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心仁爱/医冠禽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夏末秋
宋博彦充耳不闻,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喝点茶,老爷子这儿的茶可不是谁都能喝到。”
唐糖挥开他的手,略显烦躁,“我说的你到底有没有懂?”
“懂了。”宋博彦如是说,“不就是你出尔反尔,想说话不算话?”
唐糖抽口气,压在心中翻腾的情绪,努力平静地说,“昨晚是我太唐突,说出那样荒诞的提议。后来我想了一整夜,觉得那样对你太不公平,所以……”
“我没觉得不公平。”宋博彦切断她的结论,“你情我愿的协议,没有不公平。”
“可是我不会爱上你。”她急得脸都红了,“也不会跟你结婚、生小孩,还有……”
“那些都不重要。”宋博彦再次打断她的话,淡淡一笑,“而且,如果你觉得这是亏欠,那可以在其他方面补偿我,比如……”
他顿了顿,忽地凑到她耳边,缓缓吐气,“某件事上,多努力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昨儿打球把脚扭了,去医院折腾回来,就不想写了
早上去医院拿昨晚拍的片子,又派对上药、付钱……一直搞到11点多才回到家,所以没上午更
现在补上,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关于脚,谢谢大家关心,谢天谢地,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拉伤了韧带,上了药,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走路不方便
( 仁心仁爱/医冠禽兽 p:///2/2675/ )
25-28
25、晋江独家发表
唐糖稍愣,骤然红了脸。她愤愤地推开宋博彦的脑袋,从齿缝里憋出四个字,“下流胚子。”
“下流?”宋博彦无辜地望着她,“叫你吃包子,也叫下流?”
“包子?”唐糖傻眼。
“可不是就是包子”宋博彦说得极认真,“老爷子的纸皮包子天下一绝,所以叫你努力吃。”
见她垂着头,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宋博彦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柔声逗弄,“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
不等回答,他又幡然醒悟似的,拉长音,“哦,我知道了,你想歪了。”
“你才想歪了。”唐糖瞪着他,恨不得把那张坏笑的脸揉成包子。
宋博彦笑容更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没事,那件事你肯努力,我不介意在下面。”
咳……唐糖一顿狂咳,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是从前认识的宋博彦。她明明记得上次在厕所,自己稍加火辣挑逗,他就面红耳赤,一副纯情小男人的模样,可如今居然跟她玩暗示,活脱脱一条大色-狼。
反倒是她,俨然成为披狼皮的羊,被几个吻,一些亲昵的动作弄得小鹿乱撞,哪里还有以前镇定自若的风范。不行,她必须得振作起来,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宋博彦。”唐糖气呼呼地叫他的名字,正准备发表严正声明,身后就传来老爷子的声音。
“来来,先吃饭。”老爷子将蒸笼放到桌上,吩咐宋博彦,“去厨房把粥和小菜端出来。”
宋博彦应好,站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才走向后院。
见他走远,老爷子把筷子递给唐糖,“尝尝看,好吃不?”
“谢谢。”唐糖小心翼翼夹出一个包子,放进小碟子里瞅了瞅。还真不是宋博彦吹牛,这包子皮薄如纸,馅肉在里面若影若现,仿佛轻轻一碰,汤汁儿就会流出来。
就着碟子,她小小咬了一口,香浓的馅汁滋溜钻进嘴里,又香又甜,好吃得她差点把舌头都咬下来。
“这是您做的?”她抬头问。
老爷子微笑,“还吃得习惯吧?”
唐糖点头如捣蒜,“很好吃,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包子,你这手艺比国宴师傅还强。”
“你吃过国宴。”老爷子眼里有惊奇。
“小时候跟外公吃过一次。”
唐糖说得随意,没有半分显摆的意味,如此低调内敛令老爷子赞赏,亲自给她夹了一个包子,“这是蟹黄包,也尝尝看。”
唐糖笑着接过来,一抬眼便瞧见宋博彦端着托盘走出来,她刚想起身去帮他,却被老爷子拉住,“让他做,你坐着吃就行。”
宋博彦走过来,瞥瞥嘴,“老爷子,你也太偏心了,我好歹也是客。”
老爷子白他一眼,慢悠悠地说,“客?我这儿可从来不招待客。”
“是、是。”宋博彦笑着应和,“只有自家人才能来你这儿。”他说话时,特意瞄了唐糖好几眼,论是谁都看得出他话中有话。
不理会爷孙俩一唱一和,唐糖埋头兀自解决起碗里的食物。民以食为天,反扑的事,等吃完再说。
看她呼啦啦吃得香,宋博彦含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叫你努力吃,你还真卖力。”
“那是当然,这么好吃的东西,当然得卖力。”她眯起眼,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猫,红唇一张一合,浑然不知由于吃得太快,嘴角沾上块红薯末,跟媒婆痣似的,惹人发笑。
宋博彦指了指自己的嘴,给她暗示。怎奈她没法理会,一脸茫然地盯着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宋博彦笑着叹口气,伸过手拣掉她唇上的红薯。
“干嘛?”唐糖吓得往后倒。
宋博彦好笑地摊开手,把红薯摆在她眼前,用事实告诉他自己干了嘛。
唐糖松口气,被惊吓的心回归原位。刚才她还以为这家伙又要轻薄自己,原来只是擦嘴,还好、还好……
可惜,高兴得太早。因为下一秒,宋博彦不负期望,探身吮住她的嘴角,低低说,“很香。”
唐糖捏着勺子,呆愣在原地,实在难以相信,他居然当着外人的面亲了她。
对于小辈的亲昵行为,老爷子似乎见惯不怪,只是用筷子敲了敲桌面,“再不快点就要迟到了。”顿了顿,他又一本正经地补充,“有些事,晚点解决也行。”
这下,唐糖羞得连耳朵都烫起来。
**
一顿饭吃得是心跳如擂。临出门时,老爷子忽然把手上的念珠取下来交给唐糖,“不知道你要来,没什么准备,这个就给你做见面礼吧。”
唐糖端详着那串手串,心咯噔一下,这见面礼也太贵重了些。她有一个古玩专家的外公,从小耳濡目染,储备了不少鉴赏知识。这手串看似不起眼,实质是正宗的海南黄花梨,满转文、颗颗均匀饱满,色泽润厚,浑然一体,一看就是老料。这两年,各类沉香在国内外抄得火热,这种老料的海黄怕是有钱也买不来。
“爷爷,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唐糖礼貌婉拒。
老爷子浅浅一笑,“就一串木头珠子,不值几个钱。”
“这木头可比金子还贵。”唐糖笑着说,“您这珠子全鬼脸,是顶好的海黄。”
老爷子眸子闪过惊讶,连连点头,“不错,不错。现在,这珠子更要送给你。”
不等唐糖辩驳,老爷子继续说,“给别人就是个破玩意儿,给识货的,才会好好珍惜。”
唐糖还想说什么,宋博彦已把她拉住,“好了,老爷子说给你,你就收着,我想要他还不给呢。”
他一边说,一边接过手串套在唐糖手上,接着扣住她的手指,向老爷子告别,“我们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老爷子点头,认真提醒,“你一个人就别来了。”
宋博彦长呼口气,拖着唐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然后把头埋进她肩窝里,不满地嘟囔,“我总算明白什么叫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了。”
唐糖羞窘难当,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他直咧嘴。
老爷子见状,只是淡淡地笑,饱经沧桑的眸子里有看透世事的澄澈和心满意足。
两人推推搡搡出了院子,唐糖几欲挣脱他的怀抱,怎奈抵不过他耍赖霸道,不论她如何威逼警告,宋博彦都不为所动,而且她吵得厉害了,他就用唇堵她的嘴,还反过来威胁她,“你吵一次,我吻一次,反正我不吃亏。”
清晨的小弄堂人来人往,且多是大妈大爷,见他们停下来“接吻”,几个买菜的大妈忍不住跟同行人念叨,“哎呀,现在年轻人可真开放,大街上就抱着啃。”
他们的声音传进唐糖耳朵里,她又气又羞,偏偏罪魁祸首脸皮奇厚,非但不以为耻,还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刚才我明明是舔,晚点再试试啃。”
唐糖瞪着他,丝毫不怀疑他绝对言到必行,鉴于不想被占便宜,她只得委曲求全,乖乖被他搂着上了车。
看小脸气鼓鼓的,宋博彦偷偷一笑,瞿白还真没说错,让女人闭嘴最好的办法,果然是接吻。
**
一路上,唐糖气鼓鼓地看着窗外,不肯搭理某位流氓。
宋博彦见她小脸鼓得圆嘟嘟的,忍不住碰了碰她的粉颊,“怎么,包子吃多了,自己也成包子了?”
唐糖别开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依旧不说话。
宋博彦失笑,她生气的样子可真好玩,就像捕鱼达人里的那只河豚,一碰身子就涨起来,圆鼓鼓的,很可爱。
他伸过手,搓了搓她的脸,宠溺地叫道,“傻妞。”
“你才傻呢。”唐糖拍开他的狼爪,气呼呼地说,“宋博彦,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对我动手动脚。”
“嗯。”宋博彦含笑应着,手却又伸过来捏她的脸,并无辜地说,“但你这么可爱,我忍不住怎么办?”
“你……”唐糖气得直抽气,抚着胸口不停默念,冷静,冷静,不能乱。
她越这样,越勾起宋博彦逗弄之心。他单手扶着额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缓缓说,“要不,我吃点亏,以后都由你来动手动脚。”
轰,唐糖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眯起眼,打量着得意满满的宋博彦。让她动手动脚,是吧?好、好……
下一秒,车厢里传来宋某人的哀嚎,“你怎么动嘴了?”
唐糖抹了抹嘴,扬起下巴,“我愿意。”
宋博彦捞起袖子,看了眼上面深深的齿印,龇牙装可怜,“好疼啊,你还真下得去口,不过……”
他忽然话锋一转,笑得邪恶,“下次,换个地方咬。”
“好呀。”唐糖笑得如沐春风,舌头慢慢滑过洁白的牙齿,悠悠地说,“你猜,我能不能把它咬断?”
宋医生一默,不自觉夹紧双腿,扔给她一记“算你狠”的眼神,不敢再起轻薄之言。
车到医院,唐糖解开安全带,跳下车,大步走向门诊大楼。
望着远走的倩影,宋博彦无奈地长叹口气,哎,看来他的追妻之路还很漫长。
唐糖一个人走着,少了他在边上唧唧歪歪,耳根子安静不少,心里却空落落的,仿佛弄丢了什么。不管她承不承认,心里有个位置已被他强行进驻,让她冰封的心热乎乎的。
脚步慢下来,唐糖望着疾驰而来的救护车,忽然明白了什么,命运何其转折,谁能保证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与其担心渺不可及的未来,不如过好现在。
她笑了笑,后跟一旋,又折回去,对着兀自伤神的宋博彦说,“中午一起吃饭吧。”
虾米?宋博彦怔愣,有点弄不明白她态度的转变。
唐糖无力地翻了翻白眼,脸微微发红, “不是交往吗?难道不需要一起吃饭,还是你不想?”
宋博彦有种被五百万砸中的感觉,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在脸上一顿猛亲,“想、想,当然想。”
嘿嘿,除了吃饭,他想的事还多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宋医生守得云开见月明
已经吃饭了,吃肉还会远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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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语重心长地交待:“小四啊,妈虽然妞了脚,可是对你绝对是挚爱啊。你看你几个哥哥弟弟,哪个那么顺利就又抱又亲的,只有你啊,所以,好好疼你媳妇儿,明白吗?”
宋小四猛点头,“明白、明白,大大的明白。我一定好好疼她。”
秋秋黑线,“我咱觉得你说疼时意味深长呢?”
小四害羞,“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秋秋朝小四招手,“来来,跟妈说说,你打算怎么疼?”
小四脸红,声如蚊吟,“他们说,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性福。”
噗,秋秋喷血,抹了把老泪问,“他们是谁?”
“就你儿子他们啊。”
秋秋捶胸顿足,“天呀,他们怎么教你这些不良东西,妈说的疼,其实是……其实是……好吧,其实妈也赞同他们的说法。”
过了一会儿,小秋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糟了,小四,你没经验,万一到时候不会怎么办?不行,不行,我得让你大哥教你几招。”
宋小四扔给秋一记白眼,“拜托,人家天赋异禀好吧,哪里需要经验?”
“你确定?”小秋怀疑,“别让你媳妇儿不满意啊。”
小四正了正身子,悠悠地说,“呵呵,保证让她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远在他方的唐糖猛地打了个喷嚏,浑身激灵,心里默念,明明开着空调,怎么还冷飕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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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扔的雷,让大家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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