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成逸云剥下那条肉色袜,才看到她的,湿出鲜艳的粉红色来,他不那么文雅了。一把扯下她的,便扑到了付玉环的身体上……
付玉环使出了她的玉女真功,一会儿便让成逸云化作一滩泥土,软沓沓地躺在一边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付玉环说,早听说你有本事,比管征鹤强,都有一套**秘诀,今天为什么不使出来?我还没过瘾呢?
成逸云说,你的身体太美了,你的功夫太好了,令我控制不住……
付玉环说,你以后还会领教我更好的玉女真功,你愿意一直和我相好?
成逸云说,我愿意,我会一辈子爱你,想你……说着他又扑上去要做第二次……——尊敬的朋友:本文第1卷小说今天写完了,第2卷正在续写之中,希望您读后能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以便把下卷写得尽量让您更满意些。谢谢您对本人的支持和鼓励!在此向您表示真诚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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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一章 旅馆开房
成逸云和付玉环的偷情终于出事了,那是在第二年春天。
朱蕾回南京找了一份工作之后,一年回家来两次,成逸云说是常常去看她,但终究也找不出多少时间来,开始两人常打电话,后来电话也少了,其实那时朱蕾就有了打算,要么将来把成逸云和孩子一同都带到南京来,找份合适的工作做,一家人还团圆,要么就离婚,各人再重组家庭,只是怕苦了两个孩子,所以开始一段时间,朱蕾一直就犹豫不决,后来情感淡了些,朱蕾一个人在南京,虽和父母团聚了,有了亲人的关爱,但是男人的慰藉没有了,看着别的人家夫妻亲亲爱爱的,下班时男人在家里等着归来,遇上身体出毛病,就更思念有人照料。后来在工厂里就遇上了一个相好的,那人叫杜月辉,跟她正好相同,在乡下落户时杜月辉娶了生产队长的女儿,也生了孩子,杜月辉回城后,女人留在乡下,这样杜月辉便和朱蕾产生了关系。
有一次,朱蕾在上班时突然生病,杜月辉是质检,把她送到医院,晚上又去陪她,出院的时候,杜月辉把朱蕾接回去,母亲看到杜月辉人也不错,便默许了他们的关系,第一次留下杜月辉在她家过夜,杜月辉便和朱蕾好上了。
两人第一次要**,从头到尾,朱蕾一直哭,杜月辉说,你不愿意,我们就不这样?
朱蕾说,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我是女人,我也需要男人……只是我心里苦,这个时候不能不想起过去的十几年岁月……是怎么过来的呀,浑浑噩噩地过来了,乡下岁月忘不了,城里又没有家庭,以后的日子到底怎样过?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日子渺茫……
杜月辉拥着朱蕾说,我何尝不是,农村十几年,成了我人生的一段空白,回过头来,一事无成,现在总觉白过了那段日子,遇上你,我像遇上了知音,可我们又都心挂几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得,我心也好难。
朱蕾便伏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流泪,那一夜他们只是相拥着到天明,并没有能做成那儿女之事。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上班,像亲近了许多,之后的日子便像恋人一样地出入。让他们都忘记了不少烦恼。
那是一个休息日,杜月辉把朱蕾请到家里,杜月辉家里没有别人,别人回城后都上班了,在自己单位吃住,不到大假期很难有一次家人共聚的时候,那天晚上,他们终于欢爱了一次。
自从朱蕾和管征鹤那次偷情,被成逸云和刘中抓住后,朱蕾虽也没有完全间断和成逸云的**,但那时她再和成逸云**,不仅成逸云有心里障碍,就是朱蕾自己,也很难再投入,说白了,以后他们的**,只是夫妻性生活没有完全间断的标志,尽管她一再努力,想唤起身体的**,也尽管成逸云百般挑逗她,寻找过去的感觉,但一想起那一幕,谁都会丧失再做下去的信心,常常做到一半,朱蕾就昏昏欲睡,成逸云也焉了下去,只好退出来,各自睡觉,一夜无语,而又一夜难眠。
这次朱蕾和杜月辉**,仿佛让朱蕾回到了十多年前,像和成逸云的第一次一般,甚至还不止那个心情。
那时候她第一次和成逸云**,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而又带有一种不可知的神秘**,或者说那是无意识的要求,至于要得到什么,主观上并不清楚,只有当快感来临的时候,才觉得快乐。
现在跟杜月辉就不一样,不一样的原因是同病相怜,情投意合。
当杜月辉拥着她在床上为她脱尽身上所有衣服的时候,朱蕾竟有一种重新转世的新鲜感。她把身子贴上去,心也贴上去,接受了杜月辉身体的猛然进入,那不是快意,而是有一叶刚过风浪的小舟,忽然停泊进港湾的感觉。那一夜,他们什么话也不再说,一遍一遍地**,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竭了,才死了一般的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醒来。
醒来后,朱蕾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和成逸云离婚,而杜月辉并不是那样坚决地一定要跟他的乡下妻子离婚。听到杜月辉的态度,朱蕾很失望,后来他们便只保持这种关系,直到朱蕾意外怀孕了,才把这事认真提出来,那时候又赶上杜月辉的儿子生病,来南京就医,事情便一拖再拖。
乡下的成逸云,这时也和付玉环正搞得火热,已经让许多人都知道了。
春天的一个上午,成逸云约付玉环上街,两人中午没回来,在七里店的一家小旅馆开了房。
这家小旅馆的店老板,和成逸云有点熟,成逸云也没有完全背着他,他给了老板一包大运河香烟,便向老板讨了一壶开水和一条毛巾,开水提到房间里去和付玉环擦洗身子。
白天里关上门,窗子很明亮,付玉环有些不好意思,成逸云便哄着她说,没事,这家老板我熟悉,他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不会有事,即便有人来,他也会通知我们。说着他便要给付玉环脱衣服。
付玉环说,我才不要你脱呢,跟似的,你自己先脱,脱了洗洗,先上床,我再洗。
成逸云便脱衣服,春天还有些冷,成逸云只脱了外套,上身留着毛衣,下面把裤子脱了。付玉环看着成逸云脱了裤子,露两条腿来,她还是大白天第一次看到成逸云的身体,成逸云人很白,脸也很白,没想到成逸云的两条腿上,长满了汗毛,黑黑的,很有男人味。她记得每次和成逸云**,总感到成逸云的腿在她的大腿上翻来滚去,有些毛毛的,剌得她大腿作痒,现在才看到他的毛腿,心里就想笑。
成逸云一点不害臊,把毛衣搂起来,让她看自己的,成逸云的,付玉环也是看到第一眼,过去**,她总以为成逸云人很细瘦,甚至有些像娇女人一样纤弱,她总怕觉得不够用,怕不能让她满意,可是当进入她身体时,又是那样粗大,胀得她身体满满的,很舒服,她以为是自己紧张收缩了身子,却并不知道成逸云的是和身体极不协调。
成逸云的,虽并不十分粗,但很长,整个肤色是和身体一样,白白的,那冠头又是孩子一般的粉红,付玉环就笑。成逸云问她笑什么,付玉环说,你的这东西和我的倒挺匹配,多白,我也是……
成逸云说,女人白好,生嫩。男人白不是好,没有雄风。他捧着自己的一次次地在上面打香皂。把香皂在抺上,用水一搓揉,整个那一处,便成了一团白沬,用水冲洗干净,捧着走到付玉环面前来说,好不好,干不干净?
付玉环说,好,干净。
成逸云说,大不大?
付玉环说,大。
成逸云说,那你想不想吃?
付玉环说,看是好看,真的没有雄风,男人不怕黑不溜秋的,那样女人才喜欢,你这家伙只佩看,只佩吃……说着付玉环便把它捧到近前,用舌在冠头上舔了舔说,我真想吃了它。说着慢慢送入口中,一边吃,一边翘起头看成逸云的表情。
成逸云开始笑,笑着笑着,当付玉环的舌头从他的冠头上舔过,触动了他性神经时,他便一抽畜,闭上眼睛叫了一声。
付玉环以为自己的牙齿碰到了他的嫩处,让他疼了,赶忙停下来问:我弄疼你了?
成逸云说,不是,不是,我好舒服,好舒服……
于是付玉环又仿照刚才的动作做起来,并加大了力量和幅度,成逸云便连连叫唤,身子也抖起来。过了一会,成逸云说,你快去洗吧,别耽误时间了,这里还是有点不太平!
到这个时候,付玉环才完全进入状态,她也就顾不上白天害臊了。她也脱了上身的外套,把下面的线裤脱下来,脱下之后,将翻了的裤管翻过来,又脱了,像成逸云一样,在打上香皂,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完,送给成逸云吃。
成逸云在床沿上,把头堵在付玉环的裆里,付玉环站在床边,叉开腿,成逸云也还是够不着她身体的开花处,便让她到床上来躺下。
付玉环躺到床上,成逸云将身子倒过去,刚好,两人各自可以吃到对方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将吸入口中,一个将舌头剌入体内,一个吃的是火腿肠,一个吃的是肉馅水饺,各取所需,两人便哼哼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有了敲门声。
成逸云开始并不当回事,因为老板和他是熟人,或者是为讨香烟抽,可是,那敲门声有点不对头,他们慌忙穿衣服,门便被老板从外面打开了。
老板站在门口,神色很紧张,从他身后便有两个警察冲进来,一切都完了……
也该当成逸云他们破相,正赶上一次公安联合武警搜捕行动,看到他们在偷情,上面的警察便退了,把案子交给地方派出所,地方派出所将成逸云朱蕾隔离录口供,并不是卖和嫖娼,就不打算拘留,通知地方上来人担保回去。
付玉环没有让毛广林来带她,而让姐姐付金环来带她。
付金环来带付玉环时,有些吃惊,不知妹妹犯了什么错,被派出所拘留了,等见到付玉环,派出所让她签字时,她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向成逸云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领着妹妹付玉环就上了车。
在车上,付金环只说了一句话:那人还挺不错,值!
付玉环便抱住姐姐哭了起来……
之后,付金环告诉付玉环说,姐一生和多个男人相好,没一个赶得上这个成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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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二章 高英的恋情
付玉环有两个姐姐,大姐就是付金环,在七里店乡镇敬老院当院长,二姐叫付银环,在七里店乡镇医院妇产科工作。
早些年,父亲去世早,母亲高英带着三个女儿过日子,那时候日子不好过,母亲那时才四十多岁,想找一个男人倒踏门,和她一起抚养孩子。可是好的男人不做这倒踏门的事,不好的男人她又看不上。自己的男人原来是乡建筑站站长,乡里那次建轮窑厂,要砌三十米高的烟囱,他爬上去看工人施工质量,不小心摔下来,人成了一个肉饼,高英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的男人,便抱着那肉饼哭得死去活来。
后来一想丈夫,怎么也记不起原来的形象,拿过夫妻的结婚合影看,却怎么也与那肉饼无关,但是她最终能记住丈夫形象的却再也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永远是那块模糊的肉饼。
这个肉饼顽强地占据了她的心多少年,日子要过下去,她虽从此心里不愿接纳其他男人,但生活所迫,她还是要接纳其他男人。
她接交的第一个男人叫朱玉和,朱玉和是七里店乡的税务干部,朱玉和是沂北人,单身在七里店乡工作,有一次,他过来给高英的小卖部上税,高英说,我这个月连日子都过不了,请朱所长高抬贵手,免了这一次税。
朱玉和说,这收税又不是我个人的,你的情况我们同情,可是地方锐,只要有营业的都得交,也不多,一个月就几块钱。说着朱玉和已经把税单开好了。
高英说,我真的交不起,要不我这小店不开了。
朱玉和说,你一定不交,我也不能为这几块钱采取强制措施,大不了我把税单上的几块钱自认了。他有些生气,也有些同情,收拾起小包,收好账本,上车就走了。
高英站在小店门口,愣怔了好一会,她真想不到朱玉和会是这样一个人。晚上她把几块钱的税费送到税务所去,又带上两包玫瑰烟,她要感谢朱玉和。
那时候,朱玉和是自己做饭吃,一个乡的地方税务所,只有他一个所长,还有一个临时工,当街的,他就一个人自已用煤油炉烧饭吃。
高英送钱来的时候,朱玉和正在透煤油炉的灯芯,弄得一手油烟灰,他见高英走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平时穿上制服,走在菜场收费时,没有人不用羡慕的目光看他,可是在宿舍里却是这样的狼狈,又让高英这样女人看到了。
高英那时四十多岁,因为男人在世时穿吃不愁保养又好,这两年虽常常流泪,仿佛身体里的汁液都流干了,人也变得干瘪了不少,但天生的女人味还在,不仅没有逝去红颜,还瘦出了一股病态的美,让人看了她一眼,无法不对她同情,那同情的成份又隐含着一丝得意,便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在七里店那些有身份的男人中,没有人不知道建筑站站长的女人是个大美人,过去谁也不敢乱想,现在她没有男人了,人们虽不是幸灾乐祸,但那点希望毕竟会在那些喜欢占花惹草的男人心里萌生。
而朱玉和却不是那种爱占花惹草的男人,但不爱占花惹草并不代表男人对漂亮女人没有感觉,有感觉是一回事,有感觉去设想如何实施,把心里想的女人弄到手,又是一回事。
朱玉和的女人在家乡是个教师,按理他的女人从职业、从人的相貌上也并不比高英差,但他一个月才能回去一次,他就有远水不解近渴的感觉。
男人的**有时候会令男人有失自尊,朱玉和能和高英好上,走出这一步,是因为他夜里太需要女人了。事后他有些后悔,男人不是没有贞洁感,好男人会和好女人一样,**一次会觉得自己什么人也不如了,成了一个心地肮脏的人,那时候人的贞洁观很强。
而高英**与朱玉和,却是心甘情愿的,并且事后也没有半点悔恨的心里负担,她除了觉得对不起爱她半辈子的付子桐,她没把身子一直守到老,其他没有别的想法。
那次高英和朱玉和**,是在一个秋天的雨夜。
高英自从那次和朱玉和有了近交,对朱玉和的性格和人品特别的喜欢,她每到夜里,有了生理的要求时,就常常想起了朱玉和,后来白天他便常找出借口去找朱玉和,看到朱玉和在做饭,她就帮她做饭,看朱玉和在洗衣服,笨手笨脚地,就帮他洗衣服。朱玉和开始不愿意,怕别人笑话,开始也有人笑他,说他要交桃花运了,他便矢口否认,只是和高英是纳税人的关系,后来高英来得多了,别人不说了,以为他们早好上了,他也就不当回事,便不再反对高英常来看他。
有时候朱玉和上街了,给高英纳税一分钱不少,但他又会在自己工资里抽出一些钱来,或批发一些东西放在高英的小卖部里卖。有时还把别人送给他的香烟,自己不抽烟,都放在高英的小卖部里卖了,卖了钱,朱玉和一律不要,这让高英很感动。
那次高英在朱玉和的宿舍留下来,也实在是偶然。她来是送给朱玉和一双割花鞋垫,来时傍晚的天有些闷热,却并不见有雨意,等她听到雷声,再要离开时,就下雷雨了,她等雨停了再走,可是那雨越下越大,雨天也黑得快,一会儿天就黑下来,只有闪电亮起来的时候才能看清楚。
高英说,这可怎么办,走不了了。
朱玉和说,不走就一起做饭吃,家里孩子没事?
高英说,孩子大了没事。
那时付金环已经十七岁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母亲不在家,她能把付银环和付玉环两个妹妹带得很好,还能为母亲照顾小店的生意。
高英其实不是一定走不了,这雨虽下了,但秋天不算冷,跑回家也只是二十分钟的时间,另外朱玉和也不是不希望她留下来,他雨衣和雨伞都有,就是不说让高英用,这场雨都为他们的心上找到了借口,因为他们的感情已经水到渠成了。
高英不打算走,朱玉和就知道今晚要做那事,手里的活就做得有点丢三拉四,甚至他不敢再向高英脸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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