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
事到臨頭,麗花難免有點害怕,然而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徑,唯有依言閉上眼睛,等待噩夢的開始。
出乎意料之外,麗花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有的只是掌心傳來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覺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經取去她的淫魂蕩魄,她醒來後,對房事的需要,可沒有以前那麼起勁了。」過了一會,李向東收回手掌說。
「她她不再是淫婦嗎?」白山君難以置信地看著在地上倒頭大睡的麗花說。
「可以這麼說,但是人類的魂魄千頭萬緒,錯縱複雜,為了不致損害以前的記憶,甚至變成行屍走肉,可不能徹底毀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樂趣。」李向東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說。
「那和以前有甚麼分別?」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沒有以前那麼淫蕩了,還有沒有其他轉變卻是難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東藏好禁制了麗花的魂魄的汗巾,說。
「那麼奴才不能用她來解恨了麼?」白山君失望地說。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來尋樂的!」李向東大笑道:「來日方長,還怕沒有機會解恨嗎?」
「謝謝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現在已經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該讓婢子侍候你睡覺吧。」美姬媚叫道。
「騷穴發癢麼?」李向東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給你嘛。」美姬聒不知恥道。
「還是第一次麼?」李向東望了地上的麗花一眼,道:「山君,用這頭騷狐狸磨練你的餓虎鞭吧,也讓她告訴你多一點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領神會道。
「別忙著,人家還要看看她醒來時的樣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東一眼,嚷道。
****麗芳醒來了,念到被逼讓李向東施術奪去魂魄的經過,趕忙運功內視,可沒有發現半點異狀,前事也記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氣,張眼一看,發覺李向東等目露異色地看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心裡發毛,害羞似的爬了起來,把身體縮作一團,俯伏地下,不敢仰視。
「妳有甚麼感覺嗎?」李向東有點緊張似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點迷糊。」麗花茫然道,暗念無論魂魄有沒有受到禁制,這樣回答也該錯不了的。
「看來沒有甚麼轉變呀!」美姬納悶道。
「還是把這個賤人交給奴才處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現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幾天才知道的。」李向東眼珠一轉,伸手按著麗花的天庭問道:「這裡痛不痛?」
「一點點吧!」麗花咬著牙說。
「這裡呢?」李向東再往雲台穴按去道。
「不痛。」麗花囁嚅道。
如是者,李向東連按麗花頭上七個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說痛,有的說不痛,一一回答。
「反應一點也不錯,應該成了。」李向東滿意地說:「從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來了。」
麗花差點便歡呼起來,想不到誤打誤撞,竟然完全碰對,看來老天幫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嗎?」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還可以再試的。」李向東正色道:「現在無論你問甚麼,她也是有問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說麗花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恕奴才無禮。」白山君想了一會,問道:「賊淫婦,妳多大年紀?」
「三十八了。」麗花低頭答道,暗裡氣惱,這個匹夫明知自己最討厭談論年齡,偏要在此時揭自己的瘡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還不敢把心裡的憤恨形諸顏色。
「跟我之前,妳是幹甚麼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風月樓當當知客。」麗花咬牙答道。
「知客個屁!是婊子!」白山君罵道。
「人家只是當了幾天吧。」麗花抗聲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帳嗎?」李向東皺眉道。
「不是,這個賤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從往事開始的。」白山君解釋道。
「算了,不用多問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說話嗎?」李向東不耐煩似的說。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著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說行便行了。」美姬發覺李向東少有地拖泥帶水,暗暗稱奇,驀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說下去道:「別打擾教主了,去找個清靜的地方,讓我告訴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著白山君離去後,麗花才放下心頭大石,爬到李向東身前,裝起笑臉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覺吧。」
「妳懂嗎?」李向東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這個身體還是未經人事,希望主人能夠溫柔一點。」麗花莫明其妙地粉臉發熱道。
「告訴妳,雖然我沒有白山君那般殘暴,但是也不懂憐香惜玉的!」李向東扯著麗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聲道:「給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爛妳的騷穴!」
麗花已是驚弓之鳥,豈敢不從,自念經驗老到,當不難讓這個男人滿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害怕,動手解下李向東的褲子時,芳心竟然卜卜亂跳,以致手忙腳亂。
幾經艱難,麗花終於把褲子脫下來,看見那根巨人似的雞巴在眼前耀武揚威,禁不住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重生的身體篷門未開,難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偉岸不遜白山君,卻沒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驍勇善戰,當能苦盡甘來,樂個痛快。
「吃呀!」李向東握著r棒,往麗花的櫻唇送進去叫。
麗花趕忙捧著r棒,然後張開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給李向東作口舌之勞。
暖洋洋的舌頭先是舐去凝聚在馬眼的水點,然後從肉菇似的龜頭開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壯的肉莖,最後落在鼓漲的陰囊,溫柔細心地揩抹舐掃,無所不至,甚至逕趨股間,在玉手的幫忙下,游進張開的股縫,不顧腌臢地點撥著不見天日的屁眼,還使勁地擠壓,好像想鑽進去似的,叫人暢快莫名。
李向東心裡讚嘆,暗念吃過自己的雞巴的女人數不勝數,包括深諳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內,以口舌的功夫來說,好像還沒有人比得上這個淫婦,怪不得有人說只有經驗豐富的老女人,才能給男人帶來真正的享受了。
這個淫婦不獨擁有青春煥發,黃花閨女似的身體,也有青樓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豈是甚麼也不懂的黃毛丫頭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調教,使她變成男人的恩物。
調教像麗花這樣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對李向東完全談不上挑戰,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貼貼服服,以取悅自己為首要的任務。
可慮的是初試啼聲的勾魂攝魄。
李向東自小便夢想要徹底改造一個人的靈魂,一個使人恨之刺骨,卻也情不自禁地魂牽夢縈,念念不忘的。
種種淫毒邪惡的調教手段只是小道,身為世上第一邪教的繼承人,這些手段簡直是與生俱來,俯拾即是。
勾魂攝魄可不同,那是李向東融匯了修羅教已知的法術獨創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費這許多功夫和時間研究人類的三魂七魄,尋找徹底改造人類靈魂的奧秘。
經過多年的研究,李向東已經略窺門徑了,可惜發現愈多,愈是感覺人類的靈魂難以駕馭,一個不好,便會弄巧反拙,甚至傷及人命,知道麗花具備不死之身後,不禁如獲至寶,決定以她作為試驗的對象,希望找到箇中關鍵。
第一步是成功了,攝取了淫魂蕩魄後,麗花沒有送命,接著下來,是要觀察她還有甚麼轉變。
理論上,沒有淫魂蕩魄的麗花該是貞潔自持的,看她幾度露出羞態,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沒有多久這個淫婦便原形畢露,使人費煞思量,無奈此際那裡能夠靜下心來,探索箇中奧妙。
麗花一遍又一遍,鍥而不捨地舐遍了那雄風勃勃的r棒,幾度含進嘴巴,發覺李向東的雞巴堅硬如鐵,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凱歌,欣喜之餘,念到肉慾之樂,頓時意亂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卻是有點著急。
儘管碰觸的感覺仍然很好,但是流出來的n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東強行闖關,這個重生的身體豈能受得了,心念一動,靈活的舌頭纏繞著口裡的r棒團團打轉,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順利破關。
「夠了,上床!」李向東實在奈不住麗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開螓首,喝道。
「主人,讓奴婢準備一下吧。」麗花抬起頭來,委屈似的說。
「還要準備甚麼?」李向東不悅道。
「奴婢想留下一點紀念。」麗花爬到衣櫥旁邊,取來一方雪白色的羅巾,靦腆地鋪在繡榻之上。
「紀念?」李向東冷哼一聲,脫下僅餘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問問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紅,能不能用來製鍊百花帳,低頭看見雞巴濕漉漉的,隨手撿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紀念呀?」
「四五塊吧。」麗花嘆氣道,害怕劫數難逃。
「只要妳的膽子夠大,哼哼,想要多少塊也行的!」李向東丟下汗巾兇霸霸地說。
「不奴婢的膽子很小的!」麗花顫聲叫道,暗念無論膽子多小,也不能與白山君在一起,否則還不知要死多少趟。
「諒妳也沒有這個膽子!」李向東衝動地揉捏著麗花的**說:「還不躺下?」
麗花靈機一觸,仰臥床上,自行抬起粉腿,雙手分別扶著腿彎,牝戶朝天高舉,以求李向東長驅直進,少吃苦頭,然而念到自己中門大開,隱密的私處任人瀏覽,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恥之心。
李向東頓生失敗的感覺,冷哼一聲,提起怒氣沖沖的雞巴,朝著微陷的肉溝奮力刺下去。
****麗花叫得聲嘶力歇,地動山搖,哀求李向東努力加一把勁,讓她能夠早登極樂,卻也知道這個偉岸善戰的奇男子已經盡力而為,問題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麗花從來也沒有碰過這樣強壯的男人,好像吃了藥似的,金槍不倒,已經沒完沒了地幹了至少一個時辰,仍然是雄風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渾身刺痛,下體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藥沒關係,只要沒有像白山君那樣長滿尖刺的雞巴,弄得裡邊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張全不吃藥,更不介意當睜眼烏龜,還可以對付白山君,麗花早已蟬過別枝了。
累也不會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勞而獲的美事,要是不累,豈能登上極樂的巔峰,而且縱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麗花一定會疼死這個三招兩式便宰了張全的美男子,毫不猶疑地委身事奉,與他長相廝守,只羨鴛鴦不羨仙的。
今夜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麗花怎樣也沒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羅地獄,淨是吃苦受罪,全無樂趣可言!
破身已經夠苦了!
麗花可不明白曾經是滿山滿谷的n水跑到那裡,更不明白這個俊朗的漢子怎能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雞巴一下子便捅進那狹窄嬌嫩的玉道,那時的感覺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頭,痛得自己聲震屋瓦,珠淚直冒,雖然不用多久便沒有那麼痛,但是一定已經撕裂了。
有人說福無重至,原來禍也不單行。
撕裂的痛楚過去後,麗花開始感覺子宮裡瀰漫著快樂的難過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極樂,豈料難過愈積愈多,不知為甚麼,總差了一點點才能得到無以上之的宣洩,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斷充氣,卻又不會爆破的氣球,簡直是活受罪。
麗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許暈倒過去還會好過一點,如果失去知覺,最少無需繼續受罪了。
李向東也有點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慾神功的金槍不倒,已經棄甲曳兵,一洩如注了。
從麗花的反應,她早該高舉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還能負隅頑抗,實在使人吃驚,懷疑是勾魂攝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攝魄只能改變性情愛惡,該不會影響體質的,然而麗花的感覺猶在,卻不能得到高氵朝,分明是體質有變,使李向東又添煩惱。
驀地燈光一暗,原來有其中一根紅燭已經燒到盡頭,李向東知道黑夜快要過去,不禁意興闌珊,決定使出淫慾神功的最後一度板斧龍吐珠。
根據淫慾真經記載,沒有女人受得了龍吐九珠的,李向東雖然只是練成了龍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決定以此洩慾,可不管麗花的死活了。
儘管麗花經驗豐富,李向東吐出龍珠時,也以為他終於敗北,禁不住絕望地尖叫一聲,只道慾火再沒有宣洩的希望,豈料急勁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著還連珠炮發,接踵而來,使她如痴似醉,應接不暇,不知如何,結果突破了缺口,壓抑了許久的慾火也如決堤似的洶湧而出。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讓雞巴深藏發生劇烈抽搐的r洞裡,抵著還在顫抖的花芯,享受得來不易的成果之餘,發覺裡邊波濤洶湧,沒完沒了的噴出大量陰精,低頭看見麗花雙目緊閉,原來已經暈倒過去,心念一動,趕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麗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紅片片,賁起的玉丘鼓漲如桃,泛濫著詭異的豔紅,萋萋芳草亂篷篷的東歪西倒,嬌柔的肉唇紅紅腫腫,左右張開,還不住湧出夾雜著血絲的灰白色液體,玉雪可愛的r洞,經過殘暴無情的摧殘後,盡是劇戰的遺痕,一塌糊塗,不忍卒睹。
李向東撿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亂在牝戶擦了幾把,然後包著指頭,探進裡邊掏挖。
麗花該是痛得很利害,雖然昏迷未醒,還是秀眉頻蹙,依哦哀叫,無奈李向東鐵石心腸,全不管她的死活,亂掏亂挖,接著還使勁撕開肉唇,聚精匯神地窺探老大張開的r洞。
檢視了良久,李向東才皺著眉頭地放開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來他發覺麗花精流不止,以為無意搗破她的陰關,儘管驗出陰關無損,但是尿出來的陰精遠比常人為多,倘若是由於魂魄受損而起,那可是一個重要的發現。
****「妳哭甚麼?」李向東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聽到麗花在身畔飲泣,打了一個呵欠問道。
「主人,求你著白山君饒了婢子吧,昨夜差點憋死人家了!」麗花哽咽著說。
「這是妳自己的事,與他何干?」李向東哂道。
「不是的嗚嗚奴家以前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定是他在重生時做了手腳,故意要人家受罪的!」麗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這樣嗎?」李向東思索著說,卻知道不會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沒有這樣的能耐,亦因為魔體重生是記載在魔典裡的修羅秘術,尉遲元死後,魔典散失,該項秘術從此失傳。
魔體重生雖然能使魔界異類重生,卻不能改變魔體的形貌,何況麗花重生時,李向東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腳,一定難逃他的法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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