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林巧凤怎么好说呢?就是哭,母亲便知道,初嫁时想家都一样,刘雨林来带她回家,只用一只手一拥就把她抱到自行车后架上,她坐在刘雨林的后面,像一只小羊羔,刘雨林把车子踩得飞快,趁着落日一溜烟地往家奔,她就知道刘雨林为什么会这么快。
她坐在后面真想跳下去,一头扑进对面的水塘里,她怕极了,这些话,后来她只对大姐说过。因为大姐林巧云和她一样小巧,大姐夫也和刘雨林一样人高马大,而大姐一见到大姐夫,就是当娘家人的面,也像抺上浆糊一样,总爱贴在大姐夫的跟前。
大姐告诉她说,你真傻,人家找还找不到大个子男人呢。
林巧凤问,大个子有什么好?
大姐说,开始怕大,后来你会嫌小的!
果然,现在林巧凤才知道,大姐的话是对的,女人自从生育过后,骨盆开了,再也没有那般紧紧的身体,再大的男人也不够用。
这个时候,林巧凤看到刘雨林,好像大姐起初看大姐夫一样地高兴。
夫妻的恩爱,说到底是归结到那点事情上,如果没有**的**,没有**的美好享受,没有哪对年轻夫妻能相处得好的。这个时候,妻子往往又会担心自己的宝贝收藏在男人的身上,不能处处看得到,怕让别人的女人偷了去。
刘雨林的情人不多,过去只有一个钟三娘,和刘雨林好过一阶段,林巧凤知道后,先拿了菜刀去和钟三娘拚命,钟三娘个子很大,一把就把她的菜刀夺下来,扔到对面的脏水沟里,说,有本事去家管自己男人,我又没有到你家去!
林巧凤回去真的管起刘雨林来,她的第一招是不做饭,一整天睡觉不起来,刘雨林对这招不怕,自己会做饭,也会做菜。第二招是回娘家,林巧凤回娘家,正好刘雨林把钟三娘带到家来,上了她的床,用了她的卫生纸,还在她的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湿斑。
林巧凤的第三招是自杀,其实那时林巧凤也不愿真死,因为她特别喜欢刘雨林,特别在乎刘雨林,死也只是做做样子,所以当她把半瓶农药喝下去的时候,就后悔了,她就跑出来自己喊人。
那次农药还算好,好什么呢,不纯,浓度不够,要不她真的没命了。
在医院抢救了三天,医生告诉刘雨林说,人虽醒来了,但还没过,刘雨林趁医生走了,跪在林巧凤的床前说,都怪我,我今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林巧凤便打算饶了他,不再对医生的治疗反抗。过了些日子,人可以出院了,刘雨林没有用车,也没有用担架,而是一手提用品,一手抱着林巧凤小巧的身子,一路抱回家,钟三娘远远地看着,吐一口唾沫再也不和刘雨林好了。
这次刘雨林看上高英,开始就有些担心,自己又在走独木桥,只是高英太美了,太有女人味了,要是能真得手,他不怕再冒一次险,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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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五章 大男人和小女人
当刘雨林把高英的小手包送到高英小卖部的时候,高英有些奇怪,自己的小包没有了,刘雨林交给她,她当面什么也不看,她知道那里面也没有什么钱,更没有贵重的东西,怎么又好当面查看呢?
刘雨林因为在里面放了自己的钱,怕高英看到了当面不好接受,因此也没有叫她检查,这样高英把包收好,从小店里拿了上午的买肉钱给刘雨林,刘雨林又把钱丢在窗口下的柜上,便隔铁皮售货窗口和高英一里一个地说话。两人先说了各自的生意收入,就说了做生意的难处,怕来人看到不好,刘雨林又买了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抽着,还要一打火柴,放在手里掂量,算是来买东西的晃子。
看到没有人来买东西,刘雨林说,开始我不知道是谁的包,拉下了这小包,就打开看了,想找到什么能说明身份的东西,就找到了里面的一个小方镜,一看那照片,就知道是你……你那照片好年轻,也好漂亮呀!刘雨林说这话,一点也不夸张,心里也真是这么想的。
高英说,那时我才三十多岁,近十年了,现在我老了,老得不成样子了……高英说的也是本意。说到这里,她便自然想起了男人付子桐的死,只年把,她就像失水的花朵,一下枯萎了。女人是花朵,男人是育花人,没有男人的日夜浇灌,哪有女人的娇艳欲滴,果真,高英这两年判若二人。
但是高英深深知道,一个家庭,失去了男人,轮到女人抛头露面了,女人不能让人看出可怜来,不能让人出于同情来照顾你,那样人们在同情你时,会拿你不当东西,想你心思,女人千万不能以出售的形式和男人来往。女人要想得到男人的爱,一定要以自身的气质和风度,迎得男人,那才是公平的,也是靠得住的,因此高英虽然没有了男人,她不去做花枝招展般的打扮和穿戴,但是她还是挺注意仪表的,因此,她由先前喜欢穿大红大绿的艳色,改为穿青灰黑白的素色,这一穿戴刚好吻合了她的年龄,给人一种挺高雅感觉,生人见子她,总认为她是单位上的工作人,或者是个识文断字的女姓,其实她只有小学文化,总之她的气质上去了。
高英一个人在七里店这个弯口开小店,难免遇上些不正经的人来勾引他,她从不和没有身份的男人说一句笑话,但对生意她也做得面面具到,有些男人一定要来买她没有的东西,比喻来买蜡烛,顺便要买蜡烛。
高英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东西叫蜡烛,男人说,什么东西都有,蜡烛怎么就没有呢?你是明明有,不想卖。
高英说,真的没有,我自己进的货,有我会不知道?
男人说,你明明放那,不卖就算了……
高英说,你看我放哪了,男人说,放你自己身上啦!
高英明白了,她说,家家有的东西,就别出来买了……她不恼这些人。
她为什么不恼呢,她要做他们的生意。这些男人最爱到她这里来买东西,勾引她时,会大把出手买东西,并且会不要零头钱,高英想,这不算挣不义之钱,这是他们精神消磨,她也心安理得。
男人隔墙站在窗外,她在窗内和他们说说话,皮不靠,肉不占,只是在送东西出去和接钱回来时,男人的手会有意识的抓她手,抓手不算什么,人们还公开握手呢!这不算什么!
刘雨林过去也常到高英小店来买烟,买的都是一个牌子,长颈鹿,开始来买这个牌子高英没有,高英进的烟三个档,玫瑰牌两毛三,大众烟,华新烟,二毛九,中档货,大运河三毛三,算高档,公社干部也抽大运河,这三种烟,都是淮阴产,一个地方认可一个系列。刘雨林要的是长颈鹿,零售价是四毛九,有锡箔,这是七里店小镇上人很少抽的一个档次。
刘雨林原是公社食品站职工,有一次跟站长闹矛盾,一拳头打折了站长的臭骨,被单位开除了,就在七里店小街上自己摆肉案子,那时不准个人杀猪,但刘雨林情况不一样,他是原食品站职工,开除他,这是他的一个条件,不然他发狠,下次还要打断站长的肋骨,他不怕坐牢,所以也就默许了自己摆肉案子。
刘雨林的肉案,比站上的肉少两分钱,站上卖七毛二 他只卖七毛整,所以生意很好。
刘雨林是七里店小街上第一个盖洋瓦房的,因此刘雨林的生活消费档次就很高,高出公社干部的水平。
那时候,人们的眼光虽没有落在经济地位上,但有钱富足,可以请干部喝酒拉关系,把一些猪下水送给干部补身子。刘雨林在七里店就没有哪单位走不通。他脱下一身工作服,没有人会说他是一个屠夫,也不敢瞧不起他。
高英专门为刘雨林进了长颈鹿这个品牌的香烟,高英就常常想,你看那刘雨林,人就跟长颈鹿差不多,高得在她的窗口说话,不得把双手按在窗台上,不然头就出到窗子上面去了。
这个时候,高英就突然生出了过去人们对林巧凤说的那些话,她在心里打起鼓来,这个男人的家伙一定很大,她这么一想,自己的身体下倒有了感觉,开始滚热起来,便有一股潮水涌上来。好在窗外的刘雨林是无论如何也不知道的。
刘雨林在窗外抽烟,一会就抽了三四支。这时付金环让付银环把饭送来了,刘雨林想起高英给他粘上,没有回去吃晚饭,说,对不起,耽误你回家了。
高英说,没有什么,你也进来再吃?
刘雨林说,你先吃吧,我去转一会,去看看公社的王书记有没有回去,让他给我两包化肥票。
高英一听,自己的自留田夏禾也正要施肥,正愁没着落,便瞎瞎说了一句,多了给我一包?
刘雨林走去不到半个时辰,回来果然给了高英一张化肥票。
高英接了化肥票,神色有点异样地看着刘雨林,刘雨林说,你这样看我干嘛,一张化肥票,乡长那里多呢,我想要多少要多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高英说,我不是说这化肥票,她说,你在我小包里放钱了,干什么?
原来刘雨林走了之后,高英还是不放心,看了自己小手包,不仅东西不少,还多出一叠钱,她便知道刘雨林对她生心了。
高英需要钱,但她不爱男人们的钱,她去和朱玉和相好,同样也不是为了钱,但是起因也是为那几块钱的税费。今天刘雨林在她的小包里放钱,虽然有要买她的嫌疑,但还是令她很感动。
她说我怎么能要你钱呢?她说着把小包里的钱取出来,要还给刘雨林,刘雨林推让说,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从没在你包里放钱,这是你自己搞错了,怕是把家里的钱放在里面连自己也忘了。
高英让刘雨林说糊涂了,她怎么想,自己这两天刚进了货,手里空空的,正等着回龙,哪来这么多钱?可刘雨林又不承认,她的心便一下子激动起来,多好的男人,怎么都让她给遇上了!
高英让刘雨林进到白铁皮小房子里来说话,外面的蚊子很多,里面有蚊香,要好多了。
两人说话说到深夜,小镇上的人静下来了,高英去收拾那竹床上的货物,刘雨林没有说要走,高英也没有要赶他走。可是高英想,这张小床,能承受得了两个人的重量,刘雨林又是这么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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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六章 竹床受不了
高英说的是心里话,要是放在五年前,不管他刘雨林在七里店小街上怎么横,她都不会把他这等男人放在眼里,那时他男人挣的钱,从来是干手干脚的,到哪地方接下工程来,动一动嘴皮,有人就把工做了。工人得多少?力气钱,他得的是一个工人的几倍,人又轻快。她高英在七里店小街上走出来,能跟她说得上话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现在不同了,她要找个男人上床,也糟塌了死去男人付子桐的面子。
可是,除了朱玉和和她好过几次,有身份的人往往见她这样一个寡妇又有些顾虑,好像一旦与她搭上勾,她就会赖上人家似的。
这些男人也是奇怪,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勾引女人,又怕给别的女人粘上脱不了身。在七里店小街上,你要是数一数,至少有十多个挂得上号的,专门管拉野男人,为的是从人家的口袋里掏钱,这样的女人人人敢下手,花了钱,取了乐,没有后顾之忧。唯独她高英这样有身份的女人,那些没有档次的男人,她不愿意委身于人,有档次,有身份的男人,又前思后虑。要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男人实在难。她可以明白仗胆地接受人家,人家却像贼一样地背着他人,更躲着自己的女人。这样想来,高英就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相好的,于是就把档次降下来。
刘雨林虽是屠夫,但毕竟在食品站干过工作,和出身就是干这下作活的人到底又有区别,高英也就看上了他。
高英看上了,除了刘雨林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主要是今天这一出,就让她感到这个男人很会疼女人,但她也有所顾虑,当年刘雨林和钟三娘好,气得林巧凤喝农药的事,当时她还在骂钟三娘不要脸,深深地同情林巧凤,现在轮到她又要充当钟三娘的角色了,她能不有所顾虑吗?
高英说,你在我这里万一让林巧凤知道了,她会不会再寻短见?
刘雨林说,怎么会让她知道呢?我又不是一条狗,能拴得住的,再说,三天前她到娘家去了,老人身体不好,怕这次不能康复,我给了她的钱,尽了孝心,她说不定十天八天不会回来的。
听这么一说,高英放心多了,就真的打算留下刘雨林在这小房子里过夜,只是怕半夜时再会有人买东西,两人便不敢早早上床。
等过了前半夜,小街上完全安静下来了,两人才开始上床,刘雨林看看那张小竹床说,这个能行吗?
高英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去关窗口,关了窗子,小房子与外界就完全隔绝了,里面有些闷热,高英坐在床上想用水,又没处洗,怕刘雨林看到不好意思,先让刘雨林躺在床上,自己把水倒在盆里,端一边去,这时吹了蜡烛,把衣服脱了去洗身子,才又坐到那竹床边来,这时才发现那张竹床真的太小,让刘雨林一个人就占满了,而且一动弹还吱吱呀呀地响。
刘雨林手向她身上一摸,高英身上只有一件短袖和一条三角裤子,他就顾不了多少,一把将高英扳倒,高英便躺在他的肚子上,胸口挺得高高的。刘雨林忙去摸她的两个**。
高英的两个**挺大,也挺结实,被刘雨林抓在手中,晃来晃去,晃得她全身摇动起来,高英就有了感觉,连忙坐起身来,自己脱了衬衫和三角裤,就又去脱刘雨林的裤子,这时候,她才发现,刘雨林的那东西好大好大,一把抄不起来,那竖着的东西,硬挺挺的,又粗又长,她一阵惊喜。跨过一只脚,骑上去,坐在刘雨林的身上,开始上下左右移动,与寻找那牝牡吻合的地方,终于对住了,她有些不踏实地坐下去,慢慢拭着进入,到一定深度时,觉得自己腹中有了顶撞感,便停下来,坐着不动,也压住不让刘雨林动,因为刘雨林一动,她就会感到满腹的不舒服,很好受又有点怕,刘雨林便耐着性子,任她在上面动作,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慢抽,品尝给女人玩的滋味。
刘雨林抽完一支烟,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挚住高英两个摆动的**,向后一推,高英便倒仰下去,躺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没待从高英的身体滑出,便一跃坐起来,又俯去,压到了高英身体上面来,这时才开始他们的正式运动。
开始高英有些骇怕,身体放不开,两腿也一直紧紧地并拢,刘雨林有些不便进出。他先把她的一只腿捧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又将另一只腿也捧起来,放到另一个肩上,然后,将自己的双手放在高英的肩膀旁边,慢慢地压下去,便把高英的身体折成锐角,连都翘了起来。他一弓身体,第一次压下去,让高英只觉得他的那物已经进入到她的深部,她连叫了两声,没有哼出来,而额头上便沁出了一层虚汗,说,不行,不行,你太长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哪学的这个动作,快下来……
可刘雨林没等她说到底,又连连进出几个来回,让高英真的疼得叫起来,又怕外面有人听到,便一把抓住高雨林的两条大膀子,死死地掐下去,下面拚命地挣扎,好不容易将躲开去,爬坐起来说,你,你要弄死我?你不心疼我?
刘雨林说,我不知道呀,还以为你是装出来的,女人都这样,一会哼,一会喊,我不用力又怕你说不过瘾,我怎么知道你是真受不了,还是高兴呢?
高英说,没有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又粗又长,真不知道你家的林巧凤是怎样的受得了,反正我不要了。
刘雨林说,我还没下来,怎么可能呢!说着他又要上高英的身,高英侧过身,不让他上,他将高英硬扳转身来,刚上去,高英又翻过去,说从后面,后面我习惯。
刘雨林又顺从地从后面进入,这次高英很舒服,有后面大挡着,不让他进到深处,又能感受到他的进进出出的快感,只是运动起来,那竹床受不了,吱吱呀呀叫个不停,她怕外面的过路人听到。
好不容易坚持到一遍做完。临走时,刘雨林穿好衣服说,明晚到我家去,这里太受拘束了,没意思,说着他抱起高英又在她的身上到处亲吻了一番,就去开那小门。
刘雨林走了,高英一个人躺在那小竹床上,突然又觉得这竹床空荡荡的太大了。
过去她和付子桐**,那是自己正山正水的男人,又都是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做,那床很结实,不管动作怎么大,也不会有一点声音,做完付子桐总是起来,帮着她擦试身下流出来的,有时还用湿毛巾为她擦净,再为她穿好内衣,两个人便搂着入睡。想起来好温馨,好幸福。
可是野男人永远不能和自己家的男人比,野男人总是偷偷地来,慌慌地走,其实完整就是一个贼,得手之后赶忙离开,想想真没意思,她一想到刘雨林在她手包里留下的钱,又觉得该心安理得地收下了,她凭什么自责不要他的钱?她除了得到他的钱,还得到了什么?得到爱,爱什么?他会真的爱她吗?如果他真爱她,他敢豁出去和林巧凤离婚,娶她?这分明是不可能的,那么她作为一个女人,留下他的钱,也就是应该的,再说,也不是她向他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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