浪般的发丝,更显妩媚野性,风情万种又带着一丝骄傲的羞涩挑-逗着年轻的女婿,同时一双雪白的玉手抓着年轻男子的贼手游走在自己丰-满玉润的**之上,不时任由他在自己弹力十足的屁-股瓣儿上抓捏一把,引导着他朝那万劫不复的悬崖迈进。
看着他亢-奋难以自抑的表情,她好不满意,好不骄傲,一种占有自己女儿男人的怪异刺-激,一种占有自己亲家母——那个高贵端庄聪慧得都令她一直暗暗嫉妒的韩素梅——的儿子的优越感和胜利感,此刻病态地诱-惑着她直到欲-火焚身。
“我渴-望跟红红妈妈一起下地狱……”江选用力地抓住岳母的翘臀摇晃着,那丰-满的臀瓣紧梆梆地颤抖着,顽强地反抗着他的力量,让他几乎有一种泥牛入海的无力感。
“咯咯……”贵妇人始终还是有些不能以恰当的态度来接受这种乱n的现状,自己这样理所当然地骑在女婿身上的姿势始终是那样的怪异,“红红妈妈?咯咯……小色狼,坏儿子,想跟红红妈妈一起下地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许动……”
勾魅的美眸直勾勾地盯着江选的眼睛,她开始缓缓地朝后移动,丰润的屁-股一直紧贴着他的长腿,坐到了他的脚踝上,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那羞人的菊-花周围已经的湿腻腻一片了,那是混合着自己经-血和爱-液的湿润,想到自己的坏,她的眉眼忍不住笑的更加迷人和促狭了。不知道一会那厮急吼吼地提枪要上马之前,却发现他欲得之而后快的丈母娘红潮殷殷的时候该是怎样一副沮丧欲死的表情啊,咯咯……
“不许动!”她再一次警告自己的坏女婿,眉眼勾惑迷人,风情万种。一双小手小心翼翼地开始解江选的皮带,尽量不碰到那座高高耸立的帐篷,似乎那狰狞可爱的是一颗珍宝,不能轻易碰触一般。
轻易地,她颤抖的小手解开了女婿的皮带,在坏女婿乖乖的配合下,她缓缓地褪下了他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感叹完女婿大冬天只穿了一条单西裤的强健体魄,一张樱桃小嘴就再也闭合不上了,刚才妩媚勾魂的眸子也一眨不眨,盯着那已经将内-裤都顶的欲绽欲裂的男-根,再也没有了促狭和戏弄的心思了。
二十公分?不,绝对不止;有自己的小臂粗?恐怕更粗圆!
咚咚咚,贵妇人一颗芳心几乎要跳出心腔,急促的娇喘回荡在房间里。
“啊……”再也憋不住好奇和惊惧的贵妇人飞快地拉开了女婿那可怜的内-裤,茂盛而杂乱的漆黑……和谐部分……傲然而色迷迷地盯着魂飞魄散的贵妇人,向她诉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嗨,小美人,我是不是很帅?嘎嘎……
“鬼啊,大头鬼啊……”贵妇人跳下了床,但三秒钟后便被大头鬼的大哥拦腰抱上了床,“放开我,放开我,我是你丈母娘啊江选,不——”
(又一次挑战了网-站的承受底线,如果被和谐的话,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噩梦成真的话,其实受伤最重的是我,要知道我是酒席后回来赶的稿子,很辛苦,真的……大家祈祷吧)
完全没有理睬几乎崩溃的丈母娘,江选轻易地就解开了她腰间的带子,一只雪白完整的羔羊呈现在了坏女婿的眼前,娇媚勾魂的脸蛋,细长性-感的颈项,一对小山丘一般和谐部分……
狭窄而纤细的蜂腰正中,一只精巧的肚脐犹如一只妩媚勾魂的眸子娇羞地盯着江选,微微凸起的两侧髋骨之间,平滑而的之上毫无一丝赘肉,两条性-感白嫩的大-腿尽头,和谐部分
额,不对,被自己……惊吓成犹如惊弓之鸟的丈母娘此刻怎么如此坦然地放弃了挣扎?定睛一看之下,江选摇摇欲坠,那雪白的大-腿尽头,……反射着殷红的光芒,令人绝望的光亮,似乎是在嘲笑自己这个猴急的色女婿一般,那么促狭,那么——可恶!
“妈,我的妈妈哟……”江选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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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交心
“咯咯……”既然已经到了赤诚相对的地步了,柳红英也不再矫情造作,笑的十分开心畅快,那种乱-伦的负疚感渐渐地不再是为枷锁,而纯粹成了无论男女都有正当的情-欲宣泄和满足的理由,双手在江选埋在自己r沟中的头上举重若轻地摩挲着,那种怀抱儿郎的幸福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温馨和值得留恋,“好了好了,乖,今晚你就死心吧,咯咯……”
“不,不要啊……”江选哀嚎着,揉捏那对柔软娇嫩r房的手不再激-情,刚才冲天的亢-奋被那殷红的腻湿打击的郁闷无比,他不是没有想过撞红的尝试,但那毕竟是不洁的性-交欢-爱方式,对女方的身体伤害太大,良知让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而未曾进行正常的方式夺取丈母娘与自己的第一次,他还是不忍心后演唱后-庭花的,不过另一个念头却跳了出来:比如丈母娘的小手,甚至小嘴呢?
欲想取之必先予之,江选深谙此道,因为女人绝对是个感性的动物,索取之前,如果有值得她感动和看重的表现,往往她们都无法真的拒绝你接下来的过分索取的。
他突然站起来,留恋地再次打量了一番床上雪白的羔羊,很动情地将柳红英的睡袍拉上了,甚至还细心地替疑惑的丈母娘系好了腰带,然后温柔地和迷惑的柳红英并排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没有开启的水晶灯,双手枕着头,正经起来:“阿姨,叔叔的病……”
他留下了半截话,却不知道旁应不应该继续下去,毕竟才和贵妇人做了些荒唐的勾当,虽然没有实质意义上的坐实乱-伦的罪名,但现在谈论其丈夫的病情,一定是显得相当的残忍。
这令他想起了太多文学文艺作品中,勾搭成奸的奸-夫n妇们在激-情的事后,放浪形骸地躺在一起,总是会讨论被戴绿帽的王八什么时候最好被车撞死,或者干脆就合谋残害这样的桥段,最著名的可怜王八莫过是武二郎他哥了。
贵妇人何尝不是个冰雪聪明的主?江选的半截话将她从不解中提醒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潘金莲,虽然她作为女人无数次地设身处地为金莲的命运做了辩护——但武大嫂毕竟已经公认地不为古今世俗接受,她有些诧异地转脸望向自己的准女婿,却看到一脸正经的江选望着天花板。
“江选,你希望你叔叔的病好起来吗?”贵妇人半转身用一只手臂支撑着自己蝶首,正眼打量女婿的表情,甚至还犹豫着伸手替女婿梳了梳鬓角的短发,芳心柔软而温馨,思绪突然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假设在女婿的另一边也如此半卧着媛媛的话……贵妇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江选也缓缓地半侧身用手臂支头,近在咫尺地和岳母大人对视着,也伸手替她梳理着娇嫩脸蛋上散落的发丝:“阿姨,明天陪我去看看叔叔好吧?”
“嗯,”贵妇人眨着长长的睫毛,雪白的小手微微颤抖着抚摸江选的脸颊,分出大拇指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弹了弹,淡淡的妩媚一笑,将螓首毫不矫情地顶到江选的下巴上,让他尽情地呼吸自己的发香,“江选,这一生你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能告诉阿姨吗?”
“当然了,”江选在她乌黑的发丝中亲了一口,用手臂将这具娇弱的玉-体搂了搂,感受着她的柔软,她的款款温情,“阿姨,老实说,前十七年小选都无忧无虑地生活,学习,穿衣吃饭,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这样接手一个公司,而且是在自己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阿姨,小选是一个随遇而安胸无大志的家伙,现在却被迫着需要付出努力来为上一辈的成绩狗尾续貂,我做不来的,我肯定是做不好的,幸好,我这个人品十分不堪的家伙,能有那么多好心人帮助,无论是许姐,就是你见过的那个总经理许方华,几乎是以一人之力支撑住了一个公司,而且在父亲去世后的这段日子里毫无颓废的迹象,平稳中寻求着发展壮大,我该感谢她……还有我的老师,她叫吴君飞,攻经济管理的,也准备来替小选分忧,也许,她的能力并不输于许姐,只是,似乎比许姐更霸道一些……所以……”
他用手梳理着岳母大人的发丝,不时亲一口,手臂紧一紧,将怀中这具娇-躯朝自己象征性地贴一贴:“阿姨,老实说,小选我并没有摆得上台面的打算,更是毫无崇高的理想,不怕你见笑,要说我真的有一个人生的目标的话,那么多追求些红颜知己为自己打理生意,创造物质财富的时候,满足我赏美的龌龊思想,而我,作为一个荒n的皇帝,只需要协调你们之间的关系,保持融洽,和睦,组建一个和谐的大家庭……哈哈,别,别,阿姨,别掐,我都说的是实话啊,哈哈……”
“小选,”柳红英重新抬头来,和江选的眼睛只有两寸的距离了,彼此的呼吸都柔柔地喷在对方的脸上,顺着脖子进入了衣领,“协调你们之间的关系,啥意思?臭小子你不要告诉阿姨你要金屋藏娇,阿姨可是媛媛的妈妈!还什么许姐吴老师的,跟阿姨老实交代,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江选将在怀中挣扎的柳红英搂紧了,另一只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去,双臂环抱住了这具柔软的娇-躯,一条大-腿也搭到了柳红英身上,交颈而眠,嘴巴凑在她娇嫩的耳珠上,一边哈着热气:“阿姨,你真香,呼——啊,要是媛媛也在该多好啊——”
“你真变态,”柳红英似乎对女婿的这般混蛋行径已经免疫了,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温情的渴-望被满足了,淡然说着,“小选,没有可能的,你的理想其实很崇高,崇高到阿姨都认为这是不可能达到的理想。人,都是有私心的,现在已经不是男尊女卑的古代了,平等自立自强的思想已经深入了我们女人的心,你帝王般的理想已经不切实际了,懂吗小选,别再异想天开了。”
江选听了岳母大人这番劝诫,一时没有说话,只紧紧地拥着怀中成熟风韵的美人,嘴唇不时在她娇嫩馨香的耳珠上啄一下,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感受着彼此平和而温馨的心跳,一双大手在贵妇人线条柔美的背上缓缓地摩挲着,感触着她的平和,柔滑。
“呵呵,是不是用沉默来表达你的不屑啊?”贵妇人半晌没有听见江选的声音,自顾笑了,蠕动着抬起手臂来,小手抚摸着江选的脸颊,无比珍爱,“是不是在腹诽阿姨现在这样安静地依偎在你怀中,嘴上却毫不容情地打击你的信心,阿姨是个口非心是的女人?”
江选痛爱地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温柔一笑:“阿姨,请你真心告诉小选,此刻你幸福吗?我要的是真心话,抛开辈分,抛开世俗,仅仅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跟我这个男人坦诚你此刻的感受。”
柳红英已经平和的脸蛋上顿时浮现了殷殷的潮红,小嘴抿着,明亮而惠质的眸子中波光粼粼,长而翘的睫毛忽悠着颤抖,眼角隐隐挤出一丝鱼尾纹,标志着她的成熟,她的艰辛,掩盖着她平静的表情下怎样的一种矛盾、恐惧的挣扎。
“小选,别问了,阿姨不会说的,”她温柔地说,吐气如兰,两片柔软而殷红的樱唇微微启动着,突然感觉到他对着自己大-腿的部位有东西在拱动了,粉脸更加娇艳了,媚眼一瞪,一只小手犹豫着伸了下去,隔着他的西裤捉住了那条蠢蠢欲动的家伙,风情万种,却又严肃认真,“扑哧——别高兴的太早了,死家伙,不说并不代表就是承认,阿姨是真的说不清楚,也许多年后,你就会理解阿姨此刻的感受了……”
“阿姨,你总还是认为小选只是一个小孩子。”江选有些泄气。
“难道不是么,咯咯……”贵妇人轻笑起来,手上感觉到随着江选情绪的低落,那条吓人的东西明显在消退,变的无精打采了,心下一阵悸动,又是感动,怀着复杂的感情,贵妇人的小手微微揉动了起来,立刻变感觉到了他的亢-奋,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在变粗变长,直到死死地顶在她大-腿上,那有力的,让贵妇人的呼吸明显又急促起来。
娇-躯随着她揉动的小手渐渐地燥热起来,心跳剧烈而有节奏地跳动着,怪异的思想折磨着她身体里潜藏着的欲-望,但幽谷之间那越来越湿腻的经血强烈地提醒着她,今晚注定不能被情-欲控制了,否则身体受到的伤害将是难以弥补的。
床单上现在肯定已经渗流了不少经血,管他了,这样只有梦中才能有的温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和女婿的相亲,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尝试的。
一切的语言已经成了多余,缄默而默契的乱-伦更顺应情-欲的需求。经过了心的交流后,似乎辈分和身份已经不再是横旦在两人之间的障碍了,纯粹的性-欲和所求成了水到渠成的结局。
房间里情动的男女呼吸开始急促粗重起来,扭动的身体绞缠在了一起。
耳鬓厮磨中,江选一双大手开始带着激-情在贵妇人背部抚摸起来,带着一路的力量滑落到了她翘挺的**之上,温柔地揉动那两瓣柔软而圆滑的臀瓣,不时挤揉,抓捏,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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