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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风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hb737374

    不能在草原上杀死这些元蒙的遗孽,能白白的便宜了那隐藏起来的修道士。朱棣自诩是一个英明的皇帝,他不能让自己战士的生命白白的耗费在一个不知名的修道士的身上。

    凝神看了看四周,朱棣挥动了手上的宝刀,明军缓缓的排成了整齐的队伍。他们不仅仅在警戒着被他们包围的金帐汗国的敌人,他们还在戒备着那让他们的将领们心里不安的,不知名的敌人。

    那些金帐汗国的士兵很识趣的丢下了手中的兵器,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放弃抵抗而已。他们相信明朝的皇帝是不会为难自己的。因为明军可以对瓦刺部族或者鞑靼部族的同胞们大肆屠杀,但是明朝的皇帝一定会考虑到金帐汗国的强大的。不管怎么样,金帐汗国如今还是占据着无比广袤的领土,他们的军队依旧保留着巨大的规模。

    放弃抵抗,然后去明朝的领地打个转儿,等自己的大汗和明朝的皇帝达成了协议,自己就可以回家了。战士地荣誉?那是什么东西?至于瓦刺部落的那些同族么。唔,反正他们是瓦刺部的,自己是金帐汗国的,并没有理由为他们卖命。是么?

    一丝神念渗入了地面,吕风仔细地追寻着那一丝阴邪的法力来源。他很小心的把自己的神念遍布到了以朱棣为中心,半径两百丈的地下,不管这样,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朱棣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吕风可敢想象要是朱棣突然被人杀死,新登基的朱僖是否能够对付得了僧道衍这个家伙。要知道在朱棣燕王府的直属官员,当今地大部分朝臣的心目中,僧道衍地分量可是比朱僖强太多了。

    在自己没有足够的信心和僧道衍暗斗的时候,朱棣是绝对不能死的。天知道背后有一股强大势力支持。而又失去了朱棣的威压的僧道衍,他们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勾当。“或许。僧道衍他们已经开始盘算着要杀死皇帝了?”吕风被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僧道衍他们没有这么傻吧?怎么说朱棣还是很信任他地。

    就在吕风犯着嘀咕,而朱棣一边看着吕风严肃的面庞,一边接受金帐汗国大军投降的时候,一股冰冷、阴寒,充满了死气的神念狠狠的和吕风释放出去的神思撞击在了一起。吕风‘啊呀’一声惨叫,面色惨白的跳起来足足有十几丈高。随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那股力量很强,比吕风强大了起码十倍,吕风释放出去查探地底的神念根本没有抵挡地余地就被全部吞噬掉了,那股神念还释放出了一股凶狠的波动,狠狠的把吕风地紫府元婴给撞击了一下。

    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吕风阴险的冷笑起来。他敢肯定那个用古怪的法门伤了自己的家伙一定不好受,他的元婴很强大,也许在所有的修道人之中,吕风的元婴是最强大的。毕竟他的元婴吸收了夏颉数千年苦修得来的精元。那家伙吞噬了吕风释放出去的神念,就足以给吕风不轻的打击了,但是他不该顺着吕风的神念去攻击他的元婴。戮仙剑在元婴的操纵下。在紫府识海里狠狠的给那透入的黑色神思劈了一剑,想必那人的元婴也受到了极大的振荡,大家谁都没有讨好。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吕风大声的吼叫起来:“敌人,大家小心,有修道者偷袭我们。”他眯着眼里,眼里闪动着诡谲的光芒,运起所有的法力,嘴里沉声喝了一句:“啻……蓥……芟。”两只微微闪动着黑色光芒的手掌,狠狠的击打在了大地上。

    相对于吕风自身的法力来说,他劈在地上的这一掌最多不过炸出一个方圆几十丈的大窟窿。可是用了巫族的咒语,他所凝聚在一起的混沌元力控制了方圆五里许深次达三里的土地。‘嗡’的一声,战场上的士兵们觉得腿下一软,似乎地面突然下陷了一尺

    的确,地面突然的下降了一尺,因为这么大的一块土地,被吕风强横的法力硬生生的压缩了一尺。正在地下洞穴中做法的右圣他们这下可就乐大发了,整个洞穴的四壁从四面八方涌塞了过来,那洞壁上还闪动着古怪的黑色光芒,带着凄厉的呼号声涌了过来。刚刚被吕风元婴反震弄得体内真元有些紊乱的右圣根本来及做法阻拦,几十人就这么狼狈的被挤压在了一起,最外面的几个神君身上甚至发出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右圣气得浑身直哆嗦,他能感觉到四面八方的人体所传来的巨大压力,他想不到吕风居然用了这么‘恶毒’的手段来对付自己。他知道,自己属下有几个神君的道行并不高,他们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个称号,过是因为他们奸诈的头脑、歹毒的心肠。所以,方才听到的骨头断裂声,一定是实实在在的有自己的心腹属下被挤成了肉块。

    “该死的混帐,后生晚辈,也敢这样对本圣无礼?”右圣的右手推出了一道黑光,这道黑光冲破了百丈厚的土地,高高的射上了天空。各色光芒激闪,右圣他们所有还能动弹的人都驾驭飞剑冲了出来。气得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手上还掐着法诀的吕风,右圣嘴巴一张。一团带着刺鼻的血腥味以及无数尖利鬼嚎声的光球朝着吕风当心射了过去。

    ‘万魄珠’击中人体后可以瞬间吸干那人所有精气地‘万魄珠’。右圣已经顾不得吕风是元圣外围属下的这个事实了,他要杀了吕风出气。他坚信只要自己能够办成‘那件事情’,杀几个例如吕风、僧道衍这样的小弈子,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吕风的眼里闪过一道蓝光。然后他的两个眸子立刻变成了惨绿色。他奋起了全身所有的法力,元婴御使戳仙剑化为一道金光冲了出去。这团血光给他的压力太大了,距离他的身体还有十几丈的时候,他体内地所有精元就已经蠢蠢欲动,差点就飞出了体外。不能让这见鬼的东西靠近,吕风本能地施展出了自己最强的攻击。

    朱棣他们发出了惊呼声,那一团血光的味道蔓延了开来,在场的数十万大军差点就同时软了下去。刺鼻的血腥味太浓了,彷佛粘稠的液体一样浓,被这股血腥味罩着的人。吸一口气,就好像从鼻子里面吸入了大量地血液一样。身体不甚强壮的人,几乎是立刻就晕倒在了地上。

    一道白光从遥远的东北天际射了过来,水元子急促的声音呼喝起来:“尽子,你不要命了,你用元神去对付这东西?你,你疯了?”空气中,白色的身影连续闪动了几下。水元子冲到了吕风的元婴边上,一脚把吕风的元婴踢球一样的踢飞了老远。吕风如受雷霆重击,一口血狂喷而出,元婴歪歪扭扭的飞回了自己地身体。

    水元子双目中闪过了一道白光,右手凝重的自下而上一挥,一道弧形白光飞快的射了出去。‘万魄珠’被那弧形白光阻拦了一下,在空中稍微地停滞了一瞬间,然后那白光突然化为了无数锋利无匹的锥形冰块,拼命的揣刺起来。那些冰块蕴涵着极其纯净的先天水元灵气。充满了生机的灵气把那血气和凶狠的戾魄一分分的消磨驱散了开去。

    右圣呆了一下,他手一扬,想要收回万魄珠。他已经感觉到了万魄珠释放出来的灵力越来越弱,再这样下去,他苦心安排,好容易才让两方大军厮杀了大半天才弄到的万魄珠可就要被消灭了。

    可是他立刻后悔了,在水元子趁着他回收万魄珠的那一瞬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右圣立刻就后悔了。嬉皮笑脸的水元子在此刻的右圣眼中却是如此的可怕,如此的吓人。一柄带着倒刺的,不过中指大小的白色飞刀轻轻的在右圣的肚子上摩擦了一下,带起了一溜儿血泉后飞快的钻进了右圣的身体。

    ‘啪啪啪’,右圣怒号了一声,他感觉到一股阴寒无比的气劲彷佛一根坠子一样,顺着自己的肚脐冲了进来。他恐惧的看着眼前这个轻而易举的就重伤了自己的年轻人,双掌一合,一道阴雷重重的轰击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轰’,右圣的肚子被炸开了一个尺许大小的窟窿,那柄飞刀,那柄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的飞刀连同三五斤肉块被炸飞了出来。右圣一声火号,右手挥起了一片鲜艳的血光,那绵绵密密彷佛海涛一样的血光竟然把水元子打了个趔趄,水元子一时不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右圣的那片血光卷着所有的属下飞了出去。一闪之下,那片刺目的血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唔,蚩尤旗啊,居然在他手上,难怪可以从爷爷手下逃走了。”水元子摸着下巴,歪着脑袋沉思着:“可是,蚩尤旗应该是已经被刺破了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它已经恢复了小半的灵力啊……这该死的王八蛋用了多少人的精魂去修补它啊。”

    空气中的白光急速的绞了几下,万魄珠已经被消灭得干干净净了。水元子缓缓的落地,无奈的冲着吕风苦笑:“也不知道老天爷到时候怎么和我算帐啊。我毁了这邪门玩意,算是救了在场的这么多人,可是那几万条阴魂,可就是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吕风淡淡的笑了笑,老天爷?他才不知道老天爷是什么东西。

    那边,朱棣已经挥出了自己的宝刀,意气洋洋的喝令起来:“大明的儿郎们,妖人已除,诸将士当奋力杀敌,直破乌兰堆。”

    震天的嘶吼声响了起来,彷佛巨大的海浪狠狠的拍击在了金帐汗国残余的战阵中,把他们卷了个稀吧烂。

    二十余万明军精锐轰鸣着,朝着乌兰堆卷杀了过去。这一次,朱棣是准备彻底的解决元蒙人的问题了。可是就这个时候,十数骑快马奔腾而来,身穿红衣的腾龙密谍密探大声的呼喝着:“陛下,急报。”

    吕风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感觉着似乎有一些麻烦事情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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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金鸡故人(一)
    北方草原上已经有寒风吹过,但在四川的栈道上,依旧是骄阳如火岩浆一般灼热的光线慢慢的灼烧着,让石头都散发出了焦糊的味道。刺目的光芒满山遍野的乱晃,走在路上,就好像全身都融入了这一团刺目的光芒中,似乎自己的身体都变得透明了,全身所有的毛孔都在往外透着光亮。一滴滴的汗水顺着那些光线从毛孔里面渗了出来,转眼间就被蒸成了水汽,留下了一条条白色的盐迹。

    吕风骑在一头黑毛白耳的驴子背上,晃悠悠的带着三十多名下属在栈道上行进着。白小伊等四小,水秀儿和周处,外带锦衣卫的三十名好手,这就是全部人马了。他们清一色的骑着脚力健壮的驴儿,在栈道上爬山,驴子可比马好使多了,尤其当吕风他们需要赶路的时候。

    一层若有若无的气场笼罩在吕风的身体外,外界的热浪远远的就被逼退了,他的脸上一点汗迹都没有。白小伊他们四个倒也是功力大进,额头上只有微微的水痕。看起来最狼狈的,反而是天生九阴之体的水秀儿,外界的热浪正好和她的体质相克,蒸得她头昏脑惩的,在驴子背上摇摇欲坠,一对大眼睛也是没有了丝毫的神采,黯淡无光的。

    白小伊四个围着水秀儿大献殷勤,就好像一百只鸭子一样,不断的鼓噪着。水秀儿一边要忍受外界的热浪,还要接受四人噪音地磨练。脑袋里一阵的眩晕,差点就晕倒了过去。

    最后吕风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低声的呵斥了一声:“白小伊,你们四个前去探路。看看金鸡观如今情况如何,里面有多少老道,张三丰是不是真的在那里逗留。”他轻轻地一掌拍在了水秀儿的身上,沉声到:“这次要是能逼得张三丰显身,抓住了那个人,可是天大的功劳。你们不要在别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精力了。咄,去。”

    身上的素色长袍大袖卷了一下,白小伊四人连同座下的驴儿彷佛被狂风吹拂一样,身不由己的就快速的前进了百多丈。彷佛用了缩地法一般,就看着他们嘴里胡乱的叫嚷着。身形一闪一闪的去得远了。

    那水秀儿受了吕风一掌,只觉一股浑厚地真元投入了自己身体。似乎一个巨大的气罩住了自己,一阵彻骨地清凉自体内散发出来,顿时人都清醒了不少。她感激而又充满了爱意的看了吕风一眼,却看到吕风又耷拉着脑袋,坐在驴子背上知道在想什么去了,顿时脸上又是一片的幽怨神色,没精打采的拍打了一下座下驴儿的脑袋。

    周处在旁边看得真切。摇摇头,递了一个水囊给水秀儿,低声说到:“水大人,你喝点酸梅汤解渴罢。这番陛下派师尊出来寻找张三丰,乃是很重要的事情,师尊必须要筹划清楚的。”看到水秀儿接过了水囊,周处摇头叹息到:“虽然有陛下地圣,可是张三丰那老家伙要是真的肯出面,我们倒也拿他没办法。”

    水秀儿看了看吕风。从鼻子里面哼了团冷气出来:“要是张三丰那老家伙不卖大人的面子,那就请他听我一曲‘**魔音’。”她很有自信的抚摸了一下身后琴囊内那具白玉界,手指头微微用力。压了一下那坚韧的琴弦。

    吕风抬头看天,漫天都是刺目的白光,一点云彩都没有,甚至鸟儿都没有飞过。四周的绿树有气无力的耷拉着叶片,任凭那闹腾的蝉儿在自己身体上尖叫。“唔,周处,你带几个人上前去,不要让白小伊他们又闹出事情来。这次我们是来逼张三丰露头地,不要节外生枝。”

    周处点点头,连忙点了几个人冲上了前去。吕风则是闷声叹息了一声。草原上征战还没有停歇,刚刚消灭了金帐汗国的大军,正在往乌兰堆进发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腾龙密谍地密报,那张三丰在四川金鸡观附近出现了。心急的朱棣立刻命令吕风带着周处以及一份圣南下,一定要把张三丰逼出来,询问朱允玟的下落。

    “圣,圣,圣生也没有用啊。那张三丰的道行可是功参造化,早就不知道达到了什么境界。要是他真的铁了心的要躲起来,一份圣能逼他露面才怪……唔,要那水老怪跟着南下倒还差多,可是偏偏又害怕另有修道之人混在元蒙大军中,死活不肯放水元子跟着我,我吕风虽然道行大进,可是也不是那张三丰的对手啊。”

    有点苦恼的挠挠下巴,吕风拔出了残天剑,又把那长了寸许的胡须剔了个干干净净的。咬咬牙齿,他有点恼火的说到:“罢了,这次张三丰要是不露头,本官就去武当山,把他的徒子徒孙的头发都给剃光了。哼,他要做道士是不是?本官逼他武当满门改行做和尚,看他张三丰还能忍得住。”

    水秀儿看得吕风这般模样,连忙出声安慰到:“大人,那张三丰如果真的不理会圣,还是不露面的话,我们就先杀光了那金鸡观的老道,然后去烧了武当山,他不出面也不行了。”说完,她是满脸的杀气,很是为张三丰让吕风苦恼而感到生气。

    吕风心里打了个突儿,冲着水秀儿干笑了几声。“该死的花魁仙子,我叫她教水秀儿一点江湖经验,她怎么尽是教她杀人放火的勾当?不过,锦绣府的人不杀人放火,又能干什么?唔,水秀儿本还是好人一个的,可不能让花魁仙子给带坏了……赶紧让她们分开罢,一个女人家,开口闭口就是灭人家满门,传出去很好听么?”

    他摇摇头,告诫到:“秀儿。你可不要弄错了。张三丰呢,他是不会正面的违抗圣旨地,这老家伙比谁都滑头呢。过,这也要我们能把圣?放在他面前才是……另外。杀了武当山满门,他一定会露面的,可是那时候他可就是我们的死仇了,没事招惹他干什么?……屠了武当?嘿,天下百姓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古怪言语呢。”

    狠狠的盯了水秀儿一眼,水秀儿脸上却是露出了微笑,吐吐舌头,轻轻地低下了头去。吕风分明是在斥责她,可是她却觉得心里吃了蜜糖一样的,巴不得吕风多多的骂她几句。最好是再打她几下,那是再好不过了。

    继续前行了十几里。前方一个露出了一个小小的亭阁,吕风扬起马鞭子喝道:“就在那边歇息一番,吃点干粮罢。唔,白小伊他们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走得这么快?”

    一个黄龙门弟子眼尖,连忙指点着说到:“大人,他们可没有走远,正在那亭子里面呢。不过。似乎在和人争吵罢?”

    吕风皱了下眉头,催动座下驴子,飞快的跑到了亭子外,飘身下了驴儿去。拍打了一下那驴子的屁股,让它自顾自的跑到了一边啃树叶去了。这里是两山之间的一个小小的斜坡,靠着两颗探出悬崖的古树,半空里修了一个占地两丈许地亭子出来。里面有卖些酒水干粮的小贩,另外就是几个行脚地商人了。

    周处带着几个锦衣卫的高手一本正经的坐在旁边的栏杆上,手里端着大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村酿的米酒,看着白小伊四个围着一个老道士在那里唧唧喳喳的闹个不停。几个行脚地小商贩嘻嘻哈哈的站在旁边看热闹,时不时的起哄几句。

    看到吕风他们过来了。周处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大碗迎了上来,他刚要出言解释,吕风已经摇摇头、摆摆手,自顾自的走进了亭子。选了一张还算干净的长凳坐下,吕风看了看那卖吃食的小贩,要了一碟子的卤牛肉,又要了一碗米酒,就这么吃喝了起来。看到他不吭声,后面进来的水秀儿他们也不做声,地位高地留在了亭子里,地位低的拿了吃食就到了外面的树荫下面,一边看白小伊他们争吵,一边吃喝。被白小伊他们围着地老道士,看起来都有九十岁开外了,干瘪枯瘦得彷佛一猴子,两只红色的眼珠子却是炯炯有神的。他的手上拖着一条小小的绳子,绳子的那一端是一只不过巴掌大小的金色猿猴,蹲在他的肩膀上,朝着白小伊指手画脚的常吱吱,乱叫。

    白小伊看到吕风他们进来了,立刻胆气壮了起来,说话的口气都大了好几分。他指着那老道士喝道:“老牛鼻子,小爷我可没有得罪你,你的那猴子怎么就在我脸上抓了一把?幸好小爷我闪的快,要不然岂不是被你破了相么?”他手中的折扇猛的打开,狠狠的晃了几下。“少爷我如此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要是脸上多了几条伤疤,你可赔得起么?”

    吕风咬着一块牛肉不吭声,他冷眼看着那老道,牛肉在嘴里翻腾了几下,慢慢的咽了下去。

    老道翻了翻身上黑漆漆的,看不出本色的破烂道袍,有气无力的看着白小伊连连作揖到:“大爷,这猴子不听话啊,您是好人,和猴子计较什么呢?”他翻着眼睛嘿嘿怪笑了几声,眼睛里面满是戏噱的神色:“您的脸蛋白白嫩嫩的像是个人参果一样,怪不得我家的猴子要抓您一把呢,诸位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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