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甚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藉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他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你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他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唸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捶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你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氵朝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sā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甚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甚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名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你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你投奔祝义的藉口,让他有机会把你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甚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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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甚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瞪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李向东傲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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