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那时,管征鹤就想,你第一胎为什么生个女孩子呢?你总有一天会求着我的……
这一天终于来了。
那两年,国家计划生育特紧,谁犯上了就头疼。潘碧云之所以给了管征鹤,是因为他听到风声,杨家桥那些计生对象都在盯着她,拿她攀比。她找了王放,王放告诉她,你还是先找管征鹤,只要她在下面顶得住,就没事。于是潘碧云就不得不献身了。
管征鹤这次去潘碧云家,虽是她约他去的,可他也并没有多大把握,一定就是让他去干那件事。他想潘碧云不是要送他钱,就是要送他什么东西。可是他一走近潘碧云家的院子,他就深感意外,心顿时跳出了胸膛口……
那天中午很热,外边树上的蝉叫得人头疼,轰轰地响成一片,他走进潘碧云的小独院子,看到潘碧云家的石榴树,落下一层红花碎叶,上面已经有一些不大不小的石榴了,潘碧云正在石榴树下向树上找什么东西,或者是在数着有几个石榴成果了。
潘碧云只穿着一件鹅黄色吊带衫子,下面只有一件粉红的三角裤,潘碧云那白雪的肌肤,让管征鹤有些不敢看。
潘碧云却很逍遥的样子,头上用一把纸扇挡着上面的阳光,便把他领进屋。潘碧云打开电扇,又给管征鹤泡茶。管征鹤趁她背过身去充水,才敢看她的后背。潘碧云弯下腰,那吊带衫便提起来,半截子腰都在外面了,而小小的三角裤,便成了雪白肌体上的石榴花,那圆圆的臀,雪白的大腿太美了。
潘碧云转过身来,管征鹤竟然忘了去接她手里的茶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上看,他不由自主地说,你,你,你的大腿好白嫩……
潘碧云笑了笑说,白是白,哪儿嫩呀,你说?
管征鹤说,还不嫩,太美了……
潘碧云说,那会做姑娘时,还白呢,现在不怎么样了,上面起了一层血丝,你看,连青筋也明显了。
让他看大腿,那才是巴不得的。管征鹤便大胆地去看她的大腿。果然在潘碧云大腿的内侧,真有一缕缕筋纹,变红变紫了,更显出那大腿的细嫩。他趁势摸了一把,潘碧云还是没拒绝,于是管征鹤的胆子就更大了……
潘碧云说,管村长,我请你来,还是为了那件事,你到底能不能给我挡住?你要能为我挡住,你就……你就要什么都可以……要是你挡不住,让我再去找别人……今天我们就什么也不说了……
管征鹤一下子停下手,便开始抽烟想心事。他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想,他今天豁出去了,什么都答应她……——
( 桃色诱惑 p:///2/2617/ )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六章 我想要了
潘碧云达到目的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管征鹤把潘碧云抱起来,走到房间里,就慌忙地扒下了潘碧云身上仅有的两件小衣服,开始亲吻她的身体。由于天气很闷热,吊扇又在当间,一会功夫,两人便热得喘不过气来。
潘碧云说,先去冲个澡吧,我们到外边的吊扇下玩一会。
潘碧云进了卫生间,冲了一个冷水澡,出来之后,又让管征鹤进去。等管征鹤匆匆地冲了澡走出来的时候,潘碧云已经开了吊扇,在木地板上铺上了凉席,自己先躺在那里,吃一片西瓜,等着管征鹤过来。
管征鹤一坐到凉席上,就去扒她的这件刚换上的新。
潘碧云说,别急,我们好好坐一会。中午没有人出来乱跑,就是有人也进不了我的院子,不到下午三四点,这日头,没人受得了。我先让你吃片西瓜,不然等做过了,你就不能吃冷的东西了。
管征鹤便拥着她,在她身边坐下来,不停地摸她刚换上的胸罩下的**说,我急着呢,怕有人会来叫门。
潘碧云说,又没有人知道你在我这里,急什么,好了,我喂你吃西瓜,你躺下。
说着,潘碧云咬了一口西瓜,在口中嚼烂,伏去,把自己的嘴贴在管征鹤的嘴上,然后把一口西瓜吐在管征鹤的嘴里,很快管征鹤就咽了下去,等着她吐第二口……
潘碧云又喂了她几口,叹口气说,管村长,这次你能帮我,我知道你也有压力,万一别人攀比怎么办?
管征鹤说,我不是对你说了吗,就说你的事由县里良种场处理了,不过,你这两天不要出来走动,我们也可以对其他计生对象说,最好你真的去胡志高那里躲一躲,等过了这次妇检期再回来。
潘碧云应了个是,是,是,便开始搂着管征鹤亲吻,一边亲吻,一边用手去摸管征鹤的那,嘴里喃喃地说,我想要,我想要你了……
管征鹤连忙退去自己的短裤,又去脱潘碧云的胸罩。这次潘碧云没有拒绝,而是闭上眼睛让他摆弄。管征鹤把她翻侧过身来,从后面解开了她的胸罩上搭扣,潘碧云顺从地抬起两边的臂膀,让他将胸罩取下来放到一边。
管征鹤看着潘碧云雪白的**,便双手握着**揉搓了一阵,低下头,叼起了一个鲜红的,含在口中,吮吸起来。他用牙齿轻轻咬住,看潘碧云的表情很激动,便向上提,她的整个**便被提起来,像个柔软气球,然后他又左左右右地摆动着,晃得潘碧云整个**一颤一颤的,潘碧云便咯咯地笑起来,说,太剌激了,胡志高那个死木头人,从来不曾这样玩过,你真好,真会挑逗女人,我喜欢你……
管征鹤说,你们平时不这样**?
潘碧云说,那木头人从来不知道这样,不管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你一两个月送去给他,他总是一步到位,上身就干那事,出了就睡了,一点激情也没有。
管征鹤又问,那你和王放好是什么样子?
潘碧云睁开眼,不高兴地看了看他说,别提他,他怎么能和你比?他只是有权,我才从了他,他年龄又大,早就发福了,脱光衣服就是一只大青蛙,有时我感到恶心,不过他是真心对我好……不提他了,他不能和你比,快点,我受不了了,你快进去,进我的身子……
这时潘碧云的情感真的被挑逗起来,身子开始打抖,脸色变得潮红,两股之间有液体流下来,她很想要他直入她的身体,便喃喃地呻吟起来。
管征鹤说,我真想好好地看看你,你身体太美了,**这么丰满而又有弹性,腰身还是这么的细柔,不像我们家的杨雅婷,不到四十岁,已那么臃肿。说着,管征鹤便吐出了潘碧云的,将舌头平展,就像贝类的斧足一般,滑向她的,在潘碧云的脐上停留下来。
潘碧云的脐眼很深,深深地凹下去,像一个洞,那里面不知藏着什么。管征鹤又将斧足一般的舌头攅成尖尖的,插进了那**里,使劲地向下探索,潘碧云受不了那感觉,像有一个肉肉的软虫在她的心上爬来爬去,便咯咯地笑,笑得肚皮一挺一挺的,把管征鹤的舌头挺出来,它又玩强地钻进去,让潘碧云既难受,又十分地舒服。
管征鹤说,这是因为你太有魅力了,我才喜欢你,这样欣赏你,你也让我好开心。
潘碧云说,我受不了了,我身下空荡荡地难受,你快进去吧,我受不了了,你快进去呀……
管征鹤说,好了,让我先看看你下面,到底是什么样子,说着他坐起来,双手从凉席上捧起潘碧云丰满的,抓住她那件月白色的小,向下一拉,然后再从上面向下一拉,便露出了那黄黄的一丛体毛。
管征鹤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体毛是这般的金黄色,有些奇怪地问,你的这体毛怎么是金黄色?
潘碧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雪白的女人,体毛就是金黄色……好不好?
管征鹤说,好,真的好,太美了。说着他将她的两条大腿扶起来,然后抄起她的使劲地一捧,便把潘碧云捧到自己的双膝上,然后将双膝往上拱,潘碧云的便自然挺起而张开,他用手抄下去一摸,粘粘的东西,沾满了他的手,拿出手来在鼻子上闻了闻,又送给潘碧云自已去闻,潘碧云摇摇头说,你羞死我了,快进去吧,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管征鹤说,我好不容易得到你,我要好好看着你,一辈子记住你的模样。说着他将她双腿向前压,将她的身体压成一个形,这样他便能从后面看到她的。
潘碧云的太美了,两条紫色的红岩,像流血的伤口,里面露出粉红色的两瓣桃花,桃花带雨,淋漓出湿湿的溪水来,粘挂下去。他用手指一抹,那拉得好长……他用食指和拇指分开那花瓣,可以看到那溪水处的泉眼,上下闭合收拢,便把溪水挤压出来……——
( 桃色诱惑 p:///2/2617/ )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七章 你弄疼了我
潘碧云是管征鹤人生中得到的第二个女人,在他后来得到刘梅的时候,才知道一个女人一个样。
说起女人来,身体虽是大同小异,而情感的表露和施情的方式与表达个中不同,便把每一个女人细致地区别开来,回味起来真是千差万别。
他最先知道的是自己妻子杨雅婷。
杨雅婷自从和管征鹤定婚,便进入了那种贴心贴意的亲人关系状态。杨雅婷对管征鹤的爱是从里向外的释放出来,关心是她最发自内心的,所以爱就表现在每一个细节。中学读书的最后一年中,杨雅婷已经成了大姑娘了,那时候她比他大两岁,却比一个同龄段的男人成熟多了。每天上课下课,在走廊上,场上,或者在食堂里取饭盒子,两人时常相遇,因为他们有着这层关系,所以当着同学的面总怕别人知道他们亲近,不仅杨雅婷有意回避他,他也不好意思和杨雅婷主动说话,只有在公共场合,比如杨雅婷在球场上,管征鹤和大家一样在看球赛,便可以毫不掩饰地盯着杨雅婷在场上来回奔跑。杨雅婷跑起来的时候,那秋衣被汗湿了,两个挺起的**,很分明地在衣服下弹跳。管征鹤真想上去挡住她胸脯,不让别的同学看到,可是又不能。那时候,他还没有性意识,只觉得杨雅婷那地方太张扬了,不能让更多的人看到。下场的时候,杨雅婷来向他要外衣,他抱着她的球衣,闻着那上面的女人香,总有一些舍不得松手,他悄悄地对她说,你,你那身体太美了,让人看了多不好……
杨雅婷向他笑笑,露出一个挺美的虎牙说,穿多了,受不了,一次打球要换洗几件衣服,烦……
那时候,管征鹤对杨雅婷的爱是模糊的,或者说是一种对异性的保护,至于生活上的关怀是一点也不知道。而杨雅婷对管征鹤的爱却表现在细节上。冬天到了,她为他打毛巾,春天到了,她给他送假领子,有时见他不梳头,还悄悄塞给他自己的一把小梳子。
那时候,每个乡下人家的生活都不怎么好,学校里的生活也不怎么好,早晚吃大锅饭,中午自己蒸饭。管征鹤家不产大米,都是用麦糁或稖糁蒸饭,于是杨雅婷回家每周就带双份大米来,把管征鹤的饭盒子要去,每天由她为他淘米蒸饭,管征鹤只管到第四节下课时到板笼上取饭盒子。两个饭盒,一个上面写杨雅婷,一个上面写管征鹤,不锈钢的饭盒盖上写着红膝字,十分明显,同学就会笑着问他,高二和高三的饭盒怎么老是放一起了?管征鹤就不好意思地笑,回答不上来。
后来他告诉杨雅婷,不要把他的饭盒和她的饭盒放在一起。你知道杨雅婷说什么了?她说,两个饭盒放一起怕谁?将来两个人还要放在一张床上呢?她看着管征鹤受不了的羞涩,心里就洋溢出幸福了。
女人大了,心里总往上想,那时候杨雅婷就有了性的要求。
奇怪的是,到了结婚之后,男人开窍了,女人却又沉稳了。如果说男人与女人不同,就在这里:女人要拥有一个男人,往往是想在感情上彻底的占有,一旦完全拥有了,又并不十分稀罕那点事。而男人只不一样,男人的周期很短,年轻的管征鹤,二十来岁结婚,当年杨雅婷以她妙龄女人的美丽身体迎得管征鹤的美好情愫的时候,管征鹤仿佛是溢满潮水的大河,有泻不尽的泽液,夜夜都要同杨雅婷**,有时高兴了,一夜要做两次,前一次在刚上床时,后一次在一觉醒来后。
那时候管征鹤人很清瘦,既然是他的女人,就要关心她的身体吧?一滴精十滴血,老人都这么说,杨雅婷便很心疼他有时也拒绝他,不是不喜欢,而是舍不得让他做,女人哪有足的时候?杨雅婷不说明,管征鹤便认为杨雅婷不喜欢他,有时生气。他生气了,杨雅婷就只能从了他。
后来杨雅婷想了一个办法,不管管征鹤怎么有激情,她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把舒服的感觉藏在心里,不表现出来。有时候因特别愉悦,她也想呻吟,也想叫出声来,但她还是紧紧地闭上眼睛,把快乐抑制在心里,她怕她把情感释放出来,会更激起管征鹤的绵绵情绪,于是管征鹤又理解错了,误认为杨雅婷,免强地在接受他,他便也没那样激情了,后来他们的**便渐渐稀少了。
杨雅婷很高兴,高兴的是丈夫能把精力节省下来,留着白天做工作,如果一个男人都把精力花在夜里女人身上,多不好,那样的女人也是荡的女人,一定不是好妻子。
杨雅婷万万没有想到,她对丈夫这深层的爱,却让丈夫误解了,她却不知道,男人在**的时候,需要女人的表达和配合,甚至男人非常喜欢女人的**张扬。这也正是多少家庭女人所做不到的,才导致家庭悲剧的发生。
管征鹤从杨雅婷身上一直没得到那特别的女人的东西,却在潘碧去这里第一次得到了。
他和杨雅婷每次**,从来不曾在白天,就是夜里上床,也是关了灯,杨雅婷才让他扒下最后的。开始杨雅婷还不让他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游走,杨雅婷说,一摸我就痒死了。有时候,管征鹤为了逗她,会趁她没注意,猛一伸手,去她的腋下掏麻雀窝,会令杨雅婷痒得背过气去,甚至他再一摸自己的头,或一动手,她就怕是又要掏她的麻雀窝,便缩成一团。所以他与杨雅婷整个**过程,都一直遵循男上女下式,异体相合,她只让他在上面吻她的唇,不让她的舌进入她的口中,说他有口味,她也怕自己口味不好,她就抿着嘴,任他亲她的唇和脸,亲湿了,口水干在她的脸上有些巴结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妙,下面她是没办法拒绝的,当然她也希望他进去……
管征鹤人虽长得清瘦,可他的却是特别粗长坚硬,而且很有力度,进入杨雅婷的身体,她就感到有些恐惧,好像一条鳗鱼钻进她的肚子里,到处游走,令她不安,在不安中,又有一种挺幸福的感觉,她就想叫,是恐惧而无助的叫,又是幸福而快乐的叫,但她没有叫出声来,她怕她叫了,那条野蛮的鳗鱼会钻破了她的肚皮,因为她已经感到内一阵阵地酸痛了。
有时候管征鹤还觉得不够方便,便站到了床下来,把杨雅婷的身体拉到床沿上,举起两条腿,他从后面进入,那样好像得心应手多了,可是这个**体位,让杨雅总有被强迫的感觉。
杨雅婷是个挺保守的女人,她不愿意做出那难看的姿势,但管征鹤一定强求,她也只好从了她,她说你轻些,我怕,我真的怕……你弄疼我了。
开始管征鹤把在她的花瓣上抺了抺,等润滑了,慢慢地推进,再推进,终于推到洞底再使劲抵住,杨雅婷觉得内酸酸的痛感,又袭上心来,那痛却令人神往。于是她让管征鹤再进一进,管征鹤得到了允许,回退出来,又下去……这下可重了,杨雅婷叫出声来,那是她第一次**,却不是美妙的呻吟,而是疼痛的咒骂,她骂一句:你要死,你弄疼我了……
真的,她的泪已经流出来了,那不是真哭,是极舒服的生理表现,从此,管征鹤心疼自己的女人,从不再用这种姿式**……
杨雅婷受不了这种姿式**,管征鹤就想在别的女人身上试。他非常清楚,这种方式,太适宜男人了,那么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适宜呢?他就特别喜欢这样,他心疼自己的女人,能放弃这种作法,他要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满足。他想,自己家的东西千万不能弄坏,至于别的人东西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让管征鹤不知道的是,偏偏潘碧云正需要那样的剌激。后来潘碧云说,每次宫检,医生常说她宫颈短。医生的话让她记得明白,她很难得到性满足,因为一般男人的**达不到那个深度。事实也是这样,胡志高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总不能做到她的深处,她就有那种还没破壳的无奈。想不到今天让这个管征鹤顶破底子了,她便永远惦记上了他……——
( 桃色诱惑 p:///2/2617/ )
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八章 一个女人一个样
也真是一个女人一个样。
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有开头,开头留下的印象很重要,印象不好,会很难翻过来,印象好了,也同样很难翻过去,管征鹤给潘碧云第一次就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回想起来,主要是让她得到一次生生死死的体验。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