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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风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hb737374

    他朝着徐青招手,笑着说到:“徐青,你听着,回去就补十个千户的空衔,给应天府的那些大户说,谁出力出钱得多,我就提拔他们的儿子做千户。唔,一百万卷经文怕是不够。我们锦衣卫杀人也杀了这么多,就两百万卷罢?抄录一卷经文的成本不过两三两银子,也就几百万两银子地事情。他们上千富商同时出钱出力,却也是轻松至极的。”

    看看慢慢落回地面的五个老和尚。吕风轻笑到:“所谓有心为善,虽善不赏!可是我吕风这次抄录经文,却不是有心做的!而是毁去了这五位大和尚地禅院,用来做赔偿的,所以呢,我可是有心为善的,所以这功德么,还是要记在我的头上的。这五位大和尚却是有心劝我为善,所以这功德么,五位大和尚可是一丝一毫都没有的……我毁去了他的禅院。这是用来赔偿他们禅院的经文,他们怎么还能拿功德呢?”

    僧道衍在旁边不断的合十念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佛祖在上,弟子可不认识此人!”

    五个老和尚也是一脸的狼狈,那是真正地狼狈了。他们看着吕风,委实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是摇摇头,招呼门下的弟子。从那废墟中找出了一些衣物银两等物,拍拍袖子就要抽身走人。又有十几个弟子匆匆地到了一座佛塔的废墟上,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那些砖瓦的碎片,从下面扶出了几具盘膝而坐,有如生人的**金身。

    带头的大和尚袖子一挥,七具金身已经随着圈圈佛光进了他的袖子。他朝着吕风唱到:“阿弥陀佛,既然如此,吕大人,我们今日别过。日后自有再见之日。”顿了顿,他看了看吕风,欲言又止。迟疑了一番。他还是点头说道:“吕大人一身血光隐隐,怕是日后会造成惊天地杀劫,还请大人你当心才是。不过吕大人头顶上三花灿烂,清光缭绕,祥光隐隐,却又有极大的蹊跷。”

    他皱了皱眉头,摇头说道:“吕大人面相之奇,老僧却是看不破你日后的际遇。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切记能饶人处当饶人,时时刻刻上体天心,下查民意,则血劫可消,日后定得正果。若是仗着手掌重权,身据高位而胡作非为,为祸天下的话,报应即刻临头的。”

    五个老和尚朝着吕风点点头,长吟一声佛号,带着三十几个火气冲冲的门人弟子转身离去。听得那带头的老僧长声到:“吾等乃西南金竹山化烟寺五位主持龙、虎、豹、狮、象。为这七具金身、三百心经,守护方寸禅院却已有三百余年。今日禅院毁于吕大人之手,我等却得了逍遥。日后当有再见之日,若吕大人想起老僧等,可往金竹山一行。”

    一阵阵白雾卷了起来,三十几个人就这么消失在了浓雾中,看得那欧阳至尊带来的五百青年弟子一个个神色古怪,说不出话来。

    僧道衍终于睁开了眼睛,长叹了一声:“阿弥那个陀佛,吕大人啊,你好大的胆子。这五位师兄,道行已经到了可测地境界。我今夜正在冥思打坐,却感到五个极其厉害的人物自海外破空而来,这才慌慌张张的冲了出来。却没想到你一通胡言乱语,把他们给支吾走了……若是他们因你毁去了贝叶心经而心有愤恨,非要出手惩治你地话,怕是……”

    水元子大呼小叫了起来:“少要看起人,那五个老和尚,却又有什么可怕的?我水元子却是不怕他们,只是不想和他们动手而已。和尚尼姑,是我最烦的人物,没必要我才懒得和他们亲近……一碰尼姑,逢赌必输,上次看到脱尘老尼姑,结果我就啃了一千年的海带,这回一下子出来五个,我这是被吓着了,可不是害怕他们。”

    他洋洋得意的吹嘘到:“不要看他们修成了不坏金刚之躯,佛法到了圆满境界,可是在他们飞升西天佛境,得授佛职之前,也是人间的修道人的手段。我一个人打他们五个,却也差多。哼哼,大罗金仙我都敢揍,还怕他们五个没有飞升的老秃驴不成?不过呢,我碰到了和尚就倒霉,所以这才避开他们的。”吕风和僧道衍看着水元子那一本正经,拼命给自己吹嘘的模样,心知其实他已经心虚了,要真的打起来,五个老和尚说不定真可以痛揍他一顿地。不过那。水元子到底有多厉害,没有人知道,这五个老和尚到底有多厉害,也不清楚。所以干脆就懒得出口戳破他的牛皮了。

    摇摇头,吕风大声喝令到:“来人啊,把苍风堡的匪徒们都抓过来,哼!敢来应天府招惹是非,他们不要命了不成?”他想到那苍风堡的弟子中隐藏地那些修道士,不由得眉头直皱。原本今夜里是想要把苍风堡主给杀死,省得他日后再惹是非的,可是却被那几个要命的死士救走,日后说不定还有多少麻烦。

    僧道衍却是不再管这边的事情,背着双手慢吞吞的走到了那佛塔的废墟上。大袖挥展了几下。卷起了大蓬的碎片,无数金光闪动的碎叶片也飞腾了起来。僧道衍点点头。低声赞叹到:“那龙虎豹狮象却是大方得很,这贝叶心经,果然是被震碎了。过,这贝叶却也是炼制法宝的好材料,他们就这样抛洒了不成?古怪,古怪,他们的佛法如此高深。那些徒弟却不过是江湖上一流好手地手段,的确古怪。”

    苍风堡主遁走,随行地五百多苍风堡弟子在连番的箭雨洗涤下幸存的不过五十几人。吕风看到这些人个个带伤,又听欧阳至尊说他们都是苍风堡的头面人物,留下也没有什么大用,干脆就命令徐青他们下了杀手。随后僧道衍发动了排山倒海的法术,把整个方寸禅院的地皮都翻了过来,彻底的覆盖住了以前禅院地废墟以及那些尸体。自此应天府再也不知道,离城三十里外。曾经还有过一座千年的古寺了。

    消灭了苍风堡的主力,欧阳至尊腰板也挺起来了,面色也红润了。握着那根璇檀手杖,和吕风一路上笑语不断。他带出来的那些青年弟子也都从锦衣卫的秘窟中钻了出来,被带进了应天府。而僧道衍则一直跟在了水元子的身边,点头哈腰的笑个不停。水元子则是眯着眼睛笑,时不时的扔几条灵体或者是从海外掠夺而来的灵药,僧道衍点头地频率更快了。

    吕风他们刚刚进了城门,周处已经带了几个人迎了上来,低声汇报到:“大人,苍风堡在应天府内的所有暗桩都被清理掉了。那些暗桩所租用的房屋地房东,也被我们打下了大牢,告他们一个知情不告之罪。吕师弟给他们定下了价钱,二百两银子赎一个人出去,如今他们的家属正在准备银两呢……还有就是,二殿下带着一批人,已经到了北城门口了,正在叫门呢。”

    吕风正要夸奖周处一句,突然听得最后一句话,不由得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沉思了一阵,他朝着徐青招招手,吩咐到:“把所有人都安置好罢,欧阳老爷子带来的人手就是他的直属属下,今夜里就把他们都安排好了,库房内还有数千套官服罢?都给他们换上了!令牌等物也都要预备好……周处,你跟着我去北城门,我看他朱僜是不是胆子大到了这种地步,半夜进城?他还顾不顾禁令了?”

    看了几眼拖在队伍最后面,叽叽咕咕的分赃的水元子和僧道衍,吕风挥手到:“来人阿,把城门关上罢!这应天府的规矩,到了半夜,就算是皇帝叫门也不许打开城门的……我身为城防的主官,为了给自己方便,偶尔开开门还是可以的。可是他朱僜却是什么人?外地的藩王!三更半夜的带了大队人马想要进城,哪里有这等便宜事情?”

    周处他们露出了一丝会意的笑容,快步跟上了吕风,一行人迈着四方步,缓缓的朝着北城门行了过去。他们身后,那刚刚才让数千锦衣卫人马进城的南城门,正飞快的,没有任何声息的合上了。铁链‘嘎嘎’的响了一阵,吊桥也是高高的吊了起来,如今还有谁知道这城门曾经打开过呢?这就是身为城防军主官的方便之处了!

    站在北边的城门楼上,吕风咳嗽了一声,看了看城头下那三百多人的队伍,打着官腔问到:“下面哪位啊?恕我吕风眼神不好,看不清您的容貌哩。请走近近,走近近,唔,火把打在脸前,这样才能看清楚嘛……唉,再走近点,再近点。三更半夜的,月亮也没有,一点光线都没有,我可看不清你的模样。”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啊!

    城头下的朱僜气得眉毛直竖,他气冲冲的下了马,抓起一根火把直接跳到了城门前,怒声喝道:“吕风,是本王在此,还不快快打开城门,让本王进去?……本王乃是奉诏前来应天府,汇报此番战果,并且商议陛下御驾亲征元蒙一事,你可敢横生枝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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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独孤灭风(下)
    吕风从城楼上跳了下来,站在了一个城墙垛儿上,大惊小怪的叫嚷起来耸“唉呀呀,果然是二殿下……哦,果然是高阳王殿下呀。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应天府?下官一点都不知道呢!这次您杀死了赤蒙儿,重伤了妖僧巴吧儿,想必陛下一定是有重大的赏赐的。”嘴里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吕风拖长了声音说到:“不过那,这城门是绝对不能打开的!您呐,就委屈一点,先在城外凑合一宿如何?”

    朱僜气得直跳脚,指着吕风骂道:“吕风,你是故意和本王为难是不是?本王可是奉了圣的,父皇要我连夜赶来应天府,向他老人家说明此番是如何斩杀了赤蒙儿的事情,并且准备誓师北伐。这等大事,你要是耽搁了,可吃罪得起么?”

    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城墙垛儿上,吕风翘着二郎腿,大脚丫子朝着朱僜一点一点的,满不在乎的说到:“得,您忙的是大事,可是我这事情也不小呀。陛下信任我,把守卫应天府的都督大权交于下官,下官就要按照规矩来办事。哼,这应天府的城门,到了夜间是绝对不能打开的,这是陛下亲自下的禁令,我可没有那胆量私开城门。”

    顿了顿,吕风油腔滑调的说到:“陛下可是说了,这夜间私开城门,可就有造反的嫌疑!尤其王爷您带了大批人马进城,这要是传出去了,还说我吕风私放大军入城。这干系可不小!这可是要掉脑袋的罪名!王爷,您不会故意为难小地我罢?!”手指头轻轻的在残天剑柄上弹动了几下,吕风突然笑道:“不如这样罢,您现在城外委屈一个晚上。等到天亮了,我大开城门,恭迎您进城,可否?”

    朱僜喉咙里面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他阴沉的吼叫到:“老子带了三百五十名亲卫而已,这也算大队人马?父皇催促得急,我连夜赶路,所以错过了宿头!今日连续赶了两百多里,半夜才到了应天府!你居然敢让本王在城外露宿?你,你。吕风,你小子有种!”

    吕风咸咸、淡不淡地‘嘿嘿’了几声。伸了个大懒腰后,这才慢吞吞的说到:“三百五十名亲卫,可也算是一支军队了。殿下,下官也是无奈呀!这规矩放在那里的,这城门是绝对不能开的……其实,也有折中的办法,那就是请殿下连同几位大将军进城来休息。其他的随行护卫,留在城外,这样大家都好办,是不是?”

    朱僜刚要说话,吕风又继续叹息到:“可是呢,王爷你神目无敌,乃是万人敌的大将,属下将领,也是冲锋陷阵的能手。这城防军,可是挡不住你们。要是让王爷你进了城,您非要强行打开城门。我吕风可就实在是没有办法阻拦了!所以呢,为了城门的安全,王爷您也是不能进城的。得了,不就是一个通宵么?这天气虽然冷了点,窝在树林子里面睡觉,却也不是很难受。您呐,看看,找个树林子不是?”

    朱僜气得习嗷嗷,乱叫,抓起地地一块石头,朝着吕风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吕风笑了一声,手指头轻轻探出,‘砰’地一声闷响,那块石头顿时被弹成了粉碎。他大声叫嚷起来:“诸位将士,你们可要看好了,高阳王殿下可是开始攻城了呀!”

    习铿锵,一声,朱僜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就要跳过护城河去劈砍城门。吕风看得暗自高兴:“你砍呀,砍呀,巴不得你把城门给劈开了,那明日早朝的时候,可就真正热闹了。唉呀呀,我的二殿下呀,你就拼命的砍吧!砍破了城门,怕是陛下会禽兽打你三百廷杖,你的屁股,可就要开花了呀!……唔,这罪名可要罗列好了,强行冲关成,带领麾下士兵攻城……这是造反罢?”

    吕风眯着眼睛正在那里盘算着如何陷害朱僜呢,一只大手突然从黑暗中伸了出来,按住了朱僜的肩膀。一个浑厚地声音笑道:“殿下,吕大人可没有说错。这城门关上了,夜间可是绝对不能打开的。就算您是王爷,也不能为您开了这个先例呀!尤其我们还带了兵马,这私开城门,深夜入城,可就和造反没有什么区别了……后面的树林挺茂盛的,我们找个营地露营,却也不辛苦的。”

    朱僜立刻就安静下来,呵呵笑道:“你说得对,嘿,本王没来由和城门较劲干什么?吕大人,你严守职责,乃是我大明大大的忠臣。明日早朝,我会向父皇提起此事,对你加以赏赐的。独孤将军,我们走罢!”朱僜眼里闪过了一丝暴虐的血光,狠狠的看了吕风一眼,转身就走。

    吕风才不在乎朱僜地威胁,他定睛朝着那独孤将军看了过去。那是一个上半身束着一件半身的软甲,身后背着一柄特大号长剑的年轻人。双眉如刀,斜斜地撇到了鬓角处,一对大眼神光熠熠,容貌俊朗异常。身材健壮挺拔,比起连遇奇遇而体形大变的吕风,也过是矮了半个拳头而已。火把的光芒映照下,这人的皮肤隐隐然有金属的质感,彷佛一尊青铜雕像一样,充满了无边的力量感。

    看到吕风看向了自己,那人慢慢的抱拳行礼到:“吕大人,久闻大名了。”一股如山的潜力横跨十几丈的虚空,朝着吕风胸前劈来。

    吕风笑了笑,右掌掌心凹陷,轻轻的往前一吐掌力,也是一股无形的潜力射出。他笑嘻嘻的看着那人,点头说道:“独孤将军,应该说,我们好久不见了……呵呵呵,独孤灭风,好名字呀!”‘砰’的一声轻响,吕风地身体微微的摇晃了一下。

    那独孤灭风也是全身一抖。双眼神光一闪,大笑了几声。他们二人正中的虚空里,突然爆出了一团白色的强光,‘轰隆’一声响。护城河地河水飞起了一道十几丈高的水柱,城门附近的积雪彷佛遭遇了飓风一样,被刮得漫空都是。吕风身后的城防军一个个站不住脚步,滚地葫芦一样的发出了连声的惊呼,翻滚了出去。而那独孤灭风身后的护卫,除了四个身材高大的长袍老道外,其他人也都被弹飞了出去。

    目光朝着那四个长袍老道瞥了一下,吕风冷笑到:“看样子,慕容……哦,独孤将军却是得了天大的好处回来了。难怪呀。难怪呀,你居然还有胆子回来!可惜了那赤蒙儿。如此一条好汉,却死得不明不白的。”

    独孤灭风,也就是慕容天冷笑了几声,转身离开了城门。“吕大人说笑了,那赤蒙儿乃是我大明仇敌,那里有什么死得明白不明白地?此番也是我独孤灭风的幸运,刚刚加入军队。就碰上王爷策划地一场伏击战而已……一切都是王爷的功劳,末将无非是马前弈子,杀了个没有脑筋的匹夫,算不得什么大功。”

    吕风缓缓点头,看着渐渐远去的独孤灭风,长声到:“那独孤将军可万万要当心了,马前弈子,总是死得很快的!今日相逢,吕某对于独孤将军。却是大有好感,恨能把手言欢……明日早朝后,吕某在泰滩河上设宴相待。知道独孤将军可否赏脸呢?”

    独孤灭风冷笑了一声,远远的说到:“吕大人盛情……末将心领了!谁不知道,你锦衣卫的酒宴,却不是这么好吃地。”

    吕风盘膝坐在那城墙垛儿上,面带微笑,有如佛像一般。明月西沉,昏黄的太阳慢吞吞的爬了出来,吕风还坐在那里,闭目冥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良久,城外忙着进城的百姓大声的交谈笑语声惊醒了吕风,他猛的睁开了双眼,两道白金色的光芒闪动一下,皮肤上的那片火红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金光闪动的完整地贝叶经文,吕风把它搓成了一个小团,塞进了嘴里,生生的吞了下去。“阿弥陀佛,果然是佛法无边啊。倒是要感谢那五个老和尚,也要感谢僧道衍的粗心大意。唯一地一页完整的贝叶心经,也就是全经的总纲,却被我得到了……哼哼,这佛门心法果然高深莫测,不过是一夜的静思,就让我达到了神气合一的境界,省得顶着一身红皮到处行走。”

    活动了一下腰身,他看了看那恭恭敬敬的站在身后,足足站了一个晚上的周处,露出了一丝笑容。“周处,却是累了你了。你带人回去休息罢!叫人打开城门,要是那朱僜带人进城了,多派人手给我盯着。他属下的那些护卫不管他们干了什么,去到哪里了,都要给我盯死,省得他们再给我们生事。”

    周处恭谨的应了一芦,看了看城外渐渐行近的朱僜的人马,发出了几声狞笑,带着一行锦衣卫匆匆的离开了。吕风站在城墙上,看着那背着长剑,缓步行来的独孤灭风,脸上浮现了一抹天真的、纯真的,充满了欢喜的笑容。他笑嘻嘻的朝着朱僜他们拱手到:“啊呀呀,高阳王殿下,您是什么时候来的?下官怎么不知道呢?下官这就打开城门让您进来!快,快,你们还在拖延什么?把城门打开罢!”

    朱僜看到吕风脸那近乎神圣的笑容,心里一阵的寒冷,他死死的盯着吕风,感觉吕风和以前又有了极大的同。甚至吕风给他的感觉,和昨夜的那个盛气凌人的吕大统领,也不是同一个人了。如今的吕风,更加的内敛,更加的飘忽,他明明站在那里,却彷佛空洞的幻影一样,没有丝毫的生气泄漏出来。

    独孤灭风身手的四个身上隐隐然有水光浮现的老道脸色极其的难看,他们低声说到:“此人的道法,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境界。大道无形,他的肉身居然也到了无形之境。尤其可怕的就是,他似乎是天生的火元灵体,看他顶上地三花。隐隐然有先天火元的灵气波动……慕容天,你不是说他是普通凡人么?怎么他却似乎是先天灵体?”

    独独孤灭风阴声喝道:“闭嘴,已经告诉过你们了,日后都要叫我独孤灭风。慕容天是谁?我不认识……吕风的确是人。哪里又是什么先天灵体了?你们不是说他的肉身已经到了无形之境么,你们又怎么能看出他地顶三花?”

    四个老道没吭声,他们很疑惑不解的看着吕风。他们修炼的是水系的道法,对于火元灵力那是极其的敏感的。吕风的身上,的确是时时的有火元灵力的波动释放出来,可是那波动却是极其地微弱,极其的晦涩,似乎被吕风用一种神奇地心法给克制住了,无法让他们感受得真切。四个老道摇摇头,狐疑的对视了一眼。跟着朱僜,独孤灭风二人走进了应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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