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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本来,潘碧云也不是这样的人。

    潘碧云第一次和王放相好,那也是一次偶然。王放那时候在乡计生站工作,身为计生站副主任,带着乡小分队下到杨家桥来罚超生款,刘玉柱便让刘中安排午饭。刘中想了想,大队没有食堂,到乡里小饭馆去吃不仅路远,让人看到影响也不好,想带到自己家吃,又怕自己的老婆手艺不好,花了钱,做不出好菜来,让人笑话,想来想去,就买了菜送到潘碧云家去。

    刘中把菜送到潘碧云家云做,并不是要让潘碧云做。那时候刘中还几乎不知道潘碧云,因为潘碧云才结婚一年多,还没有孩子,一些小媳妇刘中从来不认识,刘中认识的是潘碧云的婆婆方月姝。

    方月姝那时候不到五十岁,正是和刘中同龄人,刘中过去做大队会计的时候,方月姝是小学民办教师,那时候,民办教师的工资有一半是从大队教育事业副加费中发放。大队把钱筹上来,往往又给挪用了,民办教师一年到底,大队只好打张白条让她们收着,哪天有钱哪天给,不然就让抵透支款。

    方月姝拿着白条,要过年了,找到刘中要钱,刘中每次不为难她,也不为难自己,多少给一点,再把欠条重开一次。这样方月姝说不上是感谢还是生气,总之对刘中没有好印象,她觉得刘中是有意为难她。可她再问一问别人,别人还一个子儿也没拿到,她就对刘中心生感激。

    后来方月姝和刘中好上了,也不单是为了感激。刘中人看上去挺老实,做账也不马虎,可是骨子里却是个点子实足的人,他对上了年龄的女人情有独钟,他不动声色地和方月姝说话,总是给方月姝留下极可信任的感觉。

    那时候,方月姝的男人胡清海,是个乡卫生院医生,正常不回家来,方月姝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过日子,夜更长长的,难免想那事,但想归想,从不乱想。

    方月姝乱想,是因为她的男人胡清海在医院先乱想了,乱想了别的女人。那次方月姝到医院去找胡清海,让他补办身份证。她去的时候,胡清海在门诊上班,把钥匙交给她到宿舍去休息,自己没回来,等胡清海想起什么来,跑回宿舍来时,已经迟了。

    头天晚上,七里店小街上的女人孙文英,找他看妇科,说她这两天白带特别多,问他为什么。胡清海照着常见病说了又给她开了一瓶白带丸,可那方文英一直不走,等他下班时又跟到了他的宿舍,便要让他看看那白带的颜色,说有些淡红,便在他的宿舍里关起门来,脱下裤子,把翻出来让胡清海看。

    胡清海再一看,什么也没有,白带很正常,他便看到了孙文英的白和乱草丛,他一下子明白了,怪不成孙文英总是给他送东西,一会要给他打毛衣,一会又给他送芝麻糖,是因为早就看上他了。

    孙文英男人是做小生意的,一心直想发财,可是一年到头还是看着那小杂货,从没发过财。晚上回家脚不洗,身子不洗就上床要她,孙文英不给,他就打她,女人哪是打服的?这一打孙文英便和他分床了。分床不代表不想那事,想了又不愿给自己男人,便找到了胡清海。

    那次来看妇科病,孙文英当着胡清海面,脱裤子就不打算自己穿起来。于是胡清海就成全了她,把她抱上床,三下五除二,做了个让她心满意足。临走时,孙文英便忘了把那脱下的收走,留给了胡清海作个纪念。因为是单人宿舍,胡清海便把那紫霞色的小洗干净,用夹子夹在床头晾干,每天夜上看一看,心里挺舒服的。这时,方月姝正拿着那小在左看右看。

    等胡清海一进门,她便把那小狠狠地掷在胡清海的脸上,说这是哪个的,你说?

    胡清海没敢说出谁,但也没有不承认。方月姝二话没说,一头跑回家,以后对胡清海再不日思夜想了,这个时候,刘中便出现在她的头脑中。

    现在,刘中和方月姝已经成了老情人,几乎杨家桥没有人不知道,这一说也该有十多年了。

    后来他们的儿女都大了,那关系虽没断,但偷鸡摸狗的行为明显少了,但是刘中对方月姝的情意还在,每遇上什么事,他总想到她。

    方月姝做得一手好菜,哪怕是青拌凉菜,味口也与别人做的不同。那时候大队老是来人,只要让他当家,总是买好菜,然后到小学去给方月姝请个假,便用自行车去带着方月姝回家做饭。

    刘中和方月姝一回来,家里孩子上学还没回来,刘中便帮她做下手,或剥葱或拈韭菜,烧火的时候,方月姝站在锅上抄菜,刘中便把手从方月姝的裙摆里伸进去,摸到她的,把拉下来,然后把手伸到她的大腿间,去拭她的那处,把手拭湿了,把方月姝逗弄得欲火上来了,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把他领到房间,躺在床沿上,掀起大摆裙说,快来两下子,看你这贼似的,晚上做什么?刘中匆匆忙忙地进出两下子,怕来人看到,又回去烧火,单等晚上来享受。可是到晚上又被自己老婆怀疑,硬要他做了再走,做又没有兴趣了。这样常常让方月姝耻笑他,夹在老婆腿裆过日子,还敢乱想心事,刘中便傻傻地笑说,我就怕她,一辈子怕她……

    方月姝说,怕她,她好,为什么还要想我?

    刘中说,我就想你,一个女人一个样!

    方八姝说,你的女人是什么样?

    刘中说,她是老虎,你是绵羊!

    方月姝说,我问你女人身体什么样,她比我好吗?

    刘中说,那我没仔细看过,她不让看,只觉得没有你这么紧小有力,一进你的身子里,勒得我酸胀难受,她的**也没有你好,破布袋一般。

    方月姝说,去吧,没有我好,干嘛怕她?

    刘中说,有几个男人不怕老婆的?

    方八姝说,怕老婆就别想掐野花了。

    刘中说,我没把你当野花,我一样喜欢你。

    方月姝说,说给鬼听去吧,快烧火!她生气了,说,以后别再把这些人领我家来做饭了,我做饭给你一个人吃,是我愿意,我不喜欢这些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要不,我就和他们哪一个相好,你可不许吃醋!

    刘中当然知道方月姝只看好他一个人,所以他才敢把上面下来的人带到方月姝家来招待,当然每次招待,除了自己买菜来,方月姝家添的油盐柴草一律记账,年终一次她总要从刘中手里一次结算上千元的钱。方月姝心里明白,这是刘中送给她的好处,她打心里感谢刘中,别人快乐自己也快乐,还有一些暗的明的收入,多不好?

    可是她要知道有一天,她家的新媳妇给王放勾上手,那她才真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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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九章 潘碧云的第一次出轨
    王放那次来杨家桥罚超生款,是第一次醉酒,要不是看到方月姝家的媳妇潘碧云端菜上来,心一激动,他才不敢充大尾巴儿狼,把那大半盏白酒一口喝下去。

    那时候的王放刚过四十岁,正是事业上升,**旺盛的年龄,人就显得特别要好,梳着分头,打上发蜡,撒上男士香水,全身衣着一尘不染,脚上三节皮鞋油光滑亮。他每次下乡来,主持妇检或下户做计生对象工作,总是悄悄在那些小媳妇中寻找有点姿色的人交朋友,交上朋友了,能成为相好,就成为相好,人家不愿意,他也不强求,总之他就喜欢与女人交朋友,和美女人说说话,听听女人莺语一般的声音也是很美的享受。他还乐意帮助女人们办事,当然原则上的事,他不是实实看上哪个女人,他也轻易不去冒险。他帮女人办的事,多数是拿贷款,买化肥,办理一些手续等,女人们搭上他,也很愿意和他交朋友。

    王放来杨家桥不止一次工作,也在方月姝家吃过几顿饭,刘中和方月姝的关系他明知,他想,刘中也只配和方月姝这样的人好,方月姝在他眼中,已经是过日黄花了,虽还有中年女人的风韵,已经没有了年青女人的秀气,所以他来到方月姝家吃饭,打牌,喝醉酒时睡觉,都很自在,没有一点拘束。

    当王放第一眼看到潘碧云时,心禁不住颤了一下,哇,哪来这样的一个美人!

    潘碧云刚结婚不到一年,年轻少妇那水泡浆嫩的皮肤如白色的细瓷一般,泛出诱人的光泽。潘碧云的五官,长得非常好,尤其是嘴唇红艳艳肥厚,看上去很性感。王放便很容易由她的性感的嘴唇联想到她的那一处。当时潘碧云是端菜上来的,夏天,潘碧云穿着一件短袖太阳红衬衫,王放还在和别人赌酒,没注意到从他身后送盘子上来的人,只看到一只雪白的手和一节同样雪白的手背。他一转脸,手里的杯子转了半转,膀肘不小心正好抵在潘碧云的**上,他看了潘碧云一眼,当时二话没说,就把那大半盏酒喝了下去。

    其实,那次王放并没有真醉,他是装醉,醉了,便离席去找床铺。

    方月姝怕自己床不干净,让这上面下来的干部不高兴,便让媳妇潘碧云把床铺收拾一下,让王主任休息。

    潘碧云当时有些不愿意,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又不好拒绝,便把王放扶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然后给王放倒了一杯开水,就出去帮婆婆继续烧菜,去应酬那些没有醉酒的人。

    王放躺在潘碧云的床上,等着潘碧云走出去,关上门,屋里很安静,外边的吵闹声也听不到了。他便睁开眼看看这床,这床好温馨。两个绣上鸳鸯戏水的枕头,枕头上散发着淡淡的女人香,一床枣红毛毯,席子下面铺着被子,席子便很软绵,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他侧过身,便看到枕头里边很整齐地放着一叠女人的小衣件,有丝袜,有胸罩,有小小的三角裤,他不敢乱抓,只从上面拿起一件黑色的小三角裤,放在鼻子上闻一闻,他想闻到女人身体的味道,却是一丝丝清香的气息。他又从下面抓起一个浅霞红胸罩,捏捏那垫着的海绵,拉扯那透明的塑料吊带,有些想入非非。

    正在这时,潘碧云推门进来了,他吓得连忙放下手,闭起眼睛装睡,听到潘碧云一直走到床前,站在床沿上,要拿那里边的衣服去洗澡。

    潘碧云进房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王放在干什么,她忙了一顿午饭,现在客人走了,她也要洗洗澡换衣服,准备午睡,才想起了她的床上有客人。她看到王放王主任已经睡着了,便毫无防范地向床里边去够内衣,由于床很宽,她必须俯来,这样就将自己的上半身完全靠在了王放的胸脯上。

    潘碧云,去抓那件浅霞红胸罩时,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叠小衣服刚才被王放动过了,心里突突地跳了一阵,觉得不好意思,却又有一阵古怪的念头产生了。

    躺在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太有男人气色了,半裸着的胸口,有一层体毛一溜延伸下去,充满了野性,让女人既骇怕,以向往。那时候的潘碧云正是情窦大开,夜夜需要男人的时候,偏偏男人胡正高在县良种场上班,不能给她生理上的满足,每天夜里,潘碧云一人躺在床上,急了便用自己的手抚摸,抚摸不过瘾便试着抠进去,越那样想,越得不到,半夜爬起来,从梳妆台上抓起金银花花露水瓶子,就将瓶颈往里抵,抵进去怎么也不是真货的那效果,于是第二天,不管找什么借口,都要送到县里去,让男人做一次。

    可是**这种活与日日饭食一样,吃了一顿,过时间又要吃了,总不能满足。于是潘碧云就很想找一个身边的男人,替替闲。当然了,女人想和男人想不一样。男人想找情人,总是易于付诸实施,女人想,也只是想想而已,想想是一种安慰,很少有落到实处的,即使真的看上谁了,也只是表现出好感来,很少有主动进攻的。

    但女人的这种心里**一产生,其实就是从根源上打开了一扇门,只是看有没有巧遇了。

    这次王放在潘碧云的床上睡午觉,就是一种巧遇,巧遇什么呢?因为潘碧云这两天刚过生理期,女人刚过生理期的**特别旺盛。

    潘碧云看到自己的一叠小衣服,被人动过了,无疑就是这个人。她便知道这个王主任也不是个老实人,越是不老实,潘碧云越有了喜悦,因为这个中年男人太有魅力了。

    潘碧云俯身过去取衣服的时候,有意识地将自己的**落到王放的脸上,来回一拖拉,而正在这时,王放却一把抱住了她……

    潘碧云虽然心里有那要求,但并不代表她现在就想要,就敢要。因为她还没有足够的认识王放。王放虽是上面下来的干部,她还不了解他,她甚至有些怕他。二来别的客人虽走了,刘中村长还和婆婆在另一处说话。潘碧云多少也了解婆婆和刘中的关系,她也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敢乱想别的男人,如果婆婆要说什么,她会告诉她偷野男人是胡家祖传!但是这也不能在刘中还没有走时,她在这边就答应王放。

    王放抱着潘碧云不放,便翘起头来去啃潘碧云的嘴唇,在她哪肥厚的十分性感的嘴唇上咬着,令潘碧云不敢叫唤,又脱不了身,便嗯嗯叽叽地闷叫,说,王主任,你让我出去洗了洗再回来……

    王放放开了潘碧云时,便一点醉意也没有了。

    刚才潘碧云进房来取东西,他想她一定看到他的动作了,他很后悔,躺在人家少妇的床上,已经是不好意思了,还去翻看人家的私物,多少有些没面子,没男人气度的感觉,但又没法挽回,只能装睡等着潘碧云把东西拿走。想不到潘碧云却把身体贴在他的脸上,他分明感到是一种肉乎乎的东西,带着潮湿的汗香,他一睁眼,贴在他脸上的果然是两个丰满的**。在情场多年的经历告诉他,这个女人在勾引他,他哪有不上的道理!于是他便拿出勇气来,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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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朱蕾的花开时节 第十章 潘碧云的水蜜桃
    王放松开潘碧云,以为潘碧云真的会洗过澡再回房来,他便躺在潘碧云的床上,耐着性子等,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潘碧云回来,他知道潘碧云是不会回来了。[]王放突然明白了,是自己搞错了,潘碧云到自己房里来拿换身衣服,自然就要到床上来取,衣服是在床里边,够不着,自然就要俯来取,至于**是怎么贴到他的脸上,那是没办的事,不能算人家勾引他,而是自己多情了。

    王放想想就该是这样,你王放虽有这点小职小权,却是老大年龄的人了,人家还是个新娘,水泡没开,红颜嫩肤的,怎么会愿意接受你一个中年男人?想想王放挺后悔,在一个女人还没有任何暗示的情况下,自己一激动就抱住人家,亏好人家有修养,没让你当时失面子,还给了你退路,自己还赖在人家床上不走,是有些不要脸了。

    于是王放顿时羞出一身汗来,从床上慌忙爬起来,穿上鞋子便离开。

    王放走出来时,看外边没有一点动静,他到另一房里去看看,想问一问刘中走了没有,刘中正在房中和方月姝说着耳语,见他进来,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分开头来,站起身和王放说话。

    王放说,我走了,到大队部去一下,看干部工作进展情况,他不管他们有无答复,便提上手提包出了门。

    王放出来时,转过墙角,才看到潘碧云坐在葡萄架下洗刚换下的那两件衣服,还把的裆中那一条粘着的东西翻上来打肥皂。看到王放出来了,潘碧云向他宛尔一笑说,怎么走了王主任,我把这两件衣服淘了晾出去……她不好意思地说,刘村长还没走,多不方便……要不你再坐一会?

    王放这时真的好后悔,他又弄错了,他开始生刘中的气,他想,你刘中干嘛不早点离开呢?你跟方月姝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不能等到下一次呢?

    可是王放又不好再留下来,既然醒酒的样子了,怎么还好再回去装睡?他只好挪步向院子门口走。

    潘碧云甩甩手上的水,跟着送王放出院子。送到院门口说,王主任什么时候再来?

    王放说,不知道,乡下的工作正常由大队做,一年也搞不了几次统一行动,再说吧。要是,要是你们有什么事,可以到乡里找我,能办的我一定帮忙!

    潘碧云说,王主任这一说,还就真的有一件事要请你帮忙呢,只是怕你为难?

    王放停下来,点上一支烟,在院门口的梧桐树下站下来,他看着潘碧云一对扑闪扑闪的大毛眼,巴不得她能有事要找他。他说,你说,你说说看,我能帮上的一定效力!

    潘碧云说,你知道,我们结婚没有结婚证,所以这头胎都不准生,你能不能给我办张准生证明?

    王放说,能能能,只是这期没有了指标,要到秋天才能有指标下来……你,你怀上了?

    潘碧云说,没有,没拿到准生证,我不怕,而胡志高那单位查得很紧。我们都用,那东西用起来挺不自在,像隔着一层什么……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王放也笑了,说,本来就隔着一层,再薄也是东西……这样吧,下期一定帮你办好!你就放心吧,等指标下来,你先到我那里填一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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