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桃色诱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孤鸿清影

    藏涵清因为很懂事,只把精力用在学习上,学习成绩就很好,当老师发现他是学习优秀的同学时,想增补他为学习班委,可是藏涵清就是不接受,他什么话也不说,只说一句话,我不行……

    藏涵清在班级没有要好的同学,男同学没有,女同学更没有。下课时背起书包就回家,从来不和别的同学一起走。

    这样的男生,在男同学中,因为对别人不关心,也不需要别人关心他,别人也不把他当回事,另外,他学习好,虽和别人没有来往,没有交情,不代表别人不喜欢他,他在男生中就是一个既受人尊重,又没有人和他走近的人。

    可是他在女生心目中就不一样,越是内向的男生越受到女生的喜欢,喜欢又不能接近,就更增添了他的魅力。

    其实藏涵清是个很有情感的人,那时她已经十六岁了,比付金环大一岁,他只要抬头看老师讲课,或者在看同学在板演,总要先看到付金环的后背,目光从付金环的头发上,耳朵边移到前面去,他就觉得付金环的后背以及她那两个辩子,有时是在后面,辫梢的头发,甚至搭在后排他的桌上,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付金环成熟较早,那时候的付金环,几乎是大姑娘了,夏天的时候,付金环只穿一件的确良红衬衫,衬衫下,后背雪白的皮肤,被映得嫩红嫩红,而且她的胸罩的后背带,十分清晰地现出来,藏涵清虽然不能完全明白付金环贴身到底穿的是什么衣服,但他知道里面的部份,一定是包裹着两个**,下课时他偶然一瞥,果然就能看到付玉环隆起的**,他便生出许多遐想来。

    藏涵清不是天生不愿意和女孩子来往,恰恰相反,越是内相的男生,心里越喜欢漂亮的女生,其表现出来的又是与之相反。

    付金环是打算给藏涵清当面认真道歉,因为再没有机会,就放弃了这个打算,但对藏涵清越来越尊重了,有时遇上数学难解的题目,会转过半身来,问藏涵清,他不做解答,拿过一张草稿纸,飞快地把解答过程一步步写在纸上,往前一推,付金环拿过去,看了半天才看出证明的过程和步骤,她说,你不能一步一步说给我听?

    藏涵清说,我只会写,不会说……他就笑了,笑得很勉强,仿佛是自己犯了错误,接受别人批评一般,那十分腼腆的表情太让付金环喜欢了。于是付金环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一定要打开他的话盒子,和他做朋友。她最喜欢和学习优秀的同学做朋友了。

    那一次放晚学,付金环有意跟着藏涵清的后面走,走出校门,藏涵清该往西,她该往东,付金环站下来在他后面喂了一声说,你家住哪,我能到你家去玩一玩吗?

    藏涵清愣了愣说,如果你一定要去有什么不可以?

    付金环赶紧走了两步,与他走到平行说,你家在哪,有多远?

    藏涵清说,不远,过了响北闸就到。

    两人往前走,一会就走上了响北闸,闸下藏涵清的母亲在码头上洗衣服,看到藏涵清过了闸,母亲在水边远远地喊了一句什么,藏涵清便跑下河坡,从母亲手里拿回钥匙,又同付金环一起往家走。

    走下河坎,是一截平坦的大道,转过一个弯,前面有一排村庄,第三家,门前有一棵杏树,杏树下拴着一条大黄狗,大黄狗看到藏涵清,把链子挣得哗哗地响,发出汪汪的叫声,付金环有些骇怕,藏涵清说,狗是在,不怕,狗从不咬你这样的人。他又一次笑了。

    付金环说,狗怎么就不咬我呢?

    藏涵清说,你这样挺好的大姑娘,会是贼吗?

    付金环就笑着说,狗还这么通人性,好像贼都把字贴在头上似的。

    藏涵清说,就是吗,反正狗不咬好看衣服的人,不信你摸摸它。

    付金环不敢摸,又想摸,藏涵清便在黄狗的头上拍了拍,黄狗不再跳跃,便把头低下来,往他的腿间拱,尾巴摇着,身子扭来扭去。付金环用手摸了摸它的头,黄狗用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付金环把手一缩说,怪痒的,真好玩。

    他们便开门进屋。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桌椅干干净净的,当间有一张床,床边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藏涵清的学习书本和纸笔,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文静有书香气的人家。

    坐下来之后,付玉环第一句就问,那次我读错了你的名字,快半个学期了,总想和你说什么,表示道歉。

    藏涵清说,你还记着……真是,我早忘了。

    付金环说,我从来心里就搁不下事,没有得到你亲口原谅,我心就一直放不下,今天你终于能原谅我了吗?

    藏涵清说,我本来就没有生气,又谈什么原谅不原谅呢?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把床沿让给付金环坐下来,两人就隔着桌子说话。

    到了藏涵清的家,他已经不像在学校那样拘谨了,说话也多了些。他说,我是个不爱讲话的人,不像你喜欢说,喜欢笑……

    付金环说,我天生就是个傻大姐,想说的话就是捂不住嘴,妈妈经常骂我,说我不像个姑娘,像出男孩子,我也想做男孩。可我偏偏是女孩!

    藏涵清说,女孩好,女孩好……

    付金环说,女孩有什么好?

    藏涵清看了她一眼说,女孩有什么不好?男同学都喜欢女同学。

    付金环说,我有人喜欢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藏涵清说,喜欢你的同学多了,你会没感觉到?我不信。

    付金环说,那你也喜欢我?

    藏涵清突然语拙起来,我,我……我当然也喜欢你……

    付金环说,那我怎么没看出来?

    藏涵清说,这怎么说呢……怎么叫看出来?

    付金环说,怎么不好说呢,比如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哪点?

    藏涵清脸红了起来,笑得跟女生一般,我只是说说,我也说不清喜欢你什么,我只是常常在你的后面看你的后背,看你的头发,看到你的辫子垂在我的桌上,我就想去摸一摸……

    真的?付金环兴奋起来,说,我怎么不知道?

    藏涵清说,你当然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摸过,你怎么能知道呢?

    付金环的脸红了,默默地看着藏涵清,藏涵清回避了她灼热的目光,去看别处,手抓起桌上的一本书,无意识地翻开又合上。

    这时母亲回来了,叫藏涵清出去和她凉衣服。

    付金环跟着走出来,藏涵清的母亲看了付金环一眼,眼中顿时流露出笑意来,赶忙又让藏涵清回屋里陪同学说话,而付金环没有进屋,便打算回去了。

    从此,付金环和藏涵清就有了私下来往,但在学校里就更少说话了,他们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却说不明白,也许那就是初恋了——

    ( 桃色诱惑  p:///2/2617/  )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三章 相思在水边
    在读初中的前两年,付金环和藏涵清的关系一直保持在那种不明不白的状态,因为藏涵清身材高大,一直坐在最后一排,第一学期,付金环在男女生中算是高个子,坐在倒二排,便和藏涵清前后位置。上课时,藏涵清有时借付金环文具作图,他从不叫唤,便用钢笔,或一个手指在付金环的后背上抵触,等付金环转过脸问他要什么时,他用手势告诉她要什么。夏天,付金环的后背让他抵得有些疼,她会生气地说,要什么?不能说?哑巴,只会打手势?

    邻桌的同学笑了,藏涵清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因为那时他们的关系自己不明白在什么状态,别的同学都明白了。

    有时,付金环也会向她借东西,付金环总是不回头,把手背翻转,手心向上,放在藏涵清的桌子上,正常情况下,藏涵清将她要的东西放在她手心,付金环握住,将手反转着抽回来,人始终不转过头来。有时藏涵清为了逗她,因为付金环的手心向上,放在她的桌上,太诱人喜爱了,那手心细腻而粉红,手心的纹理像用刀刻出的细红线,殷殷地流出血来,藏涵清很想把自己的手平展成掌合上去,用他的五个指从她的五个指指缝穿插过去,然后握成一个双手拳,他心就有一种拥抱了付金环的快感,但是这是课堂,他不能那样随心所欲,他又不想放弃这一次机会,他便把设想的细节简化成用一个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地描摹。

    付金环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她只觉得有东西在她掌心里移动,并不是她所要借的钢笔直尺或圆规之类的东西,便耐心地等待着,她也不叫唤,只是将反放的五个手指抓拢,做出速速要求状,而藏涵清不顾之,还用手指在她的掌心游走,其实他是在付金环的手心,写三个字,是哪三个字呢?付金环不知道,她没有这种手感应的特异功能,就连藏涵清的邻桌,盯着他的行为看好奇,也没有看出他在付金环的手心写下什么字。

    其实很简单,那三个字在藏涵清的心中不知念了多少遍,他没有勇气说出来,只能这个时候写出来,没有人知道,只靠心的体验。

    下课的时候,付金环问他,你上课时在我手心画什么?不是付金环那么心灵,知道他在她手心画字,而是后排的女同学看得清楚,藏涵清的手指运动走向,分明是写下了三个字,只是没有墨迹全凭行走姿势,无法判断出是什么字,才稀奇地问付金环,付金环才又下课问藏涵清。

    藏涵清说,我在你手心写几遍,你还不知道是什么?

    付金环说,我向你借圆规,你写的是圆规吗?

    藏涵清说,你一辈子也猜不到。

    付金环说,我也不想猜。

    藏涵清突然很伤心的样子,说,不想猜拉倒!他又生气了的样子。

    付金环说,还是不是男子汉了?说气就气,我还没有生你的气呢!你说到底写什么?

    藏涵清说,我真不好意思告诉你,只想写在你手心上,让你感悟,你能感悟到了,说明我们的心通了,通了就……他没有说下去。

    付金环说,通了就怎么样了?

    藏涵清说,我鼓足勇气本想告诉你,那三个字是什么,现在我又不想说了,让我们毕业时再说吧。现在国家又开始重视教育,恢复高考了。我们要想有出息,就认真读书,争取考上大学,不能再三心二意了。

    终究,藏涵清也没有说出他在付金环手心写的是哪三个字,直到一次两人在杨河边相遇。

    那是初夏的一个傍晚,天气十分地平和而安宁,一抺晚霞凄惨地将最后的余辉洒在岸坡的柳梢上,于是沿河的岸柳和波光粼粼的水面便染成血红色,如即将熄灭的火焰,美丽而伤情。

    快要毕业了,快要分手了,这并不可怕,因为他们还可以升学,读高中,将来读大学,偏偏在这个时候,付金环的家里出了意外,她的父亲付子桐在建筑工地上身亡了,所以付金环的学业预示着没有下文了。

    这个时候付金环才有了匆忙要弄清她与藏涵清的关系的感觉。她就把他约到了小河边。

    付金环说,我的家里出事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读书了,我想明白地问你一句,你心里有我吗?

    藏涵清手里扳了一枝柳,捊去上面的柳叶,不说话,他用那柳枝在水上又画着曾在付金环手心上的那三个字,这次因为是自己明白的看着,即使那柳枝在剖开水面时又合拢,但留在付金环印象中的三个字已经很清楚了,她一把扑到藏涵清的身上,叫了一声,我也爱你……

    藏涵清伸开双臂,一把按住了付金环,在那个黄昏,在那个初夏迷人的傍晚,少男少女终于走出了爱情朦胧的怪圈,挑开那层神秘的罩纱,公开恋爱了。

    夏天的晚上,他们常常相约来到杨河边的那片小树大子里,在疏疏朗朗斑驳陆离的林子月影下,他们相拥着,久久地不说话,烘烈的青春火焰,烧得他们难以自抑,便互相亲吻起来。

    藏涵清的亲吻是疯狂的,热烈的,那时候,付金环并不知道反吻他,只是一味地闭上眼睛,把脸略略地仰起,幸福地接受着一个少年的热情抚爱。

    藏涵清在她的额上,双脸上,两腮,甚至唇上吻着,喃喃地说,我爱你,我爱你……

    付金环一句话也不说,只觉得心是热热的,全身心也是热的,她觉得有一种**,从心底升起,传达到她的身体每一处,她需要进一步的抚爱,她把藏涵清引到林子的深处,在一处柔软的松土上躺下来,让藏涵清进一步抚摸她的身体。

    藏涵清用颤抖的手解开了付金环上身的衣扣,终于触摸到付金环下面的胸罩,他不敢一下子扒下那胸罩,他不敢随便去触摸女人身体上的神圣之处,他在她身体上轻轻地抚摸,抚摸胸罩下那隆起的**。

    付金环的**那时已经发育完全,极丰满而富有弹性,用手轻轻按下去,像压在海绵上一样柔软,太美妙了。

    付金环示意他解下她的胸罩,也可以将胸罩翻上去,或拉下来,由于付金环的**太丰满,把胸罩胀得连绊带都深深地陷在肌肉里,怎么也脱不下来。

    藏涵清急了,付金环自己也急了,坐起来,扑在藏涵清的怀里,把后面的搭扣送给他,藏涵清还是十分笨拙地脱不下来,他一急双手一使劲,便把付金环的胸罩扯坏了。

    付金环惊呼了一声,**便像跳出的一对白玉兔,悬在胸前……

    那时候的少男少女,从不知道用近乎邪恶的手段,互相在**上寻找剌激。他们只会抚摸,除对吻,就不知别处也可以用嘴用舌表达更炽热的爱意,但他们的本能要求和**,却是与生俱来的。

    到这个时候,付金环觉得身体里的那股暖流已经汇至到她的,她只觉得有一股热浪一阵阵地向下涌,她只感到自己的早已湿粘粘的了,连都粘在身体上。她更希望能有东西去堵住身体的泉眼,并让她饱饱纳入,她好想要他,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时她什么也顾不了了,便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拉下裙子,便露出下面的来……

    想不到的是,藏涵清突然用手制止了她的行为,说,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

    付金环说,你,你不喜欢我?你不要我……

    藏涵清说,不是,不是呀,我是太喜欢你了,我将来一定要娶你,到那时我们再做,我要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留到我们最幸福的时刻……

    可是后来,他们毕业了,就再也没有见面,后来付金环经过打听,藏涵清一家都随父亲去了,搬到了田家楼小学。

    后来,付金环常常一个人来到了杨河边,来到杨河边的小树林里,寻找那个夏夜里留下的记忆,可是物是非人,林木郁郁,人安何在?她便流下一串串心痛的泪水。

    这一段情缘,谁也不知道,母亲也一直不知道,多年后母亲一直为她的婚姻犯愁,各处托人给她找婆家,付金环就是心里抺不掉过去藏涵清的影子,一个小伙子也占据不了她的心。

    今天想起来,怎么能愿意接受一个比她大好多岁,几乎和她父亲同龄的乡长周德海呢?可是她不同意,她将失去眼前的一份工作,她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从了他,她别的已顾不上了——

    ( 桃色诱惑  p:///2/2617/  )



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四章 周德海的风流事
    周德海原来也是一个泥腿子出身,十八岁时在农村做了团支书,文革时任民兵营长,从三结合政权到组成革委会,武装部门一直受到国家的重视,因为信俸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论,不仅在过去战争年代是真理,就是到了珍宝岛事件后期的中苏边界问题恶化,国家提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时,全民皆兵,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口号,一直在全国人民心中回响,所以军队建议和强化训练,乃至基层的民兵组织的发展,国家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1...2021222324...164
猜你喜欢