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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失落




第二章 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唸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你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姹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你,我也可以相机救你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你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你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他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你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姹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萤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萤光而行。

    萤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的án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n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án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án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án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r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仿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萤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看来自己是愈来愈**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án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你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像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你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你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你的。

    ’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姹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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