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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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甚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甚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甚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甚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甚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甚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甚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
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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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巴,肉菇似的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甚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n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甚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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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氵朝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甚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甚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r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甚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甚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甚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甚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甚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a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n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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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甚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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